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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有話要問你。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施主請說,老衲知無不言。」
「很好。」林正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日月魔教總壇黑木崖,在哪個地方?」
方證微微一愣,似乎對此有些意外,恭順的將地方說了,又試探的問道,「老衲斗膽,請問施主問這個,要做什麼?」
林正道:「日月魔教為禍天下,人人得而誅之,聽說東方不敗武功天下第一,本座要去會會它!」
方證又是一愣,說道:「東方不敗已經在大半年前就——死啦!」
林正聞言一呆,說道:「怎麼?」這個位面,他已經許久沒有關注了,心思急轉,「是任我行殺的?」
方證道:「正是!」
原來任我行從梅莊逃出後,養精蓄銳了一段時間,便打上了黑木崖,搞了個黑木崖政變,將東方不敗給殺了,重新做了教主!
林正暗想:「東方不敗武功雖高,但是此人有個大弱點,那就是楊蓮亭,楊蓮亭武功一般,就是渣渣級的存在!料來在這政變中,任我行殺東方不敗,必然用了計謀,而非全憑真本領!」
林正心中有句mmp想罵,東方不敗,多好的研究材料啊,卻被任我行給殺掉了!尼瑪,真是浪費資源!
方證嘆息一聲,說道:「昔日東方不敗篡奪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將他囚禁在了西湖梅莊,任我行重奪教主之位,卻不僅打殺了東方不敗,還將他給挫骨揚灰了!唉,東方不敗在位十來年,魔教倒也沒有一統武林的野心,任我行可比他殘暴多了,一坐上教主之位,就想着挑起事端,兼併各派,獨霸武林!」
林正心頭冷笑,暗道:「你個老和尚,說這些幹什麼?想忽悠我去殺任我行?哼哼,你想多了!」
東方不敗既然已經死了,他便也沒興趣再上黑木崖,當即便在方證的眼皮子底下,一閃而無。
倚天位面(7)冰火島。
這裏本是張翠山、殷素素、張無忌、謝遜隱居之地,而如今,他們都死了,這裏成了沒有人的荒島!
林正找到了他們居住的山洞,暗想:「沒有練了辟邪(葵花)、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研究材料,難道我還不能自己製造材料?」又想:「要讓研究材料自己練功,不免浪費時間,唔,我可以……」
北冥、吸功大法都有煉化真氣的法門。
這個法門,正練可將異種真氣,煉化為一,逆練的話,當然就能將這一,轉為其他真氣。
林正心念一動,隨手一揮,一名中年男人被從空間中扔了出來。
那人跌倒在地,滾了兩下,然後一彈而起,四處一望,有點懵逼,這是哪裏?他的印象中,前一剎那,作為崑崙派掌門的自己,還正一劍刺向一名蒙面紫袍人呢,只是,忽然眼前就一黑,怎麼剎那之間,就到了這陌生的地方了?
詭異!詭異!!詭異啊!!!
他見這裏還有一個人,抓劍的右手緊了緊,喝問道:「喂,小子,這裏是什麼地方?」
林正斜眼瞥了他一眼,「你想死?」
崑崙掌門一聽這聲音,頓時驚呆,這聲音,可不正是那蒙面紫袍人的說話聲音麼?
「魔頭,是你?!」他大怒的喝道,揮劍便殺了上去!忽然,哇呀一聲驚呼,長劍脫手,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嘭的一聲,後背狠狠的撞在了山洞中的石壁上。
林正冷笑一聲,研究材料,也敢對老子裝逼?手都不動,隨意一個無形氣勁,就將他吊打!
崑崙掌門膽顫心驚,暗道:「這魔頭的武功,好生厲害啊!」
「從今天開始,你就叫甲一了!」林正淡漠的說道,左手一伸,食指一點,甲一忽然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聲,雙手捂住胯間,鮮血淋漓,縮成了個蝦米!
……
甲一本身功力,不在岳不群之下,林正將他給閹了,又把他的內力轉化成了辟邪(葵花)。
岳不群修煉辟邪數月,變化是逐步逐步的,這太浪費時間了,所以林正又耗費了一丁點自己的內力,將之逆轉成辟邪(葵花),灌輸到了他的體內,使之功力,提升了三倍,以加速這種變化的發展!
