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爺眼中含着淚光,嘴角抽搐着。
真的很想罵一句p啊!
老子都願意給你當小白鼠搞試驗了,你還這麼吹牛皮搞么子啊?
這時,白小鳳拿起了一張黃符,臉上的笑容消失,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老爺爺,你準備好啊,會很痛的。」
老大爺回過神,擺擺手,笑道:「額都是要死球的人了,怕么子痛嘞?當年額縱橫摸金界的時候,被屍煞撓了背,都沒喊過一個痛字,怕痛,那是娘們幹的事。」
白小鳳鬆了一口氣,點點頭:「嗯,不怕痛就好。」
說完,他右手一抖,手裏的黃符「噗」的燃燒成火焰,他右手一翻,直接將這團火焰抓在了手心。
啪!
下一秒,他抓着跳動着的符火,直接一掌拍在了老大爺心口的膿包上。
滋滋……
登時,符火如同跗骨之蛆一樣,蔓延到了膿包附近,開始灼燒起老大爺心口附近的皮膚。
空氣中,瞬間瀰漫起一股肉焦味。
老大爺沒料到白小鳳會來個突然襲擊,身軀一震,登時,五官都扭曲了,可他依舊緊咬着牙,愣是沒有發出慘叫。
滋滋……
符火的溫度很高,灼燒着皮膚,啪的一聲,老大爺心口上的膿包碎裂,一股黑黃的液體咕咕流了出來。
不過一碰到符火,登時就被蒸發得一乾二淨。
而符火也沒有停止燃燒,順着破開的膿包傷口處,竟然直接蔓延到了傷口內部,朝着附近的那一條條屍毒凝聚出的線條燃燒過去。
滋滋……
焦肉味越來越濃,微弱的聲響迴響在屋子裏。
老大爺開始顫抖了,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
這符火不僅在灼燒他的皮肉,更關鍵的是在焚化屍毒,屍毒本身就奇毒無比,讓他渾身瘙癢,此時被符火焚燒,那股瘙癢感更是極速放大着。
又癢,又痛,就跟被一塊燒紅的烙鐵戳在了身上,然後狠狠地摩擦着。
他攥緊了拳頭,緊咬着曬幫子,身體哆嗦得就跟打擺子一樣,渾身大汗,可他目光卻無比堅定:不能喊痛,剛在這後生仔面前裝了比,千萬不能喊痛啊,喊了就是裝比打臉了啊!
可是……真的好痛啊!
真特娘的痛啊!
「啊!」
老大爺眼中的堅定閃爍了一下,終於忍不住了,張口大叫了起來。
白小鳳正準備第二張黃符繼續焚燒老大爺的屍毒呢,猛地聽到老大爺的慘叫聲,嚇得一激靈,一臉驚訝道:「呀!你不是說不怕痛的嗎?」
「啊!痛死額了,痛死額了!」
老大爺渾身抽搐着,根本顧不得之前裝的比,此時恨不得暈死過去,但心口的屍毒傳來的瘙癢感覺,卻讓他連暈死過去都辦不到。
這慘叫聲,別提多大聲了!
震耳欲聾的。
甚至,老大爺的嗓子都喊得有些破了。
白小鳳瞪圓了眼睛看着老大爺,這比裝的,打臉打的也太快了啊!
他撓撓頭,無奈道:「老爺爺,別叫這麼大聲啊,就跟殺豬似的,等下外邊的人以為過年了呢。」
「後生仔,燒的不是你,你當然不痛啊!」老大爺破口大罵起來:「啊……痛死額了,痛死額了……」
「我又沒中屍毒,幹嘛用符火燒我?」白小鳳一臉無辜的說。
「……」
老大爺怒目圓瞪,p啊p,這小子這刀補的,純粹是想把老子氣死吧?
