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你女朋友在沒在你那,你倒是說話啊!」劉隊長繼續問道。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她不在我這,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小吳看着床上熟睡的佳琪對劉隊長說道。
「你女朋友的父母到公安局報案了,說他們的女兒失蹤了,從昨天下午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聯繫上,如果你有你女朋友消息的話,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給人家父母打個電話。」
「恩,我知道了劉隊長,如果我女朋友聯繫我的話,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好吧,那就這樣了,我先忙了。」劉隊長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個小吳還真是奇怪,女朋友失蹤了也不着急,現在這些年輕人心就太大了。」劉隊長把放下電話搖着頭無奈的說道。
「誰都不會把我們倆分開的,我以後哪都不去了,就在家裏陪着你好不好?」小吳說完就對着佳琪的臉親了一口。
「林兄弟,我跟鶴瞳師妹出去玩了,大約三天以後回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就給我們打電話吧,我們很快就會趕回來,我們也不走遠就在dg市周邊轉轉。」大早上柏皓騰與王思琪穿着一套休閒裝對林不凡說道。
「恩,那祝你們玩的愉快,這個你們拿着。」林不凡說完從抽屜里拿出一萬塊錢遞給了柏皓騰。
「林兄弟你這就太客氣了,錢我們手裏有。」
「是啊林哥,我們手裏有錢,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王鶴瞳將林不凡的手推了回去。
「那好吧,等你們倆回來我請你們倆吃海鮮。」
「好,我就愛吃海鮮。」王鶴瞳像個孩子似的拍着手高興的說道。
「那林兄弟,我們就先走了。」
「恩,玩的開心。」
林不凡微笑的揮着手目送着他們兩個離開,林不凡覺得柏皓騰跟王鶴瞳他們倆挺相配的,柏皓騰成熟穩重,而王鶴瞳卻像個孩子似的,王鶴瞳的身邊很需要柏皓騰這樣一個男人照顧她呵護她。
柏皓騰昨天跟二柱子說了很多道家的規矩,尤其是在輩份上說的最多,晚上幾個人出去吃飯的時候,二柱子看王鶴瞳的眼神已經不是那麼猥瑣了,而是有些複雜,看着王鶴瞳跟着柏皓騰離開,二柱子這心裏說不出的落寞。
「我又失戀了。」二柱子看着遠去的那台卡宴車嘟囔道。
「你說什麼啊?」林不凡有點沒聽清楚二柱子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師父。」
「你小子別叫我師父,我可不是你師父。」
「師父,你就是我師父,我認定你了。」
「隨便你吧。」林不凡是對這個二柱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要怪就怪林不凡當初心軟收留了他。
林不凡回到茅山堂坐在椅子上心裏一直惦記着王思琪,林不凡很想讓王思琪過來嘗試一下用無根水加上女鬼的眼淚清洗一下她的臉,但是林不凡又害怕事情如同王鶴瞳說的那樣,一旦出現副作用的話,林不凡的好心白白浪費了不說,還會成為一個罪人,此時林不凡的心開始糾結了起來,林不凡拿着王思琪的名片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打電話。
二柱子則是一臉落寞的坐在沙發上發呆,他也不說話,腦子裏也不知道在尋思什麼。昨天劉隊長說他晚上要來,結果也沒有來。
「師父,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了,dg街里不時的傳來警笛聲。」二柱子抬起頭向林不凡問道。
「我哪知道啊。」林不凡搖着頭說道,二柱子說的這個情況林不凡也留意到了,當然林不凡也沒有放在心上,俗話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林不凡把抽屜打開,將黃符紙,硃砂以及狼毫筆拿了出來開始畫符,道家的符咒有很多很多,而林不凡掌握的卻少之又少。
二柱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向林不凡走來,他在一旁全神貫注的看着林不凡畫符。
「師父,你能不能讓我也畫一張。」二柱子見林不凡畫好一張符然後對林不凡說道。