甲一很快的就發生了變化,不過三天時間,喉結就消失了,聲音變得尖細了,皮膚變得白皙光滑了,鬍鬚脫落了,眉毛也變得柔順纖細了,整個面目看起來,也變得柔和了,最可怕的是,他飛機場的胸脯上,小荷露出尖尖角了。
這種詭異的變化,令林正頗為興奮,造化神奇,真是令人驚嘆啊!
甲一卻被嚇得亡魂直冒,大呼小叫,還想撞石壁自殺!林正嫌他不配合,一點也沒有為科學犧牲的精神,很是生氣,就點他昏睡穴,常令他昏迷,免得聒噪,食物都是直接用內力推送到他胃裏!
時間一天天過去,甲一的變化,越來越來恐怖,女性特徵越來越明顯,胸膛上拱出兩個大山包,下面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林正逐步給他增強功力,x4、x5、x6,又十餘天過去,他體內的臟器,竟然也飛快的發生了變化……
「這特麼……是卵巢吧?!」林正震驚不已,這標誌着男性真正的轉變成了女性,這可比泰國的什麼變性術高明太多了!
造化神奇,造化神奇啊!
林正暗道:「葵花是一個太監創的,太監沒種,斷子絕孫,葵花產多子,莫非那太監創這武學,就是想變成一個女人,然後生孩子,傳宗接代?」
又想,「若不是想變成女人,而是想變成男人,又怎麼會起名叫葵花,而非太陽、玄陽、真陽之類的名字呢?葵花向陽,正如女子從夫,恭順柔媚嘛!」
腦洞一開,又亂想起來:「這太監能創出這等玄妙的武學,絕非等閒之輩,必定武功高強,在皇宮之中,絕不會是倒馬桶的小太監之流,必然地位很高,唔,有可能是貼身保護皇帝安全的!皇帝嘛,女人玩厭了,追求刺激,玩個太監算什麼?有這愛好的皇帝,中外歷史上多了去了!唔,這太監興許與皇帝,就有一腿,兩人或許還感情深厚,然後他就恨啊,恨自己不是女人身,可以給皇帝愛人生孩子,所以,他就化這恨意為力量,發明了葵花寶典……」
眨眼又十幾天過去,甲一那露了點形態的卵巢,卻怎麼也發育不起來!
「唉!這林家的辟邪,以及日月神教從華山派奪去的葵花,畢竟都是殘本啊!」林正觀察到了這現象,暗道:「殘本不全,真氣運行上有所不足,所以不足以轉變成百分之百的女人啊!」
不過這問題難不了他,以他的見識和智力,這種不足,費點心思,就能補全。
於是,他便潛心推究起葵花的功理邏輯來!
時間一晃,便到了九月份,費心之下,終於在理論上,將殘缺的葵花,推究完滿了。
「就是不知道實際怎麼樣啊!」林正坐在洞穴之中,微微一笑,瞥向角落裏的赤果果的甲一。
……
主位面。
國際局勢,正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國慶前夕,上面邀請諸國領導人來華,觀看閱兵。
九月三十日,在晚宴上,一號講話,強調了保持文明多樣性、合作共贏、建設和諧世界等中國的一貫主張。
翌日大閱兵上,直20、空警3000、轟8、東風17、東風41等最新裝備集體亮相。
林正雖有邀請函,但是卻沒去現場,只在家裏看了看。第十一號位面,兩天前就開啟了,他沒去,就是為了等看這個。
第十一號位面,仍然是個武俠位面,這位面的武力值很低,但是卻有一樣寶物。
這樣寶物,不是記載着什麼金銀財寶埋藏地點的藏寶圖,也不是什麼神兵利器,而是一個人的遺體。
準確的說,是具乾屍。
這具乾屍活着的時候,是個和尚。
這個和尚,來自天竺。
他是南北朝時期的人,曾經進入梁武帝的宮中三年,給他講說佛法。
這和尚的名字,叫做羅摩。
所以他的遺體,就叫做:羅摩遺體。
羅摩這個和尚,真的十分之不幸,都成乾屍了,還被人一刀砍成了兩斷。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和尚覺悟高,為了得到梁武帝的支持,發揚佛法,不惜割屌進宮,如此人物,又豈會在意死後乾屍被分割?
