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新!」
看着夏新手臂皮膚被灼燒的鮮血淋漓的樣子,舒月舞忍不住的驚呼出聲。
不過,她馬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防止因為自己讓夏新分心。
她沒那麼蠢,知道現在不是敘家常的時候,一個不好就是兩人的萬劫不復。
夏新頭也沒回的說道,「沒事,破了點皮而已。」
舒月舞一眼還能看到從夏新手臂一直流到手指處的血,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怎麼看都不是破了點皮的程度。
夏新的呼吸已經有些不穩定了,手上扭曲般的疼痛,確實對他造成了不小影響。
然而,還有另外一件事讓他不解,換位思考下,自己如果處在雲罪的位置,一定會想辦法對舒月舞下手,於對戰中,找機會換位,然後,重新掌控這個人質。掌握絕對的主動權。
或者擊殺人質讓自己絕望。
但,雲罪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夏新很小心走位,很注意舒月舞的方向,但他發現,這是多餘的,雲罪並沒有要入侵自己後方領域的意思,甚至沒多看舒月舞一眼。
一副完全失去興趣的樣子。
這讓夏新稍稍放心。可以放開手腳打了,
只是……就算放開手腳也沒辦法近對方身。
被那隻黑色的手套摸一下,只怕直接廢了。
最難受的就是近身戰,遇到近身不能戰的。
而且,雲罪本身擁有極度高超的武藝,不是那些技藝粗俗的傭兵,可以輕易的對付。
剛剛跟負面情緒的戰鬥,爭奪身體,七竅出血都讓夏新傷的很重,再加上他本來就有傷在身,不是白狐救他一命,早死了,現在身體是虛弱的厲害。
夏新心中琢磨着,自己鬼子狀態能堅持多久,秒,秒,秒?
他不知道,反正不管多久,自己也只有一次機會,覺醒完,絕對沒有戰鬥力了。
還是要把握時機。
即使鬼子覺醒狀態。也絕對承受不了那左手的一擊。
所以夏新必須要謹慎。
所謂實戰,並不是格鬥遊戲,誰實力強,誰就壓着對方打,拼的是腦子與體力,拼的戰鬥技巧,以及對於戰場情勢的把握。
在格鬥遊戲中,一個戰鬥力為的渣,一定贏不了戰鬥力的人,但在現實中,一個戰鬥力的兒童,拿把到,對着一個沒防備的戰鬥力的人,照樣能戳死他。
這就是實戰,與理論的不同。
實戰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高手也會敗在低手手上,靠的,還是技巧,戰鬥方式。
夏新手中匕首一轉,從正拿的方式改為反手倒扣,這樣更方便格擋。
因為他很在意對方左手彈射出的小型炸彈,這玩意,自己是絕對不能碰到的,匕首的話,應該能擋住一下。
「怎麼了,不進攻嗎,你不攻,那我可上了。」
就看到雲罪冷笑一聲,直衝上來。
他是以劍術做為開局,用精妙的劍技,與夏新進行纏鬥,然後,左手隨時準備尋找破綻進攻。
最主要的還是他的左手可以進行遠程彈射,也可以進行貼身進攻。
這才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
隨着兩道劍花舞過,雲罪劍勢一變,陡然間變得鋒利霸道起來,對着夏新欺壓而來,一下快過一下劍,在夏新眼前來回變幻着各個進攻角度。
夏新一邊格擋一邊後退,他找不到任何進攻的時機。
不是他不想。
而是……
於這狂轟濫炸的進攻中,陡然間一顆黑影彈射而出。
夏新連忙抽身疾退。
那小型炸彈。於他眼前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間爆炸開來,幾乎都要燒到他的頭髮了。
一看夏新退開,雲罪就沒有繼續彈射追擊。
這讓夏新猜測着雲罪手中的小型炸彈可能並不多,不然連續彈射自己也會很吃力。
或者……這炸彈彈不了這麼遠?
夏新終歸是對於炸彈的原理不太了解,據他到現在為止的觀察,這炸彈引爆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彈射出來。飛到半空中爆炸。
一種是手掌直接貼上來爆炸。
第二種爆炸,夏新猜測是擠壓式爆炸,要麼是手掌按壓炸彈,要麼是通過手套上的倒刺,刮過炸彈產生爆炸。
問題是第一種,那炸彈是以從手指上彈射出來,飛過固定距離爆炸,還是固定時間爆炸?
