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沒想到自己也有給人普及修道常識的時候,感覺還真是新鮮啊。
「這個嘛,說來話長了。」白蘭一副要開講的模樣。
恰在這時,君子修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夫人,或許你會想看看這個。」
「看什麼?」白蘭分神至靈虛戒外面。
靈虛戒被君子修戴在了左手無名指的位置,其上還有她給他戴上的那枚普通的儲物戒指。君子修好像一直都沒有用過那枚戒指,也從來沒有摘下來過。
他現在正站在一個山洞的洞口。
顯然要給她的東西,應該是在山洞裏。
白蘭收回神識,對賽月道:「我出去辦點事,回來咱們再聊。至於你要做什麼,這個要問我的夫君。」
賽月想起了那個一口道破她秘密的男人,「那,白公子我什麼時候能見?」
「我會告訴他,看他的意思了。」白蘭說完就離開了空間戒指。
「謝謝,白」夫人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賽月便眼睜睜的看着白蘭消失在了椅子上。
眨眨眼,再左右看看……哎——?人呢?
怎麼憑空就不見了!
……
白蘭出了靈虛戒,正好站在了君子修的身邊。
「這是哪兒?」
「法相寺的後山。」
「法相寺?」
白蘭恍然想起了慧慈,那個把春陽城地牢中的怨氣全部吸走的和尚,他就是出身法相寺。
也正如白蘭所想,君子修道:「夫人不是想要知道那名和尚是怎麼化解的怨氣,裏面就是答案了。」
君子修看向山洞裏,神色淡漠。
白蘭卻察覺到他淡漠下的不悅,不由得也慎重了些。她很少見到能撩動他情緒的事,除了床上時……
給自己和君子修分別貼了一張隱身符,「走吧,去裏面看看。」
君子修看着自己胸口上的隱身符,以他的修為,他不想讓慧慈看到,慧慈就是睜瞎了眼也察覺不到,這隱身符着實多此一舉。
「夫君,我隱身符只剩兩張了,你沒事時再幫我多畫一些吧。」白蘭挽上他的胳膊。
「你很喜歡隱身。」君子修肯定道,她喜歡藏在暗處,觀察的角度看待一切,包括他。
白蘭一頓,隨即臉上露出很甜美的笑容,「是啊,因為我修為低,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是嗎?」君子修看着她,薄唇向上勾起,但眼中並沒有笑意,「都是為夫的錯,讓夫人沒有安全感。」
「嗯,沒錯的,都是你的錯。」白蘭訕笑。
……
山洞中很陰冷,白蘭調動丹田中的靈力在周身遊走了一圈才算解了冷意,「感覺不太舒服。」
君子修道:「可還要繼續往下走?」
白蘭毫不猶豫的點頭,「走吧。」
答案已經近在眼前,她不可能放棄。再說有他在,安全是很有保障的。雖然依靠他這點讓自己看起來無能了些,像是菟絲花。
可,事實上,她眼下確實是無能。她作為特工和間諜時所學的東西,在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用。沒有人會對她下達指令和任務,沒有人需要她探得什麼情報,更沒有她最擅長的計算機技術施展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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