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暈眩,腦子越來越模糊。
她看着那個抽煙的女人,很是茫然。
那個女人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抽着煙,目光平靜而犀利,耳中的紅寶石墜子隨着身體的搖晃而輕輕擺動。
「你以後別再來找小帆帆了,永遠消失在他的面前。」葉佳期嗓音沙啞。
沉沉眼眸里覆蓋了一層淺淺的白霧,如煙雨朦朧。
「嗯,我可以做到。」蕭紫笑了笑。
這女人的容顏着實很美。
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傾國傾城的妖媚。
就像是狐狸一樣,很容易就蠱惑人的心智。
葉佳期只是個女人,看她一眼都覺得無比漂亮,更何況男人。
也難怪喬斯年魂不守舍,愛了她這麼多年。
從前她好奇小帆帆的媽媽長什麼樣,現在看到了,也算跟心中的想像吻合。
除了性格。
只是蕭紫這個女人是個明白人,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太過精明和算計。
方雅和她聯手,根本就是狼狽為奸。
「葉佳期,下午讓蕭紫和喬乘帆做親子鑑定,你同意嗎?」方雅很有底氣地問。
葉佳期沒有開口。
方雅以為她懷疑,淡淡道:「你要是覺得我會動手腳,那找人看着就好了。蕭紫就是喬乘帆親生母親,我沒有那個必要動手腳。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能威脅財產公證處的人和喬爺的律師。」
葉佳期的顧忌都被方雅說中。
她越發無力。
是啊,就算再多的人看着,也改變不了蕭紫就是喬乘帆媽媽的現實。
葉佳期眼底的光澤在一點點地暗下來。
心口,格外壓抑。
良久,她才輕聲開口——
「方雅,拿到喬爺的東西,你會永遠消失在京城嗎?」葉佳期看着她。
「我很討厭這個地方,葉佳期,我也討厭見到你。所以,我不會留下來的,你放心就是了。」
「你就一點都不忌憚喬爺嗎?」葉佳期萬般無奈。
「那也得他能從山體滑坡中活下來,不是嗎?」
方雅勾了勾唇角。
嘴角邊是如罌粟一般的笑意,淬了毒。
風中,她的模樣依舊溫柔,但笑容多了猙獰。
「呵。」
葉佳期臉色蒼白,她無力地扶住椅子,指節發白,心臟鈍鈍地痛。
有那麼一剎那,她以為心臟要跳停。
手指不停顫抖。
她的眼底,沒有一點光澤。
風吹起她的髮絲,四肢百骸間全是痛意。
喬斯年會活下來的,會的。
她等着他活下來,等着他涅槃重生,等着他將自己的一切重新拿回。
喬斯年,你會活着的,對嗎?
「葉佳期,我還真沒有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替喬斯年養兒子,很有趣?」方雅低聲笑,「喬斯年不愛你吧?」
她的視線落在了葉佳期無名指的鑽戒上。
鑽石很大,雕工極其精美,一看就是一般人買不起的東西。
喬斯年送的?
方雅已經沒有那麼關心了。
就算喬斯年還活着,一個殘疾人,能改變得了什麼。
更何況,她手裏頭有外公的財產和下屬,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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