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孫燁坐在一輛貨車內。山在他身旁,嘴裏叼着一支煙,手裏擺弄一個新型的榴彈,從東京市郊向着東京國家博物館方向駛去。
「松本川,你說這個東西有多大威力?」山對着開車的松本川道,嘴裏煙灰掉落,驚得松本川開車的手都有些不穩。
「這是美國對外宣稱最新型的,可以炸穿20公分厚的鋼板,威力很恐怖。」松本川斜眼時刻注意着山手裏的榴彈。即使知道這不是靠火焰點着的,但是身旁有人拿着它,一邊抽煙,一邊瞎搗鼓,還是很慎人的。
「這樣呀,嘿嘿,真沒想到,廣向光男還能弄到這麼多的好東西,幾乎把單兵爆破武器搞齊了。相信今晚會是一個很美好的晚上,等到那些禿驢看到我們扛着火箭筒,還有肩扛式反坦克導彈,他們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松本川看看笑容有些陰險的山,又看看一直沉默的孫燁,他表情嚴肅,最後勸誡孫燁道:「夜先生,你們真的要用這些武器轟擊東京國家博物館嗎?這裏是東京,距離最近的軍隊到東京國家博物館只有不到半小時的路程。我們一旦開火,必然會被軍隊包圍的。」
孫燁看着東京郊外的夜景,聽到松本川的話,轉頭對松本川笑笑道:「松本先生不用擔心這些,你們只管把這些大傢伙用上就可以,然後迅速離開。我說過,到時候會讓你們震驚的,這些武器爆發的能量不會擴張,軍隊過來,你們早都跑了。」
聽到孫燁說的話,松本川皺皺眉頭,就要反駁。畢竟如何說他跟廣向光男都是日本人,他們十分不願意讓東京國家博物館毀在自己手裏。而且東京作為日本的心臟,他們把事情鬧大,無疑是在斷了自己的後路,日本將再無他們的容身之處。
「好了,松本川。夜說的沒錯,今晚的事沒你想像的那麼嚴重,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去。放完炮,然後走人就行了,剩下的事都由我們來完成。」山看着唧唧歪歪,跟個娘們兒一樣的松本川,不耐煩的道。
松本川看山不耐的表情,也就閉嘴不說話。孫燁他們幾人,總是神神秘秘的,孫燁在他心中比較正派,不會沒事騙他。
貨車行到市里,要靠近東京國家博物館,山的手機響了幾下。
「哈哈,夜,看看我們親愛的武藏廷給我們發來了什麼?是那個躲起來的紈絝,一本山赫的行蹤。」
孫燁聽到一本山赫四個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消息來的真是太及時了,剛好今晚可以都解決掉。
「等我們這裏的事情完成,我們就去看看那個紈絝子。既然已經得罪了我們,那他就要做好接受我們怒火的準備。」孫燁說完,看到前面亮起來的安檢換卡。
他掐掉山嘴裏的香煙,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裝有一疊錢的信封,從車窗遞給安檢站的一個臉上生有痦子的男人。
看着那男人看了眼信封中厚厚的一疊美金,喜笑顏開的對着身後的人擺擺手,放孫燁他們過去。
「好了,松本先生,我們就要到東京國家博物館,你也打電話叫你的人準備好了。記住你們的任務只負責用這些武器轟擊我地圖上標出來那點,然後迅速離開。」孫燁看着前面漸漸清晰的龐然大物,對着松本川道。
松本川點點頭,然後撥通一個電話,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簡短的「行動」兩個字,就靠近東京國家博物館。
車駛過來,看到建築物的暗影里,有人對着孫燁他們貨車打了幾下手電。松本川把貨車開進暗影里,然後一群漢子開始卸車。
冰川站在一處建築高層,時刻注意着東京國家博物館周圍的情況,如一隻獵豹,時刻準備襲擊。
夢璃絲一席黑色勁裝,如同一個惡魔獵人,坐在東京國家博物館的一棵樹上。
「看看,還是這個大傢伙霸氣。」山扛起一個反坦克導彈,對着孫燁笑道。
孫燁看看山,就跟敢死隊員的樣子,也是笑笑。自己扛上一個火箭筒,對着松本川一眾人打手勢,要他們跟上自己。
借着暗影,幾個穿着黑衣的男子,手裏提着炸藥包,貓着靠向那些和尚設有結界的外牆。
東京國家博物館內,遠志大師感應到有人在偷偷接近博物館。嘴裏念動一句佛號,所有其他打坐的和尚都睜開眼睛。大家通過建築外的一個監視器,看到有人提着炸藥包過來。
遠志大師旁邊的一個胖和尚當即變了臉色,氣憤的忘了清規戒律,張口大罵一聲:「混蛋。」
然後看到一個黑衣男子把炸藥包放到牆邊,還有意的對着監控揚揚手裏的打火機。
「這群混蛋是要炸掉東京國家博物館嗎?真是一群混蛋。」遠志大師旁邊那個胖和尚看着燃燒的火線,黑着臉罵道。
遠志大師看着要燃燒到底的火線,嘴裏念動一句「阿彌陀佛」,然後他整個人消失在房間裏。孫燁孫燁目不轉睛的盯着炸藥包,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伸手掐滅火線。
「開火!」孫燁當先扣下發射扳機,對着身後的眾人一聲低呼。
遠志大師掐滅火線,眼皮突然一陣狂跳,接着就看到粗大火箭彈向着他迅猛射來,後面跟着接二連三的火箭彈。
遠志大師臉色頓時綠了,就算他是開靈強者,但要是被這些火箭彈打中,那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一點骨頭渣子都不剩。
東京漆黑的夜裏,猛然火光沖天,如同一條惡龍,張口吞下半個東京國家博物館。
巨大的爆炸聲蓋過東京一切喧囂,火光洶洶燃燒,震得附近人民驚魂不定,這是發生戰爭了!
在劇烈的爆炸中,隱約滔天大火中,還能夠看到一片焦黑的博物館牆壁。
「這怎麼可能!今天帶來的彈藥足以把整個博物館轟上天!這不可能!」松本川看着依舊完好的東京國家博物館,滿臉的震驚,這已經完全超出他理解的範疇。
山看着變了顏色的博物館牆壁,焦黑中可以看到破碎的牆磚。
他笑笑,拍拍松本川道:「好了,松本先生,現在可不是你震驚的時候。你該帶着你的手下趕緊跑了,不然軍隊來,你們可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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