可是,他的下半截乾屍,卻又是有屌的。
——————
……
葵花太監想做女人。
曹鋒這個太監,卻想做男人。
羅摩遺體中,就藏着從【太監→男人】的秘密。
所以曹鋒對羅摩遺體,志在必得。
在這個第11號位面中,曹鋒是一等一的高手,是殺手組織黑石的首領!
不過他的武藝,在林正眼中,就是渣渣級的存在了。
對於熟知劇情的他來說,羅摩遺體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在哪裏,他都知道,所以他一點也不着急,因為根本沒必要着急。
四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本來還陽光明媚,眨眼之間,就細雨瀝瀝。
林正現在正坐在一個小茶館裏喝茶。
這個小茶館裏,只有他這一位客人。
茶館外面的屋檐下,卻站着兩個人,一男一女。
「娘子,你沒被淋着吧?」
「沒有,你、你卻淋着了。」
「你沒事就好,我不要緊的。」
ta們是對恩愛夫妻,ta們在這兒是躲雨的。
茶館夥計趴在櫃枱上,右手撐着腦袋,慵懶的看向他們,露出些許鄙夷不屑的神色,都懶得上去邀客了,因為他知道,這對夫妻,窮得很!
林正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有八十萬兩白銀的人,會是窮人?」
細雨很快就停了。
就如殺手細雨的人生,早已經終結。
明媚的陽光,重新灑照大地。
有着一張新臉的曾靜的人生,能否與愛人,就這樣過着平凡的日子,恩愛到老呢?
曾靜到街對面的攤位上,繼續做小生意了。
她的丈夫江阿生,麻利的告別了妻子,也離開了,他是個勤快的人,靠給人跑腿,賺些辛苦錢。
就像曾靜有着非同一般的過去一樣,江阿生也有着非同一般的過去。
誰也不會想到,曾經當朝首輔的兒子,會換了一張新臉,穿着一身粗布衣服,過起了小民的日子。
他已經喜歡上了這種平淡的日子。
甚至將殺父之仇,都拋到了一邊。
否則的話,曾靜怎麼會活到今天?
曾靜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曾靜不知道,他卻知道。
曾靜對他沒有防備。
殺一個沒有防備的人,對於參差劍張人鳳來說,實在太輕鬆了!
感情真是一個神妙的東西。
陸竹的武功很高,是少林四十多年來佛法武功第一人。
他是少林俗家弟子,還沒有剃度為僧,但這不過是時間問題,做和尚是他的宿命!
他追到了細雨。
他沒有殺她。
他想感化她。
所以他糾纏了她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的時間,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她對他有了異樣的感覺。
他是否也一樣呢?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
他的心中有她。
所以他擔憂着她的安全。
她的辟水劍法中,有着四招破綻。
他點明了出來,叮囑她小心。
然後,他自願死在了她的劍下!
他為什麼要自願的死在她的劍下?
是為了給她造成心理衝擊,令她憎惡武功,憎惡這血腥的人生,回頭是岸,重新開始?還是為了逃脫自己的宿命,寧願死在自己掛念的人劍下?
感情,讓他變得就像迷霧一般。
感情也讓細雨,厭倦了江湖生涯,開始了平淡的人生。
細雨的武功,在張人鳳之上。
張人鳳打不過她。
所以他故意追求她,接近她,討好她,乃至於成了她的枕邊人。
誰會對枕邊人存戒心呢?
他的計劃,順利的實現着。
可是,裝着裝着,就習慣了。
感情,讓他對自己枕邊的、對自己毫無防備的人,下不去手。
林正慢條斯理的喝完茶,結了賬,走出茶館,來到了街對面。
他站在曾靜的攤位前,叫道:「細雨。」
曾靜一愣,訝然的說道:「客人,你找錯人了吧?」
林正道:「我知道你就是細雨,你現在的模樣,是李鬼手弄的,你不必隱瞞,我對你沒有惡意,唔,你的小命,對我來說,毫無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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