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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gz風和日麗,遠沒有北方那麼寒冷,白雲機場,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很是熱鬧。愛玩愛看就來網。。
早就到達機場的徐英天就待在接機大廳當中,等着王陽從機場裏面出來。
和他一起來接機的,還有兩位看上去比他還要稍稍大一些的老者,這兩位老者倒是風輕雲淡,似乎對接機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
他們的身後,還有四個年輕人跟着一起來了,這四名年輕人和王陽一樣,都是代表易經協會參加此次玄門交流會的年輕弟子。
至於那兩位老者本身是不用跟着徐英天一起來的,但因為太過好奇徐英天要接的這個人,所以才會跟着過來。
「老徐,你一直瞞着我們,只說你在hn遇到了一個好苗子,能幫咱們易經學會在這次玄門交流會上拿下一個好名次,可眼下馬上都要遇到對方了,這次你總要給我交個底吧!」
久等之下,其中一位老者忍不住開口,問了徐英天一句。
徐英天哈哈一笑,連連擺手說道:「不着急不着急,容我再賣個關子,等下他出來,您一見到他,自然就會懂我之前所說的話。」
「真的?」那老者還是有幾分不相信。仔細回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英天啊,雖然你是咱們易經學會的副會長,德高望重,可這次玄門交流會不比往昔,你請來的那個人若是不能撐起這個場面,恐怕……」
說着。老者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那些年輕人。他的目光,最終落在這群年輕人當中看起來最為穩重的那一個身上。
「老莫啊,這你就多操心了。」這時候,另一位老者笑了一下,插話說道:「咱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徐英天,他做事穩重,不會胡亂吹捧誰的,咱們走南闖北這麼久,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對一個年輕人有曠世第一天賦這樣的稱讚?既然那孩子能得到英天如此高的誇讚。必然也是有幾分本事的,說起來,我倒還真是想早點見識到這個被成為曠世第一的年輕人。」
「嚴兄啊,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向會長更看好那孩子啊……」說着,那位老者忍不住嘆了口氣,「況且你也看到了,那孩子如今已經突破了四層,據我所知,你推薦的那年輕人不過才念力三層吧?」
「恩,我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念力三層。」
徐英天笑了笑,沒有像這位老者那麼擔心,擺了擺手接着說道:「玄門交流會畢竟也不光光只是比拼念力……鎮江這孩子是很不錯,悟性高天賦也好,這麼年輕就修煉到念力四層,可論及風水相術相關的知識,還是有些淺薄了。」
「說起這個……」那姓嚴的老者聽到徐英天的話,好像想了什麼,皺着眉頭道:「老徐啊,說起你要接的這個年輕人,是不是青烏門前段時間收下的那名特殊弟子,我聽聞他加入青烏門之後的輩分與賴高兄想通,兩人甚至還以師兄弟相稱?」
「不錯,」徐英天詫異了一下,點了點頭問道:「嚴兄你也聽過那孩子的事跡?」
得到徐英天的肯定,那姓眼的老者好像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分笑容來:「我只是聽聞,青烏門收了一個了不得的弟子,年紀僅僅二十歲出頭,可卻做了一件令許多大師都嘆為觀致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和我說說?」
那位姓嚴的老者所說的話,立刻引起了這位姓莫老者的極大興趣。
「這我就也不知道了,似乎青烏門賴老專門拜託過那幾位大師,讓他們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你我在玄門待的時間也不斷了,應該知道,賴老那人如此做,明顯是在保護那個年輕人。」
姓嚴的老者卻搖了搖頭,他只是聽到一些風聲,但對於具體的情況,還是不甚了解。
「是真的嗎?」那位姓莫的老者直接轉過頭,望向徐英天。
「這我也是有所耳聞。」徐英天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但你們也都清楚,青烏門的賴高兄與我向來不合,說實話,他能同意那孩子代表我易經協會參加這次交流會我都已經感到十分意外了,所以對當初那孩子做的事情,我根本沒有過多的去打聽。」
徐英天說道這裏,回想了一下,臉上的苦笑一下又變成了幾分自信。
「只是話又說回來,其實我並不好奇那孩子當初究竟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哦?」
