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離開這個地方,算是異命石攜帶者事件正式結束。筆神閣 bishenge.com當然,是不是正式結束,還要看整個世界大局的發展。謝東二人相信,在理這一段時間裏,玫國的異命石攜帶者的地位,一定得到了保障。
而其他同樣受到迫害的異命石攜帶者們,在謝東的幫助下,他們有的去了英國,有的去了法國,都在歐洲的不同地方,像平凡人一樣,開始新的生活。他們的身心受到了研究者的摧殘,可謝東相信,時間會撫平一切。
本以為可以悄無聲息離開的謝東,卻不想在踏入機場的那一刻,手機震了震,就在取出手機的時候,他心裏立刻祈禱,千萬不要再節外生枝了。可看到手機上的消息時,他的神情有些異樣,眉頭微蹙,轉瞬壓下眼裏的異樣,摟住楚晴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走吧,一會兒飛機要起飛了。」
一心在小松身上的楚晴,把那個沒有察覺有些不對勁的謝東,二人朝安檢口走去。他們前腳剛進去,後腳一個人就飛快的離開飛機場。
期待了許久的見面,終於三人終於碰面。許久未見小松,她在西澳的這段時間可是瘦了不少,本就清瘦的臉上,更顯的稜角分明。
見到楚晴的小松,朝她快步過去,直言,「見你們一面真是不容易。」
「意外,上次真的是意外。」楚晴一把抓住小松的手,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趕緊解釋。
立在一側的謝東,微微側目,推着箱子,朝前走,楚晴二人寒暄着,趕緊跟上。輾轉多了交通工具,終於到了小松住的地方。本要問關於科學家的事情,着兩個許久未見的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謝東坐在沙發上,眼神很是無奈,二人的聲音不斷傳到耳朵,此刻他真的希望自己的聽覺不要那麼好。
一整日的許久之後,晚飯十分,謝東才插得上一句話,「匯報一喜情況,你找的怎麼樣?」
「就知道你耐不住性子了,看在你沒有打攪我和楚晴敘舊的份上,就告訴你。」小松咬了口菜,得意的挑眉,一如既往的傲嬌,完全沒有把謝東放在眼裏。
「說。」謝東吐出一個字,懶得和她計較這些,楚晴也看向小松,等着她後面的話。
「是這樣,城市我找了,這種手段都用上了,沒有任何的線索。最近我開始在鄉村找……」小松吃着東西,說着。
只有她一個人,力量很小,她也只是找了一小部分,還有一大部分的地方沒有排查。她召集找他們來,也是為了加快工作效率。這裏的治安並不是很好,小松在這裏已經打過好幾個流氓,着實心累。
「沒事,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去。」楚晴拍拍小松的肩膀給她打氣。
「……」謝東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看了小松,異命石事件之後這個人局逃了出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線索,難不成他逃走了?他在心底暗自揣測。
「好。」小松一口答應,接着,二人又開始了許久環節。
二人的笑着說着,完全忽視了謝東的存在,果不其然,聽一會,他的耳朵就開始疼,草草吃完飯,趕忙回屋把頭裹在杯子裏,呼呼大睡。
第二日一早,謝東早早起來,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等她們二人醒來,昨天他睡的早,壓根兒不知道她們料到幾點才睡的。
「昨天下午,我國西南的部有一位精神病人,將照顧他的醫護人員毆打至重傷。根據醫生介紹,該病人,整日胡言亂語,大肆宣揚世界末日、異命石攜帶者毀滅等言論,造成的影響及其惡劣,現已……」
電視裏柔美的聲音傳來,謝東兩眼死死的盯着電視,眉頭緊蹙,精神病人?異命石攜帶者毀滅?找不到的人?他端着的水杯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推測,他放下杯子,轉身對剛剛踏進客廳的的小松說,「你去查一下這個精神病院的地址,我們去這個地方看看。」
謝東此言一出,小松整個人為之一振,怎麼可能,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你看了一條新聞就找到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她白了一眼謝東,直言道,「你確定?這可是個精神病院啊。」
面對小松的質問,謝東幾乎懶得理會,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之後,端着杯牛奶朝楚晴的房間走去。只留下客廳里一臉懵逼的小松,這東哥是怎麼了?算了,聽他的。
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小松便查到了該醫院的地址,這是一家有50年歷史的精神病院,在南部,非常有名,很多的精神病人在這家醫院治療一段時間之後,都會有所好轉。因此,這家醫院的名聲比較好,這也是這個醫院出現這件事之後,就被媒體盯上。
