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曦將所有事情都摸清楚了,看來今日收穫多多。
景濤笑道「蘇姑娘緣何也在此處呀?」
蘇晨曦笑道「我和師父也在這裏辦點事。」
這景濤一聽蘇晨曦的師父也在,不禁打了個冷顫,在華山上闞蘇宜的火爆脾氣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於是景濤心生去意,道「那蘇姑娘有機會一定要到華山一游,我等告辭,如果有機會的話幫我向張孝霆帶聲好。」
蘇晨曦笑道「好,一定。」說完景濤帶着幾人轉身離開了。
蘇晨曦轉身往回走,心中不免開始煩悶起來,手中握着剛買的香囊,也不知道張孝霆現在在哪裏?到底也麼樣了?
此時除了蘇晨曦煩悶之外,還有一個人心裏也是煩悶到了極點,那就是趙尊!說來也是奇怪,這趙尊為人又懦弱又輕浮,不務正業,簡直就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他老爹趙勝也在心裏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這個兒子到底是不是親生的,為何自己會有這樣的兒子,為此還和老婆吵了幾次架,每每想到自己有這麼個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給這個兒子起名叫「趙尊」,也就希望他將來有一天能在武林中唯我獨尊,使鐵刀門威震武林。
為了讓趙尊將來能夠繼承自己的衣缽,趙勝也是煞費苦心,不管到那裏都要帶着趙尊,讓他長長見識,磨練一下趙尊的性格,可是這趙尊就是不爭氣,不僅沒有長進,而且越來越不成氣候,這讓趙勝很是無奈,除了大罵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慢慢的趙勝就對這個兒子失去了耐心,也就失去了任何的期望,索性撒手讓他去吧!
在華山,趙勝又一次敗了,這一次失敗也波及到了趙尊,趙勝的心灰意冷,讓他走了一步錯棋,這也讓趙尊徹底失去了安全感,老爹的不管不問,也就意味着自己徹底失去了保護,趙尊心裏其實的害怕的,也是無奈的,從沒有過的失落感,佔據着趙尊的心頭。
有時候趙尊感覺到自己很可憐,他多麼希望,自己的老爹依舊能夠帶着自己,哪怕老爹經常狠狠的罵自己不爭氣,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
其實在趙尊的心裏,也在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為什麼就是如此不爭氣,如此的懦弱,除了吃喝玩樂和喝花酒之外一無是處,一種自卑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自己和武林中的年輕一輩弟子想比,感覺自己更像個廢物一般,為什麼別人都能煉成絕世武功,傲視群雄,自己卻偏偏手無縛雞之力,讓人嫌棄,趙尊每每想及於此,都會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無能,可是這樣又能如何呢?
趙尊有一個強勢的老爹,這從某種程度來說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老爹太過強勢,趙尊有點小過失就會被痛罵,有點小成就也會被嗤之以鼻,所以久而久之,趙尊的心理難免就會發生扭曲。
老爹無形中給趙尊的壓力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有時候壓的趙尊喘不過氣來,即使心裏有什麼好的想法,也會不敢說出口,久而久之,就會找其他一些東西來發泄一番,如此趙尊懦弱的性格和無所事事和他老爹的教育方式是密不可分的,不能不說趙勝在兒子的教育上是失敗的。
