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阿基米德 69、糖果屋歷險記

    一行人全湧進作家房間查看,緊鎖窗戶上什麼也沒有,玻璃外面是無邊無際黑夜和海洋。城堡頂上開了啟明燈,燈光下雨絲像一條條粗粗流星線,混亂飛舞。從房間裏能看到這座島礁上陡峭岩石和嶙峋樹枝,暴雨中,被海風吹得彎了腰。

    目光所及之處,並沒有賽車手影子。

    模特抱着手,鄙夷作家:「你該不會是故意尖叫着嚇唬我們,好寫進你里吧?」

    演員這次和模特站到統一戰線,哼哧:「或者是你又膽小了?怎麼一點兒都不像個男人?」說罷,妖媚眼風直往言溯那邊掃,但後者只是望着窗外呼呼飄搖樹枝,若有所思。

    主持人很男人很有擔當地往作家身邊站,拍拍他:「是不是太緊張了?別怕,我們明天就走了。」

    作家見大家都以為他有病,急了,瞪着雙眼驚恐地喊:「真!我真看見賽車手了。他從玻璃上飄過去,像鬼魂一樣搖搖晃晃。」

    「夠了!」律師皺眉斥責,「這世上哪有鬼魂?再說了,就算是他真人,外面懸崖峭壁,他能雨里飛起來?」

    作家急得滿臉通紅,堅稱看見賽車手從玻璃上飄過去了,可其他人沒一個相信。

    吱呀一聲,屋子裏刮過一陣冷風。

    七嘴八舌眾人陡然渾身一涼,立刻住嘴。

    回頭一看,言溯推開了窗子,仰頭望着瓢潑雨幕,窗外閃電滾滾。

    甄愛趕緊去拉他:「有閃電,離窗戶遠點兒!」

    他摸摸她手心,表示沒事,又看向作家:「你說他搖搖晃晃?」

    「是是是!我真看見了!」作家立刻站到言溯身邊找陣營。

    「馬上去找管家!」言溯突然鐵青了臉,飛往外走,語速也得驚人,「上島纜繩從作家窗口經過,有人開啟了纜車!估計作家看見賽車手,像纜車一樣從繩子上滑下去了。」

    眾人緊張起來,跟着他飛跑走廊里。

    主持人習慣性地搭話:「可賽車手是什麼時候到島上來?」

    律師則習慣性地皺眉:「現是考慮這個問題時候?他被吊繩子上,他死了沒?」

    演員一溜煙追言溯身邊,找機會說話:「為什麼去找管家?」

    言溯拉着甄愛圓弧形長廊里奔走,沉聲道:「雖然可能是風吹得他搖晃,但也不排除他繩子上掙扎可能!」

    這句話讓奔跑人群毛骨悚然。

    雷電交加暴雨夜,賽車手被吊行動纜車繩子上?

    「所以必須馬上停下纜車,把他救下來!」他聲音罕見低而沉,冷靜而克制,卻莫名透着一股逼人怒氣。

    甄愛跟着他加腳步,心裏不禁替他難過。

    她完全猜得到言溯心思:見到賽車手蠟像被毀時,他就應該立刻去找賽車手,或許那時他還沒有死。而因為他疏忽,兇手他面前又殺了一個人。

    甄愛被他握着手,看了他好幾眼。他神色不明地咬着下頜,側臉清俊,透着隱忍生氣。她腦中突然莫名地想,要是言溯沒有陪她玩就好了,或許這些事就不會他眼皮子底下發生。

    沒想他突然緊緊握了握她手,沉聲道:「不關你事,不要多想。」話雖帶着對自己冷冷怒氣,卻又含着對她淡淡溫柔。

    甄愛心裏一酸,他怎麼會知道她想法?

