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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抱着儀瑄不撒手,一路在她耳邊竊竊私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段日子天天打仗,嚇死人了。我每天就待在王府里,祖母和娘都逼着我做針線,哪像你跑到外面去逍遙快活了,也不帶上我。」紅玉不開心的抱怨。
「……」儀瑄抱歉看着她,「王爺說為了隱蔽,防止讓趙晏的人找着我,最好少帶點兒人。」
紅玉把頭點的撥浪鼓似的,「是是是,就你家王爺會疼人兒,點到即止,不要再說了,我們還是好姐妹。」
「……」行,她住嘴。
兩家人一桌吃了晚飯,飯桌上,太妃就坐在儀瑄旁邊,問她在外面過的如何,有沒有受委屈,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儀瑄不斷答她的話,菜倒沒吃幾口。
趙臻終於忍不住:「娘,儀瑄很好,孩子也好,你先讓她吃飯。」
太妃這才發現儀瑄一直顧着跟她講話,飯都沒怎麼吃。
太妃「哎呀」一聲,連忙給儀瑄舀了碗湯,「你看我,實在是老糊塗了。路上跑了一天餓了吧?多吃點兒啊。」
儀瑄乖巧的點點頭。
太妃以前是怎麼看儀瑄怎麼不順眼,現在卻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當親生女兒疼。
二夫人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之前聽說她們婆媳關係不好,二夫人還着急來着,這兩個月沒少幫孫女說好話。
效果還是不錯的。
吃完飯,趙臻準備帶着媳婦兒回屋,被太妃喊住。
&去忙你的,別老纏着你媳婦兒,等會兒我親自送她回去。」
趙臻:「……」
他娘現在喜歡儀瑄倒勝過他了?
趙臻無奈笑笑,戀戀不捨鬆開儀瑄的手,「那我去書房。」
小姑娘憋着笑呢,沖他眨眨眼,一臉「風水輪流轉」的得意。
趙臻真是服了。
他果然搞不懂女人。
他耷拉着眼皮,抿唇忍住捏她臉的衝動,目送小姑娘跟着他娘走掉。
同行的還有二夫人。
儀瑄來到鶴瑞堂,太妃拿出一摞小衣服,一件件拎起來給她看,笑道:「我跟你祖母每天閒着也是閒着,就給你肚子裏的孩子做點衣服,你瞅瞅可還喜歡?」
&歡。謝謝婆婆,謝謝祖母。」儀瑄嘴甜。
太妃臉上笑意更深。
二夫人笑道:「我做的不如你婆婆做的好,沒那麼精細,但也穿得。」
太妃的手藝是在深宮磨練出來的,畢竟長日漫漫,做針線可以打發無聊的時光。
&可別折煞我。」太妃雖是這麼說,笑容卻也有幾分自得的意味。
兩人又分別送了儀瑄一些東西。其中一樣,是太妃獲寵時先帝送的一對耳璫,紅寶綴珍珠,清艷光華灩灩流轉。
儀瑄一開始不肯要,太妃硬塞在她手裏,說:「我留着也沒用,一把年紀了誰帶這個?與其放在這兒落灰,不如送給你。」
儀瑄只好收下。
太妃跟二夫人又拉着儀瑄聊天,不知不覺夜深了,梆子聲遠遠傳來,二夫人起身說:「這麼晚了,快放她回去吧,省的王爺親自來要人。」
太妃笑對儀瑄說:「我送你回去。」
&必麻煩太妃,雙兒陪我回去就行。」儀瑄乖巧道。
她哪敢讓婆婆送她。
就算太妃對她好,她也不敢太蹬鼻子上臉了。
儀瑄跟二夫人一起離開。路上,二夫人悄悄問她:「王爺要登基了嗎?」
當着太妃的面她不好問,顯得她多勢利似的。
但一想到自己孫女有可能當上皇后,二夫人還是挺激動的。
光宗耀祖啊!
