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的秘密《一》
雖然才九月,可天氣已經有點涼了,由其是山里,氣溫往往還要低一些,下午的時候尉陽跟着多桐一起看着他處理了很多事情,多桐的領導才能讓他感覺讚嘆,按排起事,條理清晰,簡要明了,但效率又非常高。
行走於山谷內,看着忙碌綠魔奴隸們在種相王樹,尉陽心事重重,雖然他想幫助獸人,可必須得他們同意才行,自己並不能離開這裏,因為矮人的根種在了腳下,如果離開,而這裏一擔被迫壞後果就是矮人一定會滅亡,獸人很可能也會步其後塵,雖然尉陽現在還沒有依理證據相王樹和藍水有關係,不過可能性非常高。
「對了多桐,投石機你了解嗎?」尉陽突然想到了投時機,這種東西雖然發射慢,殺傷力卻不錯,最重要的是尉陽想到了弩,如果可以大批量的生產這種重量輕,攜帶方便的武器,到時人手一支,那麼抵擋魔皇的圍繳壓力會小很多,雖然綠魔奴隸很多,可畢竟有限,他們也不是無限的。
「boss,投石機是我發明的。」多桐抬頭看着尉陽輕漂漂說了一句。
「啊 ...,呵呵真是沒想到,多桐你這麼厲害。」多桐能發明出投時機,尉陽也驚為天人,不得不為他點讚。
「那是六年前發明的,其實我有想法將它改進,不過你知道這六年來我一直沒空。」多桐不無苦笑的自嘲道。
「多桐,投石機我們要造,不過還有一種武器你一定也會感興趣,我們到那邊去,我畫給你看...」說着尉陽便拉着多桐走到一塊平整地,拿起樹枝在地上畫起了機械弩的樣子,及各個部件,還有它們的工作原理全都灌輸給多桐。
多桐聽完後目瞪口呆,雖然還不是太明白,不過大概意思他能明白,「boss,這樣的武器一但按你的要求造出來,到時候我們真的很可能會勝。」多桐激動的語無論次,他自己也是機關製造愛好者,不然也不會造出投石機,不過投石機比起這弩的技術含量卻是差遠了。
「可是當下的條件並做不到我說的要求,也不可能大量生產,所以你要嘗試,儘量造出幾把來,多備一些箭枝,可能很快就能用到...」尉陽盯着地面上的圖形可惜的說道。
「是boos,這事我會親自辦,一定做出達到你要求的弩。」多桐很有信心的說道。
「多桐接下去的時間你會很辛苦,平時要注意勞益結合,我可不想有一天這些事我自己來做,呵呵...」看着多桐不大的年輕卻滿頭白尉陽關心的說道。
說到這裏沒想到多桐卻揚天大笑了起來,「boss,魔皇可是我們共同的放敵人,過去六年我所受的苦,只是卓越的死並不能讓我滿足,我要讓他感受到痛!我要他親手把那個女人交給我!」說話時多桐咬牙切齒,尉陽能感受到他心中濃濃的恨意,尉陽還以為隨着卓越死了,多桐心裏便放下了,可沒想到他居然還想着更大的報復。看來綠魔還真是小心眼,自己將要和魔皇交戰,想來也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吧。
整個下午,尉陽都在和多桐討論弩的結構和製造原理,向他細細解說,到後九君也參於進來,不過大多數時間他都是默默聽着。
而此時尉陽白天來過的山澗小譚,因為太陽西下,這裏顯的昏暗,四周山壁不時滴下的水珠擊打着水譚發出和協的交響樂聲,而其一旁因為地勢較高露出的地面,上面長滿紅紅綠綠的野花和青草,不同的時間這裏有着不一樣的美,此刻它更顯優靜,清雅少女般婷婷玉立的站在那裏,不動不響。
如果有人在這裏,細心觀察一定會發現,花叢中有幾朵黃色的妮康花花心開始出現了藍色斑點,雖然只是不多的藍色斑點,但在幾小時之前它還是純黃色的,天越來越暗,夜靜靜邁着它的腳步,時間依然在繼續,而妮康花朵中的藍色斑點正在慢慢變大...
