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戰橋,穿過一片梅林,那有一處練劍場所,幾名身後背劍,身姿苗條的女弟子從易南身邊經過。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們看到一名記名弟子大搖大擺的騎着小獸,微微有些驚訝,然後,點了點頭,便擦身而過。
其實,幾千名記名弟子,平日都各自修煉,沒有見到也很正常。易南對她們也不是很熟悉,他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接着頭也不回的駕馭着跳跳而去。
這時,前面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猥瑣聲音。
「大哥,看那幾個女弟子還有幾分姿色,胸大腰細屁股翹,腹平腿圓又潤滑。看的我直流口水!」
「看你就那點出息!」
「改日,大哥帶你們去弄幾個玩玩,不過,還需要點手段!」
易南早聽出來其中一人正是田赤的聲音。
易南在梅林一處空曠處停駐前行。那也是他們回去的必經之路。
「本來打算先去找田橫算帳,這些混賬日後再慢慢收拾。看到你們一個不納的都在這,果然是物以類聚。」
「很好,省的老子一個一個收拾,浪費時間!」
很快,這些人穿過彎曲的山路到了這裏。
易南一見,果然是當日羞辱過他的那幾個記名弟子,一個不少,擁簇着田赤而來。他們看到易南騎着一獸,似乎是在等什麼。
他們眼中充滿了驚訝,像是見到鬼一般。
「是廢物易南!」一弟子驚叫出聲。
「廢物易南,你不是被茅房壓死了嗎,你還真是命大,沒想到竟然還沒死!」田赤心中微微一驚。不過,瞬間,鄙視之情再次融在臉上。
「哈,竟然還敢叫我廢物!誰是廢物?」易南不緊不慢地反問。
「當然你了,廢物,易小廝!豬雜役!」
田赤身邊又一弟子道。
「不,他是比雜役還不如,雜役混久了都有兩分修為,他丹田破碎,形同廢人,可是比雜役還慘啊!」田赤黑着臉道。
「大哥說的是!」
「哈哈哈!」
一群弟子又是一陣放恣鬨笑。
易南不加理睬,冷哼一聲。他早就決定,今日,他們一個一個都會被他好好收拾,他完全不急。如今,易南的修為,早就超過了當日,就算這些可惡的弟子一擁而上,易南也不放在眼裏。
「好,說的真好,曾經,你讓我變成廢人,我今日就讓你這自命不凡的傢伙,領教下我這廢人的實力!」
「哼,廢物大言不慚,老子還得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還無法獲得外宗的資格賽呢?如今,你丹田破碎,以為騎着一隻怪貓,就是大神了!快滾下山,或者繼續當你的小廝吧!改日,大家一起讓這奴才給我們倒夜壺!」
「哈哈哈!」人群中又發出一陣刺耳狂笑。
易南臉色看似平靜,且升出怒意,身體裏燃燒的戰火讓他熱血,他從跳跳身上躍下。
「跳跳,你就安心待着一邊看戲,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跳跳點點頭,聽話的躍開一邊。
易南的氣勢開始不斷攀升。
看到這,田赤竟然有些猶豫,他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和從易南身體傳來的壓迫感。
「莫非,這小子又修復了丹田?」田赤眼珠子滴溜溜轉動。
不過,自大和狂妄讓他又一次錯誤的低估了自己的對手。
這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死的那麼快。
「好,就算你遇到奇遇,如今,我功力大進,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老子早就看你不不慣了,你遇到我,只怪你投錯了胎!」
田赤由於善於巴結外宗弟子,從外宗弟子哪裏學了些記名弟子並不會的功夫。
他開始發標,雙手一張,黑氣蔓延,煞意滔天,雙爪隱藏閃爍,猶如鬼爪,像易南抓去。
頓時,易南全身都處於黑爪的控制下,約莫上百鬼爪掠動。
「死去!」
易南爆喝一聲,施展雲動仙霞步,如今,他修為大進,雲動仙霞步更是輕盈得如霧如風。
他身法猶如浮光魅影,無數的鬼爪無法貼近一絲一毫。
這時,易南忽然出現在田赤身後。
「分筋錯骨手!」
啪啪啪
田赤四肢折斷,一下跪倒在地,
而殘餘的鬼爪之影也在分筋錯骨手下被撕裂。
田赤眼中充滿了痛苦和驚恐之色。
「易南,易師弟,饒命啊!」
「哼,狗賊,狼子野心,害我不淺,饒你不得!給我死去!「
易南十指如鐵畫銀鈎,一把抓起田赤腦袋。
「風漩之力!」
一股道氣化為旋轉之力。
田赤的腦袋被抓住一扭,從前面扭到了背後,又從背面轉到前面,如此連續轉了三圈,最後,田赤的臉還是被扭到了他後背方向,而他腦袋和脖子處,被扭拉成一條細皮連接,腦袋也趴的一下,落下後背垂下。整個人也坍塌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他失去了生機的沒有合上的眼睛,眼神中強烈的驚恐色還沒有消退。