    一行人繞到餐廳時,女僕正搬幼師蠟像。

    幼師詫異:「你幹什麼?」

    「這裏是案發現場,所以把蠟像搬去小餐廳和起居室。」

    作家火急火燎地說:「纜車開關哪裏?趕把它停下來,有人被掛上面了。」

    女僕小姐一副完全不明白樣子,卻也意識到了事態嚴重性:「就大廳隔壁。」說着就要帶大家過去。

    言溯卻停了一下,盯着地毯中央白布:「誰動過?」

    白布下罩着兩個靜止人影,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女僕不解:「沒人動過啊!」

    言溯搖搖頭,「不對,之前這兩個人影間距近些。而且」而且賽車手雖然個子矮,卻沒有此刻白布下人影那麼瘦。

    他心裏已有不詳預感,欺身嘩啦掀開白布——甄愛蠟像一動不動地躺醫生屍體旁。甄愛睜大眼睛,覺得莫名其妙。

    女僕驚住,捂着嘴:「不可能!我和管家先生都沒碰過。」

    言溯一貫處變不驚,可看到白布下露出甄愛蠟像一刻,他心都差點兒竄出來。迅速而仔細地掃了蠟像一眼,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他稍微落了口氣,拔腳往大廳方向走,又不自覺地加握緊了掌心她小手。

    她不會出事,他一定不會讓她出事,一定不會。

    到達大廳時,管家正旁邊起居室里擺蠟像,聽了女僕解釋,趕緊去關了纜車。眾人打了傘和手電筒,飛跑下懸崖。

    長而彎曲石階上只剩雨水砸落聲音和腳步踏踏聲。

    跑到纜車底端,只見賽車手身體筆直地歪着,腳觸地,頭系纜繩上,面目全非。只一眼,大家心就落了下來。

    這個熟悉而僵硬姿勢,是蠟像無疑。

    可青白色閃電下,酷似真人蠟像這樣歪黑夜繩索上,着實讓人滲得慌。

    雨傘遮不住瓢潑大雨,現場人都幾乎渾身濕透。拳擊手又冷又煩,踢了一腳旁邊樹丫,沖人群罵:「誰這麼無聊!玩惡作劇也要看場合!」

    甄愛也濕透了身子。跑出房間時,來不及穿外套,這會兒呼嘯海風一吹,她冷得瑟瑟發抖,卻只想着寬慰言溯:「阿溯,這只是蠟像。」

    你不要自責。

    可言溯似乎沒聽,他近乎固執地扭頭,看向纜車站邊小海灣。此刻海上淒風冷雨,他們來時乘坐小輪船正洶湧海浪中劇烈顛簸。手電筒光穿透斑駁凌亂雨幕,照過去,星星點點雨絲對面,白色輪船,窗子黑漆漆。

    言溯緩緩道:「或許,有人想告訴我們,賽車手這條船上。」

    拳擊手首先表示質疑:「那個傢伙一直沒出現過,他怎麼可能這裏?」

    言溯沒理他,徑自幾步跳上船,開燈找尋。甄愛立刻跟上去,其他人見狀,也去找。

    檢查了一圈,船上沒有半隻人影。

    拳擊手忍不住抱怨:「你不是很聰明嗎?剛才餐廳,賽車手蠟像消失了,你就應該猜到吊纜繩上不是人是蠟像。就說了賽車手他人沒來,結果你倒好,幾句話把大家弄得跟掉進水裏狗一樣!」