「恩。」林不凡點着頭將手裏的筆遞給了二柱子,二柱子接過林不凡手裏的筆然後沾了一下桌子上的硃砂,他把林不凡畫好的符咒放在一旁,然後開始模仿林不凡畫的那道符咒。
「師父你看我畫怎麼樣?」二柱子將他畫完的那道符遞給了林不凡,林不凡接過來一看畫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畫法是對的,可是你不會道術,你畫的這張符跟廢紙沒什麼區別。」林不凡說完便將二柱子畫的那道符握成紙團仍在了地上。
「咱們倆畫的都一樣,為啥我畫的符跟廢紙沒什麼區別呢?」二柱子有些不服。
「符錄的種類很多,各種符有各自的畫符程序和方法,例如「百解消災符」,畫符的程序是:
一:須齋戒浴身、淨口(禁葷酒),具虔誠之心,備辦果、酒、香、焚香祝告,禮拜(三拜九叩),放置畫符用具,如水(或醋精或酒)、紙(以黃裱紙為佳)墨(或硃砂)筆等。
二:清水咒語:「此水非凡水,一點在硯中,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三:清紙咒語:「北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都城急急如律令。」
四:清筆咒語:「居收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一則保身命,再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長生,急急如律令。」
五:然後握筆在手,做好畫符準備,密咒:「天園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接着叩齒三通,合淨水一口,向東噴之,聚精凝神,一筆畫下,邊畫符,邊念咒:「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也有念:「郝郝陰陽,日出東方,吾今書符,普掃不祥,口吐三昧真火,服一字光明,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來疾金剛,降伏妖魔,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
咒完符成。符成之後,還必須結煞。俗語:「刀無鋼不快,符無煞不靈」,「畫符容易結煞難。」這些你都明白嗎?」
「不明白。」二柱子搖着頭說道,他完全不明白林不凡在講些什麼。
「你當然不會明白了,畢竟你只是一個門外漢,學道太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師父,我是不會放棄的。」二柱子說完這句話又拿起毛筆開始畫起了符咒,林不凡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固執。
「這本符籙大全給你,上面記錄着各種符籙的畫法,以及畫符時候所念的咒語。」林不凡將一本厚厚的符籙大全扔到了二柱子的面前。
「謝謝師父。」二柱子興奮的捧着那本符籙大全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在林不凡看來這個二柱子應該堅持不了幾天,他也就是一時興起,等過了這新鮮勁他自然而然就放棄了,現在的年輕人也都是這樣的。
「師父,今天中午咱們能不能不吃拉麵了,我想吃雞腿飯。」二柱子舔着嘴唇對林不凡說道。
「好吧,那今天中午就吃雞腿飯。」林不凡從抽屜里抽出一百塊錢遞給了二柱子。
「師父,我可以不可以吃兩份。」二柱子接過林不凡手裏的那一百塊錢高興的說道。
「那你就買四份,咱們一人兩份吧。」
「恩,那我現在就去。」二柱子說完就向外跑去。
「不凡兄弟,那個傻小子呢?」二柱子剛走沒一會,三哥就走了進來。
「二柱子他出去買飯了。」林不凡頭也沒抬的說道,因為林不凡知道來的人是三哥。
「真不知道你這老小子是怎麼心思的,自己都要吃不上飯了,你還收留他。」三哥一邊沏着茶一邊對林不凡說道。
「那小子人還不錯,他到我這來也不要錢,就是為了混口飯吃,我也不好意思攆他走。」
「唉,你這人心腸太軟了,早晚有一天會吃虧的。」三哥拿林不凡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三哥,你過來一下。」林不凡擺着手招呼着三哥。
「幹什麼,有話你就說唄。」三哥坐在沙發上沒有起來。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趕緊的。」
「你這一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都想些什麼,坑我的事你就別跟我說了。」三哥站起來走到林不凡的身邊說道。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接了個活,賺了兩萬塊錢。」林不凡說完這話就將抽屜的兩萬塊錢拿了出來。
