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兔子去了!」
王陽咧嘴一笑,他的確是去抓了個兔子,但不是簡單的兔子,是個大兔子。
「抓兔子?」
趙啟國和沈浩都帶着狐疑,但誰也沒多問什麼,三人一起朝車那邊走去,走到車前的時候,沈浩突然大叫了一聲。
「這是什麼?」
沈浩還驚怕的躲在了王陽的身後,剛才王陽真正殺死那兔子精後,就將兔子精的屍體先扔在車前了,這屍體他要帶給賴老,讓賴老來處理。
「是狗嗎,死的活的?」
趙啟國小心的看了眼,慢慢的說着,兔子精的體型太大了,儘管王陽之前說過是去抓兔子,可這麼大的塊頭根本讓他們想不到是兔子。
「這就是那兔子!」
王陽嘿嘿一笑,把兔子提了起來,沈浩閉上眼睛不敢看,趙啟國膽子大一些,向前仔細看了眼,還真是一隻大兔子。
把兔子扔到後備箱,王陽上車打着車子,慢慢退了回去。
沈浩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適合開車,讓他好好休息會,王陽雖然沒有駕駛證,但開車早就學會了,他可是有車的人,那輛凱雷德已經被他們開了回來。
「王陽,那兔子到底是什麼?」
趙啟國坐在後排,一直看着王陽,車子出去的時候才小聲問了句,那麼大的兔子別說見了,想都沒想過,這麼大的兔子,加上他們今晚遇到的事情,讓他明白這裏面有着他所不了解的秘密。
還有王陽,整個人讓他都看不透,若不是王陽還是原來的樣子,原來的態度,他恐怕都不敢相信這是他高中的好夥伴。
「不過是活的久一點的兔子,長的大一些,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回去給你們做兔子肉吃!」
王陽還沒說完,沈浩就急忙擺手:「別,我不要了,這兔子我可不敢吃!」
沈浩膽小沒錯,但不是弱智,趙啟國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知道這兔子不簡單,哪裏敢去吃它的肉。
車子朝着回去的路上開去,經歷了這麼多事,酒吧肯定去不成了,回去的路上等着的那倆小姑娘還給沈浩打了電話,把他狠狠的埋汰了一頓。
王陽將兩人送回家,等自己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父母早已睡了,只有古風還在打坐修煉。
「師叔,這是?」
王陽一進來,古風就看到了他手上提着大兔子,古風和沈浩他們不同,沒把這東西認成狗,兔子雖然死了,但身上那股氣息還殘留着,讓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兔子。
「本來要去酒吧,路上遇到了這害人的東西,順手給收拾了,你明天一早把它送到芒碭山,交給師兄處置!」
王陽把大兔子放好,這東西還是別讓父母看到的好,不過兔子皮以後倒是可以給他們兩件衣服出來,不僅保暖,還能貼身保護,不過要等賴老處理好,否則這上面帶着的螭魅氣息,會嚴重影響到兩人。
「好!」
古風沒有多問,一個兔子精並沒什麼,只是這兔子精竟然長了這麼大都沒被人發現,這邊也是芒碭山的勢力範圍,對青烏門來說,要是早點發現的話,如果沒有作惡,會將其流放入深山,有了實力的精怪哪怕是兔子,進入深山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但要是害了人,那就不能留了,任何精怪有過一次害人的經歷,都會想着下一次,就好像人一旦吃了肉,總還想着再吃下一頓,感受到了甜頭,就想着更甜,有過夫妻生活的人,禁慾能力絕對差過那些沒有過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古風就走了,中午便返回,那兔子精他已經給了賴老。
他回來後還帶來了一些打探的消息,這兔子精害人的事不是沒人知道,兔子精第三次害人之後,本縣的一位一層相師就被請了過去,也發現了不對,他偷偷打探之下,發現了兔子精的存在。
只是那兔子精比他厲害,他靠自己不是對手,所以上報給易經協會,希望上面派人來處置掉這個禍害。
這個相師等級雖低,但卻是易經協會的人,其他相師的話恐怕會直接去芒碭山求援。
上報之後,易經已經協會已經派兩名三層相師前來抓捕,那兩名三層相師守了兩個晚上,沒有任何發現,搜索之後也沒有找到任何痕跡,懷疑本地相師故意報假案,就回去了,結果他們剛回去第一天,那兔子精就出來作怪,若不是它運氣太差,找上了王陽所在的那輛車,恐怕昨晚還會有人遇害。