    甄愛聽言狠狠咬牙。言溯怎麼會想不到掛纜繩上可能是蠟像,只不過他想着如果有萬分之一可能是真人,他也要力來救。

    她生氣又心疼,剛要說什麼,言溯拉住她手腕,沖她搖搖頭,臉色冷清,眸光卻溫和。

    他不介意;可她心像被針扎似。

    演員是維護言溯,當即就跟拳擊手嗆:「你這人怎麼沒點兒同情心,萬一不是蠟像是真人呢?城堡時候,誰敢保證?」

    拳擊手雖然急躁,但不至於和女人爭,憋了半天,重複之前言論:「賽車手根本就沒到島上來!」

    「我猜他或許早就偷偷跑來島上了,」演員反唇相譏,「要不然誰那麼無聊,跟他蠟像過不去啊!」

    「我也覺得奇怪,」作家擰着衣服上雨水,輕輕發抖,「你們想想,醫生死了,和他蠟像一模一樣;而賽車手蠟像頭被劃得稀巴爛,該不會是」作家低下頭,不敢說了。

    劇烈顛簸船艙里死一般寂靜,只剩船外巨大風浪拍打船身,嘩啦啦作響。

    甄愛被船晃得頭暈,抓着言溯手臂,無意識地接過作家話:「你意思是,賽車手也像蠟像一樣,死了?」

    現場人都顫了一下。

    模特不可置信:「可這裏根本就沒有賽車手影子!」她扭頭看着管家,「他該不會藏城堡里吧?」

    「不可能!」管家搖頭,「城堡只有大門可以進入,我今天只給你們開過一次門。」

    女僕也小聲附和:「我船今天也只往返了一次。」

    言溯靜默地聽着大家話,寂靜眸光忽而閃了閃,說:「我知道賽車手哪裏了。」

    他轉身走出客艙,帶着大家來到駕駛室,那裏空無一人。言溯看了一圈,沒發現任何掙扎痕跡。他走過去摸了一下空調,還有餘溫。

    女僕說:「我們剛才找過啊,沒有人。」

    言溯一言不發,走到地板中央一塊方形小高台處,輕輕踩了踩,那下面是輪船發動機位置。他又到控制台前,掃了一眼,摁下一個摁鈕。

    方形地板緩緩打開。

    眾人拿着手電筒一照,幾束交錯燈光穿透黑色而顛簸海面,白色渦輪發動機葉片上,水流湍急,卻固定地漂着一團似紅色似黑色毛髮。

    海流一涌,那東西轉了個向,慘白手臂跟木頭似海面上隨波漂蕩。

    賽車手屍體很被打撈上來,濕漉漉地躺地板上,和之前看到蠟像一樣,頭部血肉模糊。海水冰冷,已經無法判斷他死亡時間了。

    主持人吃驚地盯着他脖子上繩索:「他怎麼會被綁船底下?為什麼兇手要砸碎他腦袋?太殘忍……」

    話沒說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拳擊手,貌似場人,只有他能和「砸碎」這個詞聯繫起來。

    拳擊手愣了愣,驚慌起來:「看什麼?不是我!」

    管家見狀,冷冷地說,「你們沒看到他被綁發動機上嗎?」

    甄愛也點點頭:「不能這樣懷疑拳擊手。兇手只用把他固定渦輪下,發動機一開,就會把他腦袋攪得稀巴爛。」

    幼師捂住嘴,光聽這話她就想嘔吐,她顫聲道:「難道賽車手從一開始我們上船時候,就被綁船底下,一路從水裏拖過來?」

    一時間,眾人齊齊看向作家:「你是先上船人!」

    作家驚慌,看了一圈,突然指向女僕:「我是乘客里先來,但她一直都船上。」

    女僕渾身一抖,急忙擺手:「我都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殺人?再說了我不會游泳,他還是個男人,我也沒有力氣啊!」

    「他是上岸之後被殺死。」言溯冷淡聲音叫停了大家爭吵,「他活着到達了silverland。」


    彼時他蹲地上,檢查着賽車手脖子和指甲,雖然海水衝掉了一些,但有掙扎痕跡。他又從賽車手領口裏抽出一小塊紅色織物碎片。

    甄愛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我掉進海里圍巾。」

    「你們明白了吧?」言溯站起身,筆直地立着,「我們上岸後,發動機重開啟過,把這條圍巾攪成了碎片。」

    眾人張口結舌。

    作者抓着頭髮,想不通地喃喃道:「不可能啊。只有這一艘船,他怎麼過來?」

    「那要問女僕小姐了。」言溯側頭,眸光很淡,可又似乎很凌厲,「剛才你表述有問題。你說『今天只往返了一次』,為什麼不說『今天只接待了你們』?因為你知道這艘船離開威靈島時,賽車手就船上,活着。」

