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洪承疇現身出聲的時候,正是自己要探看那黑衣人的時候。伏魔府 www.fumofu.com
也正是洪承疇的現身出聲,讓自己不再去顧及那個黑衣人。
而黑衣人從酒樓出來的時間,也正好與洪承疇的現身時間吻合。
一下子,馬士英想通了,洪承疇在此會晤的,必定是這個黑衣人。
而且,這黑衣人行蹤詭秘,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馬士英連連頓腳,心中大呼可惜。
這要是當時堅持先看黑衣人面目,怕已經得大功一件了。
想到此處,馬士英急步下樓。
出門之後,尋着自己兩人個侍從。
這時,錢謙益已經到來,見馬士英急步而來,還以為是怕自己等得急了。
「謙益見過馬相。」
不想馬士英隨口應道:「受之兄見諒,馬某有急事尚待處理,還請稍待片刻。」
說完不理錢謙益願意還是不願意,一把拽着侍從去了邊上,低聲問道:「可看清那個黑衣人的樣子。」
「天色太黑,他又低着頭,小人未曾看清其長相。」
馬士英暗呼可惜,追問道:「那此人往何處去了?」
侍從指着西邊小巷答道:「小的看到他往西去了。」
往西,通濟門方向,那兒是大批朝廷重臣的宅邸,吳爭光復應天府,自己沒選上一處宅子,而朝廷一搬遷回來,官員們瞬間「佔領」了洪武門西面大片的豪宅。
這些宅子離洪武門近,佔據着地理優勢,彰顯着身份,原本就是達官顯貴擇府的不二之選。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往日顯赫的達官顯貴在今朝已經褪去了顏色,哪敢與當今重臣對抗?
於是灰溜溜地舉家搬遷。
馬士英此時連連嗟嘆,他知道想追查黑衣人下落,這事沒指望了。
沒影沒邊的事,難道還敢去搜查朝廷重臣的宅子不成?
真要那樣,馬士英怕是瞬間就成了眾矢之的。
馬士英搖搖頭,轉過身來時,已經換了一副笑臉。
「勞受之兄久候了。」
錢謙益微微一笑,他笑得還透着古怪。
其實他是從正門入酒樓的,無意之中看見黑衣人,覺得有些眼熟,引起了好奇必。
窺探之後,錢謙益驚出了一身冷汗。
隨後在跟蹤黑衣人,聽到南門吵雜,發現馬士英之後,心裏一合計,這才重新從北門出,轉至南門,當作是剛剛到的。
而此時,洪承疇離去,不久就見馬士英現身,就算傻子也猜得到,這二人之前肯定是在一起的。
那說些什麼呢?錢謙益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今日可是見了兩個與洪承疇私會的人了。
馬士英見錢謙益神態,略顯得尷尬地乾咳一聲道:「受之兄請入內說話。」
錢謙益拱手謙讓道:「馬相先請。」
回到室中,馬士英讓店家重新上了一桌酒菜。
錢謙益心中反而有些奇怪了,這馬士英唱得是哪出?
連一絲忌諱都沒有,難道就不怕與洪承疇私下會面之事,傳揚出去?
看馬士英坦然的模樣……難道是受朝廷之命,與洪承疇商議公事?
這麼一來,錢謙益反而是不好多想了。
可哪知道,馬士英是一直想着黑衣人這事,根本就疏忽了錢謙益。
馬士英舉杯邀約道:「勞受之兄久等,士英滿飲此杯,就算是向受之兄賠罪了。」
錢謙益連忙舉杯起身道:「馬相客氣了,說起來數年前,謙益受馬相舉薦提攜之恩還至今未報,怎敢當馬相賠罪?」
馬士英呵呵一笑道,「都過去這麼久了,受之兄還記得哪?」
錢謙益正容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若是知恩不報,與禽獸何異?」
「好,好!受之兄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來,坐下說話。」
「馬相請。」
錢謙益坐下之後,試探着問道:「今日馬相召錢某來此,不知有何見教?」
說到此,錢謙益頓了頓,繼續道:「方才錢某在酒樓外等候馬相時,見洪學士出門……本待上前打招呼的,可想到一要赴馬相約,二來畢竟各為其主,不好太過親近,所以也就沒有招呼了。」
馬士英心中一咯噔,這才回味過來,自己有欠考慮了。
不過馬士英並不擔心,畢竟他是受吳爭指派,所以笑着應道:「馬某與洪學士也算是有些香火情,如今談判僵持,馬某是想私下探探清廷虛實罷了。」
錢謙益打量了馬士英兩眼,見馬士英神色鎮定,不象虛言,暗道或許自己真是想多了。
於是笑道:「馬某辛苦。」
馬士英雄搖搖手道:「份內中事。今日請受之兄來,也沒有別的要事,只是想問問受之兄,當日受之兄來府上,要馬相附議彈劾、罷免鎮國公談判主使的差事,如今此事已成,馬某就是想問問受之兄,當日應承事成後的……呵呵。」
錢謙益張大了嘴巴,敢情,這馬瑤草今日邀自己前來,只是為了催要當日應下的酬勞?
真是棺材裏伸手死要錢!
錢謙益心中暗罵一句,不過臉上依舊如沐春風道:「馬相放心,錢某許諾的三萬兩,明日就派人送去府上。」
馬士英頓時笑彎了眼,「不急,不急,我也只是隨口問問,今日請受之兄來,僅是為了與受之兄把盞言歡、共謀一醉。」
錢謙益才猜到馬士英今日想法之後,一桌珍饈如同嚼蠟。
飲了兩杯之後,錢謙益就思忖着告辭。
馬士英怎會看不出來,就在錢謙益準備起身之時,突然道:「坊間傳聞,鎮國公功在社稷,卻被內閣眾臣罷免,都說我等中有人受了清廷……咳,受之兄啊,說實話馬某夜不能寐啊。之前你說這是首輔意思,馬某當時也不好親口向首輔求證此事。可如今人言可畏,為證清白,我只能向受之兄確認了。」
錢謙益聞聽之下,一頭冷汗,他急道:「馬相萬萬不可輕言傳言,錢某確實是為首輔驅使,才來向馬相求助的。錢某可對天發誓,我絕無與清廷私下勾連。」
馬士英斜眼瞄了錢謙益,笑道:「受之兄莫惱,馬某心裏自然是對受之兄深信不疑的,只是人言可畏……你也知道,在坊間馬某名聲本就……不堪,若再背上叛國大罪,那可了不得啊。有得罪之處,還望受之兄不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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