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豈止是皮,
簡直皮炸了呀!
他目光看向從車上跳下來那人,屍氣正是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那人臉色很白,一雙眼睛只有眼白沒有瞳仁,大張的嘴角流着晶瑩的口水,站在原地,身體卻搖搖晃晃的,跟喝醉了酒似的。
乍一看,不像是他熟知的屍類。
反倒是有些像是外國電影裏的那種二比喪屍。
「何人敢一戰?」那喪屍怒吼了一聲,扭頭一腦門砰的砸進了大貨車的車頭裏,緊跟着猛地抬頭,嘴裏卻多了一大塊鐵皮,嘎吱嘎吱咀嚼着,嘟囔道:「老子,很兇的。」
「……」白小鳳。
「……」百鬼。
這喪屍,怕真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吧?
剛才嚇暈了汪玲的鬼魂嘴角抽搐着對白小鳳說:「白,白少,這傢伙咋看着好傻比呢?他這話說的,我們該怎麼接?」
「垃圾喪屍,你指望他多牛比?」白小鳳聳了聳肩。
在華夏,殭屍一類自從體系,雖然殭屍這種玩意兒不入六道不墮輪迴,被天地眾生所摒棄。
但,誰都無法否認殭屍的牛比。
毫不客氣的說,同階的所有邪祟中,殭屍絕對是剛硬剛任何邪祟的虎比存在。
而國外的屍類,白小鳳也從無良師父那了解過。
除了歐洲那邊的吸血鬼厲害點外,所為的喪屍,不過就是一群類似發了狂犬病的行屍而已。
真把殭屍和喪屍放在一起,一個白眼殭屍都能輕易把一個喪屍按在地上摩擦一百遍。
頓了頓,白小鳳又說:「他都問何人敢一戰了?你們就不打算滿足他?」
「不好吧。」鬼魂無奈地說。
「有啥不好的?」白小鳳反問道。
鬼魂繼續無奈:「咱們雖然喜歡鬼多欺負鬼少,但不代表喜歡欺負傻比呀。」
可話音剛落。
對面正咀嚼鐵皮的喪屍又嘶啞着聲音罵了起來:「一眾垃圾,戰都不敢戰了嗎?」
鬼魂皺了皺眉,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破個例吧。」
然後,他便朝着喪屍飄了過去,大聲道:「傻比玩意兒,單挑還是群挑?」
「無所謂!老子很兇的!」喪屍翻着白眼,繼續啃着鐵皮。
「那單挑吧。」
鬼魂說着,身上便是洶湧起了陰氣,一揮手。
轟!
剎那間,在場的無數鬼魂同時暴起陰氣,如同潮浪一般,烏泱泱的朝着喪屍碾壓了過去。
砰砰砰……
一頓炸響,就跟過年放鞭炮似的。
無數鬼魂如同退潮一般,四散着退開。
白小鳳就看到剛才無比強橫的喪屍已經如同死狗一般趴在了地上,渾身顫抖着。
喪屍嘶啞着聲音哀嚎道:「不是單挑嗎?」
「對啊,你單挑我們所有鬼呀。」鬼魂認真地說道。
「……」喪屍。
砰!
他猛地一拍地面,人立而起,身上的屍氣翻騰着,仰頭怒吼着:「老子,無所畏懼!」
「按在地上。」
白小鳳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特娘的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弄出來的逗比喪屍?
專門來秀智商下限的麼?
轟!