一群記名弟子,被忽然變得兇狠的易南嚇壞了。
正要商量是否全體攻擊易南。
易南已經動了。
易南施展雲動仙霞步,繞着他們只是一圈,快的只能看到易南的殘影。
一陣雷鳴聲在易南手掌爆發。
所有的記名第子身體冒煙,在易南施展分筋錯骨手後,雙手全被廢了。
頓時,哀嚎遍野。
易南還算手下留情,沒有全廢他們四肢和丹田。
易南目光一掃,看着他們:「你們說,誰是廢物!」
「我是廢物!我是廢物!」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我們吧,我們都是瞎了狗眼!」
在強大的對手面前,他們像狗一樣的卑微。
「跪下!」
撲通
這些記名弟子全部下跪。
「自己打自己嘴巴!」
「可是我們雙手無法動彈啊!」
這時,易南依然像一道光般圍繞着這幾個跪下的弟子子繞了一圈。
他們脫臼的左右胳膊被復原,並沒有被易南徹底弄斷。不過他們的左邊胳膊卻永無法恢復,因為,易南已經用雷動之力把他們整條左胳膊經脈全部震成了百段,再也無法恢復,這對他們日後的修行大大的影響,說不定,還會被貶成小廝。
本來,易南是想殺了他們,不過,一來並不是在戰台上,二來,他要讓這些瞎狗眼的狗東西看着,將來,他會更加強大,他要讓這些弟子,永遠活在驚恐和自己營造出的強大的陰影中。
看到易南如此兇狠,他們怕的要死,生怕易南殺了他們。
一個個跪在地上,忍着疼痛。舉起右手。往自己的臉上拍打。
啪啪啪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他們用剛接好的右手狠狠打自己的臉,每一個人都表現得很賣力。
頓時,他們的臉被自己打成了豬頭。有幾個體力不支,加上屈辱和恐懼的弟子,竟被自己打得昏死過去。
「繼續給老子打!」
易南鄙視的看着他們。
再次跨上眼神中有些崇拜之意的跳跳身上,向戰橋快速縱去。
「田橫,一會兒就去陪你表弟進地獄吧!」易南眼中殺意滔天。
易南滅殺田赤,弄殘記名弟子。
如此雷厲風行,殺戮果斷的行為,引發了兩個大人物的關注。
他們是門派中舉足輕重的內宗長老。
不過,不知是處於什麼原因,他們並沒有出手制止,而是選擇了暗中觀察。要是過去,不在戰橋上比武弄死弟子,早就被抓去施展嚴厲刑法了。
易南騎着跳跳,閃電般掠過戰橋,到了橋對面,才剛過橋頭。
便受到無形禁制的阻礙,就連空氣似乎都變成無形銅牆鐵壁。
外宗弟子身懷進山符牌,上刻有本人名字。
禁制可自動識別,從而進出自由。
「易南,我沖不過去,要是當年,不要說是這小小的禁制,就是仙界的禁制,也奈何我不得。我們還是在此等田橫這個王八蛋吧!」
跳跳給易南傳音。
「好!那我就罵這王八蛋出來!」
「田橫,給小爺滾出來,如果不想當縮頭烏龜的話,就快點滾出來!」
「什麼人?竟敢在此喧譁,打攪外宗第子清修!」
這時,從東峰東大門滑行飛來兩外宗侍衛。
「此處是外宗第子修煉場所,你竟然敢在此喧譁,還不快滾!」一瘦高白衣侍衛道。
「哼,不要狗眼看人低,你知道我是誰?」
「你,看起來不就是個小小記名弟子嗎?」寧一略微矮一些的侍衛道。兩人都身穿白衣。
「我是易南,是來向你們一個叫田橫的外宗弟子挑戰的!」
「敢挑戰外宗弟子,看來還有幾分膽色!不過,易南,沒有聽說過此人啊!」矮侍衛道。
「他就是田師兄過去說的那個廢物。」高些的侍衛道。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不是被打死了嗎?」
「不對,聽說被貶為打雜的!」
「噢,我說呢,小子快滾,有幸撿回一條命,還不走!」
兩侍衛嚴厲的神色中充滿了一種高然自得和輕視。
「哼!今日,我既然敢來,就沒想着再回頭,鹿死誰手,你們一會就見分曉了!」易南忍下惱怒之心,正色道。
這時,一道黑影飛來,正是田橫。
原來他正在屋內練功,忽然感到心煩意亂,便出外走走。
隱約聽到有人喊要挑戰他。
「什麼人,如此大膽!」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敢於挑戰他的人,哪怕是在外宗也如此。
當他看到易南。驚訝中帶着更多的嘲笑口氣道:「喲,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啊,命還真大!沒有被我打死,也沒有被草房壓死!」
「是的,我又活過來了,你怕了吧,我今日就是來清算你我之間的老賬的。正所謂上天有眼,讓我又回來了,小爺我已經親手宰了你那卑鄙猥瑣的表弟田赤了,現在我是來宰你這條大狗子的。」
「哈哈哈,大言不慚,老子今日可以讓你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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