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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艷菲雖然只是傷在背上,但也過了半個多時辰才被推出手術室。
推出來的時候,她被半趴着放在病床上,本來因為麻醉應該還在睡着人不知為何居然是醒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抽着氣罵着,醫生護士都不吱聲地將人推進病房。
饒是這樣,孫艷菲也一點沒領情地大罵着。
「庸醫,他娘的庸醫,等老娘好了,看老娘不撓花你們的臉,疼死我了。」
潘如芸不明所以地看着孫艷菲,又去看梁醫生,「這是……」
梁醫生剛要開口,孫艷菲又嚷上了,「你他娘的閉嘴,我一句話都不想聽。」
傷成這樣怎麼還無理取鬧上了?
潘玉良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撫着孫艷菲,「艷菲,你別喊了,當心碰到傷口。」
一碰到潘玉良的手,孫艷菲立即變得楚楚可憐起來,「良兒,我疼。」
潘玉良也覺得了奇怪,「梁醫生,沒有用麻醉嗎?」
梁醫生剛要解釋,孫艷菲便道,「良兒你別聽那醫生的,就是個庸醫。」
梁醫生百口莫辯,只好問,「病人家屬現在在何處?」
孫艷菲犟着嘴道,「要見家屬,那只怕你要先自刎了。」
潘玉良見梁醫生額跡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了,連忙把示意紅衣上前照顧孫艷菲,她則抱着沈晏均的胳膊,示意梁醫生一起出了病房。
孫艷菲這樣,當着她的面估計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等出了病房,梁醫生才呼了一口氣,他訕笑兩聲。
「裏面的那位是?」
潘玉良道,「她姓孫,是我同學,在晉城沒有家人,有什麼事梁醫生同我說也一樣。」
梁醫生點點頭,「原來是少夫人同學,難怪了。」
什麼叫難怪?這話聽上去可不是什麼好話。
梁醫生接着道,「比少夫人還能折騰。」
潘玉良黑了黑臉,她就知道沒什麼好話。
梁醫生也見好就收,馬上轉了話鋒說,「之所以沒有給孫小姐用麻醉,是因為考慮到孫小姐的身體……」
潘玉良一愣,「什麼意思,她身體怎麼了?」
梁醫生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主要是那孫小姐他沒聽說過,也知是嫁人了還是沒嫁。
沈晏均道,「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孫小姐現在住在我們府上,所有事情由司令府擔着。」
梁醫生這才道,「孫小姐……有了身子。」
一開始就站在病房門口沒有進去的重曉樓聽到梁醫生這句話後,身形一震,「你說什麼?」
梁醫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重曉樓又是什麼人,對着沈晏均跟潘玉良把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孫小姐有了身子,用麻醉的話怕對孩子不利。」
先前在手術室,梁醫生都準備給孫艷菲推麻醉針了,哪裏知道本來昏迷的孫艷菲卻忽然醒過來,說她有了身子。
她想要這個孩子,這麻醉自然就打不得了,這也是經過她同意的,哪裏知道手術後她會忽然變臉。
梁醫生邊說邊搖頭,這孫小姐太猛了,在手術室的時候還一聲不吭,刀子劃下去的時候都是緊緊咬着牙關。等到這子彈取出來,傷口縫好了,人被推出來了,反倒變臉罵上了。
上一次置疑他醫術的人還是潘玉良跟沈晏均,這是第三個,梁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覺得這幾人大概就是所謂的夜路走多了碰到的鬼。
潘玉良倒是有幾分了解孫艷菲,她道,「她應該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痛吧,不好意思,梁醫生,你受累了。」
