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何總,你還是有事說事吧,你這樣,我怎麼有小綿羊進了老虎嘴的感覺啊?」丁長生笑笑說道。
「我說呢,怪不得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在你眼裏就是老虎啊?你怕老虎嗎,趙慶虎那麼大的一隻老虎不是被你給掰掉了呀,剝掉了皮嗎?」何晴愈發的顯露出自己的妖媚。
丁長生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何晴的這一面,以前只知道這個女人很有手腕,很能隱忍,如此妖媚的一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何總說笑了,我和趙慶虎不過泛泛之交,你們才是一家人,不是嗎?」丁長生不冷不熱的說道。
何晴見自己的招數根本不管用,即便是自己這樣,丁長生就是不接招,索性不這麼了,一本正經的坐在了丁長生面前。
「好了,既然我送上門丁先生都不稀罕,那我說完事就走」。何晴一臉的不高興,但是也未看出就真的生氣了。
其實何晴怎麼會生氣,即便是丁長生多生氣,何晴都不會生氣的,她的姐妹徐嬌嬌現在在何晴的公司里,何晴以前就是學財會的,畢業考進了銀行,陪着何晴在衛皇莊園待過了最難熬的那一年多,兩人可以說早就情同姐妹。
而現在,徐嬌嬌不但是何晴財團的股東,而且還是財團的財務大管家,倆個人好的不得了,凡事沒有不可分享的,但是唯獨丁長生,每每提起丁長生,徐嬌嬌總是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這讓何晴非常的嫉妒,所以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嘗嘗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
丁長生沒說話,掏出一支煙,剛剛放進嘴裏,何晴的打火機就送到了,丁長生看了一眼,低頭點燃了香煙,他想看看何晴到底想出什麼么蛾子。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何晴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道。
「麻煩?笑話,我能遇到什麼麻煩?你聽誰說的?」丁長生一愣,問道,他的第一感覺是何紅安告訴何晴的,以何紅安的本事和交際圈子,自己那點麻煩根本瞞不住他。
「你不要管我聽誰說的,我問你,是不是有這回事?」何晴得意的問道。
丁長生沒看錯人,何晴的確是一個很有手腕的女人,而且她的眼光和戰略性比她老子強多了,自從掌握了趙氏集團後,慢慢將所有的權力集中到了自己手裏,這才開始謀劃怎麼向外發展。
何晴作為女人,是她最大的優勢,別人怎麼想着認識哪位領導,但是何晴卻悄悄打通了不少高官的後院,和那些高官的夫人們打得火熱,她甚至組織了一次夫人們的環球旅行,那才花幾個錢,但是那些夫人們在自己老公面前替趙氏集團說句話,分分鐘都是幾千萬的好處。
而關於丁長生的事情,也是在和那些官太太們一起喝下午茶時聽到的,當然了,那些女人的嘴巴太松,而何晴又太精明,所以,那些事都不是事,而何晴又隱藏的很好,和那些人在一起時,永遠都是穿什麼名牌,噴什麼樣的香水……
「你想知道什麼吧?」丁長生淡淡的說道。
何晴沒說話,回身在門口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坤包,打開後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遞給了丁長生。
丁長生沒有接,看着何晴,不知道這娘們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拿着吧,我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你可能忘了,這是趙慶虎的留下的日記本,這裏面記錄了不少給官員送禮的記錄,我留着也沒有用,中北省那塊地我們賣了,但是當時為了拿那塊地,趙慶虎給林一道送了五百萬,這上面都有記錄的」。何晴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丁長生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嗎?也是翻開筆記本,發現何晴早就給他折好了書頁,丁長生很容易就找到了趙慶虎記錄的給林一道行賄的證據,而當時收錢的是鍾林楓。
「那個項目我們知道了最高標是多少,所以趙慶虎只是比最高標多出了一百萬就拿下了那塊價值一點七億的土地,這比趙慶虎自己原本的出價省了三千萬,又是為了結交林一道,所以中秋晚會也算是出了血了,直接拿出了五百萬酬謝林一道」。何晴看着丁長生激動地樣子,知道自己這一把賭對了。
「謝謝,有用是有用,但是這樣以來,勢必會把趙氏集團牽扯進去,這樣,不好吧」。
「趙氏集團現在是誰的?還不是我的,我的命是從哪來來,我記得我結婚時,你拉了我一把,我沒死,又把我送趙慶虎的魔爪下救出來,我這輩子都感激你,不客氣的說,你現在就是把趙氏集團拿走,我也不會說什麼,這每一步都是你幫我弄得,我又有什麼吝嗇的?」何晴再次來到丁長生面前,但是這一次,卻是直接坐到了丁長生的大腿上。
「我必須出賣色相才能拿到這個筆記本嗎?」丁長生笑吟吟的問道。
「你說呢,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的色相」。何晴的本性再次爆發出來。
「可是……」丁長生還是很猶豫。
剛剛何晴那番話簡直可以感動任何人,但是丁長生一直都是保持清醒的,他一直都覺得何晴太有心計,而一個太有心計的女人往往令男人望而卻步,何晴就是屬於這種。
「你是不是嫌我髒,我告訴你,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的前夫,還沒入洞房就死了,後來只有趙慶虎,也是在這間屋子裏,趙慶虎每天都在折磨我,變着花樣折磨我,而他的兒子就住在樓下,每天我都是尖叫着醒來,又在筋疲力盡中睡去,誰知道我的苦……」說着,何晴居然嚶嚶的哭泣起來。
丁長生有點默然了,自己是不是太小心了?何晴對他是一往情深嗎?或許是,或許不是,但是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廉恥和羞澀都擺在你面前時,丁長生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這一夜,在同樣的房間裏,何晴的尖叫聲再次響起,昏暗的燈光下,帶着皮項圈的何晴被丁長生牽着在這棟樓里上上下下,尖利的皮鞭聲讓何晴的聲音悽厲,但是卻帶着一絲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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