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讓蕭宰相惱火了:「你要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既然有身孕了,就在府上好好的養着身子。不要出來四處亂跑,還有,不要以為沒有人知道你跟那個是庶子之間的那些事情。」蕭宰相怎麼知道蕭氏跟段智平那些私密的事情,蕭氏趕緊反駁:「哥哥,你在胡說什麼。
妹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妹妹一直潔身自好。哥哥,你可冤枉妹妹了。」蕭氏這一張嘴臉,真的讓蕭宰相覺得厭惡。「行了,門在哪裏,趕緊出去。」蕭宰相不想再看到蕭氏了,有了身孕,還紅杏出牆。這樣的事情要傳出去,蕭宰相還怎麼做人。蕭氏不能走,蕭宰相怎麼知道的,難道還有其他的人知道。
或者蕭宰相一直派人秘密的監視蕭氏的一舉一動。「哥哥,你聽誰胡說八道,告訴妹妹,妹妹要找他算賬。」蕭氏氣呼呼的走到蕭宰相的面前,蕭宰相冷淡的哼着:「行了,你就別裝了。回去最好收斂一些,否則出了事情的話,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妹妹,行了,出去吧!」
不耐煩的讓蕭氏離開,蕭氏挺着大肚子走到蕭宰相的面前:「哥哥,你今日要不把話說清楚的話,我就不會離開。」一直在蕭宰相的面前膈應蕭宰相,蕭宰相現在位高權重,最討厭被人威脅自己。尤其還是自己的親妹妹蕭氏,當年確實蕭宰相為了前程,讓蕭氏誘惑着平陽侯,成為了平陽侯夫人。
才有了後來蕭宰相的平步青雲,但是現在蕭宰相最不願意提起這些。蕭氏還不知道死活的提着,讓蕭宰相氣憤的不行。「你!」蕭宰相伸出手要打着蕭氏,蕭氏挺着大肚子,「來呀!哥哥,你往這裏打着,最好把我肚裏的孩子弄沒有了。我就可以四處的宣揚,蕭宰相居然打着親妹妹。
這個可是平陽侯的遺孤,當年平陽侯怎麼幫着哥哥。哥哥恐怕現在都忘記了。妹妹就不相信,所有的人都忘記了當年平陽侯對哥哥的提攜。」蕭氏一副什麼都不怕的刺激着蕭宰相,蕭宰相的忍耐也是有限度。蕭氏確實太過分了,「你別太得寸進尺了。別以為本候不敢。
你做的那些醜事,虧得本候一直幫你兜着。你要不知道好歹的話,那別怪本候弄得京城百姓人盡皆知。」到時候蕭氏的臉上沒光,「哥哥,你現在就出去宣揚。看看你蕭宰相有這個一個妹妹,以後聖上還會不會事事都信任你。你的臉上也無光吧!哈哈哈哈。」蕭氏就是來刺激蕭宰相。
蕭宰相平靜的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蕭氏冷哼着:「哥哥,你要剛剛就跟着現在這樣多好,其實妹妹的要求也不多。就想知道哥哥從哪裏得知那些傳言,誣衊妹妹。」現在蕭氏還不承認,蕭宰相也不跟着蕭氏死犟了。「有人寫信給我,後來我派人去查,就如信上說的一樣。
你獨守空閨,不甘寂寞,甚至聯合庶子謀殺了平陽侯。」那可是死罪。不知道蕭氏怎麼敢。蕭氏大笑着:「哥哥,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會跟着平兒……」蕭氏一時間太着急了,居然喊着段智平的名字,那麼親密。蕭宰相冷哼着:「你還想說什麼,平兒,不用我在重複。」
蕭氏有些無奈的說道:「哥哥,你就別跟着妹妹一般見識。剛剛妹妹在跟着你開玩笑。」說着蕭氏走到蕭宰相的身邊挽着蕭宰相的手臂,蕭氏素容卻美勝任何鉛華穿着一襲顏色素淡,花飾簡單的淡藍色長裙。淡雅脫俗,秀麗天成。淡淡的藍色絲質中衣用深蘭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了一朵朵梅花。
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平添了幾分清冷的氣質。一根素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蕭氏已經六個月的身孕。還依舊很苗條。比一般的孕婦肚子小的多了,但不影響蕭氏風韻。外披一件淺蘭色的敞口紗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領口用藍色絲線鑲邊,鏤空的蝴蝶花樣正好對着中衣的梅花。