梁醫生受寵若驚地道,「沒事沒事,醫者父母心嘛。」
做爹的,哪裏好跟自己的混賬孩子計較。
梁醫生又道,「因為孫小姐有了身子,要注意的東西有點多,一會我讓護士過來,少夫人看一下這邊是誰留下來照顧病人,跟護士溝通一下。」
重曉樓道,「跟我說吧。」
潘玉良剛想說什麼,沈晏均摟着她肩膀的手緊了緊。
潘玉良轉念一想,孫艷菲有了孩子,那孩子的父親也只能是重曉樓,她雖然對這人實在沒什麼好感,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潘玉良謝過了梁醫生,目送梁醫生離開。
沈晏均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我們進去看看她,人沒事我們也該回府了。」
兩人沒有理會重曉樓,轉身進了病房。
紅衣跟阿板都在病房裏,潘玉良一進去就對着病床上的孫艷菲道,「你怎麼這麼傻?」
孫艷菲知道那梁醫生肯定把事情都告訴她了,她也無奈道。
「這件事要怪也只能怪陳立遠那頭豬。」
這個時候說那些已是無用,潘玉良皺着眉,「那你日後打算如何?」
孫艷菲又嗷嗷叫上了,「良兒,我還傷着呢,疼死了,你行行好,讓我休息吧。」
沈晏均哼了一聲,說了句,「不知好歹。」
孫艷菲不敢跟沈晏均頂嘴,今日會出這種事,也是因為她,若不是因為她,潘玉良也不會去城南。
孫艷菲覺得沈晏均才不是會感恩的戴德的人,即便是這一槍她是為潘玉良擋下的,這前因後果,沈晏均肯定也要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可沒覺得自己擋了這一槍就能以司令府少夫的恩人自居了。
沈晏均又道,「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我們回去吧。」
說着也不等潘玉良什麼反應,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抱出了醫院塞進了車子。
潘玉良本來想將紅衣跟阿板留下來照顧孫艷菲,沈晏均自然是不同意的,不說把她們二人留下潘玉良沒人侍候,便是未未那邊,也有諸多不便。
「你這非但不是在幫她,還是在害她,你這樣把人一留,下次娘要是再見到她,保准沒有好臉色。」
醫院裏本來就有護工,沈晏均讓趙副官去安排了個護工,再加上重曉樓,照顧孫艷菲也是綽綽有餘了。
再者,孫艷菲有了身子這事,本就該是重曉樓要去解決的事情,司令府的人一留,他們反倒可能會有顧及,話也講不開。
兩人一回府就直接去了沈夫人那裏以往這個時候都是潘玉良在陪着未未,原本以為未未會鬧起來,結果未未在陪着沈夫人咦咦啊啊的說話呢,沒哭也沒鬧,兩人不禁都鬆了口氣。
潘玉良在外面凍的夠嗆,一直忍着。
等進了屋子她才長長地舒了口氣,「還是家裏舒服。」
不待紅衣動手,沈晏均已經倒了杯熱茶塞進她手裏,沒好氣地道,「知道家裏舒服了?」
潘玉良沒吱聲,知道他因為她擅作主張的事生氣着。
一直在府里照着未未的沈夫人見着一起回府的兩人還覺得奇怪。
「良兒不是上街了嗎?怎麼你們倆一塊回來了?」
潘玉良不好意思地笑笑,潘如芸的事她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乾脆什麼都不說。
她這一笑,沈夫人還以為沈晏均從沈司令眼皮子底下溜了,所以她才不好意思。
她沒說潘玉良什麼,倒瞪了沈晏均一眼。
「回頭你父親又該說你了。」
沈晏均無奈地承了沈夫人這一瞪。
沈晏均湊到未未眼前府身親了親他的小手,「娘,我先去換身衣裳,一會過來。」
他這身軍裝潘玉良都嫌硬了,別說未未了。
沈晏均拿下潘玉良手中的杯子,拉着她一塊走的,潘玉良在他身後甩着他的手,扭扭捏捏地道。
「你去換衣服就去換衣服,拉我做什麼?」
紅衣趕緊小跑着跟了出去。
沈晏均拉着潘玉良邊走邊道,「你不會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麼過去了吧?」