有時候趙尊不是不想做一些事情想讓老爹刮目相看,而是太想做一件事情來得到老爹的誇讚和肯定,可是趙尊心裏沒有底氣,因為他怕自己無論怎麼做,也得不到老爹的肯定,反而又會招來老爹的白眼,趙尊心裏憋屈就在這個地方。
此時坐在河邊的趙尊無疑是失落的,迷茫的,自己今後的何去何從也是一團迷霧,就像走進了一個迷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個弟子站在身後,正是一直跟着自己的阿三,阿三看着發呆的趙尊,道「少門主,咱們回去吧!」
趙尊依舊坐着不動,眼光看着遠處,幽幽的道「三兒,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沒用?」
阿三一時之間也是不知所措,不知怎麼回答,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句整話,趙尊嘴角一絲苦笑,道「看來你也這麼認為。」
阿三忙道「不是的,少門主,您只是時運不濟而已。」
趙尊立馬怒道「什麼時運不濟?你們一個個平時跟着我閒耍,門道頗多,怎麼此時讓你說句話就如此支吾?」
阿三一愣,不知該說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到少門主如此一本正經的發怒,趙尊起身,阿三上前扶起,趙尊一把甩開阿三,道「我自己能站起來。」
阿三後退一步,趙尊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挪着步子,轉過身看着阿三道「三兒,回客棧收拾一下,我們回嶺南。」
阿三道「可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門主。」
趙尊怒道「是不是沒有我爹,我就回不去了?」
阿三再也不敢說話,上前扶着趙尊向客棧走去,阿三心中奇怪,這少門主怎麼跟平時不一樣了。
趙尊的客棧離蘇晨曦的客棧不遠。華山弟子走後,蘇晨曦也走在回去的路上,正好迎面撞見了趙尊,蘇晨曦以為趙尊離開了飲馬鎮,此時再次撞見,不免上去笑道「少門主,又碰到你了,我以為你離開這裏了。」
趙尊心中懼怕蘇晨曦,低着頭道「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你還要怎樣。」
蘇晨曦想起昨天之事,不禁心中一陣不好意思,可是要讓自己說些道歉的話,也是不好說出口,本來這趙尊在自己心中也不是什么正經人。
於是笑嘻嘻的想要消遣趙尊,道「我聽說這個鎮上有個喝花酒的地方,少門主沒去呀?」
蘇晨曦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而趙尊卻是冷冷的仿佛變了一個人,頭也不抬的道「姑娘就不要消遣在下了,在下今日就打算回嶺南,姑娘保重。」
說完撇下蘇晨曦向客棧內走去。蘇晨曦一臉的錯愕,以為自己認錯人了,於是上前追問道「你失心瘋了?」
趙尊沒心情與她糾纏,只是笑笑道「說實話,我真希望我是失心瘋了,這樣也省的許多麻煩了。」
蘇晨曦顯然對現在的趙尊很不習慣,於是用驚奇的目光打量着趙尊道「我看你真的是失心瘋吃錯藥了。」
趙尊冷笑一聲道「姑娘保重。」頭也不回的向房間走去。
蘇晨曦站在門口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他還是為昨天而掛心,也懶得理他,反正自己也不想與他有什麼過深的交集,衝着趙尊的背影做個鬼臉,向客棧走去。
剛回到客棧,就看見武御風和方嚴凌二位長老也回來了,闞蘇宜急道「打探到閣主下落了?」
方嚴凌失落的道「沒有,我們沿着去大同府的方向尋了幾十里,沒有發現閣主的蹤跡。」
武御風道「或許閣主也在尋找我們,我估計他們找不到我們,一定以為我們回山了,不如我們先回山,說不準會在路上撞見他們。」
吳成峰道「說的是,那我們先回去吧!」眾人點點頭,商量已定,收拾了一下,退了房,算了房錢,五人開始打道回山。