直到天暗下去,尉陽、多桐、九君圍着火堆正在吃烤肉,間隙里還在聊着駑的事情,看的出多桐和九君的興致都很高,尉陽笑着給他們講解,因為沒有紙,全靠記憶,這個過程要慢很多,不過此時多桐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看的出他很奮亢,急等待着天亮,立馬投入造駑的事業中去。
時間在流失,改變兩個種族的妮康花正在變藍,改變這個世界的駑正在成形。
夜的寂靜尉陽並不懂,此刻他睡在山洞裏的吊床上,清瘦的臉頰微笑倍伴口水流淌而過,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清晨,鳥兒在外邊清脆地鳴叫着,叫聲喚醒沉睡的綠魔奴隸們,還有尉陽,走出山洞,一股新鮮而又芳香的空氣撲面而來,深深地呼吸一次...看着眼前因種相王樹而被翻開的一塊塊新土,尉陽感受到了生命的味道。
可是想到今天要去狼霜部勸其搬到雙溪山,尉陽又感覺到壓力山大。
「尉陽在想什麼呢?」一道豪邁的聲音打斷了尉陽煩惱,九君從身後走來。
「今天要去勸說狼霜部搬到這裏,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尉陽心情低落的說道。
九君則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道:「如果他們知道你能力,一定會求着搬過來。」
尉陽對於九君辦法並不認可,畢意是一族人的生命,換做任何人都不得不慎重!
告別了九君清晨尉陽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就打算前往狼霜部,畢竟從雙溪山到狼霜部要三天時間呢,不過也只是帶了些肉乾和清水。
準備好後尉陽向着山谷西面 初來時的山溝走去,可是沒有多遠他想到了什麼 又匆匆調頭向着山谷的另一個邊加快步調走去,多桐此時正和九君及一群綠魔研究試製駑,看着尉陽又回來調頭,還這麼匆忙都不明所以的相互對視一眼。
「boss。」多桐向尉陽喊了一句。
尉陽心裏想着事情,根本沒空回他,向後揮了揮手,連頭也沒回,加快向着小溪方向走去。
「算了,我們接着研究,尉陽的強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啦...」九君調笑道。 多桐也沒有多想接着開始處理手上的事情。
尉陽一直在想如何能說服狼霜部的人,路上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在水譚邊見過的妮康花,當時的隨意之舉成了現在唯一的希望,雖然可能性不大,可尉陽還是想去看看。
這時距深海海嘯發生到今天已經有五天了。
受災嚴重的矮人此刻正在惡魔河邊忙碌着,二百來自狼霜部的獸人也在幫助矮人重建,經歷過陣痛之後矮人此時也已經恢復了生氣,不過被尉陽升任副族長的布約和將軍布森依然憂心重重,因為相王果只夠不到四個月的時間可用。
這裏是華蔚國一間豪華的辦公室,「總統先生,海嘯過後初步統計約五分之一的國土受災,超過一百萬人死亡,被毀大城市有十一座,中小城市還有村庒無法統計,整個海岸線百公里內成了無人區。」一名留着寸發年輕男子讀着手裏的報告。被叫做總統的人坐在巨型辦公桌後面,他大約六十歲左右,體形清瘦,鎖骨突出,一頭銀髮讓他看起來蒼老很多,此時他眼神微微泛紅,看上去像是許久未睡。
清瘦老人揉了揉額頭,看上去很疲憊,事實上從知道海嘯發生後到第三天他收到消息,已經有二天時間沒睡過了。
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聽完年輕男子的會報後,老人用近似沙啞的聲音說道:「在從南方邊防守軍抽調二萬人到受災地區救災,並加快實施讓南部的邊民移民到北部沿海的計劃,這件事情不要放在議會上討論了,直接簽成總統令!」
中年男子說話時,旁邊一直有人沙沙地在紙上做筆錄,然後快速起草了一份文件遞給老人,老人簽過後又交給了記錄的人。