潘玉良在他身後臉色變了幾次,最後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
沈晏均冷哼,「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比晏庭還厲害。」
等回了屋子,紅衣去幫忙拿衣服,沈晏均站在屏風後,潘玉良幫他解着扣子。
潘玉良道,「我今日本來是想去瞧瞧讓艷菲沒了魂的人到底是誰,卻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重先生。」
這事在潘玉良心裏的確不是個滋味,她明白孫艷菲的身不由己。
但那人畢竟是她大姐,如果換作其他人她還好接受一點。
也許……要是沒有孫艷菲,潘如芸能跟重曉樓好好的也說不定。
似瞧出她心中所想,沈晏均道,「重曉樓是個看似冷情之人,但在他心裏溫情比物質重要,潘如芸恰恰相反,她拖的太久,即便是沒有孫艷菲,他們兩個也無法在一起的。」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受得了十幾年來,同自己喜歡的女人這般如偷般地在一起着。
而且這期間他若是想借着潘如芸過上好的生活,簡直太輕而易舉了,但他卻沒有。
他寧願在蘭園那樣的地方呆着,哪怕是吃盡苦頭,受盡白眼與折辱。
道理是那麼個道理,但要讓潘玉良馬上接受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難的。
「她不應該一直瞞着我。」
沈晏均道,「別說他了,你今日這般,我們也得好好說說。」
沈晏均脫了外衣,轉身去拿紅衣搭在屏風上衣服,一邊拿一邊道,「你呀,真是一刻都放不得心……」
沈晏均說了幾句也沒有人回應他,正覺得奇怪呢,一回頭,哪裏還有潘玉良的影子。
他又喚了一聲,「紅衣……」
紅衣也不在了。
沈晏均失笑,溜的倒是挺快的。
正好潘玉良不在,沈晏均換好衣服後就讓趙副官帶着沈元進了院子。
沈元知道今日躲是躲不過了,也做好了挨罰的準備,回答沈晏均的問題時也是膽戰心驚。
「良兒不是去的重曉樓那裏?怎麼會撞上潘如芸?」
事情趙副官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潘如芸的事情一直是趙副官派人盯着的,沈元自然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
他正準備硬着頭皮答的時候,趙副官先道。
「那陳大力托的別人找了個小院子,就在重先生住的那附近。因為陳大力平日裏跟那人沒有什麼來往,便也沒有引起注意。」
沈晏均深深地看了趙副官一眼,趙副官也被他看得頭皮一緊。
「這麼說來……你們還是商量好的犯錯了?」
兩人還錯到一塊去了。
趙副官連忙道,「是屬下失職,請少校責罰。」
這事就是這般的巧,誰能料到陳大力居然會托一個與他素來沒什麼干係的人租個院子。
沈元倒還好,他行事本來就有些欠妥,不然在沈晏均身邊的就不會是趙副官而是他了。
讓沈晏均失望的是,趙副官居然也會犯這種錯誤。
沈晏均又問,「即便是住在附近,也不會那麼地巧的就撞上了,出了何事?」
老實說,雖說潘如芸是被休了的少奶奶,但沈元也不知沈晏均心裏到底是怎麼想潘如芸的。
不過,趙副官在醫院好時跟他說的話,他還猶然在耳。
沈元道,「潘大小姐從大牢裏出來,似乎跟那陳大力有關,兩人好像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我們從重先生的院子裏出來的時候,陳太太在潘大小姐里的院子裏鬧騰,這才給撞上了。」
沈晏均眯了眯眼,「不正當關係?」
沈元道,「聽那陳太太的意思是潘大小姐勾引了陳大力,而潘大小姐也一直沒有反駁,像是默認了陳太太的話,我們去的時候也任由陳太太打罵,完全沒有反抗。
不過……」
沈晏均支着腦袋,「不過什麼?」
沈元道,「不過依屬下看,潘大小姐勾引陳大力應該是不可能的,看上去更像是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沈晏均的眼神從沈元的身上落到趙副官的身上,趙副官連忙道。
