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來。
燒已經明顯退了,但是,腦袋還是有點昏沉。
睜開眼的第一瞬間,看到的便是顧景寒裸着的胸膛。
蘇晨夏像是被人敲了一棒,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又僵硬掀開被單,看了看被單內的自己和他。
不看還好,一看,臉色瞬間就白了。
她和顧景寒都沒穿衣服,甚至連內衣物都沒穿!
蘇晨夏怔怔地看着這樣的自己和他,腦袋凌亂了。
顧景寒大概是覺察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閉着的眸,緩緩睜了開。
看了眼她被嚇得血色都沒了的臉,他半句沒解釋,反倒悠悠吐出一句,「昨晚,是你主動要求的。」
斜睨着她,他頓了頓音,又加了句,「主動抱過來,吻上來,我回應了,你卻想要更多,所以,就現在這情況了。」
蘇晨夏不可置信看着他,臉色更白了。
「你胡說!我不可能會這樣!」想要狡辯,他卻將她的話阻斷,「你燒糊塗了,不記得,不怪你。但是,已經發生的事,這麼沒擔當就不對了。」
蘇晨夏壓根連昨晚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讓她擔當什麼?
「你也知道我燒糊塗了,一個生病的人做出的事,你怎麼能當真呢?」目光不自然閃躲,她繼續為自己辯解。
「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吧,準備怎麼辦?」顧景寒慢慢向着她靠過去,唇快抵上了她的。
什麼怎麼辦?
他這是還打算讓她為昨晚的行為買單?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發生過什麼,你也沒吃虧。」過於親密的距離,讓蘇晨夏有些心慌。
迅速從他懷裏鑽出來,床單裹着身體,她下了床就直奔浴室而去。
她跑得有些快,步伐慌亂,像是生怕在這裏多逗留一分鐘,顧景寒真會要她負責似的。
一個人在浴室里洗洗漱漱,把臉沖了一遍又一遍,蘇晨夏看着鏡中的自己,眉頭擰了擰。
試着活動了下身體,好像真有些酸痛。
甚至連腿/根處都是酸的。
蘇晨夏盯着鏡中的自己看着看着,臉色瞬間死白。
她真稀里糊塗和顧景寒做那種事了?
蘇晨夏懊惱地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她昨晚到底燒得多嚴重,才會失了身都不知道?
她在浴室呆的時間有點久,出來後腦袋垂得很低,從頭到尾目光不敢直視顧景寒。
顧景寒瞥見苦着臉的她,唇角不着痕跡的抽了抽。
蘇晨夏迅速換了衣服,悶着腦袋離開了臥室。
下樓後,用餐的時候,她還在想這事。
越想越沒想通。
失身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就一點印象都沒呢?
懷着濃濃的困惑把早餐吃完,上樓拿了書準備去學校的時候,蘇晨夏看床單還凌亂着,就順便整理了一下。
掀開,想要鋪平整,意外發現床單幹乾淨淨的,任何激烈事後留下的痕跡都沒有。
蘇晨夏盯着床單看着看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顧景寒,你不要臉!」
竟然騙她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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