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四十二章：龍刀

    砰，砰，砰——，砰，砰，砰——。「有人在嘛——？我是老頭子叫來讓你趕緊過去的。」一似女人柔美的聲音逐步迴蕩於房內。「等，等下——，我，我還沒穿好。」我倒有些許驚奇，老頭子怎麼會想起我來，剛才手錶顯示老頭子出問題了，這次居然就有人來了。「這個——。」似是思忖了一點時間，那女人又道：「老頭子快

    不行了，你還是別穿了，趕緊跟我去吧。」「這，這——。」

    本想掩蓋住一切的我還是被一股冷風給刺痛。「啊——，流——。」女人本想叫起來，卻發覺我已經穿上了褲子，只是上身還殘留着個中烙印，不是肌肉，而是從上到下的切口，而這個切口卻不知是日久還是醫生弄的，但它的疤痕還是讓這個女人很是驚奇。「你，你動過什麼大手術啊——。」這女人道。「這，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是

    以前的記憶好像被永久性的刪除了。」我撇下臉道，表示自己也很無奈。「是，是嘛，那做手術也不用這樣從上到下這樣切下來，除非是全身替換，或者檢查——，但——。」這個女人再次說着各種措辭。我並不想去看自己的身體，在任何時候，身體雖然第一，但是生活還是要跟着流浪，又怎能管的了身體的事。

    「嗯，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謝謝你，倒是敢問你的姓？」我看了下她，黑髮齊腰，瓜園的臉烘托於林蔭之間，圓眼的眼睛裏時時放射着些許哀怨，如同林妹妹那無比憂傷的眼睛和那滿腹哀傷的臉，而這些卻全在她的眼睛盡數展現。「我，我嘛——，你就叫我肖樂好了。」「額——，肖女士，你真的好像是雙魚座。」我楞了很久，但堅信自己

    並沒看錯。「嗯——，你猜錯了，我是巨蟹座的，我男人是雙魚座的。」她倒是回答地很流暢。「哈——？這，這怎麼可能——。」我很是懷疑我的看相，是不是哪裏出錯了。

    這女人見我還是在那猶豫之時，手，慢慢婉轉，最終握住我那似大的手。剛牽動時，便覺得那似是電一般，很快導入我這身「傀儡」般得身子，卻也還是不時地說上一句：通電完成，這樣一句鬼話。「呵——。」我撇臉笑了笑，手掌中，一絲柔嫩的細手逐步握了過來，而其中更多的感覺一絲濕露。「額——，啊——？」女人似乎是想撇清什麼，

    她手一放開，只見那團揉成一團的紙慢慢飄蕩下來，卻慢慢淪為一點點地上的飛塵。「沒，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仰頭望向天邊，但它卻是深棕色，細軟的燈光將一個個照片鋪蓋下來，各種展品已褪去它們以前的那一絲絲鋒刃，生鏽的痕跡還是讓人無法想起它其實是殺過人的利器。。。。

    「那，那就好，走起——！」說着，她再次拉起我，塵土的飛揚還是讓我這在五線城市過慣的人有些許不適應，但卻往外卻卻又越覺得無比寂寞。在這裏，很多時候只有黃金假期，大家才來這裏賞玩，而更多的人則更加樂忠於一些環境優美的地方，而這裏，曾經的一切，其實只不過是被顧鎖罷了。「來——，我們還是快點，我男人還在外面等我呢。」

    那女人道，口中的這男人很是讓人覺得不安，畢竟我還只是個無法安身的傢伙。「那，那我還是自己一人去吧，過慣了一人的生活，跟你倆一起，我會不習慣。」我慢慢甩開她的手，生怕這女人會因為疼，而跟我起皮。「不——！咱們趕緊的，我，我男人會生氣的——！」這女人似乎慢慢跳下眼淚，如同暴雨中的河流一般，或許很快就會止不住。

    「好，好——，我，我跟去就是了——。」我完全知道這個星座的「力量」，特別是女人。「那，我們趕緊吧。」她那一絲淚水驚奇地又掉回那她那眼眶中，仿佛決堤前，被完全堵住一般。「好，好——。」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撇臉很是感覺邪惡。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我們牽手時，風鼓動而起，刺激着這個女人，一次次風起中，我完全感覺到炙熱的光閃瞎我的眼睛。好刺眼，我完全沒法再去用各種方式去改變這樣一種境況。「哦——，來啦——。」一絲肥碩的肚子很是閃爍於光線中。「嗯——，謝謝你們帶我去。」我表示了感謝。「沒什麼，只是老頭子嘴上說了很多話，讓我一定要將你帶過去，

    他說有要緊事要你去解決，但他口中還是喃喃自語。」這男人道，但看他滿臉縱橫的溝壑，堆積的碩肉很是讓人覺得不安，但人卻覺得很和藹，兩隻手臂並沒紋烙什麼東西。「老頭子，喃喃自語——？」我表示一絲不安。「嗯，是，他說這小子以後可咋辦啊。」這中年男人道。「什麼意思——？」我表示不理解。「我覺得，老頭子死後，你的日子不好過，特地

