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宋文彬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他問唐之芯:「剛流產就開公司,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
這可是報復傅湘湘的第一步,能不認真嗎?
「叮鈴鈴……」
這時宋文彬房間床頭的座機響了,宋文彬擔心是晏靜恬找他。
「你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別掛。」
唐之芯脫口而出,當座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也是晏靜恬打來的。
「啊……?」
本想掛電話的宋文彬身體一秒僵硬。
「芯兒,這樣不太好吧?我現在雖然是陸家的花匠,可最基本的人權和私隱權,還是有的吧?」
「少來,你當初讓我和之岩放過你的時候,可是指着天發過誓的。
只在陸家老老實實的做花匠,不會再做任何會傷害我的事。
如今我只是想知道誰在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這就心虛了?
難道給你打這通電話的人,真是見不得光的人。
比如潛逃在外的陸曼欣,你前妻?」
「……」
宋文彬頭疼,他掐了掐眉心。
「芯兒,你不要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曼欣范的是特大型經濟罪,全國都在通緝她。
我怎麼可能會和她私下裏有聯繫?
如果我和她私下聯繫,知道她在哪裏,就是知情不報,為她犯了包庇罪。
到時候警察會抓我的!
而且,我因為她背了一屁股債,甚至還淪落到前任的手底下來做花匠,我容易嗎?我現在巴不得她被抓!」
等的就是這一句。
唐之芯笑着接話:「既然你為人坦蕩蕩,心中沒鬼,這通電話又不是曼欣打來的,為什麼不能讓我聽呢?
我這還和你聊着合作的事呢。
萬一這通電話是傅湘湘打來的怎麼辦?你如果因為這通電話被她搶走了,我又該怎麼辦?」
「……」
shit!
搞了半天,合着簽他做藝人是為了針對傅湘湘。
得知真相宋文彬的內心有一點小難過。
呼……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點頭:「行,我當着你的面接這電話,如果真是傅湘湘來和你搶生意的,我立馬一口回絕她。」
這般無奈又寵溺的語氣喲,讓唐之芯愣了一下。
「why?」
「你怎麼會答應的這麼幹脆?」唐之芯驚道。
本以為宋文彬會接着拒絕,甚至連威逼利誘的應付方法都想好了。
結果人家一口就答應了。
這……還是印象中那個渣男嗎?
「像我這種落魄了,沒錢沒勢,還欠了一身債的人和經紀公司簽約做藝人,基本就只有任你們宰割的份。
合同上的分成比例,還不是你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既然都是被宰,與其讓傅湘湘宰,做她的賺錢工具,不如做你的。」
說罷,宋文彬便接起了座機電話,屏上顯示着的的確是傅湘湘的號碼。
唐之芯這會兒明白了。
宋文彬這麼做,多半是想彌補當初劈腿背叛她給她造成的心靈傷害。
她面色冷漠,並不感動。
聽了那段錄音,得知宋文彬和傅湘湘有勾結,她對這個男人所有關於兒時而殘留下來的好感,都煙消雲散了。
從今以後,她不會對宋渣渣心軟,更不會對他抱有期望,覺得他還能變回曾經那個心地善良為人正直的少年郎。
她只會把他當成賺錢的工具,利用他來對付傅湘湘和晏靜恬。
以己之矛功己之盾,給敵人造成重大的傷害和打擊,才是最完美的報復。
哪怕會因此冠上黑蓮花之名,被人辱罵心機狗,也再所不惜。
從此以後,她會加倍小心,不會再給任何人傷害她的機會。
「宋文彬你什麼情況?居然連我的電話也敢隨便掛,你知道本小姐生氣的樣子有多可怕嗎?就不怕得罪我會讓自己的日子變的更艱難?!!」
傅湘湘大發雷霆的怒罵聲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唐之芯這方便心情愉悅的牽了下唇角。
傅湘湘,這才剛開始呢,後面還有更刺激的。
宋文彬掐了掐眉心。
頭疼。
傅湘湘尖銳刺耳的咆哮聲,震得他耳朵疼。
「傅小姐,很抱歉,我不能和你簽約了。」
呃……
傅湘湘瞬間愣住,接着下意識地問:「為什麼?是因為沒法做全職主播,所以才拒絕的嗎?
沒關係啊,我們可以商量的。
如果你實在是沒時間,做不了全職,做兼職也是ok的。
規矩是死了,人是活的,這些都是好商量的嘛。」
呵呵……
宋文彬內心冷笑,現在知道好商量了。
當他提出做兼職的要求時,她一口答應了,哪裏還有後面給唐之芯搶人的機會?
活該!
自作自受!
