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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良平時根本不理那些人情世故,自然也分不清誰是誰。
她自己有些懊惱,沈晏均倒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
「分不清沒關係,她們認得你就好。」
知她是司令府的少夫人,敬她重她。
潘玉良又道,「二嬸說請了蘭園的人,初八開台,要一直唱到十五呢,邀了我兩次,第一次我當作沒聽見,第二次娘給岔過去了。她若是再說我該如何是好?」
陪沈夫人見客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了,去別人府上聽戲,想想她都難受。
沈晏均拍拍她的屁股,「你直接拒絕就成了。」
潘玉良說出來本來是想讓沈晏均幫她出出主意,這算哪門子主意。
「二嬸會不高興的。」
趙紅梅那人心思本來就多,要是直接拒絕她,指不定她心裏會怎麼想。
沈晏均摟着她,有一下沒一下撫着她的腰,惹得潘玉良躲了好幾次。
他道,「哪裏能做得到人人都高興,你也不必理會別人高不高興,你高興才是最重要的。」
潘玉良眼睛轉了轉,「那下次二嬸要是再說起,我便說是你不讓我去的。」
沈晏均報復性地揉着她的腦袋,又扯了扯她的臉皮,「得罪人的事你就推到我頭上。」
潘玉良眨着眼睛問他,「那你讓不讓我這麼說嘛。」
這副乖覺的模樣,沈少校哪裏說的出拒絕的話來,「讓!你說什麼都可以。」
潘玉良忽然想起那些官太太在一塊說的沈晏均的話,呵呵笑了兩聲。
「方太太說娘懷你的時候一定不愛吃糖,所以你才不愛笑。」
說着小手摸上沈晏均的臉,那柔弱無骨的觸感,勾得他心思都動了起來。
他覆上潘玉良的手,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彎起的嘴角上,「我不愛笑?」
潘玉良彎着眼睛道,「挺愛笑的呀。」但沈晏均很少對着外人笑,也就對着她跟沈夫人的時候好一些,對着沈司令跟沈晏庭都沒什麼笑臉。
他年少就跟着沈司令進了司令部,跟營中一干將士相比,他的年紀實在是小,若不嚴肅些,哪裏能讓別人信服。
「對着你自然是要笑的,你這麼嬌氣,把你給嚇跑了可怎麼辦。」
潘玉良抬着下巴看着他,「跑了你就再去娶個漂亮的,憑你沈少校的魅力,何愁無妻,這幾日還有人跟我打聽你納小的事呢。」
那些個官太太倒也不是今日才打聽的,什麼自家女兒,娘家侄女,婆家外甥女的,平日裏也是見縫插針地就打探打探,保是平日裏潘玉良壓根就不會理會那些人,她們也就自然打聽不到她頭上來。
沈晏均哦了一聲,「那你怎麼回的她們?」
潘玉良裝作兇悍的樣子,「我把她們給凶回去了,我說不許你納小。」說着摟住沈晏均的脖子,「你只能是我的。」
沈晏均心情甚好的翻了個身,將她整個人壓在他自己的身下。
「你不許我就不能……」
話還沒說完,潘玉良便立即捂住他的嘴,朝着他滋了滋牙,瞪着他,「不能!」
沈晏均悶笑,壓着她親了上去,半晌後才將人放開,「好,你說不能就不能。」
兩人膩着膩着就滾到了一起,本來一本正經的談話不知何時也就得不正經起來。
晚上兩人才說完趙紅梅的事,第二日趙紅梅便帶着幾個官太太又來了府上。
見着潘玉良,趙紅梅便又提起聽戲的事來。
沈晏均剛好也在,潘玉良臉不紅氣不喘地把鍋甩給沈晏均,「晏均哥哥說聽戲不適合我。」
趙紅梅臉一僵,抬眼去看沈晏均,後者卻連眼皮都沒抬,一門心思地幫潘玉良整理着袖口,沉默地默認了潘玉良的話。
趙紅梅道,「就是湊個熱鬧,哪裏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
幫潘玉良把袖子抻好,沈晏均這才道,「二嬸,良兒哪裏能坐得住,去了還擾了你的興致。」
趙紅梅剛想說不要緊,沈晏均便又接着道,「再說,她在府上,我要是想找她,還能隨時找得到,她要是去了二嬸那,還不方便。」
