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他們說到了也做到了,幾乎是在他們和日夢隱他們交談後的一個魔日(日),銜街發生了混亂,宴會的時間也不得不推遲了,布倫托爾族為了平復混亂甚至不惜出動了軍隊。
日夢隱他們也因為太過於嚴密的監管不得不在河街訂了一間帳篷,這使得他們的背包中又少了一樣草藥,日夢隱雖然心疼,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反正草藥以後有的是時間採摘。
現在並不是應該出擊的時刻,日夢隱他們也只好待在帳篷里,哪裏也不能夠去,畢竟連銜街邊都被布倫托爾族的族類包圍了。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看來對方也真是沒有智商啊!」日爾溫將手背在腦後,忍不住望着天花板抱怨道。
「你還真是……」日夢隱只覺得自己一陣無力,拜託,還真是小氣!不就是被對方算計了嗎?至於計較到現在,你的心眼兒也太小了吧!再說你以為你是誰啊!怎麼可能不會被算計到!
「痛!」日爾溫揉着自己的腦袋,一臉的無辜,「夢隱,你為什麼要生氣?」
「拜託!你還真是欠揍!你就不能好好管好你的脾氣?」日夢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低頭翻着自己的記錄,她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計劃,雖然沒有日爾溫的思維那樣靈活,但是在計劃方面她也不能輸給對方,畢竟不能再這樣一直依賴對方了……
「這個時候,就應該盡情的嘲笑一下對方啊!」日爾溫滿不在乎的躺了下來,「誰叫他一直在嘲笑我的做法!」
就是這點讓族類無法忍受啊!日夢隱用塥支撫撫自己的額頭,真不知道對方的這種性格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要知道日夢隱完全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性格啊!難道這真的是自己隱藏的個性嗎?
他們就這樣在帳篷里幾乎白白待了好幾個魔日(日),但所幸管制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大概也就三個魔日(日)的時間。日夢隱他們開始了行動,按照司顏提供的消息,他們的信封被放在了『守護人』那裏,而『守護人』的大概位置應該是在布倫托爾族左邊圍繞的那些張牙舞爪的山裏了。
日夢隱他們按照盧瑟所說的走了山裏的水路,為了隱藏他們的動向,司顏甚至不惜再次引起了混亂來掩護他們的行蹤,而且似乎很成功,反正日夢隱他們在進到山裏的時候都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據盧瑟所說,他並不是很清楚布倫托爾族的看守人是不是很厲害,不過對方既然能夠防守住那些東西,應該不會太弱吧!日夢隱只要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感到頭疼,她始終想不明白明明剛開始只是想要單純的歷練一下,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誰叫他們交上了可以值得信賴的夥伴,又想為對方做一些事情呢!再說弗瑞這件事也有他們的責任。
他們順着山澗的水流向山里游去,兩面的山勢並不是很平緩,再加上水流向下流的趨勢,致使他們很難保持平衡,更何況行進過程中兩面總是時不時滑落在水中的岩石都為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阻礙!
這裏是賽辛克山脈的地界,兩面環山,中間只有一條較細的小溪,溪水看上去也並沒有玉清山澗的溪水清澈。這裏的溪水連內里都是一種渾濁的淡白色,致使日夢隱和日爾溫遊動時只能將頭浮在溪水的表面,畢竟這裏的泥沙已經近乎阻礙了水妖類型的水系族類生活。
這也難怪布倫托爾族會放心這裏的看管,但無論如何,他們還是必須前進下去,畢竟弗瑞還在等着他們。
『小心!這裏有點兒異常!』初忍不住在他們的耳邊提醒道,它的感覺一向是靈敏的,幾乎是在說完的一瞬間,日夢隱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好準備,就被應驗了:
一個黑影從水中向他們襲來,日夢隱被一邊反應及時的日爾溫一把揪了過去,黑影則擦着她的肩膀過去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日夢隱低頭看向左肩,裸露的皮膚上黑了一塊兒,衣袖都被剛才的黑影焚燒了。到現在 日夢隱都能感覺到那裏的熾熱,還好她被日爾溫拉住了……
「也許是個族類,」日爾溫指指遠處的浮在溪水表面的黑影,「估計也是一個水系的吧!小心點兒!」
日夢隱贊同的點點頭,新製作的藥劑已經被牢牢握在手中,準備情況一有什麼危險就扔向對方。
「遠道而來的貴客,請速速離去!」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它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破損了一樣的難聽。
蓉團躲在日爾溫的兜帽里,連頭都不敢探出來,瑟瑟發抖,看來他們面前的東西並不簡單,要知道雖然蓉團的能力不算是很高,但是它們也不會輕易地向一個族類低頭,畢竟它們的種族特性在某些方面來說,僅次於初。