「傅小姐,現在不是兼職or全職的問題,而是我已經答應了之芯,要簽約她的公司做藝人的問題。」
「啥???」
傅湘湘眼睛眨巴眨巴了幾下,狠狠地消化了一下。
「你說誰的公司?唐之芯?她不是在艾薇公司做裝潢設計師嗎?
哪來的公司?
還簽約你做藝人,她是瘋了嗎她,不是剛流產嗎?!」
一個流產的失敗者,就該躲在被窩裏哭鼻子才對。
怎麼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直接開公司和她打擂台?
這太氣人了!!!
「傅小姐,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可很多事就是如此,一旦被別人抓住了機會,你想要的東西就會被人搶走。
認命吧。
我原本就是陸家的花匠,糖糖如今是陸先生的未婚妻,她要我去她公司做藝人,我不敢不去。」
傅湘湘正在氣頭上,哪聽得進這些。
「我呸!」
「宋文彬你少這麼堂而皇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不就是還愛着那小賤人,想離她近一點,再把她從陸之岩身邊搶走嗎?」
「你為了那賤人不和我合作,我特麼的認栽。」
「但是,你特麼的最好心想事成,把那小賤人從我岩哥身邊搶走,不然我弄死你!!」
「嘟嘟嘟……」
宋文彬揉了揉微微泛疼的耳朵,把座機聽筒放下。
彼時,手機上和唐之芯的通話還在繼續。
也就意味着傅湘湘剛才說他還愛着唐之芯的那些話,全都被糖糖聽見了。
「你……」
氣氛有些尷尬,宋文彬忽然間不知道該和糖糖說什麼了。
他微微的頓了頓,組織語言道:「你別聽傅湘湘瞎說,我其實……其實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管是相貌人品,還是家世,我都比不上陸先生。
況且陸先生還是子默的父親,你永遠都不可能丟下他們父子和我複合。
所以……
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我不會去妄想。
如今的我,只想過安穩的日子,再有個翻身的機會。」
唐之芯這才出聲。
「如此甚好。」
「宋文彬,你最好對我保有敬畏之心,不要妄想複合,更不要試圖破壞我和之岩的感情,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呵……」
唐之芯的威脅沒有嚇到宋文彬。
他勾唇反問。
「我有一個沒有軟肋,一無所有,只有一身債的人,你怎麼讓我生不如死?
賤活不如好死,我現在每天都活的很痛苦,如果不是沒膽自殺,早就死了。」
唐之芯可不會被他這番死氣沉沉的話迷惑。
冷冷一笑。
「宋文彬,你少來這套,我最後再給你一個忠告,單相思這種東西啊,誰碰誰死,你要是不想死,儘管單戀我。」
「嘟嘟嘟……」
唐之芯和傅湘湘一樣,都對宋文彬冷嘲熱諷了一番才掛電話。
她放下的狠話,宋文彬聽着心痛,不管怎樣,唐之芯都是他遺失的美好,永生的遺憾。
傅家,傅湘湘得知宋文彬被唐之芯搶走後,氣得在房間裏直砸東西。
「砰——」
「砰砰砰——」
聽到動靜,俞今歌在幾個女傭的簇擁下,一路行色匆匆的跑進了她的房間:「快,把她給我綁起來,這孩子又犯病了。」
「病?我有什麼病?」
傅湘湘高舉着一個瓷器花瓶,一臉近乎癲狂的表情看着俞今歌問。
「我不就是脾氣暴躁了點,一生氣就控制不住自己要砸東西嗎?
媽您緊張做什麼?
您直接幫我把那個礙事的小賤人殺掉,我就不會心情不好,亂發脾氣了呀。」
「……」
這種時刻的傅湘湘最可怕,她有狂躁症,發病的時候沒少傷人,俞今歌再次指揮大家。
「立刻馬上,把她給我綁起來!」
ps:說一下這幾天斷更的原因,我是一個四川人,老家地震了,震中離我很近。
前前後後,經歷了一兩百次餘震,有震感的有幾十次,其中震感較強的有幾次。
在高層屋子裏的東西都會劇烈搖晃的那一種,這是我第一次離地震離的那麼近。
以後我會把這幾天的經歷寫進文里,敬畏大自然敬畏生命,在災難跟前,生命真的很脆弱。
雖然後面這兩天餘震不大,但連續幾天都被地震搖醒的的經歷,真的很讓人崩潰。
這期間所產生的恐懼,沒有經歷過地震的人,是不會懂的。
希望你們能諒解我。
然後為了彌補大家,我會加更,把這兩三天欠下的更新儘量補上。
只願我大宜賓不要再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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