話音未落,無數鬼魂再次湧向喪屍。
毫無意外,甚至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喪屍就跟死狗一樣被鬼魂們按在了地上,那個嚇暈了汪玲的鬼魂更是一巴掌抽在了喪屍的臉上:「媽個雞,老子死了一百多年了,第一次見過這麼敢裝比的。」
白小鳳雙手背在身後,走到了喪屍面前:「誰把你弄出來的?」
這喪屍渾身上下都透着詭異。
按白小鳳了解的,喪屍一般都是沒有智商和意識的。
可面前這喪屍,分分鐘裝比如風,說他沒意識,貌似又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有意識,那就有必要問清楚幕後人是誰了。
「老子,不說,你要怎樣?」
喪屍被按在地上,無法動彈,嘶吼道。
「哦。」
白小鳳淡然地應了一聲,右手抬起,一道劍指綻放瑩瑩金光,噗嗤一聲便是戳在了喪屍的咽喉處。
正叫囂的喪屍猛地抽搐了一下身子,仰頭噴吐出一口屍氣,便趴在了地上,死了。
「不說,那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白小鳳拍了拍雙手,起身掃了一眼在場的鬼魂們,冷聲道:「收拾一下,退下吧。」
「遵命,白少。」
所有鬼魂同時抱拳,緊跟着便是捲起一團團陰氣離開。
還有十幾個鬼魂更是連喪屍的屍體也一同卷着飛走了。
白小鳳皺了皺眉,想了想,給蘭姐打了個電話,讓蘭姐派人過來。
然後,他就坐在了馬路牙子上思索了起來。
這件事,十有八九還是和蘭姐有關。
畢竟,如果是他的仇家,絕對不可能整出這麼個戰五渣的逗比喪屍來。
且,剛才他摸着汪玲的手的時候,正是摸出了汪玲有大凶之兆,緊跟着喪屍便開着失控的大貨車沖了出來,二者肯定是有聯繫的。
想着,白小鳳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每次蘭姐想自己動,就准沒有好事,麻煩的一匹呢。」
等了半個小時。
三輛奔馳車便是從遠處疾馳而來。
嘎吱。
車子停在了白小鳳面前,車門打開。
白小鳳就看到身穿黑色長裙的蘭姐從中間那輛車裏走了下來,其餘車裏還下來了好幾個高頭大馬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的保鏢。
一下車,蘭姐便招呼着保鏢們去查看汪玲和司機的情況。
然後,她便搖曳着腰肢朝白小鳳走了過來。
「白大師,又見面了呢。」蘭姐嫣然笑道,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讓人難以抵擋的嫵媚。
白小鳳一陣無語,起身開口說:「蘭姐,不是你讓汪玲請我去見你的麼?這在路上,就給我備了一份大禮呢。」
「誤會,真的是誤會。」蘭姐玉手將額前幾縷長發捋到耳後,前傾着身子朝白小鳳靠了過來,嫵媚笑着,輕吐熱氣:「人家,這不是想白大師了嗎?所以知道白大師在金陵,就讓汪玲過來請大師一敘呢。」
白小鳳激靈了一下,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蘭姐,這又是隱隱要發車的架勢了麼?
這時,一個保鏢跑了過來,對蘭姐說:「蘭總,汪玲已經醒了,至於那個司機,應該是被人迷翻了。」
迷藥?
白小鳳皺了皺眉,怪不得剛才半點異常都沒察覺呢。
他抬頭就看到兩個保鏢攙扶着汪玲走了過來。
被鬼魂嚇了一臉的汪玲此時身子都是軟軟的,就跟掛麵似的完全掛在了兩個保鏢身上。
「蘭,蘭姐……」汪玲見到蘭姐,虛弱地開口道。
「你沒事吧?」蘭姐問。
汪玲搖搖頭,然後苦笑着朝白小鳳看來:「不過,這個白先生,他好厲害,讓我,都飛起來了呢。」
「嗯?!」
蘭姐柳眉一蹙,扭頭看向白小鳳,嗔怒着冷冷一笑:「白大師,玩的都飛起來了嗎?」
娘希匹的!
蘭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掀桌子啊!
這特麼飛起來,是真的飛起來了呀,蘭姐是以為什麼飛起來了?
白小鳳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忙解釋道:「這個飛,不是你想的那種飛。」
「呵呵。」蘭姐冷笑了一聲,輕吐熱氣,嫵媚一笑:「那好啊,白大師既然第一次見面都讓汪玲飛起來了,我和白大師認識這麼久了,是不是……也該飛起來一次呢?」
說着,不等白小鳳反應過來。
蘭姐腰肢仿佛柳條般,忽然一軟,整個身子就朝白小鳳壓了過來,蔥蔥玉臂環繞住了白小鳳的脖子。
白小鳳就感覺香風撲鼻,懷裏一陣柔軟,然後就看到蘭姐美艷白皙的臉蛋已經湊了過來,紅唇微翹,勾勒着一抹壞笑。
他登時風中凌亂了。
講道理!
大家都要講道理啊!
不要這麼隨便就開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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