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的逃過弘農派高手追捕的楚天成,再清楚不過這種徵兆意味着什麼!
當年,也是這種下意識的徵兆,讓他察覺到到自己可能被人盯上,從而提前準備,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僅僅付出了一隻手臂作為代價,逃過了那次弘農派地祖前輩親自推演他的位置所設計的抓捕行動。
至於他留在弘農派八字為假的事,其實並不是他故意的,他進入弘農派很早,那時候根本沒有這樣的心機,他也是後來才發現自己的八字有問題,否則的話,以一位地祖前輩出手,他絕不可能有逃走的機會。而且自那次之後,弘農派的高手雖然順着他逃匿的蹤跡一路追捕,卻再沒有一次能帶給他這樣感覺,這也更讓他肯定了自己留在弘農派的生辰八字有錯誤。
那個時候,楚天成就想起了自己出生時候的一件事情。
據說,當時他出生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是個死嬰,可後來又不知為何,在生下來之後負責接生的人都準備放棄的時候,卻又意外的活了過來。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話,楚天成的生辰八字自然就會存在一定的誤差。
也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楚天成在擺脫了弘農派追捕他的高手後,得到天門練氣宗莫宇凡之子莫子語的庇護後,才有膽子回來從王陽身邊的人開始展開報復。
只是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巨大危機感,比上一次被弘農派那位地祖前輩算計的時候還要強烈幾分,這讓楚天成倍感意外。
「難道王陽那小子又找來了什麼地祖級別的高手?」心驚之下,楚天成嘀咕了一句,跟着又搖起頭來自言自語道:「不對,他這次趕過來之前明顯什麼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來得及提前請幫手!」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楚天成閉上眼睛,手中掐出一個指決,默默的演算起來。
只是掐算推演了半天,楚天成的臉上仍然浮現迷茫的神色。
掐算的結果撲朔迷離,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甚至從結果來推算,楚天成最近的氣運還在不斷的上升。
若是其他相師,大概如此掐算一番也就算了,但楚天成不然,即便現在他已經沒有了有了莫子語的庇護,身上還有一件護身法器,可他還是感到不安,不肯作罷。
「不可能,你不過是一個念力三層的相師,怎麼可能帶給我這種危機感!「
嘀嘀咕咕的,楚天成微微低了低頭,一隻手抬起向自己的脖子上摸了過去。
在他的脖子上,掛着一枚墨綠色的寶塔狀吊墜,當他的手摸到這寶塔上的時候,這墨綠色的寶塔吊墜忽然泛起一層熒光,而熒光外,升起一層層無形的陰風,正在衝擊着這道熒光。
楚天成摸着寶塔吊墜的手指上皮膚上,跟着泛起一層的雞皮疙瘩,他的手指開始顫抖,仿佛都要抓不住這寶塔吊墜一樣!
猛然睜開眼睛,楚天成終於知道自己這突如其來的危機徵兆到底是從何而來!
他的眼中爆出一道精光,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臉上的疑惑也轉變成不敢置信!
「你竟然找到了我的命格氣運,還想將我的命格氣運給斬斷?」
王陽用什麼辦法找到了他的命格氣運,楚天成不知道,但是通過他脖子上那寶塔掛墜的相助推演,他已經意識到,王陽此刻正在設陣做法,不但鎖定了他的命格氣運,還想要將其一併斬斷!