如果是這種就簡單了。
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通過與空氣摩擦,產生熱量產生高溫,越過燃點爆炸,如果是與空氣摩擦,那麼他是不是可以控制彈射的速度,速度越慢就能飛的越遠,再產生爆炸,速度越快就能越早爆炸。
對於一個會武術的人,要控制力道,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通過長期訓練,他就能通過控制力道,自由控制想要爆炸的位置。
如果是這樣就會相當的棘手。
前兩種通過固定距離,固定時間爆炸,自己還能找到機會,在爆炸前反打回去,可如果是對方控制力道爆炸的,自己就根本摸不透對方的力道,完全沒辦法反擊的。
但,雲罪把這種技術稱為「炸術」,就說明其中是蘊含技巧的,夏新認為第三種引爆方式佔了成幾率以上。
雲罪淡淡笑道,「真是可惜了,夏劍星那個雜種生出的廢物兒子,就只會躲而已嘛,我真是高看你了。」
明知道對方在用激將法,夏新心中也是相當的生氣,他不想任何人侮辱自己父親。
「你是不是很在意這個?」
雲罪揚了揚手掌道,「說起來這個炸術啊,要學習還真不容易呢,不僅僅是材料的製作,還有各種工藝上的困難,最重要的還是,那個老不死的村長死都不肯教我。」
「沒有辦法。我只能把他全村的人都抓起來,一個個殺給他看,哇,他硬是撐到我殺了多個,才肯教我,就這樣他還敢藏私,我也不想的。但我沒有辦法啊,我只能把她老婆烤成人干,對了,還他那漂亮女兒,還有那歲的孫女,我只能當着他的面……」
夏新冷聲一喝制止了雲罪再說下去,「夠了。你放心,你不用說這麼多,我也一定送你下地獄去,我早就知道,有些人,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你現在只會躲。要怎麼殺我?」
「別急嘛,你這麼急幹什麼,是不是因為那種小型炸彈,扔不了太遠?極限距離是多少,米?米?」
「呵呵,你猜!」
雲罪想激怒夏新,讓夏新跟他拼命玩近身戰。這樣他能玩死夏新,而夏新想詐出雲罪炸彈引爆的方式,只有知道方式才能進行反擊,可惜,雲罪也不上當。
現在對夏新來說,雲罪的左手就是一枚炸彈,本身有爪子。有倒刺,具備直接的攻擊傷害能力,同時你還不能硬接他傷害,跟他對拼。
「其實,你也沒剩幾個彈藥了吧,這玩意只怕不好存放吧,指不定就把自己炸了。
「哦,你是說這個嗎。」
就看到雲罪手腕一翻,每根手指與手指之間都夾了兩顆。
看起來彈藥儲備是相當的夠。但戰終四戰吃消。
不過,就對方手一翻這動作,雖然,相當的快,還是被夏新發現了一點破綻。
夏新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一個……玉石俱焚的方法。
「喂,你那個黑手套好像是很厲害的材質啊。」
「當然。」
「其實,我這把匕首,也有點名堂哦……」
隨着夏新話音落下,這次,他主動抽身上前,閃電般攻了上來……
……
……
而在此時的樓下,化蛇就比較慘了。
可能是覺得。小兵面對這些華夏高手只是炮灰而已,所以並沒有小兵過來。
站在他面前的,一共是個罪死歌主力成員。
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有黑人,也有白人,每個人身上都流露出一種久經沙場。殺人無數的駭人氣勢。
他們的眼神,是完完全全漠視人命,漠視生死的眼神。
化蛇前左右的路都被封死了,因為後邊是湖,他也跑不了。
他被包圍了!
幾人就這麼站在化蛇身前議論着。
「混進了一隻小老鼠啊。」
「這人怎麼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
還是亡沙指認道,「上次就是他,跟另外一個女人。殺了我們兩個同伴。」
「原來如此,我說這麼眼熟。」
「死掉的那就是屍體,怎麼能叫同伴呢。」
「不管怎麼說,報仇還是要的。」
「另外一個女人呢?」
一身黑色魔術裝,披着黑披風的化蛇,一臉淡然的抽了張手中的塔羅牌,翻開牌面一看。「居然是死亡魔術師!看來,今天不是我的幸運日啊。」
亡沙笑笑說,「當然,因為今天是你的祭日。」
說話間,就看到玄蜂從後邊跑了過來,站到了幾人的旁邊,與被包圍的化蛇遙相對望着,「化蛇,少主呢?」
化蛇看了眼樓上,示意夏新就在上面。
如果此時讓這些罪死歌的成員上去,夏新就完蛋了。
所以,他這不是堵着路嗎。
一身黑色性感裝束,身材惹火,前凸後翹的玄蜂,馬上就引起了罪死歌成員的注意。
亡沙笑道,「就是她,沒錯了。」
有人接口道,「哦,這妞真辣啊,我喜歡。」
「別跟我搶,我就喜歡這樣的。」
「據說還很厲害。那草起來肯定更爽吧。」
「我要這邊的,那個螞蟻就交給你們了。」
「小心,這女人用毒很厲害,這魔術師,是用炸彈的。」
「沒關係,我們也會。」
「用毒?哈哈哈,我就喜歡毒一點的女人,帶毒才夠味嘛,我要這個女人。」
仿佛已經贏了似的,幾人都開始分配戰果了……
還有一點很糟糕的情況是,弒神會的人尤其擅長黑暗中作戰,黑暗對於炸彈,毒粉的隱藏性更高,上次也是在黑暗中交戰,兩人才能打。
可這次,現在是白天,就很限制化蛇的發揮,而且下雨,這對玄蜂的限制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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