隨着人的走動兒輕輕晃動,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飛舞一般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三千煩惱絲被綰成盤絲髻,只用一隻木簪裝飾。有着一股淡淡的柔弱和嬌媚。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靈動的雙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
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裏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嬌俏可人。午風撫顏方甦醒、水紅羅裙繡雙蝶、珠綰青絲柳月髻、一點嫣紅落眉心。看着面前的蕭氏,蕭宰相甩開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能被御史彈劾。」蕭宰相不想在盯着蕭氏和庶子偷情的事情說了。
蕭宰相已經提醒了蕭氏,相信蕭氏心裏肯定另外有打算了。「哥哥,你在胡說什麼?」蕭氏不滿的嘟着嘴,纏着蕭宰相。蕭宰相真的受不了蕭氏:「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什麼,平陽侯才剛剛去世。你身為平陽侯夫人,難道不應該給平陽侯守孝。」一臉嫌棄的盯着蕭氏,不由的讓蕭氏惱火了。
「哥哥,有你這樣說妹妹的嘛!我不過隨便的打扮着,那我明日就換素衣總行了吧!」蕭氏不情不願的敷衍蕭宰相,蕭宰相平靜的說道:「你既然知道,那就好,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回去最好收斂自己的性子,要被人逮住什麼把柄,那我就跟你脫離兄妹關係。」蕭宰相確實在威脅着蕭氏。
蕭氏連忙說道:「大哥,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好不容易哄着蕭氏離開,三王府的侍衛不尋找三王妃了,蕭宰相還要全力尋找三王妃。林氏和何松竹出了城門,到了一處偏僻的小莊子上。林氏小心翼翼的扶着何松竹下來,親切的說道:「竹兒,你小心一點,注意腳下。」
何松竹緊握林氏的手:「母親,放心好了。不會有事,別擔心、」聽到何松竹的話,林氏還是不放心。一直扶着何松竹到了門口,冬梅和海棠還有侍衛都守在門口,沒有命令都不可以進來。就在外面看守。林氏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何松竹注意腳下,何松竹很享受林氏對自己的關心。
林氏可是婆母。現在把何松竹當做女兒一樣來關心。也許前世修來的福氣,今生遇到這樣好的婆婆。何松竹輕輕的咳嗽着,從裏屋出來一位妙齡女子,一身白色紗裙。就算臉上不好看。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眉毛。眼前的女子就是三王妃,三王妃自然認識何松竹,段智睿的妻子不算。
跟定國侯府、梁國公府、長公主府都有密切的聯繫。三王妃在心裏遲疑着,何松竹為什麼要幫着自己,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有何松竹身邊的夫人。要是三王妃蕭心娥沒有看錯,不,現在已經不是三王妃。蕭心娥平靜的開口:「見過鎮南王妃,段夫人。」俯身行禮,林氏扶着何松竹坐下來。
蕭心娥看到何松竹隆起的小腹,不由的羨慕。嫁給三王爺七八年,從最初的滿懷期待的少女心,後來慢慢的失望。但是身後有母族,蕭心娥只能全力以赴戴着面具做另外一個人。現在被休了,也好。蕭心娥早就不想在三王府待着。當然也不想回去蕭宰相府上,父親肯定很失望。