「我得神吶,沒想到你這老小子這麼厲害。」三哥看着桌子上的那兩萬塊錢他那綠豆大的眼睛瞬間冒出金光來。
「三哥,這兩萬塊錢先給你一萬,我留下一萬可以嗎?」林不凡商議着三哥,畢竟茅山堂能開起來全是靠三哥他出的錢。
「這錢我還是給你存着吧,我怕你小子又裝好人把這一萬塊錢送給了別人,再說了你留這麼多錢幹嘛?」三哥不解的問道,林不凡知道三哥說這話也是好心。
「你記不記得上次從北京來的那一男一女?」
「當然記得了,我永遠忘不了那頓飯花了我兩千八百五。」三哥捂着胸口痛苦的說道,三哥想到這的時候還有點心疼。
「是這樣的,他們倆又來了,我想留點錢招呼人家。」林不凡也不瞞着三哥,將實情告訴了他。
「好吧,那這兩萬塊錢你還是都拿着吧,別到時候掉鏈子,讓人說咱們dg人小氣。」三哥將那兩萬塊錢推給了林不凡,然後走到沙發上繼續泡茶。林不凡完全沒有想到三哥會將那兩萬塊錢都推給林不凡,三哥的舉動讓林不凡很感動,其實人就是這樣的,往往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可以讓你很感動。
說點題外話,做人最主要的就是信守承諾,答應別人的事要儘量做到,就拿借錢這件事說吧,現在賺錢很不容易,大家現在手裏留點余錢就是為了在遇到難處的時候能拿出錢來應個急。現在的人在借錢的時候就跟個孫子似的,死皮賴臉的借,咱們又不好意思不借,等把錢借出去再要回來的時候就有點難了,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一拖就是半年,對於這樣的人林不凡只想說三個字「去死吧」,這樣的人以後還哪有什麼信譽可講,誰還能再幫這樣的人。
「謝謝你三哥。」林不凡感激的對三哥說道,這句話也是發自內心的。
「別說那麼多沒用得,趕緊過來喝茶。」三哥笑着招呼林不凡。
「雞腿飯來了。」二柱子提着四份雞腿飯走了進來。
「趕緊拿過來,我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三哥是一點也不客氣。
怪不得二柱子說要吃兩份,這一份雞腿飯根本就不頂飽,三哥自己一個人就吃了兩份,林不凡跟二柱子倆則是一人吃了一份。
三哥中午吃完飯,泡了一壺茶喝完才走,說是要回去睡覺。
下午的時間挺難熬的,林不凡依然是坐在桌子前認真的畫着符,而二柱子則是捧着符籙大全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看着,有看不懂的地方他會跑到林不凡面前來詢問,當然,林不凡也不吝嗇的都告訴他。
下午五點半左右,茅山堂的門被推開了,劉隊長帶着法醫老呂走了進來,法醫老呂手裏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幾乎都是些水果之類的。
「林老弟,我們來看你了。」劉隊長先跟林不凡打着招呼。
「哦,你們趕緊坐。」林不凡站起來熱情的招呼着法醫老呂還有劉隊長。
「林兄弟,我這次來是要謝謝你的,我聽老劉說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法醫老呂一臉慚愧的對林不凡說道。
「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再說我也沒幫到你什麼忙。」
「林兄弟我還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我不應該質疑你的話。」法醫老呂說到這的時候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咱們就不要再談了。」林不凡笑着對法醫老呂說道,法醫老呂現在的心裏挺彆扭的,林不凡再三囑咐着不要揭屍體頭上的符,而他就是不信,最後釀成大禍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他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林不凡。
「對了劉隊長,這幾天dg市出什麼事了?每天警車從早響到晚。」林不凡轉移話題向劉隊長問去。
「這還不是因為你給我的那個小本,兩天時間,有五個案子已經偵破了,那個小女孩的碎屍案也破了,你給我的那個名字也是對的,在他的家裏我們收集到了小女孩的血跡,犯罪嫌疑人也是供認不諱,這件事我還要感謝你,上頭對這件案子很重視,一直壓着我們局長讓他立即破案,而我們局長又壓着我,現在案子破了我也能喘口粗氣了。」劉隊長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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