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忍者世界裏,只有那些普通的村落有可能會受到火災的侵擾,忍者村是從來都不可能懼怕火災的,因為即使是數百甚至上千平方米的過火面積,無非也就是一招水遁就可以解決的了,所以對於火焰忍者們已經失去了應有的敬畏之心,這必然會使得這一場悲劇演化到更極端的地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在以科技為主導的世界裏,比如說偵探世界裏,即使是剛上學的孩子也會被家長普及一種知識,那就是油着火了千萬不能用水潑,要用泥土去掩蓋,條件允許則要使用專業的滅火器或者是趕快聯繫消防員叔叔來幫忙。只可惜這個忍界裏面沒有滅火器也沒有消防員,更沒有人熟悉那股濃烈的汽油味,只有一些妄自逞強試圖用水遁撲滅汽油火災的雨忍村忍者,水遁的規模確實很龐大,也確實足夠把很多處起火點給掩蓋,只可惜他無法讓自己的水遁覆蓋整片營地。總有很多地方的火是不會熄滅的,而油是遠遠要比水輕的,無盡的汽油帶着炙熱的火焰沿着水遁的軌跡,倒流向了釋放忍者的人,火焰的範圍並不會被縮小,反而隨着水的流動被不斷地擴大,一出奇觀正在上演,水從地面上呼嘯而過,在水的上面漂浮着一層炙熱的火焰,朝着更遠處的地方擴散着,說奇觀或許並不準確,應該叫悲劇吧,風間正在看着這一出人間悲劇的上演。
那幾名率先從森林返回到營地附近的雨忍村忍者幾乎無一例外都在試圖用水遁熄滅熊熊燃燒着的烈火,只可惜他們都沒有注意過火焰之中夾雜着的不平凡的氣息,所以他們無一例外,都被自己釋放的水遁帶回來的火焰點着了。如果他們來得及反應,潛入到火焰之下的水流里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只可惜如此不尋常的奇觀任誰第一次見的時候都沒法淡然地去面對,幾名忍者全都忘記了閃躲或者是逃跑,瞬間被水與火一同吞噬,汽油起火不同於普通火災的地方就在這裏,一來是油比水輕不能用水去救火,而來就是火焰會隨着油的流動而快速傳播。
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油沾滿全身的時候,就已經回天乏術了,幾個渾身衣物全都被點燃了的火人朝着森林的方向奔跑着,即使是渾身打滾也無法熄滅身上的火焰,因為那是油而不是單純的衣物,一時間哀嚎聲跨越了1200米的平坦地帶,傳到了風間的耳朵里。眼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那位大叔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就如他之前想過的一樣,人在極端的情況下是可能不懼生死的,但是沒有人能夠真的不懼怕痛苦。風間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再去看那邊由自己一手造成的災難,然而那一句句痛苦的哀嚎還是不斷地傳入他的耳朵,想要堵住耳朵卻發現那無盡地叫喊聲就像是山中一族的家族秘傳術一樣,可以直達風間心靈的最深處,避無可避。
風間沒有再顧及身邊的大叔會看到些什麼,也沒有再考慮是否會暴露自己的行蹤,風間的手輕輕一划,探入一條黑色的裂縫之中,一支墨綠色的長槍被風間拿在了手裏,既然他們已經因自己的行為而註定要死,至少讓他們走得不要那麼痛苦吧。即使已經具備了足夠熟練的射術,距離也是限制着風間發揮的因素,他們釋放忍術之後,水流的方向是根據地面高度變化而定的,所以他們被點燃之後逃跑的方向也是完全不同的,風間拿起awm朝着右前方快速移動着,他要去尋找合適的狙擊點。
……
幾名被火焰點燃的忍者都已經永遠地倒下了,而在他們身上火焰依舊在燃燒着,或許只有等他們身上的油被完全燒盡之後才能夠熄滅了。後來者看着地上那幾具依然在燒着的屍體,當然也不敢再去試圖滅火,或者是做些其他什麼無謂的嘗試了,他們悄然地離開了這塊區域,誰都知道這一部分的任務已經完全失敗了,那麼多的兵力都隨着這一場火災而付之一炬,僅憑他們這幾個殘兵剩將是絕對無法抵擋住木葉村的反撲的,誰又會想要留下來等待死亡呢?
風間回到之前那顆樹上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月亮也已經掛在天空之中了,不過天色卻沒見怎樣地暗淡,整片天空幾乎都被這場大火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眼看着那位站在樹枝上瑟瑟發抖的大叔,風間走上前去扶着他的身體,幫他在樹枝上坐穩了身形。憑空掏出來了兩瓶酒,是產自於偵探世界的名酒,也是曾經讓大偵探恢復原形的神器,產自於風間家鄉的白乾兒,算是現在能搞到的酒里最讓風間熟悉的種類了,可惜偵探世界裏並沒有涉及到太多關於風間家鄉的描寫,不然也不會挑選白乾兒這種有些無奈地選擇了,「我這有酒,你想喝點麼?」
那位大叔沒有接風間手裏的酒,「20歲以前是不可以飲酒的,這是規矩。」
&是你們平民的規矩,不是我們忍者的規矩……」風間隨口應答着。
大叔躊躇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風間手裏的酒瓶,輕輕地擰動之後,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瞬間酒精的猛烈衝撞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險些失去平衡從樹枝上跌落下去,風間連忙伸手扶住了他。這也難怪,對於喝慣了米酒,根本沒有接觸過蒸餾酒的他來說,老白乾兒確實有些太烈了,再加上這慢慢地一大口,能耐得住才是真的怪事。
風間看着他的樣子,輕輕地搖了搖頭,拿起瓶子喝了兩口,比之以前喝的酒還是淡了一些,畢竟是在日本買到的白乾兒,感覺並不是很正宗,口感有點淡,不論是酒的香味還是酒精的濃度都不是很好,不過能在這種時候喝上一些帶有家鄉氣息的酒,也算是有個安慰了。「聽他們的話,你叫張三是麼?我就叫你張叔了……」(我知道這名字有些出戲,不過這種沒幾章就下線的角色,專門起個日文名字也沒啥用。)
張叔看着風間的樣子,嘗試着小口抿了一口,不過依舊承受不住這股熱辣的口味,還是咳了起來,「看起來在伙房裏,讓大夥分頭逃命的人就是你吧?雖然那時候的聲音和現在完全不同,但是我總感覺那就是你,似乎從在糧倉里遇見你的時候,我們就一直都處在你計劃里的一環中。」
&的……」風間狠狠地往嘴裏灌了一大口,來到忍界三年多,殺人的事情風間沒少做,但是今天一天殺死的人已經超過了之前三年還多,當然有些難以承受了,雖然知道那都是陣營與位置使然,雖然之前也曾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有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才真的明白是什麼意思,真的遇到了才知道自己其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堅強。「困在那座山峰上的,是我的同伴,為了給他們解圍,我必須儘量殺死這些雨忍村的忍者,可是我的實力並不足以支撐我正面與他們戰鬥,只有下毒一法……你走進糧倉的時候,正是我準備拿出毒藥的時候。和你對話的時候,這支苦無就拿在我背在身後的這隻手裏,如果你突然聲張我就會幹掉你,但是下毒計劃也就宣告失敗了,所以我才會那樣地……做戲。」風間沒有任何地隱瞞,把當時的情況原封不動地告知給張三叔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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