岳謹言是有超強迅速的自理能力的,在陸嘉雯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已經拿了水盆打了水出來了,屁顛屁顛的往沙發過去。
「謹言哥沒有拿洗手皂吧,我去幫你。」
「已經有了。」
將水盆放在地面,岳謹言看着喬新月,「你先洗。」
沙發跟地面有些距離的,喬新月自己夠不着,岳謹言發現忙蹲下身子,「我幫你洗。」
喬新月點頭。
岳謹言大手捧了清水灑在喬新月的手上先弄濕了,然後拿了洗手皂在手心搓了搓,這才握住喬新月的手,大手握着小手,輕輕搓洗指尖,指縫,手心,手背…細緻小心的,如同在清晰一件稀世珍寶,緩慢的可怕。
就連一旁站着的劉韻,都不禁嘴角抽了抽,這是洗手嗎,是國寶吧?
整個過程,喬新月是十分享受,因為她都不用動,岳謹言就幫她洗好了手。
白白淨淨,細嫩光滑,骨節分明。
似乎還發着光呢。
「等我倒了水,抱你去飯廳吃飯。」岳謹言看着她洗好的手,也十分有成就感。
喬新月點頭,等着。
陸嘉雯簡直要氣死了,岳謹言明明是她的,可現在竟然…對喬新月這麼好。
「小月你也不是不能走,就別勞煩謹言哥了吧,我扶你過去也是一樣的。」陸嘉雯實在見不得岳謹言抱喬新月的情景了,伸手一把抓住喬新月的手,近乎野蠻的拉起。
喬新月手臂有擦傷,一下子痛的叫起來,岳謹言聽到幾步過來推開陸嘉雯,着急,「怎麼樣,可是疼?」
喬新月點點頭。
「我幫你吹吹。」拉起喬新月的袖子,岳謹言張開嘴巴,輕輕的吹拂着。
傷口已經上了藥,但觸碰到肯定還是會疼的,他這樣不能完全減輕痛苦,但至少可以減少。
溫熱的氣息拂過傷口,有撫慰的作用,喬新月舒服了很多的。
「已經可以了,謹言。」
「那我們去吃飯。」
「謹言哥我的腳也受傷了,也疼。」陸嘉雯本來想着等岳謹言自己發現再說的,結果這麼長時間,岳謹言都沒發現,只是對喬新月關懷備至的。
說真的,她也想要吹吹。
岳謹言只是看了眼她抬起的腳,上面的確紅一大塊地方腫的老高,但這,跟他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他的注意力只是在喬新月身上,「我抱你去飯廳。」手摟着她的動作放的更輕,一旁看着的劉韻和喬南峰齊齊側目了一番。
這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喬新月不排斥岳謹言,岳謹言對她寵的,這是要上天的節奏?
陸嘉雯暗暗咬唇,手指緊扣。
要是可以,她現在就想把喬新月臉上的假面具給摘下來。
她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現在這樣不過是要跟她搶謹言哥吧?
「讓小月坐這邊吧。」劉韻拉開了自己邊上的椅子,想着喬南峰坐主位,她和喬新月坐一塊,岳謹言自然就得跟自己的女兒坐一塊。
但岳謹言並不想跟喬新月分開,所以抱着她過去另一邊,因為那邊有兩個位置,剛好他跟喬新月一人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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