他這個轉變,讓兩位老者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等一下,你們見到那孩子,就會明白我現在的感受了。」
徐英天哈哈大笑了一聲,目光再次投向機場出口,不再過多言語,可心裏,卻默默的說了一句:你們等下見到王陽那孩子,就應該知道,以他的天賦,不管做出什麼樣的震驚之舉恐怕都是意料當中的事情。
徐英天沒有說的十分明白,卻再一次掀起身邊兩位老者的好奇之心。
他們現在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徐英天口中這個讚不絕口的年輕人了。
徐英天他們在交談議論,身後跟着他們的那些年輕人,也在小聲的議論交談着。
而且,看起來這些年輕人比起徐英天他們三個來說,還更期待見到王陽本人。
這種期待不同於跟着徐英天來的那兩位老者,他們的心底。卻是存了一分暗暗較量的心思。
「嘿,鎮江哥。你說咱們徐會長到底要接的是個什麼人吶!」
這群年輕人裏面,年紀最小的是一個小胖子,娃娃臉很是稚嫩,最先開口說話的也是他。他的眼睛時不時望向機場出口,卻沒見徐英天會長想要接的人出現,只覺得很是無聊。
至於他叫的那個人。就是先前和徐英天交談那兩位老者眼神投向的男子。
這人名叫秦振江。是gd易經協會當今會長向沐陽親自收下的關門徒弟,今年二十四歲。實際上,他和王陽一樣,並非從小就修煉念力,學習風水相師。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跟着一個鄉下老道學習的風水相術,可那老道的水平有限,秦振江這個孩子的天賦又稟於常人,自打老道發現這孩子後把他領進門。沒多久那老道就教無可教。
向沐陽也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這孩子,可當時礙於那老道傳授領門在先,一直忍者沒有奪人愛徒。於是一直在暗中出手,替那老道傳授教育這個孩子各種風水相門絕學。
短短几年,且不說對於風水相術的專業知識研究透徹了多少,單說念力,秦振江已經修煉到了三層後期,更是於幾年突破了四層,到達四層初期。
恰恰好的是。一直帶着秦振江的那個老道今年大限已到,年初去世,於是向沐陽在秦振江為那老道守孝三月之後,正是將其收為自己的關門弟子。
興許是小時候一直跟着那老道遊歷四方的緣故,秦振江雖然只有二十四歲,但深諧人情世故,不單單深的向沐陽的好感,就是和身邊同屬於易經協會的年輕人在一起,也有沒有半分的芥蒂,反而仗着自己異常的天賦使得那些年輕人隱隱然以他為首。
那小胖子之所以開口,便是存了替秦振江打抱不平的心思。
之前秦振江拜入向沐陽的門下,正式成為gd易經協會的一員至今,也沒有擺過這麼大的譜。可徐英天會長要接的這個人,先是幾天前打電話延後了三日,後來又往後延伸了兩日,遲遲不到。玄門交流會往往提前半個多月就開始舉行,大家都會提前來,可沒人像這人一樣,還各種藉口延後才到。
更別說今天一早,他們就被徐英天帶來機場接機。
秦振江沒有說話,站的筆直,但眼睛施展緊閉着,不是在想些什麼。
他沒說話,倒是他身邊那個臉上有點雀斑的年輕男子笑着開了口:「耿胖子,一路上就你話多,徐會長不是都說了嗎,要接的是徐會長之前在hn時候收下的一名易經學會成員,咱們這次參加玄門交流會,他會是我們其中的一員。」
說着,雀斑男忘了一眼秦鎮江,有些幸災樂禍,接着說道:「我曾聽徐會長說過,那人當時也就念力三層的實力,他恐怕還不知道,咱們鎮江哥早就突破了念力四層,眼看就要達到四層中期的水平,真是好奇,等那個仗着自己有幾分天賦就拖延到今天才過來的傢伙看見鎮江哥之後,還會不會真以為咱們易經協會沒人了,非他來不可……」
雀斑男的話還沒說完,,另一個一臉冰霜的年輕人就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張木森你有意見?」聽到那聲冷哼,雀斑男皺起了眉頭,望向身邊板着臉跟結了冰似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雀斑男,一句話都沒說。
但正是這個態度,惹得雀斑男不禁惱怒起來!
「你——」
眼看着雀斑男跟冷麵男兩個人要吵起來,引起這個話頭的耿嘉不得不趕緊出來和稀泥。
「好了好了,你們沒看鎮江哥都一直沒說話,你們怎麼先吵起來了啊!」
可他的話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雀斑男跟冷麵男兩個人四目相對,眼中的火花四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起手來衝動的架勢。
「氣動念轉,有高手來了。」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秦鎮江,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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