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俏蓮幾人一收拾,竟然收拾了將近半個小時。
蘇胭雲不發話,容六等人也不急着去催。
等到郭俏蓮和蘇夢荷還有蘇中傑下來,眾人一看,喲呵!好傢夥,一人拉了兩隻二十八寸的行李箱,背上還背着登山包。
這是哪裏是收拾行李,這分明是要把房子都搬空啊!
見容六也不說話,郭俏蓮和一雙兒女做了個眼色,慌忙火急地就像拖着箱子往外躥。
誰知道剛剛踏到大門口,蘇胭雲一聲冷冷的喝令傳來:「等等!」
「這個房子和這個家,都沒我們沒什麼關係了。」郭俏蓮立馬心慌慌地爭辯,「我們走還不行嗎?還要怎麼樣?」
「走,可以。」蘇胭雲慢慢走近了三人,「不過,這個家裏的東西,哪怕是一根針,你們也不能帶走!」
「你哪隻眼睛看我們帶走了這個家的東西?」蘇夢荷捂着半腫的臉,對蘇胭雲叫囂着,「這裏面的東西,全都是我們自己的!」
哪怕近期都沒再在蘇胭雲身上佔到過便宜。
可是這幾年的經歷,都讓蘇夢荷極端膨脹,讓她以為,蘇胭雲還是那個無依無靠,可以讓她隨意踩到腳底的可憐孤女。
然而蘇夢荷的話剛剛說完,蘇胭雲就驟然出手,精準地揪住了她的耳垂,用力往下一拔。
「啊——」蘇夢荷尖尖的嗓子像雞叫一樣。
她方才還掛在耳朵上的那枚鑽石耳墜,已經被蘇胭雲毫不留情地扯了下來。
蘇夢荷捂着刺痛的耳朵,面目扭曲:「你敢搶我的耳墜?蘇胭雲你個不要臉的!信不信我扇死你?」
她話音剛落,還沒準備張牙舞爪地撲過來。
啪,一條訓狗的鞭子已經扇到了她的臉上。
扇得她皮開肉裂。
容霖翊扔掉了手裏的鞭子,接過了蘇胭雲遞來的濕巾,優雅且閒適地擦拭着手,風輕雲淡地開口:「你要扇死誰?」
強大的壓迫力如海嘯般灌過來。
蘇夢荷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傻了似的痴呆掉了。
蘇胭雲捏緊了手裏的鑽石耳墜,冷笑:「蘇夢荷,你耳朵上釘的,脖子上掛的,手腕上戴的……全都是我的首飾!你有臉說這些都是你的東西?」
她轉而吩咐容六:「六爺,麻煩替我開一下箱子,我要檢查一下哪些東西是我的!」
容六得令,馬上命人上前去拖箱子。
郭俏蓮拼死抱住箱子,「不!你們不能搶我的東西,這些都是我的東西,是我們的……」
然而容六哪裏容她抵抗。
嘭的一聲,幾個箱子都被扔到了客廳中央。
箱子打開,裏面各種大牌衣飾包包,全都被倒了出來,蘇胭雲定睛一看,大部分都是媽媽和她以前的,甚至還有爸爸生前的一些皮具。
再打開一個箱子,裏面居然藏了一箱的名酒。
再打開一個,裏面居然裝着油畫和古董。
蘇胭雲差點笑了起來。
六個箱子,幾個包包,居然沒一樣是郭俏蓮他們自己的。
他們也真是會拿,全都挑着最好的東西裝,真當自己是來吃大戶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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