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沒有接過吻,但這是五年後的第一個吻。
孟沉沒有放開蕭紫的意思,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捧着她的臉龐。
這個吻,從一開始就帶着霸道和狠勁兒。
她的唇上是清甜的酒香,帶着香煙的味道。
起初孟沉只是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再然後,深入其中,汲取她的芬芳。
孟沉吻得有些發狠。
像是要把這些年的都討回來。
蕭紫氣息不穩,喘得厲害。
頭髮全都亂了,吊帶裙也被弄得皺皺巴巴。
她的手緊握成拳,敲打孟沉的肩膀。
但他們力氣懸殊,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一分鐘不到,就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這個吻,他用盡全力。
蕭紫的口中全是屬於他的氣息,擋不住,消不去。
孟沉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他燥熱地皺眉,大手在她的後背來回摩挲。
眼中帶着燃燒的灼熱。
蕭紫感受到孟沉體溫的變化,也看到他目光中的火熱。
就在孟沉深陷其中、意識薄弱時——
蕭紫一個反擊,抬起腿,對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猛地踢了過去。
孟沉皺眉,悶哼一聲。
他這才鬆了手,放過她。
蕭紫看他臉色變了,知道剛剛一下力道很重。
孟沉扶着牆壁,冷眼看向她,那眼神如刀如劍。
有汗珠從孟沉的額角流了下來。
蕭紫理了理裙子,淡漠地掃了他一眼:「我說了我對你沒興趣,你要是有小一樣的年紀,說不定我還不會拒絕。可惜,你沒有。人呢,貴在自知之明,我說了對你沒興趣,就別狗皮膏藥一樣貼過來,毛病。」
孟沉臉色沉了下來,如暴風驟雨前的天空。
空氣,壓抑得厲害。
「蕭紫,你現在很有本事。」孟沉咬着牙。
「我一直很有本事啊。」蕭紫冷笑,「你把我扔進格鬥場,我都能活下來,不是本事是什麼?倒是孟師兄,我剛剛下手有點重,你最好趕緊去醫院,不然要真斷子絕孫,可別拉我當替死鬼。」
孟沉看着她:「我要真斷子絕孫了,你也跑不掉。」
「真是不講道理。」
蕭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擦了擦嘴唇上的痕跡,轉身離開。
這一次,孟沉沒有再追上來。
蕭紫一身橘紅色的吊帶裙消失在北風中,裙角飛揚。
她抱緊雙臂,實在是冷得厲害。
風吹起她的波浪卷長頭髮,她微微眯起眸子,退後兩步。
像是想起什麼,她又折了回來。
一回來,她就在孟沉的褲子口袋裏摸了幾下。
「幹什麼?」孟沉啞着嗓音,臉色難看。
「找到了。」她在他的褲子口袋裏摸出車鑰匙,「孟師兄總不至於讓我走回去是嗎?你的車我先開走,明天去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樓下取。」
說完,蕭紫拿着他的車鑰匙就走了。
夜色下,她如同一朵花兒,盛開在燈光中。
漸漸的,孟沉也看看不到她的身影。
蕭紫走到車旁,整個人都凍得麻木了。
還好車裏暖氣足,她慌忙找了一條毯子披上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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