符火併沒有燃燒多久,大概持續了五秒鐘,就熄滅了。
而老大爺心口上的膿包也徹底乾癟了下去,黑乎乎的,還覆蓋着一層皮肉燒焦的結痂,而剛才延伸向心口膿包的那些屍毒黑筋,此刻也全都消失不見,變得紅彤彤的。
老大爺徹底癱坐在地上,渾身大汗,臉色蒼白無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白小鳳仔細查看了一下老大爺心口上的傷勢,點點頭:「嗯,燒的很完美。」
老大爺哆嗦了一下,眼中泛起了淚光,顫抖着聲音開口道:「後生仔,額特麼都快被燒死了,你能不能關心一下額滴死活,別管傷口了啊?」
白小鳳聳了聳肩:「放心啦,有本天才在,燒不死你的,而且,這傷口燒的好不好才真正關係着你的命嘞。」
這話倒不是他亂說,如果符火沒把屍毒焚化乾淨的話,殘留的屍毒照樣攻心,照樣會要了老大爺的命。
老大爺沉默了,含着淚光低着頭,瑟瑟發抖着。
這小白鼠當的,好扎心啊!
可下一秒。
忽然,老大爺眉頭一擰,就感到心口出現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宛若過電一般,很舒服。
這感覺,仿佛是一隻少女的溫柔小手,輕輕的在心口上來回撫摸一般。
再沒有之前那種瘙癢的痛處了!
他驚駭地抬起頭,問白小鳳:「後生仔,我心口,好,好舒服……」
「嗯,肯定的。」白小鳳點點頭,仿佛早有所料一般:「痛,並快樂着。」
「嗯啊……」話音剛落,老大爺顫抖着發出了一聲「嚶嚀」聲,極其婉轉悠揚。
白小鳳猛地瞪圓了眼睛,驚恐道:「老爺爺,雖然舒服,但不至於叫的跟光盤電影裏一樣吧?」
「啊……忍不住了,真的好舒服啊……」老大爺滿臉享受的表情,眼睛微眯,蠟黃的老臉上還泛起了一抹紅暈。
喪心病狂啊!
白小鳳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解過那麼多屍毒,還從來沒遇到老大爺叫的這麼,這麼……曖昧的啊!
想到這,他右手拿着黃符再次一抖,「噗」的符火燃燒起來,他一反手,抓着符火啪的一掌拍在了老大爺手臂上的一個膿包上。
「啊!痛死額了,痛死額了……」
正沉迷享受的老大爺登時一哆嗦,五官扭曲着再次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身體劇烈哆嗦着,渾身大汗淋漓。
聽着迴響在屋子裏的殺豬叫。
白小鳳愉快地點點頭:「嗯嗯,這節奏才是對滴。」
有了第一次成功焚燒膿包的經驗,後邊就簡單多了。
白小鳳只需要將一張張黃符燃燒成符火,然後貼在老大爺身上的膿包位置,就可以靜靜地聽老大爺的「飛天交響曲」了,等到老大爺開始曖昧嚶嚀的時候,再給他一張繼續拉起高≈ap;潮就行了。
而老大爺也沒有再反抗,完全沉浸在「痛並快樂」的感受中,雖說符火焚燒的時候很痛,但焚燒結束後,確實很舒服。
甚至讓他有種恍若回到了年輕的時候,盡情地在大保健中馳騁的感覺。
於是,屋子裏出現了一種很詭異的環境。
「啊!痛死額了,痛死額了……」
「嗯……好舒服,啊……受不了了……真的好舒服……」
兩種不同感受的聲音不斷地從老大爺嘴裏交替傳出,迴響在屋子裏。
很快,老大爺身上的膿包就被白小鳳用符火焚燒的差不多了。
老大爺身上的那些膿包,此時也全都變成了一塊塊燒焦的黑痂,看着依舊噁心,但怎麼都比之前的膿包好看一些。
屋子裏,靜悄悄的。
白小鳳拿起最後一張黃符,深吸了一口氣:「老爺爺,還剩最後一個膿包了,你準備好了嗎?」
「後生仔,你確定這個位置能燒?」老大爺一臉驚恐地看着白小鳳。
白小鳳嚴肅地點點頭:「相信本天才,只要燒了這個地方,你渾身就不會瘙癢了,忘了痛並快樂着的感覺了嗎?」
老大爺回想着剛才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感覺,狠狠地一咬牙,道:「來吧,臨死之前爽最後一把,反正這玩意兒也用不上了。」
噗!
白小鳳右手一抖,手裏的黃符燃燒成了符火。
他眼睛一眯,目露精芒,右手反手一抓,抓着熊熊燃燒的符火,對着老大爺的褲襠就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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