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福一下了毒的蓀美和大牛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了過來。大牛隻覺頭腦昏昏晨晨,四肢軟弱無力,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想動。大牛睜開眼睛看了看,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了。這鐵籠子被懸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晃的大牛直想吐。
四周不時的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偶爾也有兩滴落在大牛的臉上,大牛舔了幾滴落下的水珠,冰冰涼的,頭腦也清醒了些。
心裏惦記着蓀美,大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終於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原來自己被吊在一個山洞的洞頂。這山洞到也空曠,足有兩畝地大小,洞的四壁鬼畫符一般的畫着一些大牛也看不懂的符號。
洞的中央有個石台子,這石台的四周又立着八根大柱子,柱子之間都用人的頭骨串連而成的鏈子連接着。柱子與柱子的中間都躺着一人。只見這些人的肚子上立着燈芯,這燈芯之上燃着忽明忽暗的綠火。而在石台之上,卻見一人身披紅衣,兩手被綁吊在上方,也不知是死是活。
這被吊着的,正是與大牛一起的蓀美。大牛見蓀美被吊着,心痛不已,如烈火焚身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大牛大聲喊着蓀美的名字,可卻不見蓀美有一點反應。大牛瘋了一般地撞擊着鐵籠,可卻一點也用不上力氣。無奈中大牛兩手抓着鐵欄杆眼巴巴的望着被吊着的蓀美,只想這一刻被吊着的人為何不是自己。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裏走來了一個道人打扮的中年人。大牛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哪朴知府請來的塗大仙人。
只見哪塗大仙人手裏拿着個拂塵,背後背着口寶劍,倒也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樣子。
塗大仙人揮了揮拂塵,只見地下躺着的八個人肚子上的火焰頓時大了起來,發出吱吱的聲音和一股讓人作嘔的焦糊味道。
塗大仙人看了看吊着的蓀美,冷笑了兩聲,大手一揮,捆綁蓀美的繩索不解而開,蓀美從空中掉了下來。
大牛見蓀美從空中掉了下來,心都涼了,大牛大聲地喊着「蓀美……蓀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去掰困着自己的鐵欄杆,可哪裏掰的動。
塗大仙人見蓀美從空中掉了下來,大袖一揮將蓀美攬了過來。塗大仙人在蓀美的腦門處拍了兩下。蓀美啊的一聲醒了過來。
睜開眼的蓀美詫異的看着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只見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蓀美大聲喊了一聲,「你是誰,你要幹嘛?」
塗大仙人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小美人,我是誰不重要,可惜了,可惜了這身皮囊啊,在煉化你之前先讓本仙人享受享受吧,哈哈哈哈哈」
這仙人一邊淫笑着,一邊色眯眯的看着蓀美,在蓀美的臉上親了起來。
此時的蓀美又驚又怕,用盡渾身的力量想要掙脫,可哪裏掙脫的了。這塗大仙人一手抱着蓀美,一手開始解蓀美的衣服,三兩下就將蓀美剝了個精光。
大牛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受如此的羞辱,哪能受得了。只聽大牛大罵道「你這個牛鼻子,快放開他,快放開他,我們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讎為何要害我們,快放開他,我x你個媽的,快放開他」
塗大仙人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回頭看了看大牛,怒道「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當日你在山上射殺我一家的時候,可心裏想着往日無冤近日無讎?我一家在哪裏好好修煉,不曾害的一人,為何要遭如此大難。就因為你們人類的嘴饞嗎,就要殺害我一家嗎?兔子的命就不是命嗎?今天我也讓你嘗嘗心愛的人離去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塗大仙人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抱起蓀美,硬挺挺的就進入了蓀美的身體。只聽蓀美「啊」的大叫了一聲,用力去推塗大仙人。