「你是這裏的看守人?」日爾溫試探道,「我們有事前來,只是想與這裏的看守人交流一下感情而已!」
日夢隱一臉古怪的看着對方,你確定是交流感情而不是上去打架的嗎?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雙靈一到有架打的時候就激動的不行,看看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興奮,有時候真是搞不清楚他。但是很顯然面前的族類可不想聽日爾溫的胡扯,沒錯就是胡扯,如果是她的話,日夢隱表示她也不會相信對方的目的單純。
「速速離去,不要怪我不留情面!」族類冷冷的說。
「那麼,儘管來吧!這個地方我們今天闖定了!」日爾溫絲毫沒有在意面前族類的威壓,當然日夢隱寧願相信她的雙靈是有用腦袋好好思考了一下其中的利弊,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黑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用實際行動表示日爾溫的想法有多麼讓它感到好笑,溪水開始出現動盪,甚至開始升溫。上方也在不斷地冒着熱氣,日夢隱驚恐的抱住日爾溫的腰向後退去,試圖制止對方想要直接衝上去的想法。
『那是焱,』初突然說道,『很明顯你們做了件蠢事!尤其是你日爾溫!掂量好你的身份!』
焱,是一種生活在溪水中的水系種族,也是一種高腐蝕性的種族,這個種族習慣性在淺水區生活而不是在同屬性的腐蝕性活水區生活;焱的等級取決於它們的顏色深淺,顏色越深證明它們的等級越高,很顯然面前的這個族類不好對付!
當然的如果是平時他們還可以使用法術,但是現在這樣的時刻,為了不留下印記他們根本沒有辦法依靠法術的支持,也就是說他們連魔劍都不能使用。日夢隱看了眼日爾溫,後者被初說的臉色鐵青,怎麼說他也有被挨罵的時候啊!當然不得不說對方最近的情緒實在是有點兒得意忘形了。
水的溫度並沒有因為日夢隱的原因而停止上升,日夢隱已經能感覺到那種灼熱的水氣,她將手裏的藥瓶打開,倒出裏面可以降溫的魔藥,還好她早有準備,想得多有時就是起到作用。
日爾溫盡力撐住他們之間的平衡,溪水中不斷有承受不住高溫而碎裂的岩石襲向他們,而他們只能依靠魔藥和躲避來防止受傷。
大量的黑色水柱從他們身邊升起,使得日夢隱他們根本無法在他們的魔藥圈裏長待,他們被水柱和破碎的岩石逼向了岸邊,一塊巨大的破碎的岩石從旁邊的山上滑落,陰影籠罩在他們的上方……
日夢隱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向頭部的方向涌去,她現在沒有任何辦法,這裏沒有可以製作出擁有爆炸性的藥劑的草藥,因此她忽略了要製作這種類型的藥劑,而周圍根本無處可逃,到處都是腐蝕性的水柱,現在也沒有辦法上岸,也就是說他們必死無疑……
嘭!
日夢隱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努力睜開已經閉上的眼睛,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活着……
日爾溫已經恢復了原身,此時正擋在日夢隱的身前,他身上都是岩石的碎末,顯然剛才他為他們擋住了攻擊,日夢隱忍不住吃驚地睜大眼睛,當然她面前的日爾溫的表情同樣很震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日爾溫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雙手,發生了什麼事,明明自己……怎麼會?他看向斷斷續續從空中不斷落在水裏的岩石,他做了什麼……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日爾溫抱起水裏的日夢隱跳出了水中,伸手擋住了面前襲向他的黑影,一股自動形成的光膜擋在他們的身前。但是日夢隱根本沒有感覺到其中所用到的法術,也就是說對方根本沒有使用法術,那麼面前的這個到底是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喂,把藥劑給我!」日爾溫擋在日夢隱的身前對着她低聲說道,手裏根本沒有停下的砍斷了從上方掉落的岩石,就算是上到了岸上,他們也不得不躲避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底升起的水柱,更何況……他們現在受到的是兩面夾擊。
日夢隱將藥劑打碎在自己身邊,為日爾溫的進攻提供機會,對方此時早已經藉助水柱的衝擊奔向了黑影。
日爾溫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突然變輕了一樣,他側身躲過前方從地底上升起的水汽柱,從側邊向岩石上攀登,左腳用力,藉助彈力將手中的藥劑全部都噴灑在黑影的身上。
現在還不是攻擊對方的時候,因為也許對方真正的體型並沒有顯現出來,要是讓對方佔了先機就失算了;要知道雖然他們不算是很了解焱到底是什麼樣的族類,但是他們潛意識能感覺到對方的體型沒有這麼嬌小,或者說對方掌管的範圍 真的只是他們眼中所看到的那樣嗎?
日爾溫重新擋在日夢隱的前面,就讓顯形藥劑來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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