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林詩煜女士,你願意嫁給我,成為我一生守護的妻子嗎?」
逸言單膝跪地,手捧戒指,表情莊重,深邃的雙眼火熱的看着林詩煜。
看着逸言的動作,真誠的雙眼,林詩煜的小心臟砰砰直跳,臉上也滿是羞澀和激動的紅暈。
她曾在電視裏數次看過這樣的場景,作為外表冰冷卻暗藏粉色少女心的她,自然也幻想着自己能成為電視裏面的女主角,現在幻想進入現實,她卻又有點不敢相信。
見林詩煜傻傻的呆在原地,俏臉因為紅暈多了一絲羞澀之美,逸言再次開口,「美麗的林詩煜女士,請問你願嫁給我,成為我用一生去珍惜,守護的妻子嗎?」
「我...願意」
因為激動,林詩煜的聲音有些顫抖。
聲音顫抖,她伸出的小手也有些顫抖。
逸言笑着握住那隻粉嫩小手,眼睛看着林詩煜的滿是紅暈的俏臉,將戒指戴在了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戒指戴好,逸言從地上站起,準備給林詩煜來一個幸福而甜蜜的大大擁抱。
但他剛靠近張開雙手準備將媳婦妹妹擁進懷中的時候,林詩煜卻是一閃跳到了床上,「記住,是你向我求婚,不是我要嫁給你。」
說完,直接往粉色被子裏一鑽,盯着手上的戒指臉色變換不定。
聽到這話,逸言搖了搖頭,這女人還真是兩個極限。
冰冷極限
傲嬌極限
完全忘記了在魔都時是誰用槍指着逸言,逼逸言娶她。
不過,當看見林詩煜的小手不停在戒指上摸索,愛不釋手的樣子,逸言也十分高興,忍不住開了個玩笑:「媳婦妹妹,我們不下去和爸媽聊聊嗎?」
「你剛才叫我什麼?」
聽到逸言的稱呼,林詩煜先是俏臉一紅,畢竟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媳婦,但當聽清楚媳婦後面還加了個妹妹後就感覺一切味道變了。
「叫你媳婦妹妹啊,你又是我妹妹,又是我的媳婦。」
逸言認真解釋,似乎很喜歡這個稱呼。
林詩煜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那麼肉麻噁心的稱呼,身子從床上站起,居高臨下的指着逸言的鼻子,「不行,那麼噁心的稱呼我受不了,而且,結婚並不是代表我已經接受了你,你還要接受我的審核,在審核通過前你不准你叫我叫我老婆,不准告訴別人我們結婚的事情,更不准你打我的注意。」
林詩煜可沒有忘記逸言在飛機衛生間裏發生的事情,當時的逸言可是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不少傷痕,有的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失。
逸言點了點頭,選擇了接受。他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傷害有多大。
「那我睡哪?你總不能把我趕出去吧,要是爸媽知道怎麼辦。」
逸言對生活要求很高,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虧待自己去睡地板。
林詩煜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套嶄新的被子放到床上,緊接着那自己的衣服在床中間擺了一條三八線。
「你晚上要是敢不老實的話....」
說着,她居然從柜子裏面拿出了一把剪刀衝着逸言揚了揚。
逸言只感覺雙腿間一陣陰風吹起,心中一陣悲哀,自己這是娶了個什麼媳婦?「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很乖很聽話。」
聽到逸言的話,林詩煜忍不住想起了母親說的那些兒時趣事,緊接着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張小時候的照片,逸言咬她耳朵的照片,「你過來。」
林詩煜眨巴着大眼睛,臉上帶着笑意,看到逸言心中一陣狐疑,「你要幹嘛?」
「叫你過來就過來!」
林詩煜臉一冷,雙眼死死盯着逸言,讓逸言有一種被人用槍口指着的感覺。
狐疑的走到林詩煜的旁邊,逸言剛想再次問一句幹嘛,林詩煜卻是突然伸手扭住了逸言的耳朵,「這是報我小時候被你咬耳朵的仇!」
感覺着耳朵上傳來的疼痛,逸言眉頭一皺,他可是堂堂的地獄君主「死亡」,怎麼能被人這樣侮辱!
沒錯,就是侮辱!
這世界上還從沒有人揪過他的耳朵,逸言有自己的原則,更有着不能任何人踐踏的尊嚴。
「因為你是我的妹妹,所以我原諒了之前對我的三次無禮,甚至原諒了你讓人找我麻煩的事情。」
逸言冷眼看着林詩煜,深邃雙眼走的冰冷讓林詩煜臉上的表情一滯,腦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逸言在飛機上殺人時的場景。
「難道你弓雖女幹了我,我還不能怪你?」
鬆開逸言的耳朵,林詩煜的臉徹底冷了下來,雙眼中的冷芒和當初用槍指着逸言的時候一模一樣。
逸言面無表情,心中卻開始感到煩躁,「我已經給了你補償。」
「補償?錢?你覺得我林詩煜需要靠身體來換錢?還是你覺得我就是那麼下賤?」
逸言沒有說話,他不覺得林詩煜下賤,相反,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林詩煜有多保守。
林詩煜的雙眼有些紅,她以前經常看見何麗雲揪林聖軒的耳朵,但林聖軒卻不會生氣,反而說那是夫妻情趣。因此,她剛才才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揪揪逸言的耳朵感受一下,但她卻沒有想到逸言居然會突然和她翻臉,而且還說道了錢。「怎麼不說話了?要是我現在拿刀捅你一下,在給你錢,你能接受嘛?」
聽到這話,逸言毫不猶豫的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那把通體漆黑的匕首,直接遞到了林詩煜的面前,「捅吧,這是我欠你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散發着黑光的匕首,林詩煜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徹底爆發,雙眼中的滾燙淚水翻滾而出。不過,她並沒有結果匕首,而是拿起枕頭就向逸言扔了過去,「混蛋,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罵完,便直接抱着被子哭了起來。
看着林詩煜上下起伏的肩膀,逸言心中的煩躁感越來越強,讓他不禁懷疑自己回來究竟是對是錯。
「我們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我或許也不該回來。」
說完,逸言身形落寞的走到窗邊,一個閃身跳了下去,消失在並無明月的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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