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跟班,陸爺今天很稱職,連帶着把司機的工作都做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啦啦啦啦……」去公司途中,唐之芯很高興,一直哼着輕快的歌。
「今天很開心?」這是毋庸置疑的事,陸爺笑看着糖糖,想分享她的喜悅。
「必須的。」唐之芯神采飛揚。
「這兩天相繼收穫你哥和林高朗兩名舞林高手,又眼看着你哥和白冪好事將近,等白冪嫁給了澤宇,你麻麻沒了備胎,就不會拼命拆散我們了。
雙事成雙,爽上加爽,我若不高興,都對不起幸運女神對我的偏愛了。」
陸之岩心裏清楚,陸澤宇心中掛念着別的女孩,不會輕易和白冪完婚,卻不忍心掃唐之芯的興。
「對對對,被偏愛的有恃無恐,你是幸運女神的寵兒,無論做什麼都能心想事成。」
「唉……」
唐之芯嘆了口氣,她的開心,來的快,去的也快:「我要真是幸運女神的寵兒,工作和嫁你之路,就不會這麼坎坷了。」
「哪裏坎坷了?明明是自己擰巴,不肯和我領證,領證多好,一了百了,到時候一切都成了定局,老爺子和我媽再反對,也沒轍。」
陸爺時刻準備着,只要糖糖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在結婚證上蓋章按手印。
「有這麼簡單就好咯。」唐之芯鬱悶的撅了噘嘴,「我也很想和你領證結婚,做你名正言順的妻子。
可是,得不到家人認同的婚姻,很難長久。
我不想留下遺憾,不想和你結婚以後,你爺爺和母親,會在公開場合不承認我。
領證這事,還是等到我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了他們的認同之後再說吧。
況且,我和你爺爺還簽了協議。
除非等到了他的同意,否則,不能嫁給你,不然他就要把子默從你我身邊奪走。
子默要明年才滿六歲,年紀這么小,沒有爸爸媽媽陪在身邊長大,會很可憐的。」
「……」
陸爺很無語,「有時候,我是真不明白,你們女人的腦迴路,怎麼會這麼奇葩?我在你眼中就這麼弱嗎?
老爺子把子默搶走了,就奪不回來了?
還有,你老顧及別人的眼光做什麼?
要是所有人都不贊同你嫁給我,我豈不是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了?」
他生氣了,把車開的極快,這段路不平,唐之芯被顛的害怕,連忙抓住安全帶道:「他們不一樣,他們是你家人。
我不希望你和他們的關係變得太僵。
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樣沒心沒肺,你其實和伯母一樣,非常在意老爺子,很想得到他的認同,也希望他像愛陸澤宇那樣喜歡你……」
「嘎——」
輪胎和地面劇烈摩擦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唐之芯被這個急促停車的動作嚇得打了個寒顫:「你幹嘛?嚇死了!」
「紅燈。」
「我知道紅燈,我的意思是你一心情不好就飆車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嗎?每天都有那麼多人因為交通事故死掉。
飆車很危險的。
不要拿命去飆不把生命當回事!你死了不打緊,我死了子默就沒麻麻了。」
陸之岩『嘖嘖』了兩聲。
唐之芯本來就有點怕生氣模式的陸爺,聽到嘖嘖聲,頭皮一下就發麻了:「我沒有說你不重要可以比我先去死的意思。
我只是覺得沒有媽咪的子默太可憐了,我……我這麼選,都是為了子默好。」
陸子默斜着眼睛睨着她,一副編吧編吧我就靜靜的看着你編看你還能編出什麼花樣的表情。
為了圓場,唐之芯嘿嘿的笑了兩聲:「相信我,我還是很愛你的。」
「不信。」
陸爺從哼出一個不滿的鼻音,前方紅燈停,手工製作的真皮鞋底將油門一腳轟到底,車子立刻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快的飆了起來。
「老公我錯了!!!」唐之芯嚇的不行,在副駕駛座瑟瑟發抖。
「錯在哪兒?」很久沒有飆車的陸爺來了興致,不僅沒有減慢車速,反而開的更快了。
「錯在我不該假設車禍發生時,說你死的不要緊我不能死,我今天就不該讓你做我跟班!!!」唐之芯嚇得口不擇言。
陸之岩:「……」
唐之芯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坐陸之岩開的車了。
他開的哪是車呀,分明就是火箭筒。
「嗚嗚嗚,人家都嚇成這樣了,還不減速,麻麻,我要換男朋友……」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命都快沒了,有什麼不敢的?」唐之芯頂嘴道。
陸之岩聽了她的話,頭痛:「唐之芯,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只是車開的快了點而已,你的命怎麼就快沒了?」
「人家還是個寶寶,幼兒園沒畢業,哪經得起你這麼折騰,況且,你這輛車根本就不是去幼兒園的車,你違章了,我要下車。」
「……」
陸之岩第一次發現唐之芯還有做演員的潛力,泛着哭腔的控訴,聽得他的心都快碎了,不自覺的就減慢了車速。
「再慢點。」
唐之芯巴不得他把車速降到20邁龜速前進,上班遲到不打緊,活命要緊。
「再慢點?」
前方剛好又是紅燈,陸爺踩了剎車,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笑問糖糖:「你上哪兒學的這些虎狼之詞?要我慢一點,慢一點,再慢一點。
還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那你告訴我,這是去哪兒的車?你的命怎麼就要交代給我了?我飆的是車,車頭撞的是前方的空氣,難道還是車內的你嗎?」
唐之芯屏住呼吸,沉默着面紅耳赤。
陸之岩這話表面聽着沒什麼,但她卻聽出了另一種含義,等了三十秒,聽到旁邊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
唐之芯皺着鼻頭,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臭男人、死王八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東西,到底是有多想把我當成車來開。
還撞的是前方的空氣,有本事撞死我啊。」
「我倒是想撞死你。」陸之岩噙着幾分戲謔的嗓音,冷不丁的在耳畔響起,「可撞死了你,子默沒了媽不打緊,我沒了老婆怎麼辦?
