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時發財領着老婆、兒子搬回鎮上老家了,原因自然拜時南風所賜,這些年,時南風不停地的給家裏惹禍,不停地讓家人背鍋,最後一次,他下海經商,自稱遇到貴人,且小賺一筆讓他嘗到甜頭,而時發財認為兒子終於時來運轉,於是乎,大力支持。結果倒好,人家吃屎,吃一次就夠了,時南風卻吃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有癮,這不,又被人騙了,背了好幾十萬的債。
時發財、賀紅英哭瞎了眼也無用,那些討債的人為了逼債,用盡了手段,最後終於把出逃在外的時南風逮住,放話說三天內若是不還錢,直接斷掉他一隻手。賀紅英一聽險些暈過去,兒子兩年前犯事,已經折了一根手指,這要是再少一隻手,那就是個殘廢啊!
萬般無奈,兩人只好把老房子賣了,時南春被二老纏的沒辦法,咬牙掏出三萬,那些都是她的血汗錢,是她和女兒的將來……
不過,這些都是遇見系統之前發生的事兒了。
那三萬掏就掏了,拯救他哥一隻手,也算積德。
至於將來,時南春嘴角噙着一絲冷笑,她為人子女一場,遠走高飛前,算是給父母告個別。
如糖寶寶所言,三個小時後,他們一行抵達目的地。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望着前面破破爛爛的老房子,時南春乾笑道:「就不請尚總過去坐坐了,家裏實在是……沒有落腳之地。」
路上,尚言修主動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時南春表現的吃驚又茫然,畢竟她之前一直是不認識尚言修的樣子,只能繼續裝不認識。
「那好,我正好有事要辦,那就再見。」尚言修把行李擺放整齊,糖寶寶十分不舍的與其擺手再見。
尚言修笑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小傢伙兒。」
時南春心頭猛的一抽,還會嗎?應該不會了吧?她已經決定離開盛都,從香港回來後準備到南方一個小城落腳,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和女兒在那邊生活一輩子。
想想這輩子也許再也見不到尚言修,她心中抽痛的難受,忍不住抬頭對尚言修笑道:「尚總……保重。」
男人呼吸明顯一滯,隨後笑着點頭。
目送母女離開後,他方才上了車。
時南春緊緊拉着女兒的手,面對黑漆漆的宅院,小心翼翼的敲門,大約五六分鐘後,裏面才有人應答。
「大晚上的,誰啊……」是她爸的聲音。
時南春忙道:「爸,是我,南春。」
對方大約沉寂兩個呼吸後才驚訝道:「南春?你咋回來了?這大晚上的……」
門開後,時南春不等時發財說什麼,直接拉着行李箱,帶着女兒進門。天寒地凍的,外面實在太冷了,而且她們剛從溫暖的車子上下來,一熱一冷最忌諱。
進屋後,時南春方才回答時發財的問題,老漢已經追着她問了好幾遍。
「我離婚了。」
恰巧賀紅英、時南風先後從裏屋出來。
「你說啥?」
賀紅英尖刺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顯得特別突兀。
如果時南春不曾經歷過那些,或許母親一聲高喝,父親一個嚴厲質疑的眼神,都會讓她落淚不止。然而,她時南春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時南春了。
四年的婚姻生活讓她自強不息迎來新生,後來因為系統,她又把那四年重新走了一次,混的還是最複雜的娛樂圈。兩次重生,如果還沒大的改變的話,那才是真正的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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