蕭心娥才不想回去蕭宰相的府上,回去之後,父親也不會善待自己。也許還有些利用價值,被父親另外許配人。「母親,可以讓妾身單獨跟着蕭姑娘說幾句話嗎?」何松竹低聲在林氏的耳邊,林氏不放心的盯着何松竹。最後林氏鬆口了:「那你小心一些,我在門外,有什麼,你就喊一聲。」
就算不放心。林氏也只能出去。何松竹肯定有什麼打算,不告訴林氏。不代表不把林氏看在眼裏,林氏也不是固執的婆婆。每個人做事情有自己不同的出發點和考量的地方,再說了。何松竹能帶着林氏一起來。那就很信任林氏了,林氏關上門。何松竹主動的開口:「蕭姑娘,還是坐下來。」
蕭心娥也沒有遲疑的坐在何松竹的身邊,「蕭姑娘,想必你現在肯定好奇,我為什麼會救着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不是?」蕭心娥的心思都被何松竹猜到了,蕭心娥還能怎麼樣。「段夫人,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再者也沒有交情。於情於里,段夫人都不應該救着我。」
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何松竹需要的東西,還是何松竹另外有打算。何松竹溫和的笑着:「蕭姑娘,你想多了。救你不過舉手之勞,蕭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蕭姑娘就算被三王爺休了,不是三王妃。日後蕭姑娘肯定要回去宰相府,聽說蕭宰相現在正在全城尋找蕭姑娘。
相信用不了多少時日,蕭姑娘就會重新回到宰相府。」蕭心娥渾身一震,隨即恢復了正常。不過被何松竹不動聲色的看在眼裏,何松竹端着桌上的杯子,用杯蓋刮着清茶。蕭心娥要是聰明的人,就不用何松竹多說什麼。現在蕭心娥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被三王爺休了的女人,就算回去蕭宰相府。
那也好不到哪裏去,蕭心娥驟然間跪在地下:「段夫人,請您救救我。」何松竹滿意的點點頭,這個蕭心娥很聰明。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蕭心娥的身邊,扶着蕭心娥起身:「蕭姑娘,趕緊起來。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的商量。」蕭心娥懇求的盯着何松竹:「段夫人,我不想回去三王府,我也不想回去宰相府。」
既然何松竹能幫自己逃過三王府和宰相府的尋找,那麼現在一樣可以救自己。何松竹就是蕭心娥的最後一根稻草。林氏在外面等着很着急,不知道何松竹在屋裏跟着蕭心娥說了什麼,一炷香的時辰過去了。何松竹還沒有出來,林氏不免有些着急,但是就算着急,林氏也沒有打擾何松竹。
終於等到何松竹出來,何松竹愧疚的說道:「母親,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林氏迅速的說道:「哪裏的話,你出來就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早些回去,燕兒在府上肯定等的着急了。」何松竹就隨着林氏一起回去,何松竹留下不少侍衛保護着蕭心娥的安全,不能讓蕭心娥出任何的危險。
一路上何松竹沒有提起蕭心娥的事情,林氏也沒有提起。何松竹要能告訴自己的話,肯定會說。既然不說的話。那就沒有必要。進城之後,何松竹沉思一會兒,決定告訴林氏,主動開口:「母親。想必您已經知道了,在莊子上的蕭姑娘就是被三王爺休棄的三王妃,現在蕭宰相在全城尋找蕭姑娘。」
林氏微笑着:「竹兒,你心裏有數就行了。我不需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太對。也不好。」林氏善解人意的拍着何松竹的小手,何松竹遞給林氏一個感激的眼神:「母親,謝謝您。」「傻孩子,跟母親之間還客氣什麼。回去之後,你不要在想這些事情了,好好的養好身子。