漫漫長夜,無人相陪,只好給子默找個後媽,可後媽這種東西,一旦有了,就會有後爹。
慘,太慘了。
為了不讓子默那麼慘,我就只好聽老婆的話,把車開的慢一點,再輕一點。」
「什麼鬼?!」唐之芯怔愣了幾秒鐘,越想越覺得陸爺這個老司機非常可惡,連開車這種事都能被他用來內涵調戲她的手段。
「不要臉!」
瑪德,這男人絕壁是老娘見過最不要臉的男人。
一時間,糖糖的臉,紅的妖艷似血。
陸爺含笑的目光,緩緩地轉過來,落在糖糖嫣紅的臉上:「我怎麼不要臉了?嗯?」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好似鵝絨落在了心尖上,讓唐之芯渾身一震,整個人立馬就酥成了一灘泥。
這個問題殺傷力太強了。
還有那個尾音上翹的『嗯』,簡直就是行走的藥,分分鐘都可以把人迷的魂牽夢繞,不能正常思考。
重點是尷尬。
太尷尬了。
因為某人只是藉助開車這件事來開車,從頭到尾,一句少兒不宜的內容都沒有。
她如果直白的和他對峙,這貨就會說唐之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唐之芯,思想居然這麼不純潔。
這話題實在是太坑了,不管怎麼繼續,吃虧的都是她。
臉紅的唐之芯呼吸都開始困難了。
偏偏駕駛位上的陸爺,還笑盈盈的來了句:「說呀,我怎麼不要臉了?」
「呵呵……」
唐之芯苦笑不已,心裏都快崩潰死了,典型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壞了腦子,一時間,除了苦笑,真不知該如何往下接。
似非要唐之芯開口求饒才肯罷休般,陸之岩又無恥的開了口:「之芯,我是你最愛的男人,你可不能讓我受委屈。」
唐之芯險些被他的無恥驚掉了眼珠子:「你你你你……你怎麼又受委屈了?」
這狗男人,明明是他先隱晦的開了車佔了她的便宜,害她有苦說不出,現在又來裝可憐,瑪德,陸之岩,你特喵的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唐之芯咬牙切齒的在心裏腹誹着,陸之岩身姿筆挺的坐在駕駛位上,繼續裝可憐:「你罵我不要臉,又說不出我如何不要臉。
平白無故罵我,能不委屈嗎?」
「……」
怎麼不委屈死你?
唐之芯嘴角劇烈的抽了抽,瑪德,毀三觀,太毀三觀了:「親愛的,可以開直播嗎?」
「啥?」
「開直播幹嘛??」
陸爺一時沒跟上糖糖的腦迴路,糖糖說:「你是我最愛的男人,我不能讓你受委屈,可我又怎麼會哄男人,所以,我想直播,讓你的迷妹們看看你受委屈的樣子,然後安慰你。」
她不伺候了,要他去找別的女人耍牛氓,是這個意思嗎?
陸之岩生氣的把眼睛眯了起來:「唐之芯,你還真是有做古時代那些當家主母的潛力,善解人意,端莊賢惠,照你這性子,我哪天在外頭,給子默找個小媽,你也不會介意的,是吧?」
唐之芯沒說話,兇巴巴的瞪着陸之岩,臉上明顯刻着『有種你試試』幾個大字。
距離風暴傳媒,還有一段路程,陸爺看到前方有個樹木茂盛的銀杏樹林,轉了轉方向盤,便驅車駛了進去。
糖糖面色一怔:「陸之岩你幹嘛?這不是去公司的路!」
她局促不安,說完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陸之岩沉魅的嗓音就飄進了她耳朵:「四下無人,做會兒不要臉的事,不然,對不起這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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