    女僕狠狠一愣,低着頭雙手搓來搓去,慘白着臉色一句話不說。

    其他人也狐疑地看着,他們懷疑之前,言溯突然問:「女僕小姐,賽車手駕駛室里和你鬼混吧?」

    一行人都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似乎比之前聽到消息還要吃驚。

    女僕小姐白色臉又紅了。

    言溯見她不說話,冷冷道:「下午六點二十,你走進船艙時,上衣和絲襪重穿過。」他說着,有些懊惱和生氣,「我當時只以為,你難得離開一次silverland,或許趁此機會和你朋友私會。現看來,那個人應該是賽車手。」

    管家冷了臉,對女僕斥責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女僕猛地一抖,幾乎哭起來:「他很風趣,也很迷人,我,我就和他……但我沒殺他,絕對沒有。因為,因為我們還約好了晚上來船上……」

    她再度低下頭,抖得不成形,「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死了。」

    船艙里男人女人們都極度無語,賽車手那個滿臉雀斑歪嘴巴,哪裏迷人了……

    有幾個男人心裏無比懊惱,早知道豐乳肥臀女僕小姐這麼饑渴又沒有眼力,他們應該爭取第一個上船。

    模特冷淡地看着,演員瞟了一眼周圍男人們表情,諷刺女僕:「都說長了你那副身材人,不務正業!」

    女僕紅着臉不敢說話。

    模特一聽,不樂意了:「你說誰呢?」她也是身材勁爆女人,只不過衣着偏保守,不像演員那麼露骨。

    演員似乎覺得她恰到好處性感才是真完美,哼一聲,不理會她。

    這時風浪變大,小船搖晃得厲害,近十條長長人影船艙內晃蕩,甄愛頭有點兒暈,奇怪言溯怎麼能站得那麼筆直,像是不受重力影響似。

    又一陣巨浪打過來,甄愛失去重心,差點兒踉蹌着向後滑倒;言溯大步一跨,將她收進懷裏,她便瞬間安穩。

    演員看着,眯了眯眼,半晌,微微一笑:「看來,我們這裏還是有些好男人!」

    只是,好男人言溯跟完全沒聽到似。

    現場再找不到任何線索,大家決定把賽車手留船上,重返回城堡。

    回去之後,言溯認為大家待一起比較安全,建議都留起居室。可大家都不情願,有說渾身濕透了要去洗澡,有說經歷了這麼個恐怖夜晚,筋疲力了。

    和兇手待一起度過漫漫長夜,還不如把自己鎖安全房間裏。

    一行人中只有作家管家和女僕支持言溯決定。

    作家說他害怕,管家繃着臉說有責任保護大家安全,或許其實是擔心再死幾個人旅遊開發計劃要泡湯了,女僕則說這是證明她不是兇手良機。

    可不管這幾人怎麼勸說,其他人非要回房間,覺得鎖上門才安全。

    終,大家各自回房。

    #

    甄愛先洗完澡出來,言溯再去。

    她換了睡衣窩進被子裏,床和被子都很柔軟,竟有點兒像她spa基地風格。她摸摸額頭,好像有點兒頭暈。

    暈船反應這麼嚴重?

    又想起今天這一連串案子,完全看不出誰是兇手。她問了言溯,言溯說證據太少又沒有法證手段,他只是推測和懷疑,暫時不定。

    但他說「從我們出房間到回來,整個過程中,有幾個人說幾句話,很有意思!」

    可甄愛細細回想了一遍,還是沒有頭緒。

    不想了,她現應該考慮是哥哥留下密碼,而不是和她毫無關係殺人案。

    她呆滯地望着四方床上紗簾,不知看了多久,突然想起什麼,滾一□子,頭歪枕頭上,望着長沙發上蓬蓬白色被子,驀地揪起眉心。

    沙發不夠長,估計言溯要蜷成一團才能睡下呢!