塗大仙人冷笑道:「我勸你死了心吧,還好些呢」
說着猛的用力一下頂入蓀美的身體,痛的蓀美啊啊的大叫。
大牛見狀,哭喊着「我x你媽的,殺你一家的是我,你衝着我來啊,放開他,你這個畜生,放開他……」
塗大仙人道「放開他?你慢慢看吧,好戲還在後頭哪!哈哈哈哈」
也不知過了多久,塗大仙人終於結束了對蓀美的蹂躪,將蓀美甩在了石台之上。
蹂躪完蓀美的塗大仙人從袖口拿出了一張紙符,向空中一甩將個紙符貼在了困住大牛的籠子上。大牛隻覺的一股黑氣將自己牢牢的鎖住不能動彈一分,嘴也無法說話了,但聽覺和視覺還沒受到影響。
塗大仙人道:「小子,看好了,好戲開始了,哈哈哈」
只見這老怪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個大藥丸塞進了蓀美的嘴裏。又在蓀美的手心、腳心和腦門處各貼了一張符。
貼完了這些符,塗老怪拿着一柄拂塵開始圍着蓀美繞圈圈,也不知道嘴裏在念叨些什麼,不時的拿着拂塵在蓀美的身上甩兩下。
大牛看着老怪怪異的動作,心裏又急又恨,怎奈渾身像是被鐵鏈勒死了一般,不能有半點動彈的餘地。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只見這老怪滿臉紅暈,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往地上掉,又走了兩圈,突然聽得這老怪大喝一聲「三魂七魄還不出竅更待何時,急急如律令!」
喊完這聲,只見從蓀美的天靈處有一絲絲的白煙冒出。這白煙圍繞着蓀美的軀體,慢慢凝聚,最後形成了一個與蓀美一般無二的通體晶瑩剔透的水晶人來。
這水晶人就是蓀美的三魂七魄凝聚所成,看着自己的軀體和困在籠子中的大牛,已成鬼魂的蓀美怒不可揭,恨不得將面前這個禽獸撕成碎片。
伴隨着蓀美的怒氣,是四周不斷聚集的怨氣,這怨氣圍繞着蓀美不斷地被蓀美吸取,整個洞穴充滿了陰寒之氣。大牛被這陰寒之氣所侵,渾身冷的打抖。就連洞穴頂部滴下的水滴都迅速凝結成了冰柱。
蓀美將這怨氣凝結成了一柄長劍向塗老怪刺來。
看着向自己刺來的蓀美,塗老怪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不錯、不錯,正和我意。」
眼看着蓀美的長劍就要刺向自己,這老怪也不躲,手中拂塵向空中一甩,這拂塵上的銀絲竟自長起來,無數的銀絲如同春蠶做繭一樣將蓀美給纏了起來。
要說此時的蓀美已非實體,不過是應氣而生的一個陰靈,一般的繩索難能困得住無實體之物。可這拂塵所變化的銀絲,經老怪長時間的溫養煉製,早已成為制服蓀美這等鬼物的利器。
蓀美一招不中,還掙扎着試圖脫離這銀絲所做的繭殼。只聽老怪笑道「你省省吧,你的那點道行還想出來,妄想。」
老怪在束縛蓀美魂魄的蠶繭上帖了兩張符,熄滅了地下八具屍體上的燈,離開了洞穴。
大牛看着躺在石台上的蓀美和被蠶繭束縛的蓀美的魂魄,心如刀絞,恨不得立即結束了自己,逃離這牢籠,去救蓀美。無計可施的大牛隻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看着自己心愛的人遭受着痛苦,遭受着蹂躪,遭受着死亡。
大牛恨自己,恨自己不該捕殺哪雪地中覓食的白兔,否則也不會造下這份孽緣。大牛恨那個假老道,恨他卑鄙無恥殘忍,既然是我大牛自己造的孽,為什麼不衝着我來。大牛恨這世間的神靈,為什麼善良如蓀美也要遭受如此大難,死後魂魄都要受人控制,這天理何在!
在這黑乎乎的洞裏也不知過了多久,絕望的大牛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死去,黃泉路上也好和蓀美做個伴。
可這一日那塗老怪忽然又回來了,後面跟着十來個精壯大漢抬着個煉丹爐。老怪吩咐大漢們將煉丹爐放石台之上,就打發他們走了。
待眾人走後,老怪將關押大牛的籠子從洞頂放了下來。只見這老怪手裏拿了個鈴鐺搖了幾下,那原本躺在地下做燈油的死屍竟佔了起來。一蹦一條的走到籠子旁邊將大牛給逮了出來。
老怪朝着大牛怪笑了兩聲,手裏拿了兩粒藥丸,強行就塞到了大牛的嘴裏,這藥丸入口即化,大牛隻覺一股幽香侵入肌體,先前的飢餓感蕩然無存。
老怪摸着大牛俊俏的臉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死的,留着你還有用,哈哈哈哈哈。道爺的九花玉露丸保你一年不吃飯也餓不死,現在也不用關你了,諒你也跑不了,就在這乖乖的看好戲吧。」
甩下大牛老怪坐到了石台的中央,只見他左手拿着一柄通體白潤的玉圭,右手捏訣,口中念咒,那玉圭發出一團白光將老怪和丹爐籠罩其中,形成了一層保護罩。
