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然想了一下午,也沒有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
面對一個這樣強勢又有權勢的男人,不管在哪方面,她似乎都是無能為力的。
可她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未來的生活乃至整個人生都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所左右。
離婚!
暫時看起來好像不太可能,那個男人的態度那麼艱決,相信辦他們兩個的結婚證也是費了他不少的力氣,既然這樣,那就更加不可能輕易的離婚了。
她並不是那種遇到什麼事情就自艾自矣的那種人,遇到事情就解決事情,就算是達不到她理想中的結果,卻也要盡力做到最好,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既然不能離婚,那麼隱婚就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只是,突然又想到了陸敬堯對她說過的話,讓她好好的考慮要不要告訴她父母。
要告訴嗎?
如果告訴了,她爸可能會把她的皮給扒了。
但如果不告訴……那後續可能會有更多的麻煩,要撒更多的謊來圓這個謊。
在撒謊與扒皮之間,夏依然覺得還是撒謊比較好一些。
晚上她很自覺的就去了醫院,到了90,門口依然是有人站崗。
那小軍官還是之前的那個,遠遠的看到她來了,便去敲門。
「首長,夫人來了。」
「……」夏依然無語得很,進了病房,看到他正坐着看書,「我看你好像也沒什麼事了嘛,怎麼不出院啊?」
「嗯,公費醫療。」
「……你這種覺悟可不行啊,你這三顆星是怎麼升上去的。」夏依然忍不住的挖苦他,看着光光的茶几,又問道:「你不是讓我過來吃飯的嗎?飯呢?」
「你先坐。」陸敬堯讓她坐下,然後喊道:「小趙。」
「首長。」小趙進來。
「去安排晚飯吧。」
「是。」
夏依然靠在沙發里,左顧右盼,就是不想正眼看他,自然也不敢正眼去看那件軍裝。
「經過一個下午,考慮的怎麼樣了?」
夏依然斜了他一眼,說道:「我已經考慮清楚了,隱婚吧,我不想讓家裏人知道,你也甭去我家,咱們就這麼耗着。」
「可以。」這一次,他答應的倒是痛快。
夏依然微微有些驚訝,隨即便斂了表情,「家,我會自己搬的,但你要給我一點時間,我必須跟家裏說好了才行。」
「三天。」
夏依然握了握拳頭,卻還是忍了下來。
「可以,不過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她端坐着,神色鄭重地與他說道:「我就算是搬過去與你同住了,但我們不能同房,我不愛你,和你結婚也是被你逼迫的,我沒有和你同房的義務。更沒有生孩子的義務。你要是受得了就受,受不了,你大可以跟我離婚。」
陸敬堯也沒有跟她多一句廢話,「可以。」
這都可以?
那他結這個婚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是有什麼陰謀嗎?
夏依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陸敬堯卻沉聲笑道:「這麼看我做什麼?」
「啊,沒,沒什麼,你答應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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