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楊炎那無頭的屍體突然從馬上墜落……
此時此刻,影天子趕到,看着自己侄兒的屍身影天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憤怒、恥辱、懊悔、震驚等種種情緒充斥他的胸膛,令他一時間說不出來,只能扭過頭死死的盯住江白。
而後——
渾身氣憤到顫抖的影天子看着江白道「混賬!混賬!混賬!!!」
就在這時——
噗的一聲悶響,仿佛突破聲音一般,江白來到影天子面前,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身形一閃,消失無蹤……
而在那一瞬間,感受到江白那冰冷無情,反覆無常的殘酷、暴虐的眼神,不知為何影天子內心的怒火突然之間就平復了……
而在那過程當中,江白所釋放出的氣勢,更是直接震懾住了在場所有人,以至於他們回過神來這時,江白,早就不知道去往哪裏了……
……
第二天一早……
關於昨夜發生的事情便已經傳遍了整個洛陽城……
此時此刻,八皇子楊爍的府邸內,楊爍滿臉猙獰的咬牙切齒道「江!白!你毀我肉身之仇!終有一日!我要加倍奉還給你啊!!!」
低吼過後,楊炎,不,現在應該叫做楊爍才對,他盤膝坐下『還好之前謹慎,分出靈魄寄居八弟體內,否則,我豈不是必死無疑……』
他想到這裏,不禁回想起那顆無可匹敵的『小石頭』,臉皮微微抽搐,而後平復精神,開始修煉,同時,盡力將『楊爍』的印記抹去,將這具身體儘快的變成自己的……
………………
與此同時,另一邊,南疆,交州百越城外——
一處無名大山之巔——
老和尚身上的金色光輝逐漸暗淡,而其對面,鍾景身上一條條似紋路,又似鎖鏈的印記卻是越發的明顯起來。
就在這時,就在二人即將功成之際——
山頂四周噗的一聲悶響,七八條巨大的蟒蛇驟然出現!
只見眼前蟒蛇,皆是二三十公分粗,七八米長,顏色青綠
,細細一數,赫然竟有八條之眾!
見此一幕,老和尚不驚反喜道「好好好!九為極數,八條正好,且青為生機,有着八條『青龍』相助,這八部天龍鎖成矣!」
下一刻,似是受到什麼指引,這八條巨蟒也極具靈性,竟是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往二人身邊圍去,細細再看,竟赫然是一個陣法!
八部天龍鎖魔大陣!成!
然而,下一刻——
鍾景、老和尚乃至組成陣法的那八條巨蟒都突然之間一頓,一股不詳、煩躁的感覺,湧上他們的心頭。
更加深這種不詳與煩躁的,是陣法核心之一的鐘景的臉色……
於是,下一刻——
只見老和尚面前的鐘景周身黑氣升騰,隱隱就要突破金光紋路的封印之時——
鍾景原本的意志突然出現,勉強壓制着黑氣不會突破那金光的封鎖。
「圓信大師……快一點……我要撐不住了!」
老和尚聞言,眉頭就皺得越狠,接着苦笑道「鍾施主,此時卻是快不得啊!」
「況且,也無法加快速度……」
聽到這裏,鍾景也不禁苦笑,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就在這時——
一個身穿白衣、年紀尚輕,相貌更生得眉清目秀,卻渾身散發着死氣、面如冰霜的冰冷男人緩緩自山腳之下走來山峰。
老和尚看到來人,不禁雙目圓睜道「是你!」
………………
時間如流水,匆匆又是一個月。
這短短一個月時間,試問當世什麼事最轟動。毫無疑問,自然是洛陽城,江白殺楊炎一事最為轟動。
更是有有心人統計了一下,這江白半日前還在南疆,但半日後卻是莫名其妙出現在了西域荒漠!?
加上江白的戰績和種種事跡,毫無疑問,要問當今武林何人最為出名,那毫無爭論的人選便是江白!
更是有江湖謠傳,如今被稱作『神鬼莫測』的江白,年紀輕輕之所以一身功夫能煉到出神入化,卻是因為他並非此界之人,而是來自上界,乃
是此界破碎虛空之後前往的上界之人。
三人成虎,更何況百人、千人,乃至於萬人乎?
也正是此時,那些江湖老一輩們,老夫聊發少年狂,重新煥發第二春——破碎虛空是否真實存在!?
這個話題,既讓江湖人找到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也讓一些老一輩江湖人回憶起那些崢嶸歲月。
……
然而,雖然身為話題暴風眼的當事人,江白卻是絲毫不在意江湖人對自己的看法。
對於江白而言,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遊戲而已,雖然不知道為啥,自己想出來的副本劇情總是會被自己搞砸……
他們怎麼說,怎麼做,江白沒興趣干涉。
……
這日傍晚,涼州,邊關城外。
一處無人山谷之中,一位氣質溫和的白衣少年在一塊光滑、巨大的青色卵石上打坐,體內一股炙熱內力持續向外擴散。
口乾舌燥,汗滴順着臉頰,似大雨般磅礴揮灑。猶如置身火爐,灼得他恨不能焚身自滅,幸好少年早有準備,其身側就有一潺潺清泉,不及除去衣物,少年直接躍進泉水之中。
噗通!
浪花飛濺,波浪一圈一圈盪開。
冰涼的泉水流過少年身體,令少年體溫稍微下降。
片刻後,少年從清泉中睜開眼睛,嘴角含笑,緊接着,轟隆一聲巨響,如若炸雷,少年仰天哈哈大笑一聲,從水中一躍而起,水面浪花四濺的同時,鳥驚飛,獸驚走!
但也令人能看清楚了少年的長相了——然而,讓人震驚的是,這名氣質溫和,武功高強的白衣少年竟然是一月前只會丁點淺薄武功的吳令少年?!
吳令扭了扭脖頸,心情愉悅之極,或者說,這種清晰感覺到自己切實變強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到的這門功法終於入門了!
最重要的一件事解決,算了算時間……
想到此處,吳令的心猶如被潑了盆冷水,從喜悅重新恢復到了往常,過了一會,吳令展開身法,掠出山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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