做完這些,老怪大手一揮,束縛蓀美魂魄的蠶繭立即破開,變成一根長繩將蓀美鎖住。
剝繭而出的蓀美魂魄又凝實了一些,與那活着的蓀美一般無二了,只是通體蒼白,少了一份血色。
老怪將蓀美的魂魄拘了過來,自語道「不錯不錯,真是煉製隱魂的絕好料子,今日道爺就請你入爐,待49天之後,你就功成圓滿了,哈哈哈。」
說着一把將蓀美推入爐中。
老怪將蓀美的屍身移到爐底,將一張符篆塞到了蓀美的嘴裏,又在屍身的肚臍位置開了個小口,將一個燈芯塞了進去。做完這些,老怪左手拿着一張符篆,右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只見符篆不點而燃,老怪用這符火點燃了蓀美肚子上的燈芯。
原來這老怪是要以蓀美的屍身為柴,用自身之火來燒儘自身之魂。這火一起,爐中蓀美的陰魂哪裏受的住,可卻逃無所逃,避無所避,只能忍受這烈火焚身之苦。
燒在蓀美身,痛在大牛心,看着蓀美遭受這般折磨,大牛的心碎了,痛苦、憎恨、無助一股腦的纏上了大牛,萬箭穿心想必也不過如此吧。
49天對於人生來說,短暫一瞬,大多時候在人生的筆記上留下的都是一片空白。可對於大牛和蓀美來說,這49天猶如49劫一般,分分秒秒都在承受着世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49天後,老怪將蓀美從丹爐中放出。此時的蓀美已非昔日可比,49天的陽火鍛煉加之49天滔天的怒氣和怨氣,鑄就了蓀美隱魂的體質和不可小覷的本領。
這49天來蓀美每時每刻都想着要結果了這老怪,給自己報仇,給大牛報仇。如今剛一出爐,只見蓀美兩眼通紅,怒髮衝冠,大喝道「妖怪,拿命來。」
塗老怪見蓀美來勢兇猛,忙將手中的白玉圭祭起,一層柔和的光暈籠罩在塗老怪的四周。化作一柄長劍的蓀美在接觸到這光潤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塗老怪和蓀美二人被兩股強勁的真氣所震撞向了石壁。
塗老怪吐了一口鮮血,從地上爬起來,呵呵的笑道「不錯不錯,沒讓我失望。不過你還是太急了點,你以為你就能勝了我了?小妮子,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刺痛有如刀割一般啊!呵呵,我既然能造了你,就有控制你的手段。從此後,你每隔7日就要服用我煉製的補陰膏,否則你必要魂飛魄散」。
蓀美笑道「與其讓你控制,還不如魂飛魄散,拿命來吧!」
說着飛身而上,一劍刺老怪。塗老怪經過剛才的教訓,見來勢兇猛也不敢硬接,賣了個破綻,躲開蓀美的鋒利。
塗老怪大聲喊道「你不要命了,難道也不要他的命了嗎?告訴你,你想死容易,他可就要受苦了,哈哈哈」。
蓀美一聽,忙收住了攻勢,望了一眼躺在地下的大牛,怒喝道「妖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塗老怪玩弄着手中的玉圭,怪笑道「倒也沒做什麼,只是他吃了我的九華玉露丸,如今已經吃上隱了。這東西雖可讓他不用進食,可一旦上隱,呵呵呵,那可就成了要命的東西。告訴你吧,現在他必須每隔七日要吃一顆我的九華玉露丸,否則萬蟻噬骨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就算他是個好漢,自己了解了自己,即使變成了陰魂,也要日日承受這樣的痛苦。你可想明白了,呵呵呵呵」
蓀美一聽,急忙飛到大牛身邊,一探大牛,果然脈象混論,體內之毒已然深入骨髓。
蓀美嘆氣道「妖道,你到底想怎樣,你就不怕這天道,不怕報應?」
塗老怪笑道「天道?我自有我的天道,報應那都是弱者聊以**的。只要你聽我的話,乖乖的給我幹事,我自會保他無虞。」
從那以後,蓀美為了保住大牛,無奈成為了這塗老怪的一個工具。
話說這塗老怪與朴仕仁商量了向上報了個蓀美因心臟病突發猝死的報告,又同仵作等人,串通弄好證據,就此將此事按了下來。朝中的溫大人明知此事絕非這麼簡單,可一時卻也無奈,只好暗下收集證據,以圖日後為蓀美明冤昭雪。
這塗老怪和朴仕仁收服了蓀美之後。自然有哪下流手段又將城內的井水恢復了原狀,並將所有這一切都歸罪到了蓀美的身上。
城中的百姓又吃上了水,對塗大仙人自是感激不盡,塗大仙人儼然就成了轉世的道祖,受人敬仰。
收攏了人心的塗老怪見百姓對自己的崇拜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心裏那是一個高興啊。這一日老怪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又叫來了蓀美。告訴他要這般這般,蓀美百般推脫,可最後迫於大牛的安危,也只好就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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