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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祝明通往祝小明的住處。
祝小明因創業之事已經重新搬了一個新住處,距離工作的地方不是很遠,但住宿環境卻有些差強人意。
祝明通沒有直接從空中飛回去,而是漫步在深夜的街頭。
他還在想今日碧雲兔出現之事,也沒細想,就是腦袋亂七八糟的很亂。
走過一條復古的老城區,在這一條復古的街道上,安靜的有些詭異。
祝明通想不通祝小明怎麼會住在這樣的地方,雖稱不上破舊,但總感覺很多事情不是那麼的方便。
平日裏這一條復古的老街上有很多老字號的商鋪,幾乎都是一些本地的老人在經營的真正老字號,裁縫、包子鋪、早餐店等等幾乎上個世紀才見得到的店鋪在這一條復古的街上隨處可見。
街道上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店鋪還亮着燈,若有點睛之筆那般,祝明通一下子注意到了那家老店。
「什麼王典當鋪?」祝明通抬頭看了一眼牌匾,因牌匾第一個字年久失修斑駁脫落,早已看不清第一個字是什麼了。
「莫非是老王典當鋪?」祝明通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正準備要走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目光帶着幾分困惑的注視着這家典當鋪。
而後祝明通鬼使神差的推開了老舊的典當鋪的門,特意在門口停下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推門而入。
原因很簡單,此時時間,深夜三點。
哪有典當鋪下半夜還開着門營業的。
出於好奇,祝明通進門後發現這家典當鋪不足十平米大,四周白芒了古墓的木櫃,柜子的貨架上白芒了各種很有年代感的奇珍和古董,以嶙峋怪石、瓦崗瓷器、玉石寶器居多,還有一些奇怪的植被是祝明通說不出名字的,甚至見都沒有見過。
在入門處的正前方有一張案台,看上去像是幾百米年紅木案台,案台上擺着一張藍皮老舊的冊子,還有一盞油燈。
祝明通眉頭緊鎖的打量着這家當鋪,疑惑了起來:「燈亮着,卻不見人?」
有些奇怪,因為當鋪面積不大,一眼就看清了所有的概貌,連藏人的地方都沒有。
案台上有一張紙條,龍飛鳳舞的寫着一行潦草的字體:「等價交換,一切可當!」
「噓~~~」祝明通好一陣唏噓。
「真把自己當成81號當鋪了不成?」祝明通打量了一番,對之嗤之以鼻。
又在當鋪了好奇的打量了一會,也覺得無趣,所幸回去睡覺來的實在。
祝明通前腳剛走沒多久,當鋪內卻出現了一些妖異的現象,一團黑氣自地面升起,凝聚與案台前,一黑須濃眉黑臉的男子,嘴角掛着笑意注視着門外。
「居然是黑月老,差點被他撞見。」中年男子自語道。
他沒有太在意祝明通的去向,反而鎮定從容的打理起了店鋪。
「鈴鈴鈴~~~~~」
就在這時,懸掛在房樑上的風鈴抖出悅耳清靈的聲響。
「有客上門了。」
似乎習以為常,男子僅僅是自語了一聲,幾乎就在他話說完後,一個男子推門而入。
進門的男子灰頭土臉風塵僕僕,衣衫襤褸,猶如街邊的流浪漢,但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披頭散髮的男子面色煞白,臉色中帶着蒼白的病態,眼神充滿野性卻又暗淡無光,給人一種走火入魔的感覺。
「陸王,我換來的那些法門效果都不強,你給來點厲害的神通好吧。」披頭散髮男子神色急切,卻露出貪婪奢吝之色,完全就是一副作惡多端的狡詐之徒的模樣。
見此人,陸王似乎司空見慣了,也未有任何的驚訝不不適,他拿起一個青花瓷碗,從容的擦拭着,似乎並沒有把眼前狼狽野心之人放在眼裏。
「你看我這幅模樣,都是因你給我的隱身術時間太短了,害我暴露,然後才被人打成這般模樣,要不是之前還換了健步如飛的神通,估計我現在就在號子裏帶着了。」男子惱怒道。
「付春林,你應該知道在我這當法門是要做出交易的。」陸王抬起頭注視着眼前的男子,凌厲的眸子仿佛能擊穿人的心靈。
男子莫名的感覺到害怕,但他的貪婪戰勝了他的害怕,他着急的看着陸王說道:「只要能讓我無所不能,我什麼都可以當。
陸王,可否讓我的這些神通沒有時間限制啊。
透視眼、健步如飛、過目不忘、強身術……這些限制的時間太短了,每次我都還沒有過癮就沒了,不然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幅德行。」付春林也對自己的這副模樣有些嫌棄。
「你的味覺、肝、脾、腎都已經當過了,你也得到了相應的能力,你還不滿足?」陸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付春林說道。
「滿足,沒錢、沒女人、沒權利,你告訴我如何滿足。
我是有一些神通了,可是這些神通並沒讓我走上人生的巔峰,反而讓我十分的狼狽。
我不甘心,為什麼他們什麼都沒有就可以賺那麼多的錢,為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坐擁萬貫家財左擁右抱美人如雲,而我犧牲了這麼多,換來的還是一貧如洗。」付春林憤慨的說道。
陸王微笑的搖了搖頭,沒回答他的這些問題,他繼續擦着青花瓷碗,低聲道:「這次你想要什麼能力?」
「我想有點石成金的能力,我想要改變身體容貌的能力,我還想要……」
「還真是貪心啊……你可知你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可當的。」陸王冷冷的看着付春林道。
「不……不,我還有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都可以當!」付春林急切的說道。
「你的心,你的靈魂嗎?」陸王抬起頭注視着付春林,此刻的他的眼神如同可以吞噬人靈魂的魔鬼那般可怕。
付春林似乎不在乎,他道:「心我不能當,但我可以典當我的靈魂!」
「哦,把心當了就會死,典當了靈魂就不會死嗎?」陸王道。
「陸王我記得你上次說過,在你這裏典當任何東西都不會死,除了心,是嗎?」付春林道。
「是的,我是這樣說過。」陸王笑道。
「只要不死,一切代價我都願意,只要我能有錢有女人有地位就夠了。」付春林說道。
陸王搖了搖頭,戲笑着:「你若確定,我便當你,不過後果自負!」
「當!!」付春林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脫口而出。
陸王眸子中射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冷芒,露出魔鬼般的詭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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