「就憑你,也妄想將我的命格氣運給斬斷,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楚天成咬着牙單手覆蓋抓住脖子上的寶塔掛墜,注入到一段念力進入其中,霎時,那寶塔掛墜泛起的熒光一下子膨脹了數倍,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中,隨後,這層熒光就像是一層鎧甲,直接護住了他的全身。
做完這一切,楚天成這才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再去敲門,而是直接推開了這包間的大門,慌張的喊了句:「莫少,大事不好了!」
只可惜,當包間大門剛剛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就從裏面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同時,還有一段緋糜至極的對話夾雜着男女的呻吟聲瞬間將他的喊聲給蓋住了。
「啊,啊,莫少,莫少你可真壞」
「莫少別這樣,啊,莫少,癢」
「哈哈,叫什麼莫少,說多少遍了要叫莫大師!」
「是是是,莫大師,你繞了我們吧」
「莫大師啊」
「求饒,那就叫的聲音再大一點啊,哼哼,你們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不知道我這可是最正宗的天門陽氣,對你們這些陰祟體質的女子可是最具有滋補的作用,多少人求着我我都還懶得搭理呢,今天算是便宜你們這兩個小寶貝拉,快,給本大師喊住它!」
包間內,巨大的沙發上面,一個光着上身的年輕男人正平陽這躺在上面,而他的左右兩邊,正有兩個校服打扮的年輕女孩正趴伏在他的兩腿邊上,把頭埋在他的胯下,起起伏伏吞吞吐吐。
從這兩個穿着校服的年輕女孩動作上便能看得出來,這兩個女孩的動作十分生澀,很不老練,倆人還時不時會碰到對方,她們似乎並不擅長這個,而那個年輕男人,偏偏正是在享受她們的這種不老練。
這兩個女孩,甚至都沒注意到楚天成直接闖了進來,還在繼續,到是那個年輕人看到了楚天成神色慌張的闖進來,一點都不意外,反而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一隻手從身邊那女孩的上衣衣領裏面拔了出來,抬手對楚天成壓了壓,示意他先別說話。
楚天成喊完出事後,正打算直接把接下來的情況說清楚,但卻被那年輕人抬手打斷,話到嘴邊又不敢再說了。
那年輕人讓楚天成先別說話,之後便又把手伸進了那女孩高聳起的屁股,輕輕的摩挲起來,嘴裏,更是哼起一個不知名的小曲。
楚天成皺了下眉頭,他猶豫了一下,頓了頓還是沒有忍住,往前走了幾步,也不敢大聲說話,小聲說道:「莫少,真的出事了,孫賀不但沒有死,而且對方似乎也察覺到是我們在暗地裏動的手!」
那年輕男人沒說話,倒是給他服務的那兩個女孩一下停止了動作,抬起頭才注意到是楚天成進來了,頓時驚呼出聲:「楚、楚大師!」
「你們兩個,先出去,今天沒你們的事了!」
楚天成看都沒看那兩個女孩,直接下了逐客令。
兩個女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不快走?」
楚天成再次重複了一遍,對那年輕男子,他一點也不敢囂張,可在這兩個女孩的面前,他卻威風十足。
「行了小寶貝,看來咱們的楚老頭是真的慌了,你們先走吧,回頭我再來和你們討論討論這陰陽合修的問題。」
那年輕男人搖了搖頭,臉上笑容再盛,抬手對着左右兩個女孩的屁股就是「啪」的一下,然後才說了一句。
「還不快走?」
見那年輕男子終於發話,這兩個女孩不知所謂,楚天成再次重複了一遍。
「是,是!」
兩個女孩看起來十分懼怕楚天成,聞言,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趕緊起來。
就這起來的時候,還慌張的撞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可這倆女孩,疼得甚至都不敢喊出聲,急急忙忙捂着自己凌亂的衣衫,快步退出了這包間。
等到這兩個女孩離開了包間之後,楚天成才望向那年輕男子,一臉歉意的說道:「莫少,實在不是我要打擾您的興致,只是這次您真的要給拿個注意。」
那個年輕男子,正是天門練氣宗莫宇凡的獨子莫子語,也是楚天成敢回來對王陽如此囂張的最大靠山。
儘管知道王陽不可能破開他的護身法器,成功斬斷他的命格氣運,但楚天成還是本着小心為上的意思,希望莫子語能給他一個注意。
楚天成到現在還不知道,連弘農派那位地祖前輩都無法根據他那錯誤的生辰八字來推演他的精準位置,王陽又怎麼可能做到直接精準鎖死了他的命格氣運。要知道,鎖死一個人的命格氣運,可遠遠要比找出一個人的行蹤軌跡要難的多。
「你啊你啊,楚老頭,你怎麼還是那麼喜歡大驚小怪。」
莫子語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子,隨後又轉過身,把仍在前麵茶几上的襯衫給拿了起來隨身披上,這才翹起腿兒,歪着頭斜看了一眼楚天成。
「莫少你早就知道了?」
見莫子語這樣,楚天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脫口問道。
「廢話,是我請的陰神冥帥出手對付那個普通小子,連堂堂一位陰神冥帥出手都無功而返,我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莫子語再次笑了起來,嘴角上揚,他的目光隨着從楚天成的臉上下移,轉而停留在他脖子上掛着的那個寶塔吊墜,頓了一下,繼續又說道:「我不光知道你的那個仇人救了那小子,我還知道你仇人現在已經找准了你的命格氣運,正想要將你的命格氣運直接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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