&還不確定。」
其實趙臻已經跟她說過了,準備立趙寰,但在趙臻把消息放出去之前,她都會一直保持沉默。
畢竟這不是什麼普通的八卦,而是有可能掀起新一輪腥風血雨的密辛。
二夫人追問:「不確定是什麼意思?就是王爺有可能登基嘍?」
「……」儀瑄為難:「只是一種可能。祖母您別問了,這不是你我能過問的事兒。」
二夫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問的問題比較禁忌,但抱着僥倖的心態,心想儀瑄或許知道些什麼,一時有點兒忘形。
不過儀瑄都提醒她了,她當然也懂得見好就收。
兩人分別後,儀瑄沒有直接回屋,而是拐道去了書房。因為剛剛從鶴瑞堂出來的時候她就問過丫鬟,丫鬟告訴她王爺在書房。
趙臻正在見大臣,書房的門關着,儀瑄不好闖進去,就先去隔壁坐着等他。
沒想到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儀瑄無聊就開始犯困,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雙兒給主子蓋了條薄被,然後搬了張凳子去門外坐着。
過了很久,雙兒才看見書房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男子。
她連忙跑過去。
&爺,主子在隔壁等你呢,已經睡着了。」
趙臻剛跟人談完話有點兒累,手指揉着眉心,眼皮垂着不太有精神。聽到雙兒的話他恍惚了下,然後皺皺眉頭問:「你怎麼不勸她回屋。」
質問的,有點兒嚴厲的語氣。
雙兒無奈:「勸了,主子不聽。主子的脾氣王爺也是知道的。」
趙臻抿抿唇沒再說什麼,用書把桌上的信件蓋起來,起身走出去。
他現在就是捨不得她受一點兒委屈。
隔壁屋裏,小姑娘把腦袋埋在胳膊里,睡得很熟,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趙臻自己試過,這個姿勢很不舒服,睡久了手要僵的。
他忙走過去,一隻手托着小姑娘的腰,一隻手伸到她的膝蓋下面,動作很緩慢的,把她打橫抱起來。
然而儀瑄睡的並不沉,他這麼一動作,她立馬就醒了。
儀瑄剛睡醒有點兒懵,睜大眼睛看着趙臻,腦子裏空白一片。
趙臻漆黑的眼盯着她,語調又低又柔,帶着幾分自責的意味:「吵醒你了?」
儀瑄依然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趙臻笑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我們回去睡好不好?」
她慢吞吞的點頭,乖巧的像只小兔子。
他笑意更濃。
趙臻抱着她走了一路。路上儀瑄被風吹一吹,腦子清醒點兒了,紅着臉拍拍男人的胸膛,說:「你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尤其是府里還住着溫家的幾位長輩,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什麼不好的?」他懶洋洋問。
他抱的是他的妻,又不是別人。
儀瑄覺得他無賴死了。
老喜歡問她這種她根本不好意思答的問題,藉此達到他的目的。
她撅撅嘴,哼了一聲不理他。
所幸夜深,一路上只遇到幾個丫鬟。來到屋外,趙臻用腳把門踢開,抱着小姑娘進去,放她在床上。
他脫掉衣服躺上床。
伸手將女孩兒一摟,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怕自己動情,都沒敢在她唇上停留多久,一觸即離。
&吧。」他說。
儀瑄睜大眼看着他,並沒有要睡覺的意思。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趙臻「嘖」一聲笑了。
&困?」他摸了摸她的臉,手往後一伸,梳進她柔軟的長髮里。
儀瑄往他身邊挪了挪,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胸口。
趙臻詫異垂下目光,手指揉了揉她的耳垂,慢慢的往下,探向她的脖頸……
&安,你去那兒睡吧。」儀瑄指了指窗邊的炕。
「……」
這是給他一點兒甜頭,再甩個耳光?
趙臻真的是沒脾氣了。
不帶這麼玩兒的。
&貝兒,你不能這樣,知不知道?」他黑漆漆的眼注視她,手指用力的摩挲了下她細膩的脖頸。
儀瑄眨了眨眼:「我們說好的,你晚上要去那兒睡。」
「……」趙臻深吸氣。
他耐着性子解釋:「因為之前你的胎不安穩,我們才要分床。現在胎像穩定,就不用再分床了。」
兩個月沒見,就昨晚哄着她幫他疏解了兩回,今天又要分床。
誰受得了?
儀瑄卻一臉認真:「那等明天找胡知賢問過了再說,今天你先睡那裏。」
因為先前掉過一次胎,儀瑄對肚子裏的寶寶格外上心,一切危險都要儘量避免。
趙臻臉色極其鬱悶。
半晌,他才低低的說:「那你親我。」
這麼委屈的事兒,就一個擁抱當甜頭怎麼夠?
儀瑄眨了眨眼,噗嗤一聲笑了。
他聽起來好委屈啊。
感覺好像她在欺負他。
&吧。」她聲音軟軟的,尾音揚起有點兒甜。
小姑娘頭湊過來,柔軟的唇瓣觸上他的,停留了片刻才離開,>
話沒說完,剩下的被堵在了喉嚨里。
趙臻想說不夠。
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個吻,怎麼可能夠?
他來教教她。
趙臻撐着小姑娘的腦袋,上半身壓過去,但又沒有壓在她身上。
他吻的霸道,毫不憐惜的對她索求,時不時輕咬她的唇瓣。
他離開時,儀瑄覺得自己嘴唇都麻了,舔過去的時候還有點兒火辣辣的痛。
好像是破了皮。
男人胳膊撐在床上,手支着腦袋看着她笑,眼中有壞事得逞的意味。
&樣才夠,知不知道?」
小姑娘氣惱的瞪着他。
不知道!
趙臻的指腹在她嘴角處蹭了蹭,繼續說:「下次你要求我什麼,直接按這個程度來就行,我不會不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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