「據屬下所知,陳大力買院子的錢應該是潘家的,至於他許了潘大小姐什麼好處,屬下確實不知。」
沈元接着他的話道。
「潘大小姐有把槍,不知是不是陳大力……陳太太先前對着她又打又罵的時候,潘大小姐絲毫沒有拿槍的意思。
可等到少夫人救下她之後,她反道不分青紅皂白的拔了槍,今日是屬下保護少夫人不力,若不是孫小姐,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屬下看着,潘大小姐應該是有備而來,即便是沒有今日的剛好撞上,日後只怕也會尋機會……」
沈元說的這些都是趙副官教他的,沈元對司令府這個曾經的少奶奶一點都不了解,趙副官讓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也不知是對是錯。
他說完忐忑不安地等着。
過了一會,沈晏均才又問,「潘如芸在哪?」
沈元道,「命人看在那個院子裏。」
主要是沈元也不知該把人往哪裏帶,只好先看在那邊。
沈晏均點點頭,揮了揮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沈元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趁着沈晏均還沒說罰的話,趕緊開溜。
等沈元走後,沈晏均才看着趙副官道。
「他說的那些話是你教的吧?」
趙副官摸摸鼻子,嘿嘿了兩聲,一米八幾的壯漢,嘿的有幾分詭異。
「少校應當知道,沈元這人嘴笨,屬下也是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才給他梳理了一遍,讓他把話說得別人能聽得懂。」
依着潘如芸以前做的那些事來看,她身子的確是好不了了,人命數到了,大羅神仙也救不回的。
據潘家二小姐的意思,潘夫人給潘如芸的那些嫁妝,足夠潘如芸找個地方,舒舒服服地過上幾輩子了。她若不是有什麼其他想法,根本不必忍了陳大力跟陳太太這種人。
他讓沈元說的那番話也算不上是瞎話。
今日潘玉良出事,是趙副官跟沈元的共同失職,趙副官這麼做確實是有他的私心。
若是由着潘如芸,這麼放任不管。今日的事,日後也必然會重現,他們總會有失誤的時候。
沈晏均掐了掐眉心,「那潘如芸就交給你了,你看着辦吧。」
趙副官還在想沈晏均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時候,沈晏均又說了句,「做的乾淨點。」
趙副官便立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
「屬下立刻去辦。」
趙副官見到潘如芸的時候,她還被捆着,扔在房裏的床上。
這天太冷了,那幾人也不敢把人凍死了,只好不停地燒着地龍。
等趙副官一進屋子的時候,屋子裏的溫度跟夏天沒什麼兩樣。潘如芸倒是凍不死,估計一會就得中暑而亡了。
潘如芸再怎麼着也是曾經的少奶奶,那幾人把人放進去後就一直沒有再進過屋子,裏面什麼情況他們也不知道。
趙副官把裏屋的門一推,他們才發現裏面是這等情況,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睨着趙副官的臉色,見他也沒有發怒,才放了些心下來。
「趙副官,這沈哥沒有交代清楚,我們也不知如何是好呢,幸好您來了。」
趙副官不耐地揮手讓幾人出去。
躺在床上的潘如芸聽到有人喊趙副官這三個字,這才勉力地睜開眼睛。
屋子裏跟火爐一樣烤着,她早就醒。只是先前那一場鬧劇,耗費了她所有力氣,她也懶得喊人,喊了也是徒增笑話。
潘如芸費力地開口。
「沈晏均呢,他為什麼不來見我?」
趙副官眼神輕蔑地看着潘如芸。
潘如芸察覺到他的眼神,笑了笑,「怎麼,如今都輪到你一條狗來嘲笑我了?」
趙副官道,「潘大小姐多想了,屬下只是覺得大小姐的話有些好笑罷了。您如今這番田地,少校見或不見你,也不能改變什麼。」
