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中將偏偏不接這一句,模糊不清道:「以後再說吧,主要還是看父親的意思。」
他也不說接,也不說不接。
夜群這下子急了:「大哥唯一擔心的是,你說你一直走的是軍隊系統,要是進了這集團啊,恐怕沒法上手,你說,要不要從現在開始學起來啊?」
顧念就這麼一邊吃菜,一邊看好戲。
沈兆錚笑笑:「這個不急,父親現在身體轉好了,還能多管理一段時間。」
夜群神色一松,這小子,是在詐他吧,這小子不可能放着前途金光閃閃的軍隊系統不要的。
他都已經是中將了,前途一片大好,業內都十分看好他十年後當上一把手。
他那樣的人,更注重手握重權,這種享受着權利的人,金錢在他面前就遜色了。
肯定是在詐他,不過,他還真的被他詐到了,弄得他一驚一乍的。
怪不得人家說了,不能跟玩政治的人斗,會被人斗得連骨頭都不剩的,這些人個個都腹黑深沉。
可他……有選擇的權利嗎?
要是不試探他,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
他也只能故作大方道:「你要是什麼時候想通了,就找我,知道嗎?我一直在天楹集團,對集團內部事務很熟悉,你想學習集團事務了,就來找我,嗯?」
夜家那三姐妹,沒一個是經商的料,只要沈兆錚來找他,他便能讓他知難而退。
沈兆錚笑笑:「好。」
夜群和夜旭全程熱情,將人哄得心情不錯,一直吃到九點鐘,宴席才散了。
小雨中,夜群和夜旭站在飯店門口,看着黑色沃爾沃漸漸遠去。
夜群:「你說,這小子可信嗎?」
「他今晚好像說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你有聽出他到底想不想接手天楹集團嗎?」
那倒也是,總是含糊其辭,無法窺見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種想法深沉的人,是最可怕的。
「希望他不要有這種想法,丟了自己的大好前途,非要來跟我們分一杯羹,這樣,不地道,你說是不是?」
「誰說不是呢?如果我有機會手握重權,我也不稀罕這些錢啊,可我們沒那個本事,你說是不是?」
夜群眼波深沉,希望那小子懂事點,不要斷人退路,那樣有人會被逼急的。
窗外依然下着小雨,顧念攏了攏身上的開衫,沈兆錚將她圈在懷裏:「一下子就冷了。」
顧念笑笑:「你那兩個堂兄心裏更涼吧,就害怕你改變主意接手你爸的企業。」
沈兆錚無奈地搖搖頭:「那他真的想太多了,他什麼都不做,反而有可能接手天楹集團。」
一場秋雨,連綿了好幾日,到了十月,京都是徹底涼了下來,街邊銀杏金黃,翠微山上的楓葉全都紅了,配上清朗的天氣,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關凌找到許岩,表明:「我昨天看新聞,看到你爸爸回國了,他最近有空嗎?」
許岩嘴角抽了抽,因為他爸是高官,所以一舉一動,新聞都有記錄,還真是沒辦法躲過關凌的眼睛。
這可怎麼辦啊?
要是見了他爸,那就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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