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距離南部還有一段距離,為了加快辦事效率,謝東特意吩咐小松,多準備些吃的和水,還有把毛毯背上,他們這次路程最起碼要一天一夜,中間也就不要停了。早就知道在西澳這個地方,晚上駕車行駛不是特別的安全,謝東也做足了準備,腰間的短刀,手裏的短槍,還有楚晴的飛鏢,一樣都沒有落下。
到達地方之後,三人立刻行動。為了更好的接近那個所謂的精神病人,謝東打着是該病人朋友的名號,說來看看朋友,順便處理一下打架事件。不出所料,他們很快的進入了這個精神病院,而且得到這家醫院的原裝那個親自接待。
一聽說有有人願意給這個精神病人扛下所有的責任的院長,屁顛屁顛的朝謝東跑來,緊緊的握着握的手,生怕他跑掉一樣。
他們交流之後,謝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根據院長的描述,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以前的一天,他開車回家的路上,突然就被這個精神病人攔下車接,着便進行了一系列的神經病一般的操作。最後,他十分無奈,只能把這個精神病人帶回醫院。
原本,想着找到這個病人的家屬,可以獲得一部分的酬勞,卻沒有想到,這個病人不但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就連家裏的任何住址、人、電話什麼都不記得,他們用了很多的方式幫助精神病人回憶起一切,可是一系列的動作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高潮部分很快到來。可這個病人的愈來愈不好,有時一天之內,竟然打了三次主任,由於這個人的力氣很大,旁邊的其他醫護人員竟然攔都攔不下來。被打的生無可戀的主任無,奈之下,只得找院長,讓他出面解決這件事情。院長咬牙抗下壓力,叫主任繼續照看。
卻不想,意外發生了,就在前天的早上,主任像往常一樣去給精神病人餵藥,一開始這個病人表現得異常冷靜,接過主任手裏的藥,一口飲下,主任心裏還暗自竊喜,這個病人總算是情緒穩定了,就在他轉頭要走的那一瞬間。
精神病人從床上「嗵」的得跳起來,重重地跳到了他的背上,主任還不急反應,這是個什麼情況?精神病人便一把抓住他別再胸口的筆,拔起來對,准主任的脖子,狠狠的刺了下去,而且還不是一下、兩下。好在這個主任平時身體素質還不錯,在狠狠的被刺了兩下之後,一把抓住該精神病人的手,試圖制止,他的血順着他的脖子流了下來,打在白色的工作服上。
他看了一眼這個要把他殺死的精神病人的眼睛,頃刻間,他整個血液如同要停止了一般,他的眼神神里充滿了恐懼。聽到動靜的其他醫護人員也紛紛趕來,還有安保人員。
他們齊心合力,才將這個病人死死地摁在地上,立刻對該主任進行救治,可是由於精神病人下手狠而快,主治醫生的聲咽喉部位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以後能不能說話都是問題,而且因為驚嚇,整個人陷入昏迷,精神也出了些問題。
說來也奇怪,那天恰好有一記者來了,卻發生這樣的流血事件,那個記者也趁機偷拍下一些相片,並且回去之後立刻登報。以這樣暴力血腥的方式登報還是他們醫院頭一次。院長此刻也只能解決外部的大問題,他馬上出面表態。解釋,最後勉強穩住媒體。
為了把這個事情完完全全的壓下來,院長也作出了莫大的努力,他安排了五六個醫護人員,專門對精神病人進行看護,同時,還派出一定的人手,加強整個醫院的治安工作。當然,這針對的都是那個主任的家屬,這也是為了防止類似流血事件再次在醫院發生。
後面的事情,就是謝東他們來之後了。他們就如同從天而降一般出現了,來處理這件事情的「後事」,他們在院長眼裏,可謂是「救星」。
聽院長繪聲繪色的說完,三人都是一個大喘氣,謝東直言,「院長,這件事還是得多謝你。因為我們的疏忽,才造成今天的後果。那,後面的事情交給我們。」他微微一笑,對院長伸出手。
「既然是這樣,那就請先生支付一下相關的費用,還有主任那邊……還得謝先生多多體諒。」 院長看着謝東伸出的手,猶豫再三,最後還是伸出手,與他握手言和,緊蹙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
「這個你放心,小松,這件事你來處理一下,我和楚晴先去看看我們的朋友。」謝東把交接的事情交給小松,他想弄清楚這個人,看看他到底是個「神」。
「好,你放心,東哥,交給我。」小松乾脆利落的答應,對院長那個示意一下,微微點頭。
院長把事情交給秘書,秘書和小松對接,這價錢還真不便宜。他為了保證謝東和楚晴二人的安危,專門派了四個人,保護他們,不過他似乎有些後怕,他並沒有跟着謝東二人一起去。謝東察覺楚晴有些緊張,緊緊的扣住楚晴的手,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會兒若他有什麼發瘋的跡象,就躲到我身後,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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