才是最重要的,否則等到智睿回來看到你瘦了,還以為我沒有好好照顧好你呢!」何松竹趁機挽着林氏的手臂:「母親,您放心好了,相公不會的。況且母親對我很好。跟親生女兒一樣。我感謝母親還來不及,相公也一樣。」林氏寵溺的撫摸着何松竹的髮髻,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蕭氏回去府上之後,急急忙忙的讓管家對府上的下人進行查探。看看誰出賣自己了,蕭氏相信自己和段智平的事情在府上很隱蔽,不應該會有人知道。可是現在連哥哥都知道了,還用來要挾蕭氏。蕭氏氣不過,蕭氏最討厭別人要挾自己。這種感覺真不好,管家查探之後,小心翼翼的在門口敲蕭氏的門。
蕭氏不敢置信的開口:「你確定是她?」再三的詢問着管家。管家堅定的說道:「啟稟夫人,府上只有她比較有嫌疑,最近一直往府外跑。還去了當鋪,府上不少的珠寶都被她給當了。」蕭氏心裏有數了。揮揮手:「好,你下去。」管家剛剛走,蕭氏突然開口:「這件事情先不要說出去。」
蕭氏要好好的計劃計劃,管家連連點點頭出去了,目送着管家離開的背影。蕭氏嘴角勾起一抹陰笑,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蕭氏不義了。第二天清晨。蕭氏剛剛用完早膳,蕭氏就派身邊的大丫鬟請着段智平和蘇氏一起過來。到了蕭氏的院子,蘇氏有些遲疑,段智平轉過身。
「你怎麼不走了,母親在屋裏等着我們呢?」在勸着蘇氏快一些,蘇氏回過神:「相公,我們進去吧!」深吸一口氣,蘇氏也沒有什麼好害怕。夫妻兩個人進去之後,才發現蕭氏的屋裏只有蕭氏一個人。蕭氏一身水紅的里衫裙,格外的艷麗。段智平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蘇氏就不一樣了。
蘇氏一樣是女人,自己的公公平陽侯才剛剛去世沒有多久。蕭氏作為平陽侯的遺孀,是不是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尤其蕭氏的衣裳特別不合適,當着蕭氏的面。蘇氏也沒有膽子說出來,蕭氏用稍重的紅色繡着細密的牡丹,外面罩着一件淺橘色的透明的輕紗衣,依舊是用金細絲線繡着雅致的花朵。
雙金縷鞋,鞋頭晃動着一顆東珠,極其的珍貴。在腦後戴上一件如意首鑲嵌鏤雕雙螭紋玉飾,側面是累絲嵌寶銜珠金鳳簪和蝙蝠紋鑲琉璃珠顫枝金步搖。那金步搖刺激到了蘇氏,不敢置信的盯着蕭氏瞧着。心裏有些緊張,在暗示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還低着頭,閉上眼睛。
隨着段智平一起給蕭氏行禮,蕭氏眉宇間的嫵媚風情,不由的吸引着段智平。但是當着蘇氏的面,段智平一本正經。蕭氏冷冷的開口:「起來吧!」段智平和蘇氏站起身,蕭氏狹長的睫毛耷拉下來,讓人看不清此刻蕭氏的想法。只聽見蕭氏冰冷的說道:「蘇氏,你可知罪!」
蘇氏渾身一震,段智平也一樣,蘇氏犯了什麼錯。就算現在段智平跟着蕭氏私會偷情,但是也不代表在段智平的心裏嫌棄蘇氏。蘇氏作為段智平明媒正娶的妻子,蕭氏現在該不會要故意為難着蘇氏。段智平遞給蕭氏一個懇求,蕭氏似乎沒有看到,別過臉盯着蘇氏,蘇氏平靜的抬起頭。
「母親,妾身不知道所犯何罪。」蘇氏居然敢大言不慚的對蕭氏這樣說,蕭氏冷哼着:「蘇氏,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好。一會兒,我可等着你!」蕭氏拍着手,大丫鬟走進來,手裏拿着一個包袱放在桌上。蕭氏慵懶的說道:「蘇氏,你去打開那個包袱,看看裏面是什麼?」
當着段智平和大丫鬟的面,蘇氏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慢慢打開包袱。裏面是一些珠寶首飾,金釵步搖,怎麼會在蕭氏的手裏。蕭氏怎麼會有這些,「翠玉,你下去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出去吧!」名叫翠玉的大丫鬟俯身離開蕭氏的屋裏,輕輕的關上門:「蘇氏,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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