這天傍晚五人走在路上,此處離得華山不遠,五人在一間茶棚內歇腳。
只見不遠處,走過來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勝和金獅陀師徒,金獅陀師徒走在前面,趙勝好像故意要與他倆保持距離一般,走在後面一丈之外,只不見楊青峰朱允炆和石守堅三人,原來自從凌度回崑崙山後,楊青峰朱允炆等六人也隨即分了手,楊青峰朱允炆和石守堅三人去了樂安州,而趙勝和金獅陀師徒則在外面探聽消息,實際上也就是監視武林動態,因為通過這次大同府一事,很可能已經走漏了風聲。
幾人來到茶棚,剛要坐下,就看見角落裏坐着九華山四位長老和蘇晨曦,驚的蘇晨曦不禁的緊挨着闞蘇宜,四位長老都看見趙勝幾人,而趙勝幾人也看見了他們,兩邊都是心照不宣,互相冷笑。
而這邊的闞蘇宜幾人見趙勝竟然與那金獅陀走到了一起,不免有些驚訝,堂堂中原武林門派之主竟然與番僧勾結在一起,不禁讓人感到一陣不屑與不恥,此時趙勝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只是喝茶不說話。
一邊的薩克陀則不時的向蘇晨曦投來冷笑,蘇晨曦見到這個番僧就有種莫名的憎惡,但更多的是一種畏懼,這個薩克陀多次尋找蘇晨曦的麻煩,好像也知道一些蘇晨曦的身世。
楊青峰忽然之間將朱允炆給弄了出來,薩克陀也自然的把以前的勾當埋藏在心裏,這次在這裏又看見蘇晨曦,也只是冷笑不說話,不知道葫蘆里賣着什麼藥,看的蘇晨曦心裏直打怵,想要離開這裏。
闞蘇宜卻是心裏憋着氣,見薩克陀無恥的冷笑,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對一邊的吳成峰故意道「老吳,你聞到了沒有,怎麼有股腥臭味!」聲音故意放的很大。
吳成峰也假裝道「有嗎?還真有點腥臭味,哪來的?」
闞蘇宜笑道「好像是從門口過來的。」
此時薩克陀等人就坐在門口的桌子,很明顯是在罵人,那薩克陀冷着臉,有些微怒的道「死胖子,你說什麼?」
闞蘇宜最恨的就是別人罵他死胖子,本來就有股火憋着,正好借着機會,只見闞蘇宜將茶碗擲向薩克陀,那薩克陀側身躲過,剛要還手,又一個茶碗飛了過來,原來闞蘇宜出手飛快,心知一個茶碗打不到他,暗中緊接着又扔了一個茶碗,薩克陀躲閃不及,臉上被茶水澆了一臉,薩克陀惱羞成怒,在華山上被這幾個長老追着打,現在有師父和趙勝在場,頓時膽氣十足,擼起袖子就要動手,這邊的吳成峰等三位長老也起身相向,不過闞蘇宜幾人沒注意薩克陀邊上還坐着一個番僧,正是金獅陀。
這金獅陀從崑崙山重回中原,還沒有人見過他,總是神出鬼沒,以黑衣示人,此時卻是番僧打扮,只見金獅陀起身道「如果老衲沒猜錯的話,幾位應該是九華山的四大長老!」
闞蘇宜怒道「你又是何人?」
金獅陀冷笑道「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闞蘇宜怒道「那你就少管閒事。」說着就要對薩克陀動手,那薩克陀也是挺身相迎,一副狗仗人勢的架勢。
闞蘇宜剛要動手,只見一邊的趙勝不陰不陽的道「幾位長老,趙某奉勸你們一句,喝完茶趕緊走,要不然你們會吃過虧的。」
闞蘇宜看着趙勝怒道「鐵刀門好歹也是武林大派,你趙門主竟然和這等禍害武林的無恥之徒同流合污,你有什麼資格在此聒噪?」
趙勝不怒,反而閃過一絲笑意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說完對金獅陀道「大師看着辦吧!」
這闞蘇宜等人不知是何意,只見金獅陀順手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頓時凌空而起,金獅陀暗運真力,用力一甩,三個茶碗向闞蘇宜等人飛來,迅疾無比。
闞蘇宜一把推開旁邊的蘇晨曦,四個長老也是運用真力,一起發力,只見那三隻茶碗剛要到面前,只聽「呯呯呯」三響,三隻茶碗瞬間碎裂,無數的碎片向四人射來,四人怒吼一聲,將那碎片擋在圈外。