潘如芸笑笑,「你說的倒的確是,只是他不來,我不能罵他幾句,心裏不痛快。」
趙副官也學潘如芸才方的樣子笑了笑,「那真是的抱歉了,潘大小姐,今非昔比,就算您心裏再不痛快,也只能受着了。」
潘如芸喉頭動了動,「沈晏均不來,那你來是做什麼?」
趙副官往前走了走,在潘如芸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自然是來送潘大小姐上路的。」
潘如芸忽然瞪大了眼睛,瞪着他。
「我可是良兒的大姐,你們竟敢背着她做這等子事,就不怕她恨死沈晏均?」
要趙副官來說,這潘如芸也是奇怪,她自己對潘玉良做的那些事,她自己從來不覺得是錯,但潘玉良卻不能對不起她半分,她今日都沖潘玉良開槍了,轉眼卻還指望潘玉良能保她。
趙副官道,「潘大小姐,您朝我們少夫人開槍的時候,就應當知道,少夫人當不了您的護身符了。」
潘如芸道,「不可能,我是良兒的大姐,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良兒,我要見她!」
儘管潘如芸跟里說着不可能,但她渾身發着抖,她一點都不懷疑趙副官真的能幹出那樣的事來。
看着潘如芸掙扎的樣子,趙副官眼裏閃過幾分快意。
「潘大小姐,不知您處心積慮地做了這麼多的事,如今落得如此下場,您可曾後悔過?」
從趙副官那個眼神起,潘如芸就察覺到不對勁來。
她看着趙副官抬着下巴道,「我有什麼好後悔的,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倒是趙副官你,你這又是為了誰?」
趙副官道,「潘大小姐可還記得雙兒?」
潘如芸心中一駭,嘴上卻道。
「那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名字,我沒有聽說過。」
趙副官伸手,從懷裏摸了個小小的瓷瓶出來。
「那潘大小姐可見過這個?」
潘如芸眼中帶着驚恐連連搖頭,「我沒見過,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要見良兒,我要見良兒!」
趙副官不理會她的叫嚷,拿着瓷瓶上前。
阿板的功夫是他教的,這捆人的方法也是從他那裏學的,潘如芸挪都挪不動。
趙副官一隻腳踩到床上,伸手把潘如芸往自己這邊拉了一把,然後捏住她的下巴。
潘如芸用盡所有的力氣搖着頭,想要擺脫趙副官的手,卻是了無濟於事。
趙副官手上一用力,潘如芸的嘴巴就被迫張開。
趙副官將瓶子裏的藥丸盡數灌進了潘如芸的嘴裏,再一用力,確定她吞下去了才將人放開。
「潘大小姐,這裏面的藥還是當初您用剩下的,當初雙兒是怎麼死的,您也好好嘗一嘗那滋味。」
潘如芸趴在床眼乾咳着,想把藥給吐出來,可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用。
藥效很快就上來了,那一下又一下接着的蝕骨撓心之痛,將潘如芸整個人揪作一團。
這痛比潘老爺那一碗妻藥更甚,潘如芸疼得在床上胡亂地打着滾,沒一會就拿腦袋去撞床。
可能是她的力氣有限,那一下一下地撞着,不及她身上的能半分。別說尋死了,她想把自己撞暈過去都不能。
趙副官冷眼地看着潘如芸不停地掙扎,嘴裏發出哀鳴。
屋子外的那幾人聽着屋子裏的動作,不由得輕輕抖着。
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他們少校的作風。
那藥見效快,藥效卻是十分持久,潘如芸受了一個多時辰的折磨才慢慢沒了呼吸,因為掙扎,捆着她的鞭子在隔着衣服,在她身上勒出深深的痕跡。
趙副官一直在屋子裏看着,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直到潘如芸徹底不動了,他才對着門外喊了一聲。
「拉出去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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