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得沒見過喬斯年?我可不信。」容錦承的臉上是陰鷙的表情,一雙森冷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韓雨柔,手上的動作不罷休,「你的辦公桌抽屜里有公司的機密資料,呵,從我辦公室偷過去的?韓雨柔,我真是低估了你!」
「你翻我抽屜?」韓雨柔的眼中流露出驚恐。
那部分資料,她是曾經想要給喬斯年,不過喬斯年沒要。
後來她丟在辦公桌抽屜里,忘記了處理。
「你的辦公室都是我容錦承的,什麼叫我翻你抽屜?是不是我養你兩年,你真把你自己當容家人了,隨心所欲?!嗯?」容錦承的臉上是韓雨柔從未見過的狠勁兒。
「容家人?如果可以有機會,我這輩子也不要認識你這種惡魔!」韓雨柔亦是咬牙切齒。
容錦承的手越來越不規矩。
韓雨柔的雙手被他禁錮住,無法動彈,身體難受得要命。
可她太瘦了,根本抵擋不住容錦承的肆虐。
她疼得弓起身子,眼淚兒在眼眶裏打轉,但一直咬着唇,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太疼。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承認?!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容錦承的手在她的身體裏恣肆,表情森冷,「你對喬斯年念念不忘,痴情到偷公司的文件去討好他,可惜,他瞧都不瞧你一眼對不對?!沒錯,這一次喬斯年把我容錦承的公司壓製得很慘,從裏到外,全面擊潰,韓雨柔,你高不高興?你喜歡的人,本事很大。」
「容錦承,你這個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要聽實話嗎?要不要聽?!」
韓雨柔臉色蒼白,她的頭髮和肩膀還很潮濕,五官因為疼痛變得有些扭曲。
容錦承的動作忽然停下。
他看着韓雨柔的臉,冷笑,遲遲沒有開口。
她也冷漠地看着他,眼中無光,臉色冰涼。
就這樣,兩人對峙很久。
她終究一字一頓道:「我實話都告訴你,容錦承,我恨你很久了,從你蓄謀強`暴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一直恨你。直到現在這一刻,我還在恨你。你覺得我這兩年很順從是不是?假的。不順從的話,你會把我抓回來,還會斷了我父親的住院費,我不得不順從……」
「韓雨柔!」
「聽我說完啊,容少,別動怒。」她的語氣里暗含着諷意,「你這一次輸給喬先生,一點都不意外,你發展事業靠的是歪門邪道,而喬先生靠的是能力。你把喬先生的喬氏搶過去,如今還不准人家收回去麼?你有本事再搶啊!搶的始終是搶的,不是你的,永遠都不屬於你。」
「你找死啊!」容錦承動怒,很大的怒氣。
韓雨柔反倒是無所畏懼了:「至於我,我沒什麼本事,被你禁錮在錦園兩年,心早就死了。我隨便你怎麼對我,我父親也已經去世。」
「說,你有沒有拿公司的文件給喬斯年,你說!」
「拿了。」她懶得多解釋什麼。
她確實拿了。
至於喬斯年沒要,她也不想再解釋,和容錦承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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