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眾人順着趙東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白衣青年五官俊美不凡,氣質出塵,把玩着手中一支雕刻着盤龍的筆,對於朱家眾人的目光仿若未聞。
看到這名青年的打扮和氣質,朱天成和朱家長老心中一沉。
從趙東來對這名白衣青年畢恭畢敬的樣子,不難看出其絕對非同一般!而且能夠讓灰溜溜逃走的趙東來有底氣再度殺入朱家,足見這名白衣青年的實力也絕對極為恐怖,至少不會比秦朗弱!「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朱天成一臉的謹小慎微,開口小心翼翼詢問道。
他相信,這樣的人物打到他們朱家,絕對不僅僅只是想要跟秦朗切磋那麼簡單,背後肯定有別的原因。
現在當務之急是必須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否則連敵人是誰都不清楚。
白衣青年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他此行乃是為了跟打敗趙東來的傢伙搶奪朱神塔,對於朱家這些烏合之眾,根本不屑一顧。
一旁趙東來察言觀色,知道帝子一來不願暴露身份,二來更是不屑理會朱家眾人,頓時心領神會,直接開口道:「少廢話,快點叫秦朗那小子出來受死,否則我可要在朱家大開殺戒了!」
朱天成皺了皺眉頭,對身旁的朱家大長老神識傳音道:「大長老,對方來勢洶洶,不知秦朗小友身在何處,若是事不可為,縱然我們朱家滅門,也定要保全我們朱家恩人安全離去。」
朱天成隱隱有種預感,白衣青年點名找秦朗只是藉口,或者說在擔憂什麼,其真正的目的還是他們朱家,而神池城的趙家明顯就是白衣青年的打手。
朱家大長老頓時一怔,而後咬牙開口神識傳音道:「族長,秦朗小友三天前在您閉關養傷的時候就跟龍龍一起進入家族禁地,試圖開啟朱神塔的第一層封印了。」
「什麼!簡直胡鬧!」
朱天成頓時眉頭一挑!他沒想到朱龍龍如此膽大妄為,竟是趁他閉關養傷的時候擅自進入了家族禁地!實在太不像話了!家族禁地內就連他這個當族長的進入都九死一生,朱龍龍不過剛剛踏足神境而已,進去的話簡直跟主動找死無異!而且他還帶上了秦朗以身犯險!怎麼能讓朱家的救命恩人冒如此大的風險!朱天成臉上露出歉意之色,開口道:「實在抱歉,秦朗小友已經離開我們朱家了,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
這個時候,無論如何,朱天成都不可能暴露秦朗的行蹤。
「你放屁!我們早已在外面佈滿監控,這三天時間內根本沒有人從你們朱家離開!」
趙東來眼睛一瞪,呵斥道。
「不要跟他們墨跡了,我的耐心有限!」
趙東來身旁的白衣青年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煩躁之色。
已經足足等了三天時間,現在他可是一刻都不想等下去了!若不是神界有規定不能妄動下神界的特殊家族,他早就出手一掌滅了朱家滿門了!更何況現在秦朗根本不見蹤影,在他看來,秦朗十有八九是先他一步去找朱神塔,將之據為己有了!若是繼續在這裏跟朱家人浪費口舌,怕是朱神塔真要落入秦朗手中,他恐怕就要白來這一趟了!趙東來會然點頭,目光落在朱天成等朱家族人身上,臉上露出一抹獰笑:「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隨着音落,只見趙東來身影一閃,化作一道勁風向朱天成等人猛衝而去,同時一掌狠狠拍出!「呼!」
掌力帶着驚人的氣勁向朱天成等人席捲而去,氣勢駭人!「趙東來的傷勢竟然痊癒了!」
感受到趙東來攻擊的強悍氣勢,朱天成和朱家眾長老頓時心中大驚,狠狠一咬牙,幾人同時出手迎向趙東來的攻擊!「砰!」
雙方掌力瞬間碰撞在一起,隨着一道巨響聲傳出,趙東來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而朱天成和朱家六名長老全都口吐鮮血,如同斷線的風箏向後倒飛而去!看到這一幕,朱家眾人大駭!他們朱家的族長和長老,以七敵一,卻根本不是趙東來的對手!僅僅一招,七人便再度受傷!「不堪一擊!」
趙東來面露不屑,掃過朱天成幾人。
若不是身旁的帝子警告過他要留下朱天成幾人的性命逼問朱神塔的下落,剛剛他一擊就可以要了朱天成等人的命!「說,叫秦朗的那小子人在哪裏?」
趙東來一臉兇相,看向朱天成等人。
朱天成冷笑一聲,扭過頭,並沒有回答趙東來。
頓時趙東來面色一沉:「不說?
那好,我就先卸掉你一條腿再說!」
帝子交代不傷朱天成幾人性命,但並沒有說不能廢掉朱天成!音落,趙東來大步向朱天成走去,朱家眾人頓時面色大變。
正在這時,數名趙家族人腳步匆匆而來。
他們正是被趙東來派去在朱家搜尋秦朗下落的。
「啟稟少主,我們搜遍朱家都沒有找到秦朗的身影,不過倒是發現了秦朗的同夥!」
趙家族人直接開口向趙東來匯報道。
一攻入朱家,趙東來就做了兩手準備,一是逼問朱天成等人,二是搜索整個朱家,勢必找到秦朗的行蹤!「同夥?」
趙東來瞳孔一縮:「他們現在人呢?」
「已經被我們捉住了!」
趙家族人向身後一揮手,「把他們帶上來!」
頓時,被五花大綁的軒轅菁菁、秦戰海、雲兒、笑笑、龍飛等人被趙家之人推搡着跌跌撞撞來到前面。
「果然是秦朗那小子的同夥!」
看到眾人的樣貌,趙東來確認道。
「這些人就是那個叫秦朗的同夥?」
一旁,白衣青年想到了什麼,微微皺起了眉頭。
「沒錯!他們正是秦朗的同夥!」
趙東來開口肯定點頭,而後將詢問的目光落在了白衣青年身上,「還請您來定奪,如何處置他們?」
「如此輕易就被趙家的人制服,這些人的實力也太弱了吧,難道那個秦朗根本不是什麼帝子?
否則他的同伴怎麼可能這麼弱小?」
白衣青年略作沉吟,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若那叫秦朗的小子不是帝子,我接下來倒是可以肆無忌憚的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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