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樂宴忙點頭,然後快步走到有一個教學會議門牌邊前,小心翼翼的將鑰匙插了進去,慢慢轉動,不敢發出一丁點過於巨大的聲音,生怕因為過於大的聲響,會把她以為的鬼怪招來。
莊嚴看得微微搖頭,道樂宴此刻宛如做賊似的,貓着腰,扭鑰匙孔都要扭個半天,他甚至懷疑如果這個時候故意嚇她一下,估計會暈死過去。沒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道樂宴,臨了到這裏居然會怕鬼,說出去估計也沒人相信。
「咔嚓!」
一聲門鎖轉動打開的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環境裏顯得相當刺耳,仿佛有東西竄動了一下後,又再次蟄伏起來。
都發出這樣子聲音,如果有鬼的話,早就察覺到了這裏的異狀,莊嚴壓根就沒有感覺到這棟樓有陰氣的存在。
只要是鬼物,那麼樓里一定會有陰屬性能量聚集處的存在,但莊嚴放開心神仔細感應,這棟樓里里外外都很正常,並沒有陰氣的聚集地方,他確定這裏只是因為各方面的原因,從中流傳出一些所謂的靈異事件,也許這棟樓確實有女學生自殺,但是這裏的環境根本沒有辦法成為鬼物。
道樂宴慢慢推開房門,瞄着眼仔細觀察了房間並無異樣後,才拽住莊嚴一起進了房間後,迅速將房門反鎖。
莊嚴進入房間後,抬眼看去,只見房間中央擺了一個橢圓形的會議桌圍了一圈椅子,而旁邊正有一長沙發,整個房間一目了然。
莊嚴將食盒放在會議桌上後,來到一旁的沙發上,清理了一下上面的灰塵後,將裝着毯子鋪開時,動作微微一頓。
「咦?」
「怎麼了?」道樂宴急忙轉過頭來緊張的看着莊嚴。
莊嚴莞兒道:「你怎麼儘是一驚一乍的,我只是發現這沙發可以收縮而已。」
說着,莊嚴將沙發拖開,一個約摸一米五寬的簡易臨時床赫然呈現了出來。
道樂宴舒了口氣,她發現自己也是神經敏感過頭了,從小害怕這些恐怖事物的她,能夠有勇氣踏入這裏,已經是突破她的極限。
緩了緩後,道樂宴默默的將課桌上用紙抹了抹後,開始拆卸食盒。
既然這樣,莊嚴當然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將毯子給鋪下去,畢竟在這裏有一個舒適的睡覺環境,已經相當不錯了,這裏可是學校教學樓。
他手輕輕朝前一撫,沙發上凝聚的灰塵直接被隔空吸納,化成莊嚴手中一枚約有米粒大小的珠子後,他輕輕一推,直接將這顆凝結成珠子的灰塵給甩到牆角。
看着簡潔如新的沙發,莊嚴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別的不說突破氣道宗師之後,武者的手段將會變得繁多,不管是生存戰鬥能力,亦或者生活上的便捷都會得到極大的提高。
將毯子鋪上之後,轉身看着一桌子冒着熱氣騰騰的食物,莊嚴讚嘆道:「看這樣子,是你做的嗎?看起來很好吃呢!」
被食物香氣所吸引的道樂宴,也不再如剛才那樣向受驚的小貓一般,聽到莊嚴的誇讚後,道樂宴目露得意。
「這可是我非常拿手的一桌子菜!」道樂宴面色變得楚楚可憐道:「我費勁心思做了這麼大桌子菜,你可千萬別丟下我喔!」
「說什麼呢,我可不是那種能夠丟下隊友逃跑的人,從我經歷過往到現在,從來沒有一次會放棄過別人。」
莊嚴神色認真,讓道樂宴不由心安。
她輕哼一聲傲嬌道:「算你有點良心。」
得益於食盒裏自帶的小黃燈泡,將桌子上的菜餚照的一清二楚,不過不知為何,這昏黃色的微燈里,總讓莊嚴覺得有一些曖昧的氣息在流淌。
莊嚴拿起筷子,道了一聲開動後,有滋有味的吃着。
吃到半截,莊嚴腦子一抽,開口道:「你說,咱們這樣是不是像情侶去度過一個燭光晚餐?」
道樂宴筷子夾住的食物定在半空中,臉色發紅,「你這傢伙,在想些什麼東西啊,我對你這種類型的男的可是無感。」
莊嚴聳了聳肩,不再挑起話題,默默的吃着。
過了一會兒,道樂宴突然開口問道:「你不會是喜歡蘿莉吧?」
莊嚴夾菜定住在半空中,默默的轉過頭看向道樂宴,「何出此言?」
道樂宴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你看啊,你對長相可愛的森下老師沒有任何奇怪的動機,而對我這種身體像小學生的人異常感興趣,我覺得你有變態蘿莉控的傾向。」
「……蘿莉控就是蘿莉控,為何要加個變態倆字?」
道樂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眼神悲哀,咬牙切齒的說道:「因為把我身體定型的,就是個變態。」
「哦,這話我倒是挺贊同的!」對於那種充滿惡趣味的強者,莊嚴不敢苟同,在自身擁有強大的力量之後,能夠克制住內心萌發的邪惡欲望,以保持平常心,這才能夠稱得上強者的稱號,像這種仗着自己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將自己的同類視為螻蟻,只能說是被力量支配,心境沒有跟上,極速膨脹的悲哀者。
像道樂宴,甘草奏身後肆意妄為的生靈,莊嚴是相當反感這種將自己的想法強加並操控別人的人生。
「不過,我有老婆了。」
「誒?」道樂宴驚訝的看着莊嚴,「你有妻子了?」
莊嚴微微點頭,認真道:「對啊,還是兩個。」
「胡說八道!」
莊嚴嘆了口氣,這年頭怎麼說實話都沒人信呢。
吃完飯之後,莊嚴看了看時間,這一頓飯的功夫已然吃了將近一個小時,此刻已然九點過後。
「多謝款待!」
莊嚴樂呵呵的感謝一句後,伸了個懶腰後,直接鑽進了沙發床上,用毯子蓋住身體,開始閉目養神。
道樂宴一愣,一邊收拾餐具,問道:「你睡了,那我呢?」
莊嚴閉着眼睛拍了拍身旁空白處,「我可是留出了一半的空白,以你的體型已經相當寬闊了。」
道樂宴躊躇道:「可是……男女有別……」
莊嚴擺擺手:「放心吧,我對搓衣板沒什麼想法,趕緊睡吧,明天可是要舉行最後一場競技賽,我可是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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