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令暗自思考的同時,那山林之中的破廟內——
兩人交流道——
「放棄吧,我已將宋府上下搜了個遍,那藏寶圖不在他們手上……。」
儒雅男子聞言,沉默了一會後道「還有一個地方沒搜?」
「還有一個地方沒搜?」與儒雅男子交談的另一人微一愕然,眼中浮現出幾絲疑惑之色,可緊接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壓抑着聲音急道「該不會……你這是找死!?」
儒雅男子臉色不變,他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不冒點風險,如何能有大收穫!」
聽到這句話,那人同樣沉默了一會,接着他看着儒雅男子的眼睛道「宋府當前的情況已經足夠混亂了,真的還有再將他攪得更渾嗎?」
「沒法子,要想得到藏寶圖只能如此。」
「你還真狠啊,宋府可是……」
「好了,就說你願不願意吧。」
「既然你都不在意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什麼時候出發,跟我說一聲就行了。」
「好,今天就到這裏,下次見面的時間跟往常一樣,看我的暗示。」
「好,可以。」
說完,儒雅男子面前的那人身形一閃,一陣風襲來之後,便消失無蹤了……
就在這時,在那人離開之後儒雅男子也正要之時——
一道人影出現,雙拳齊出,便似兩道裂破長空的閃電,以天地為鼓,滾滾轟雷聲音炸開,一時間,真像是有着風雷齊動,驚天動地之威。
見此一幕,儒雅男子一驚,接着沉着應對,他不閃不避,身法如飛絮,隨風盤旋,翻手就是一拳凌空罩下。
兩人一上一下,一天一地,那來人凌空下擊,一拳之勢當真是打出了崩山摧城之威。
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儒雅男子的兩隻拳頭已分別同霍天青雙拳各自轟了一記,兇猛暴烈的勁氣排空而起,恍如烈烈風沙。
偷襲之人身形一顫,半空之中翻了個身子,接着落地,腳下堅硬的青石咔嚓咔嚓碎裂開來,竟踉蹌着倒退數步,他面上掠過一抹驚震
之色,實難相信對方內力竟雄厚到如此境地,只是一次對拳竟將他暗自蓄力,偷襲的雙拳擊潰。
這偷襲之人暗自心驚,儒雅男子卻是滿心殺意,雖然他之前便感覺到一絲窺視感,但那時還以為是自己神經敏感的錯覺,現在看來,卻是真的有人在背後跟蹤自己啊。
於是,儒雅男子心中道「留你不得!」
唰!
儒雅男子雙目冰冷,身形一閃,趨近偷襲之人身前,又是一拳擊出,這一拳看來平平無奇,與偷襲之人那聲勢宏大,如霹靂雷霆一般的聲威更是無法相比。但,就是這樣平平無奇的一拳,卻已將偷襲之人的退路、活路盡數封死。
見此一幕,偷襲之人心中發狠,知道自己不拼命是不行了,於是冷哼一聲,身法展動,拳頭一開,化拳為爪,一爪抓攝而去。
五指嗤嗤生風,裂破氣流,每一指都尖銳如劍,噴吐鋒銳的氣息。
剎那之間,兩人攻勢已至,在半空中奇快無比的互換了十幾記,只聽得宛如金鐵交鳴之聲不斷響起,身形閃爍之間,勁氣嗤嗤裂破。
就在這時,儒雅男子微『咦』一聲。
卻是那偷襲之人變招了,那招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手,但招法變幻之間,卻仿佛蘊藏着連綿後招,數十上百種精妙變化,每一個變化都是奧妙無窮。竟是妙若毫巔,其中的巧妙,已非言語所能形容。
一時間,以儒雅男子的學識境界竟也無法拆解其中的奧妙,身形一閃,一邊朝後飛速倒退,一邊拖延時間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偷襲我!?」
「你不需要知道!」
偷襲之人暴喝一聲,雙臂又是一振,身形再度消失不見,人已到了儒雅男子右肩後,左手五指齊並如鳥嘴,啄向了儒雅男子脖頸,右手戳向他的腕脈。
見此一幕,儒雅男子目光閃爍,片刻之後,大笑一聲之後,身形倏然凝住,已是駢指如刀,一刀劈出。
儒雅男子並非破解了此招。
不過,雖然破解不了,但這並不意味着他不可以擋。
駢指一刀,刀鋒破空,只聽砰然聲響,偷襲之人
的攻勢已被截住!
隨後勁氣轟飛中,兩道一青一黑兩道身影也是再度激鬥在了一起,以快打快,以強對強,頃刻之間,已互換了五十招。
此時此刻,破廟之外,聽到動靜偷偷摸摸前來的吳令見此一幕心中大驚「好厲害!這兩人都好強啊!」
「不過,沒想到那人身後除了我,還有其他人跟蹤——咦!等等,或許這黑衣人壓根不是跟蹤的這人,而是跟蹤之前離開的那人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應該是這樣,否則我怎麼可能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呢。」
「說起來,要是他們分出勝負,那……」
想到這裏,吳令目光閃了閃,接着悄悄的離開了破廟之外,而後躲在了一個地方,一動不動……
……
逐漸落入下風的偷襲之人,臉色難看,心也頓時沉了下去。
他已施展渾身解數,將一身所學毫無保留的用出,卻不想在對方竟還從從容容。
這讓他有些後悔,早知道之前就安安靜靜的等他們離開了,這樣也就不會陷入現在這種尷尬的境地。
於是,他大吼一聲,身形疾電般一閃,躲過儒雅男子的一擊,接着就要轉身逃離,然而,儒雅男子會放過這一說不定知道自己計劃的男子嗎?
不可能的。
於是,見到偷襲之人要逃的儒雅男子眼中寒光一閃,一指如劍,化光點殺。
砰!
偷襲之人胸口立時被一股尖銳的勁氣擊中,劇痛湧來,身形倒退,胸前已多了一道血淋淋的血洞。
看了看自己被洞穿,血流不止的心口,偷襲之人面上卻是再無一絲血色,呆愣了好半晌,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雙目圓睜的,不甘悔恨的倒下了……
就這樣,儒雅男子看着死去的偷襲之人的屍體看了一會之後,便施展輕功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儒雅男子再次出現,看了看周圍,才動手將偷襲之人已經有些冰冷的屍體和痕跡處理掉……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儒雅男子才真正施展輕功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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