他想了想後又接着說道: 「另外在全國各地發出聲明,凡是原意移民到受災地區的無論是個人還是商人免稅五年,每年每人貼補五百銀圓,並且按年滿18周歲成人算每人分五畝田地。 」中年人說完這些仿若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揮了揮手示意年輕人離開。
然後計錄的人整理好手裏的紙張後也離開了。
清瘦老人叫周志澤,是華蔚國的民選總統,這是他連續第三次當選,華蔚國原本是帝制國家,是他用了十年時間推翻了帝制,而後又是十年任期內的管理,老人讓面積90萬平方公里的華蔚國人口從七千萬增加到九千萬,人們的生活水平也提升了幾倍,他得到了絕大數多人的擁護,百姓家裏基本都掛着他的頭像,中下層百姓和軍隊是他的絕對擁護者,不然他也不可能連續做了十年總統。
而此刻他面臨的問題,是他推翻老帝國以來遇到的最大問題,和華蔚南部接壤的國家叫慶獄,也是個帝國制國家,在周志澤推翻老帝國時也和慶獄合作過,代價就是把接壤的明海湖全部割給對方,那是革命的關健時刻,當時周志澤答應了對方。
後來周志澤有想過反悔,不過華蔚民國剛剛成立兵不強馬不壯,又要休養生息,他也就把海明湖交割了給慶獄國,後來雙方之間的關係也很好。
不過在得知周志澤對華蔚國進行制度改革後,雙方的關係降到冰點,慶獄是帝制國家 他害怕底層的人民像華蔚國一樣都起來造反,所以慶獄在其邊境增加了大量的邊防軍,斷絕了和華蔚國的聯繫,並一直保持着敵對關係。
周志澤現在非常擔心,慶獄會在這個地候入侵久華蔚國,畢竟他們一直有這個心思,周志澤因此開始在全國進行徵兵,並下了嚴令封鎖北部沿海發生大海嘯的事情,所有的情報機構都在為他這個命令而忙碌着。
同一時間與華蔚隔海相望三十萬公里外的地方,是處於這個世界中心之一的府京國,府京是一個面積達三千萬平方公里的巨型帝國。
在其療闊的大陸中部一座巨城在夕陽下折折生輝,城中央有一片氣勢宏大的宮殿群撒在那裏,而此時在這片宮殿群中的一處,一個老人拿着一張紙快速的奔跑着,他顯的氣喘噴吁吁,不過依然沒有停下他的步子。
來到一處金碧輝煌的大殿前,老人已經累的不能自由呼吸,心臟劇烈的起伏,讓他張開嘴巴大口呼吸,守在門前的待者都認識老人,快步向前來扶他,老人沒有拒絕。
「國王在嗎?」老人喘着大氣問道。
「在的,劉相您等等我去給你通報。」待者從來沒見過一向沉穩老人,有過這麼急切的表情,知道有重要事情發生,他連忙跑進去能報。
「陛下,劉相在門外等候召見,看樣子很急。」待者站在一道屏風外面,裏面有一大一小二個身影伏在岸桌上,待者的聲音很輕但裏面的人卻能聽見。
「哦,呵呵他也會着急嗎?讓他進來吧。」聽聲音這個叫國王很年輕,他現在的心情非常好,正在教他只有三歲的兒子寫字。
「是。」待者應聲退出。
「噔噔...」連續的小跑腳聲傳來,「劉相國王有請。」待者躬敬的說道。
「謝謝」老者道了聲謝,匆匆走進屋內。
站在屏風外老人說道:「陛下,有急事請奏。」老人的聲音依舊有些起伏。
「劉相到裏面來,」年輕的聲音緩緩傳來,給人的感覺如慕春風, 使人好感倍增。
「是。」老人走進屋內, 這是一處寬大的書房,三面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中間擺放一張橢圓形的書桌,牆角擺放着一顆盆景,這裏的一切都顯的古香古色。
書桌另一邊一個年輕人坐在那裏,他大約二十五六多歲,看起來非常年輕,他的懷裏坐着一個只有三歲如姿娃娃般可愛的兒童,老人知道兒童是這個年輕人的兒子。
「國王殿下。」老人單手放在腹部向年輕人彎腰至敬。
「劉相你有什麼急事嗎?你看上去流了很多汗。」年輕的國王從未見過一人之下,成萬之上的劉相如此狼狽過,打趣的說道。
老人確實流了很多汗,衣服前後濕了一片。不過他表情依舊嚴肅並未沒有回答國王的話,而是向前一步說道:「陛下這是收到的急件,五天前從南部郡發出!」說着老人把手裏微鄒的紙張放在年輕人桌前。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5s 3.96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