    跟你說下，我這邊缺少一個看地的，需要一個能手，看你模樣，應該不錯。」說着他倒是看了下我那張大手，但某種東西很是讓他憤怒。「這，這個——。」我本想加說答應時。

    那男人突然話鋒一轉：「媽的，老子給你吃給你喝，你這賤人，怎麼又搭上這麼個屌絲，老子說什麼來着，讓你這女人——。」他舉起拳頭，揮舞的動作很是讓人驚嘆，拳頭之大也是有些許少有，但它一旦打向這女人那一定會讓她骨折也說不準。

    啪——，一陣響聲還是在我耳邊響起，我完全沒弄明白，誰受了這傷，但口中卻莫名有了些許血色，絲狀般的鮮血從口中流了下來。「混蛋——，你——，你居然給她擋了一拳，看老子再打你一拳！」這小子的聲音很是讓人覺得耳熟。「小哥，打了一次，就別打第二次了，她是女人，我們是男人，你打女人，算什麼男人，再者，我不是沒被你打過，其實你也是跟

    他人一樣也喜歡偷腥，不是——！」我瞪眼看他。「什麼，什麼——！」那男人似乎有了些許不安，但甩手後，便慢慢走開。遠處，他指着我，隨後，便開着車揚長而去。

    我並沒看那男人的車子，反倒覺得耳朵嗡嗡作響。「你，你怎麼啦，沒事吧——。」小肖(肖樂）道。「哦，沒，沒事——，只是——。」我還是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想保持清醒，可越甩卻覺得越感覺頭腦中鼓脹的某種東西如同擺鐘一樣來回扭動。「別，你現在坐下來，呼吸空氣——。」小肖慢慢扶我坐下，一絲親密地靠近，卻很是彈跳着一絲東西，我故意彈開她，

    口中道：「對不起，我，我自己來。」「什麼啊——，你的思想真是封建，他這人，我早就不想看了，只不過——，我這以後的生活可能沒着落。」小肖說出了我的軟肋。我清醒地感覺到她並只是通過這個男人過日子。「這個，我想你是女人嘛，找個好男人嫁了吧，生個一男半女的，這日子也照樣過啊。」我故意苦笑道。「可，可——，這日子也沒法過啊，你看人家，嫁的

    老公有車有房的，我呢，我不至於嫁個打工仔吧，回去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我，我不甘啊——。」小肖道。「哎——，這，現在的女孩怎麼想的。」我吐了唾沫，血中帶痰，說不出的不舒服。或許這個社會本就是這樣，如果一個女人找到的男人只有夢想，沒有希望，甚至是懶漢，當然這日子也絕對沒法過，但如果想要奮鬥幾年青春，誰也不願意放下，大家都在這樣一種方式下生存，

    當望着別人開車橫行於街道上，便指桑罵槐式的姿態，或許等等這些事情，大家都開始喜歡上了這樣一種生活，並進而影響到這樣一個女人。

    「你想多了，我至少家還在這裏，我不怕，我一定會找到個有錢人的。」小肖道，口中的話語很是讓人覺得不安。「那，你怎麼——。」我的話還沒說完，這女人早已搶過：「你知道嘛，你知道yy嘛？」「哦——，呵——，原來你想通過那種方式——，但這兩種，其中一種是泡妞的，就是不負責任的男人才會去玩的，基本上是跟無償差不多。」我道出了些許事情。「你真笨，如果

    我有了他的孩子呢，不就成了嘛。」小肖嬉笑了下。我也跟着嬉笑了下。。。。

    我倆牽手婉轉於站台，一絲柔美的髮絲如同鬼魅一般飄蕩於汽車中，嘟囔着的細小聲音逐步跳動，我順眼望了下，竟是小孩。「放，放手——！她，她怎麼來了——。」我快速甩下她的手。

    砰的一聲響，陣陣襲來的聲音在我耳邊摩擦，卻已挽留不了我的身體。

    慢慢浮動着的身體，合着刺眼的光線浮動而起，汽車的笛鈴聲和司機的叫罵聲在風口中，四下飛踹，卻甚是比出個高低不可。「顏，顏——。」我跑向另一邊，望着無邊的兩旁佇立着的燈柱，很是感覺些許悲傷。突然，一絲飄蕩着的髮絲迎風飄蕩，夾雜着點點香味卻很是與路面上的尾氣，在我的鼻息中，慢慢分開。「這是顏的，這是我的女人——。」我本想跑起時，小肖拽住我道：「什麼顏啊顏的，