這都是古風從易經協會那得知的消息,他也把兔子精已經被消滅的消息傳給了易經協會,據說易經協會還處置了那兩名三層會員,是他們的粗心大意,差點又造成慘案。
這些已經和王陽沒有關係,他下午特意去看了沈浩,今天趙啟國給他打電話說,沈浩昨天被嚇到,生病了。
沈浩確實病了,但不是被嚇的,他是急性腸胃炎,昨天他回去之後晚上睡不着,就胡亂吃東西減輕壓力,結果吃壞了肚子,被家人送到醫院掛起了點滴。
晚飯的時候,賴老又打來了電話,電話里賴老還很是感慨。
他們這邊發現了兔子精,在徐州又發現了一個老鱉精,這老鱉精也害了人,而且更多,因為它在一個不小的湖裏,那個湖年年都有溺死的人,一開始有人死去並沒有人察覺,後來死的人多了,才被人感覺到不正常。
那個湖在一個道觀旁邊,道觀里有幾個真正的道士,出手重傷了那個老鱉精。
那老鱉精比兔子精更厲害,三層後期的實力,那個道觀是個小道觀,一共只有三個道士,若不是觀主早些日子突破到了四層,別說重傷老鱉精,恐怕被重傷的就是他們了。
老鱉精在水裏,對相師來說對付水裏的怪物更為吃力,哪怕是大師,對水裏的螭魅也很是頭疼,要不是那湖就在道觀旁邊,道觀的人也不會那麼賣力,拼命去追捕這老鱉精。
最後四層觀主拼着受傷,總算是傷到了那老鱉精,讓那老鱉精至少十年之內不敢在出來害人,十年之內,他們還會想辦法抓住這老鱉精,徹底消除這個隱患。
這些事賴老就知道,雖然那邊也算是他們的地盤,可畢竟有道門弟子在,人家當成了自己的家事,他們也就不好出手,假如道觀的人對付不了老鱉精,那賴老肯定會派自己的弟子出手,徹底消滅掉這個害人的螭魅。
「王陽,前幾日泰山的葛老夜觀天象,發現紫薇星退,擎羊、陀羅星進,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有可能會引起一番新的血雨腥風!」
賴老最後對王陽這麼說了句,擎羊,陀羅都是凶星,預示着有大惡人出世,最近各地都有不太平的事情發生,易經協會已經和道教協會召開了幾次聯合會議,還邀請了佛門的人,共同商討應對這次的劫難。
一般來說,凶星只要現身,基本都會有劫難發生,所不同的是劫難的大小。
掛了賴老的電話,王陽猶豫了下,最後沒給白開心打電話,他本想問問這次的事,但想起白開心從沒有對他提起過,說明這件事並不需要他,如果需要的話,白開心一定會提前告訴他。
第二天上午,王陽正在練習符籙,就被吳鳳琴叫了過去。
今天是表哥為孩子擺喜宴的時候,王陽這邊老家的媳婦,男孩第幾天擺喜宴,因為是第一個孩子,很是隆重,他們作為比較親直系親屬,都要早早的去家裏幫忙。
「王陽,你讓古風開車帶我們去!」
剛收拾好東西,吳鳳琴突然說了聲,王陽沒告訴父母車是他買的,一直都說那車是古風的。
「開車,我明白了!」
王陽只是愣了下,隨即笑着點點頭,眼中還有一絲無奈。
知子莫若母,同樣,知母莫若子,王陽很了解他的母親,吳鳳琴哪裏都好,就是有些好面子,總喜歡和別人比較,不管什麼都比,他小的時候比他的學習,比家裏的電器,甚至比男人的聽話程度。
正因為這個性子,家裏有什麼事她都喜歡四處去說,炫耀,上次引來了別人的嫉妒,差點害了王建國,還好一切都被王陽解決了。
這次去大姨家裏,她讓自己找古風開上車,不用說,也有對比炫耀的意思在,還好她不知道那就是自家的車,否則的話說不準天天都要王陽開車帶她出去,這種事絕對有可能發生。
開車當然沒問題,不用吳鳳琴說,他也會讓古風開車送他們去,只是每次用車都要古風來開,王陽則想着是不是辦個駕駛證了,正常考試很費時間,如今的他也不是普通人,找個後門,用關係給自己辦個快速的駕駛證,還是完全沒有問題。
縣城不大,大姨家也不遠,開車沒一會就到了地方,家裏已經有不少人,都去看了孩子。
王陽的嫂子很漂亮,兒子也很可愛,等別人出來後,王陽和父母一起進到裏面的房間,看到了躺在床上,正瞪着眼睛好奇看着周圍的嬰兒。
這嬰兒眼睛很大,很明亮,一直轉着,在轉到王陽身上的時候停了下來,猛的哭了起來,哭的聲音很大,王陽嫂子急忙抱起他,怎麼哄都沒哄好。
看着嫂子懷裏的嬰兒,王陽眼中的寒意越來越盛,慢慢走出了臥室,他離開後不久房間內就安靜了下來,好像是因為他,那嬰兒才不停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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