趙紅梅身後的幾個官太太捂着嘴笑,袁太太在趙紅梅身後拉了拉她,「人家小兩口黏糊的緊呢,算了算了,等戲開台了,我們都去給你府上給你捧場。」
趙紅梅忍了忍才把要說的話都吞了回去,話雖然沒有再說了,但也看得出來是不高興的。
趙紅梅上下眼皮一掀,嗯了一聲,領着幾位太太找沈夫人去了。
結果沈夫人也道,「晏均跟良兒有他們的事,我得幫看孩子呢。」
沈夫人說話的時候,正抱着未未逗她呢,整個人從臉上到身上都散發出一種有孫萬事足的樣子。
趙紅梅的臉色變了變,沈夫人瞧着猜她大概是在潘玉良那裏碰了釘子,便說了幾句軟話。
「要不到時我再看看,去肯定是要去的,就是指不定什麼時候去,未未還要,要是再大點我就抱着他一塊去了。你們就不用特地給我留位子了,到時候我有空帶着賞錢過去。」
趙紅梅的臉色這才緩了下來。
過年這幾天潘玉良一直沒有再過問過孫艷菲跟重曉樓的事,等到初八這天,親戚朋友都差不多來完了,本家的那些個太太小姐都去了趙紅梅那裏聽戲去了。
趙紅梅早上還來了府里一趟,為了什麼潘玉良不清楚,只聽到她跟沈夫人說,「真可惜,重先生從蘭園離開了,聽不到重先生的戲了。」
沈夫人大概知道些重曉樓的事,往潘玉良那裏看了一眼後說,「沒了重先生,蘭園應該也請了其他的角吧,說不定唱的比重先生還好呢。」
潘玉良這才想起來,讓趙副官派人去重曉樓那邊去看了看。
反正是瞞不住沈晏均的,她乾脆也就不找沈元了,直接找的趙副官。
等到晌午的時候,趙副官卻來回復,重曉樓的那個小院沒有人。
沈晏均也在,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幾分意外。
趙副官道,「重先生的那院子不像是有人在裏面過了年的樣子,屬下去醫院看了眼,孫小姐還住在醫院裏,護工在,倒是沒撞見重先生,不知是走開了還是……」
潘玉良心裏一驚,連忙問,「那她在醫院可好?」
這個好與不好還真不好說,趙副官挑了個沒什麼差錯的詞回道,「醫院裏也有醫生值班,屬下看着孫小姐恢復的好像還不錯,屬下過去的時候,孫小姐正裹着大衣在醫院的花園裏散步。」
潘玉良點了點頭,還是十分擔心。
「這重先生怎麼回事?東西都安排妥當了,他把人接回去不就成了。」
早知道孫艷菲這個年是在醫院裏過的,她說什麼也要把人接回府上來。
趙副官看了眼沈晏均,斟酌着道,「屬下瞧着,應該是孫小姐不願意過去。屬下去醫院的時問了孫小姐幾句,又問了那護工,這段時間一直是重先生盡心盡力地照顧着孫小姐,不過孫小姐對重先生成見很大的樣子。
那護工說,孫小姐對着重先生從來不假辭色,要麼不理人,要麼對着重先生就是冷嘲熱諷,兩句話不到就要發脾氣,病房裏的杯子都砸了好幾個了。」
潘玉良大喘了口氣,她倒是沒料到。
「她心情怎麼樣?」
趙副官遲疑起來,「這……」
不待他答,潘玉良道,「想來也是不好的,在醫院裏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心情能好到哪裏去。」
孫艷菲肚子裏還有孩子,她若是不開心,孩子又怎麼會長得好。
一直沒作聲的沈晏均道,「你先出去吧,去看下重曉樓那邊到底怎麼回事,人接不回他的院子裏,那是他沒本事,他也不來府里說一聲。
明知孫小姐是少夫人的好朋友還如此不上心,這大過年的讓人在醫院裏過年,你找着人了,直接給他一頓板子讓他清醒清醒,再好好問問他怎麼回事。」
這話說到了潘玉良的心坎上,她早就想賞重曉樓一頓板子了,原本留着他就是為了讓他照顧孫艷菲的,既然照顧不好,那就打一頓再。
趙副官領了命出門,沈晏均看了潘玉良一眼,「可要去看看她?」
潘玉良的確放心不下,她看着沈晏均,沈晏均站起身,示意紅衣將她的狐裘取來,「走吧,娘過兩日要去趟成府,你陪我去容翠閣給娘選件首飾,順便再去醫院看看孫艷菲。」
沈夫人的首飾那麼多,哪裏用得着沈晏均去給她選,潘玉良一直擰着性子不願意去看孫艷菲,他這樣說不過是讓潘玉良有個台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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