    走啦，老頭子還在等我們呢，不然他老就堅持不住了。」小肖如是道，但手卻很是有力氣，刺痛的手中完全不是等同模樣。「你，你是誰——？」我驚愕地看着這個女人，她完全不是女人更像是披着散發，四下攪動着的鬼魅。「呵——，你，你居然敢拋棄我——，你要知道，我，是不可能被人拋棄的！額，哈哈——！」說着她便跳向我的身上，身體如同被壓軸了一般，完全沒法擺動。「怎麼樣，舒服嗎，

    你們這些臭男人，我要一個個撕碎了嚼着吃掉！」這女人瘋狂地抬起她的頭顱，似紅的眼睛裏，一道道閃爍着血一般的流線，如同持續噴發的火山，流下的漿液一般。「你，你是誰？」我再次說出這樣一種驚愕的話語。「我——，我是誰——，我到底他媽是誰——！」這怪物突然跳將起來，跳動着別致的舞蹈消失於空間中。

    噔噔——，四下的聲音很是讓人感覺恐怖，但眼中，那細軟的高跟鞋中，右邊卻斷了一根。「這，這是什麼情況——。」我撕扯着腦袋，燥熱的口中，時常感覺不一樣。

    一旁，一女人道：「這神經病，從昨晚睡到現在，我都沒看到挪過窩。」「哎——，別亂說，小心他跳起來對你非禮。」另一女人道。「哼，我怕他？我男友還是道上混的，又有那麼有錢，找幾個讓他在某個地方躺屍去！」「沒那麼必要這麼狠吧。」另一女人道。「我看他不爽，行不！」這女人道，可狠毒的話語，卻與她自身的身形和那身上的東西卻相差甚遠，但手上紋烙的露的女人，很是讓我覺得噁心。

    「額，哼——，我，我只是睡着了，再說我也沒要你看啊——！」我倒是說出了一席話來。「什麼——！老娘看你，哼——，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從地球上消——。」她話語沒說完，

    我慢慢撩開金表，對着裏面道：「趕緊過來，有倆女的，嘴上不招呼。」「嗨——！我們馬上過來——。」對面的聲音似乎大了些許。「還有，叫輛勞斯萊斯來，要長度大點，最好將路給霸佔了，免得某人說我是屌絲。」我又一句。「嗨——，這就來——。」那邊聲音又大了。「還有，我限你們十秒鐘！」我再次道。

    嘭——，一輛車子從空中「跳」了下來，一席黑衣人突然從車中出來。「您好，先生，您要的車，來了——。」一絲白髮的老者道。「嗯，很好，很準時。」我說道，迴轉過去，又道：「這倆女人就交給你們了，我聽說你們經費很少，很需要一些女人填充下。」「嗨——，謝謝社長閣下。」那群人道，隨後便響起那一絲絲撕衣聲和那鬼哭狼嚎般的叫聲。

    我，已經不想再聽到那樣的聲音，它只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懂得尊重別人，也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砰——，車門慢慢緊閉，一絲柔美的笑聲此起彼伏。「好，非常好，活像社長了，我喜歡——。」女人慢慢轉過頭來，如同鬼魅一般。「惠子啊，你嚇我一跳，我本來就是社長。」我如是道。「社長？你不是，你只是劉洋，你只是屌絲。」她道出了一席話。「那誰！你們過來！將這女人架出去！」我突然發起火來。

    「你——，還欠點火候，嘖嘖，社長可不是你這樣的。」惠子嬉笑道。「什麼，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我再次如是道。「你還什麼，我沒聽清，我告訴你！他們可是日本黑手黨，雖然被清除了，但這個社會需要這樣一些黑手來執行任務，但，他們都聽我的，至少是現在！」惠子再次嬉笑着，但髮絲上細軟中飄蕩着粉色的花蕊。

    我慢慢幫忙拿了下來，可手上卻並沒感覺花香。「謝謝——。」惠子表示感謝，但她突然拿出一個東西深深扎入我的脖子上——。

    滴——，嘟——。一陣陣聲音在車子兩旁震懾，手錶上不時閃着東西，我拿開手錶上的布條（袖口）：今天，老頭子出事了，但老頭子要你去，說是要給你什麼東西，似乎還喃喃道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也不想懂，你自己好自為之，錢就別寄過來了，我們都想好不再讓對方難受不是，署名：顏。「啊——，顏，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抱着腦袋，完全忘記了一切，只覺得腦子裏一陣電閃雷寧。車外，一陣陣叫罵聲，完全

    淹沒了我的想法，或許我還是回到了我的屌絲生涯，或許完全沒法跳出去。我望着眼前的景象，司機坐將的身體一次次在叫罵聲中跳來跳去，身旁，一女人摳着腳底板上乾涸的皮質慢慢撕下一塊又一塊，車中的人四下說着遊戲裏自己怎麼的超神，怎麼的牛，也有人說着生活中的一些瑣碎事和他家各種婆媳之間的俏皮事。

    我，完全淹沒其中，或許真的已經完全淹沒，但紛飛的樹中，垂落的樹葉跳動起來，在某個角落紛飛而起，或許它們也不知道以後這日子，它們將何去何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