    她望天,默默地想,一團白色言溯……好喜歡

    房間裏面很安靜,她似乎聽不到窗外狂風驟雨了,只有浴室里嘩啦啦水流聲,勻速又曖昧,仿佛從她心底淌過。

    嗯,言溯隔着一堵牆,那邊洗澡呢。

    她心不受控制地突突突,輕輕拍拍自己頭,喊停,不許想了。

    可腦子裏突然浮現出她言溯家那次,不小心走進他臥室,第二天早晨他光着身子下床,漂亮又緊緻背影。

    那現,他立花灑下,身形頎長,水珠一串串流過他白皙而精實肌膚……

    不要再想了!

    甄愛紅着臉把自己捂進被子裏,羞得幾乎要翻滾幾圈才好。腦子裏胡思亂想時,又一愣,呀,剛才她洗澡時候,他坐外邊,該不會也想她……

    甄愛臉朝下,渾身發燙地趴着,忍不住踢一下床板,嗷,羞死算了!

    被子裏只聽得見自己打雷般心跳聲。

    空氣空氣,沒有空氣,她要暈眩了,趕緊鑽出來猛地呼吸。

    這時浴室門打開,甄愛慌忙閉上眼睛裝睡。

    地毯上幾乎沒有腳步聲。

    很,他關燈了。

    甄愛有些懊惱,他都不走來床邊看看她麼?

    正失望時,床另一半驀地一沉,甄愛心一彈,下一秒,他撲面而來地摟住了她,帶着浴室里清皂香。

    甄愛唬了一跳:「你幹嘛跑來我床上?」

    「嗯,怕打雷。」

    他貼着她發燙臉頰,語氣竟透着罕見慵懶和嬌氣,仿佛這一刻沒了詭異城堡和案子,他難得地放鬆。

    甄愛一聽他語氣,心就甜甜地軟了。

    她動了動,迎着他面抱住了他腰,卻意外地觸碰到他滾燙又緊實肌膚,貌似指尖還挨着他臀部微妙弧線。

    甄愛心砰砰砰,她小心翼翼地收回手,咽了咽口水:「你……你為什麼沒穿衣服?」

    「屋裏好黑,我怕,」他振振有詞,「就沒來得及穿。」

    甄愛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對手指:「明明是你自己關燈啊!」

    「哦,這樣啊!」他一點兒不羞愧,安之若素,「我只想安安靜靜抱着你睡覺,所以,不要講話,乖乖睡覺好嗎?」

    「噢!」她軟軟地應一聲,閉上眼睛。

    過了幾秒鐘安靜……

    「但是,」她他懷裏拱了拱,欲言又止,「阿溯,外面早就沒有打雷了吶。」

    身旁男人默了默:「咳,你發現了麼!」

    她仰起腦袋,望他:「阿溯,你突然間邏輯好混亂哦。」

    他完全不乎:「混亂就混亂吧。我現想睡覺,還管邏輯做什麼?」

    「噢!」她再度軟軟地應一聲,閉上眼睛。

    又過了幾秒鐘安靜……

    言溯清一下嗓子,

    「ai……」

    「嗯?」

    「你不是喜歡裸睡嗎?」

    「……」

    「嗷!」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nile扔了一個手榴彈

    n/a扔了一個地雷

    七月七扔了一個地雷

    關於這個案子吧,有妹紙說像柯南,有妹紙說像金田一,有妹紙說像阿加莎。我覺得可能都像吧。而且肯定阿加莎前兩者之前。

    因為偵探發展到現幾乎是很多角落都被開發了,無非那麼幾大派,福爾摩斯式重細節演繹法和觀察;阿加莎想寫出和柯南道爾不一樣風格,所以她加注重情感故事和奇異詭譎氣氛。孤島類案件不是她開山,但絕對是她筆下發揮到了極致。美國推理給我趕腳是密室寫超級好,比如奎因啊卡爾啊。日本推理呢比起演繹法注重是奇妙殺人手法,柯南和金田一算是集各家所長了吧。當然還有近代發展起來犯罪心理。我個人覺得福爾摩斯阿加莎本格才是推理。

    不過,推理懸疑我都喜歡,偶是想把所有都嘗試一遍,一部一部慢慢來吧。

    當然,珠玉前,壓力很大,但還是會量努力寫出自己想法滴。歡迎大家提意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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