四人頓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對方一出手就如此大的內力,看來只有四人聯手才能抵擋,都在暗驚這番僧的厲害。
只見闞蘇宜騰空而起,飛起一腳掃向金獅陀,金獅陀伸手叉開五指,一把抓住闞蘇宜的腿,用力一甩,將闞蘇宜肥大的身軀就這樣扔出了茶棚之外,氣定神閒,就像玩耍一般,闞蘇宜憑藉高超的輕功才站穩腳跟。
四位長老大驚失色,這邊的吳成峰三人,也是各自出手,分別從三個方向攻向金獅陀,那金獅陀來者不懼,不慌不忙,單手接住吳成峰的手掌,順勢一拉一甩將吳成峰甩了出去,這邊的方嚴凌和武御風,一個出拳一個出腿,金獅陀掌風奇快,回手對着武御風就是一掌,武御風收腿不及,這邊的方嚴凌拳頭已到,金獅陀收掌成爪,抓起武御風剛要收回的腿,又是一甩,剛好迎着方嚴凌的拳風,這一拳拳風凌厲,要是打實了,武御風的腿怕是要廢了,方嚴凌眼疾手快,急忙收拳,卻被金獅陀另一隻手拿住手掌,一手一個,在空中連甩兩圈,又扔了出去,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轉瞬之間,驚的角落裏的蘇晨曦叫不出聲來。
四個長老也是武林中響噹噹的人物,卻被這個番僧不費吹灰之力的扔出茶棚,幾乎是對方沒怎麼出手,全憑一個「快」和「巧」,四人站在外面,面面相覷,一臉的難以置信,更可怕的是那金獅陀腳下動都沒動,武功真的讓人匪夷所思,一邊的趙勝依舊喝着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四位長老被一個番僧如此這般羞辱,傳出去四張老臉真的是沒地方擱了,四人臉色青一陣紫一陣,那金獅陀走出茶棚,面對着四人,冷笑道「少林的宏光和道衍老衲都沒放在眼裏,就你們四個老樹樁,也在老衲面前逞能。」
四人聽聞大驚,道「這麼說來少林的宏光大師是你殺的?」
金獅陀冷笑道「那要怎樣?」
四人大驚道「好你個番僧,真是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今日我等是拼了老命也要為武林除害。」
金獅陀不屑的哈哈大笑道「就憑你們?找死!」說完目露凶光向四人撲去。
四人將金獅陀圍在核心,各展伸手,向金獅陀圍攻過來,那金獅陀呵呵冷笑,遊走在四人之間,四人圍着金獅陀快攻,身法極快,那金獅陀遊刃有餘般的見招拆招,四人早已是滿頭大汗,暗驚這金獅陀武功簡直是出神入化,四人奮力迎敵,竟然連金獅陀的身體都碰不到。
金獅陀終於還是失去了耐心,對着四人連拍四掌,掌風帶着真力,四個長老紛紛向後退去,臉上陰晴不定,每人都吐了一口鮮血,蘇晨曦驚恐的跑過去,扶住四人,闞蘇宜對蘇晨曦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走。」
蘇晨曦拼命的搖頭,哭道「我哪也不去。」
吳成峰擦了擦嘴邊的血跡道「師侄女,你快走,走的越遠越好。」
薩克陀挺身而出,冷笑道「往哪走?你們今日一個都跑不了。」又對金獅陀道「師父,殺了這四個老東西,省的他們以後搗亂,也讓這些中原武林的人看看,跟我們作對的下場。」
金獅陀沒有說話,看了看薩克陀,又看了看蘇晨曦,道「你不是一直想捉拿這個丫頭嗎?」
薩克陀笑道「這丫頭現在捉不捉已經沒意義了,乾脆就把這是個老東西殺掉算了。」
金獅陀看着四人想了想,冷笑道「天堂走路你們不走,看來只能殺了你們。」
四長老面露堅定的道「你這惡僧,原來就是當年的金獅陀,你們師徒為非作歹,遲早會不得好死,今日我四人就和你們拼了。」
金獅陀惡狠狠的道「既然如此,老衲就送你們去西方極樂世界。」說完又向四人撲去。
四長老也是全力以赴,將所有的功力都傳到闞蘇宜的身上,闞蘇宜大喝一聲,奮力一掌向金獅陀拍去,金獅陀與闞蘇宜掌風相對,大若彌羅功霸道異常,四長老面色發紫,均噴出一大口鮮血,金獅陀也是惡眉緊皺,顯然也是用勁不小。
