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傳說中的第一小系
唐心和沈允兒剛一下車,立即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一個身材高挑青春時尚,一個粉雕玉琢清純可愛,雖然兩人穿衣打扮已經儘量簡潔,但是和那些剛剛從中學升上來根本就沒有多少衣着搭配知識的學生中間還是顯得與眾不同。
「唐唐姐姐,為什麼讓葉凡提前下車啊?」沈允兒拉着唐心的手說道。
「笨蛋允兒,讓他跟在我們後面,咱們還怎麼泡帥哥啊。」唐心捏了捏沈允兒的小臉,笑着說道。
「嗯,也是。不然別人還以為他是咱們的男朋友呢。唐唐姐姐,那咱們就比誰泡的帥哥多吧。」
「哼,比就比,誰怕誰。別以為你胸大就一定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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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不知道在她們討論着如何泡帥哥的時候,其實早已經有無數的帥哥在打着她們倆的主意。
「同學,請問你們是新生嗎?哪個系的?」一個學長滿臉笑容地跑過來。
唐心理都不理,拉着沈允兒就閃。
「唐唐姐姐,人家問咱們話呢,為什麼不回答啊?」
「誰讓他長相那麼猥瑣。笑的又難看------」唐心說道。
「哦,那咱們自己去報名嗎?」
「放心吧。我都看到你們計算機系的迎新處了。走,我們先去給你報道,然後再一起去給我辦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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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兩棵樹中間掛的那紅色橫幅的提示,葉凡根本就想像不到考古系的迎新點就設在這麼個偏僻的角落。剛才葉凡進來的時候看到,其它系的迎新點都非常熱鬧,一溜兒的排開十幾張桌子,數十人的系學生會幹部和老師組成的迎新團隊都忙不過來。
而考古系只有稀稀落落的三張桌子幾張椅子,兩個男人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陳爽跑過去拍了拍桌子後,其中一個眼鏡男才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找誰?」
聽到這貨的問題,葉凡差點暈倒。這兒難道不是迎接新生的麼,他竟然問自己找誰。
「我大哥是來報道的。」陳爽氣憤地說道。
眼鏡男聽到陳爽的話,茫然地掃了掃四周,這才嘀咕着說道:「哦,原來這不是寢室啊。」
感情他還以為自己在寢室睡覺,認為葉凡和陳爽是兩個不速之客呢。
眼鏡男丟過去一枝筆砸在另外一個還在打呼嚕地傢伙頭上,喊道:「胖子,接客了。」
葉凡這次是真的服了這眼鏡男了,每一句話都是無比的經典。而且這還是他無意間說出來的,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幽默。
胖子也滿臉茫然地抬起頭,臉上有被桌子壓出來的淤紅,嘴上沾着口水絲,說道:「來了幾個?」
「兩個。」眼鏡男回答道。接着又對葉凡說道,「你們倆都是學考古的?」
「我不是。我大哥是。」陳爽替葉凡回答道。葉凡笑笑,有這個小弟在,自己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哦。通知書帶了吧?給我。這是張報道表格,你趴在那張桌子填一下。呆會兒胖子帶你過去交費。你沒有行李?本地人吧?那要不要住校?」眼鏡男一邊登記葉凡的名字,一邊諮詢些基本問題。
葉凡雖然不是燕京人,但是他現在住在藍色公寓,倒是不擔心沒有落腳之處。不過,心裏還是對大學生活有些好奇。反正也要交住宿費,乾脆就在學校佔一個床位算了。以後說不定會用得着。
就對眼鏡男說道:「我住校。」
「行。先跟胖子一起去交費。然後讓他帶你去宿管處辦住宿手續。」
胖子雖然胖,為人倒是很熱情。在領着葉凡辦手續的途中給葉凡介紹了考古系的情況。
考古系號稱天海第一小系。每界只有一個班,每個班招生人數是二十人。也就是說,四年加在一塊兒招過來的考古系學生只有八十人。這二十個人分到了五個宿舍,都是本系的人住在一起。
在宿管處領了住宿卡,胖子就帶着葉凡去考古系的宿舍樓。6棟307,葉凡進去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有了三個人。
胖子向他們介紹說葉凡是新來的同學後,一個長相帥氣的傢伙笑呵呵地指着葉凡問道:「你一定看過《鬼吹燈》吧?」
葉凡倒是聽說過《鬼吹燈》放入書架這部08年大紅的絡小說,倒真沒有看過。聽到這傢伙一見面就問自己就個問題,葉凡就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這麼問?」葉凡打量着這個主動和他說話的宿友,疑惑地問道。
帥哥苦着臉說道:「我就是因為痴迷鬼吹燈,所以才鐵了心地報考了天海的考古系,甚至都和家裏人鬧翻了。沒想到這一來報道我就後悔了。藝術系的花、中文系的草,建工系的和尚滿地跑。咱們考古系倒好,花沒有,草沒有,甚至連和尚都沒有,寸草不生。」
葉凡聽他說的有趣,也跟着笑了起來。大家笑了一陣,剛見面的生疏感就減去大半。
那個因為痴迷鬼吹燈而想着報考天海考古系將來也能去盜墓的傢伙叫揚樂,戴着眼鏡瘦的只剩下一身排骨的傢伙叫李大壯,聽到他介紹自己的名字,大家又是笑作一團,他也苦着臉解釋,說自己剛剛出生的時候只有三斤重,家裏人怕他長大後成了侏儒,便取了這麼個具有祈禱意義的名字。還有一個臉色蒼白眼神一直茫然地注視着窗外的宿友叫吳正靖,很女性化的名字,只是他給人很冷淡的感覺,他的名字也是揚樂主動問了才說的,沒有任何個人介紹。
葉凡簡單地介紹了自己和陳爽,因為都沒有介紹自己的年齡,也就不能像小說裏面說的排個大小。
揚樂是個很活躍的人,見到大家都互相介紹後,笑着拍拍手說道:「各位,今天是咱們盜墓界四大泰斗相聚的曰子。這麼具有紀念姓的曰子裏,怎麼能沒有酒呢?走,我請客。」
「這是藝術,不是盜墓。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跟你一樣低俗。」吳正靖寒着臉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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