四長老被金獅陀掌力振的後退數步,紛紛倒地不起,蘇晨曦跑過去,擋在四人前面,張開雙臂,面對金獅陀道「你這個番僧,我不怕你,你今日要是殺了四位長老,花閣主一定會為他們報仇的,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薩克陀從一邊走過來,一把將蘇晨曦拉過來道「你這臭丫頭,今日終於落到我手上了,只可惜老皇帝已經死了,抓住你也沒用了,不過以前小僧為了抓你,可沒少受人白眼,今日就讓你嘗嘗小僧的厲害。」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又掰開蘇晨曦的嘴,將小藥丸強塞了進去。
蘇晨曦面露苦澀,咳嗽了幾下,道「臭和尚,你給我吃了什麼?」
薩克陀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這是小僧早年間,從南疆得到的好東西,叫火霜丹,很快你就會知道它的妙處了。」
一旁的趙勝不屑的道「下作的伎倆,拿一個小丫頭做手腳,難怪你們師徒二人名聲不堪。」
薩克陀大怒道「趙門主,不要假慈悲,咱們彼此彼此!」
趙勝大怒道「與你們師徒為伍,簡直是對趙某的侮辱,做事要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
金獅陀冷笑道「難道趙門主要回頭是岸了嗎?」
本來趙勝就是被逼得沒辦法才投靠了楊青峰,沒想到這金獅陀師徒竟然如此不擇手段,趙勝早有怨言,又礙於楊青峰的面子,怕壞了大事,不好發作而已。
今日見此,趙勝只好阻攔道「金獅陀,今日這四人你們不能殺。」
金獅陀詫異的道「為何?」
趙勝道「我說了,不能殺就是不能殺,沒有為何。」
金獅陀冷笑道「如果老衲偏要殺呢?」
趙勝怒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薩克陀怒道「趙勝,你想造反嗎?」
趙勝指着薩克陀大怒道「和我提造反,你也配?」
薩克陀簡直被氣的七竅生煙,但是要礙於武功不及,只好看向師父金獅陀,金獅陀道「趙門主,別以為老衲不知道你心裏面想着什麼!你不就是想為自己留條退路嗎?」
這下讓倒在地上的四個長老大感意外了,劇情反轉的如此之快,他們竟然吵了起來,四人面面私覷,不知何意。
其實趙勝真的不想殺這是個長老,一旦殺了他們,武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事情敗露,到時自己和鐵刀門就會首當其衝的受到攻擊,即使人不是自己殺的,自己也逃不了干係,那樣鐵刀門就完了,這是趙勝無論如何是不願意看到的。
再一個就是如今侯爺不希望武林再起波瀾,最起碼現在不行,這樣容易會引起武林的敵視,對侯爺的大事不利。
趙勝見金獅陀如此說,怒哼一聲道「我真不知道你們師徒是故意為之還是愚蠢,你要是現在殺了他們,豈不是壞了侯爺的大事。」
金獅陀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也知道趙勝話中的意思,只是這金獅陀對中原武林心懷恨意,當年自己在中原武林四處遭人白眼,處處不受待見,此時恨不得大開殺戒。
見趙勝如此,金獅陀也就逐漸慢慢冷靜了下來,雖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對薩克陀只好使了個眼色道「咱們走!」說完袖袍一甩,帶着薩克陀揚長而去。
闞蘇宜大喊道「薩克陀,你到底給我徒兒吃了什麼?」
薩克陀陰笑道「不是說了嘛!是火霜丹。」說完走了。
趙勝拿起寶刀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人,又看了一樣蘇晨曦,面色陰晴不定,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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