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六章：只不過是各自需求而已2
「呵呵，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對着我這樣說話的，小子，你是第一個。」制服上一陣銀光震懾入刺眼的燈泡中，甚是將我眼中一顆淚珠弄了下來，「我只想知道那女人去了哪，之後隨你問什麼，隨你擺佈。」我毅然看着他，話語間，一絲絲滾燙的血絲在我眼眶中打轉，「好，好——，有骨氣，老子這輩子看到很多孬種，沒想到，沒想到啊。」男人說話間，一絲絲透出點煙味，他在口袋中搜了搜煙，卻怎麼也沒搜到，「草，媽的，」隨後一下子將那燈泡往我眼裏靠，對着我道：「兄弟，哥不是不想提醒你，哥也是過來人，媽的，現在的女人很現實，一旦你沒
有任何實幹，都會被掃地出門的，就他媽留給你的就是個孩子，最終變成一個單親。」他說話間，一陣陣煙味再次衝口而出，一點飛沫噴射出來，卻在燈泡上留下點點弧線。「或許——或許您誤會了。」「我——？我誤會？哈哈——，你懂什麼，歌雖是那麼唱，但是有哪個是真實的？」男人質問了我，口裏的飛沫在光照下卻早已變得更多，「好——好吧，你說的或許是真的，但——但你總要將那女的跟我說下咯，我好知道她怎樣了？」「你？沒戲，那女的啊，等我們到站時，聽說被一個帶高帽的黑瘦男人帶走了，那女的啊，聽說還親了一下他。」那人擺擺手，對着我傻笑
了下，空氣中，早已是粉末飛逝，煙味在這樣一個不大的地方卻早已變的更加猖狂，卻一點點佔據，直到裏面連一點新鮮空氣也沒有，「你——你騙我，她——她怎麼會跟那個男人走呢？」口中早已無任何遮攔，腦子裏早已印刻着那深深躺入座位中，一個深大的帽子裏一直藏着這樣一個男人，「不，不可能，我——，不——，不可能，」腦子裏一直質問着自己，或許，那只是自己想望，她其實只不過是我心中的影子。
門突然被打開，發出陣陣不安的怪叫聲，「你——你還好嗎，我——我來接你。」門外一陣女聲在我耳邊迴蕩，「你——，你怎麼來了。」我質問道，喉管間一陣硬物被夾於其中，「哦，那個，老支啊，這件事啊，實質上是場誤會，誤會。」黑影中，那人一直說着話，不時地在嘴邊撥弄着什麼，隨後猥瑣地在身下弄了弄，一聲「吱——」地一下，男人立即在身上拍了拍，一陣藥味慢慢滾落下來，一點點炙烤着我的心臟，「是，老總，我——我這就把他給放咯。」黑影中，一陣飛沫噴出，卻甚是要將這個房間燃燒起來。「砰——，啪——，吱——吱——。」一陣嫻熟地動作
早已貫穿於他的心坎中，我將手柄在另一隻手上轉了轉，隨後沒說什麼謝字，卻早已走出那房間，女孩小跑着跟在我後面，對着嗔叫道：「幹嘛啊，走那麼快，洒家快走不動咯。」風慢慢襲來，望着眼前吹過的陣陣冷風，我對着她笑了，身子慢慢蹲下，背着她道：「來，美女，謝謝你救我，我這就背你，」「嗯，好樣的，呵呵。」她笑了笑，如同一個小女孩一樣，在我屁股上踢了下，示意我走起，月光慢慢映寸着她那慘白的臉，我慢慢將手抬於她的臀間，一絲絲冰冷的東西慢慢滑落，一絲絲掉落於我的後背上，一陣被刀片數次割裂在我胸口上敞開，「我——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個
是非之地，我想帶你——。」女人一下子將我的頭敲了下，對着我道：「別傻了，這世間就是這樣，就這樣湊合吧。」「可——可我——。」「啊，到了，到了，羽——，女皇讓你放她下來。」她俏皮的打斷了我的訴說，一下掉落於地面上，一絲絲不安在我後背躺落，一點點透過皮膚直達心臟，「啊——，好，好痛，」我一下倒落下來，杵着地面，一點點感受着那奇怪的疼痛，眼裏卻儘是她那髮絲飄動的身影，
「別，別拉着我，我看多了，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情嘛，你就不能讓我多看看？」那白臉上，一顆殷紅的小嘴在身上慢慢飄逝，一點點慘白的花朵掉落於她的頭上，「我——我——，別——別動，你頭上有隻蒼蠅，」話鋒轉換間，手慢慢遞於她的髮絲間，一把把掉落於她的發梢下，「你，你幹嘛呀，呵呵——。」髮絲一步步隨風飄散，一點點清香慢慢飛逝於我的鼻息間，而那嘴巴早已變的比之前要大，「哦，呵呵，哥哥看小妹啊，看小妹好漂亮啊，」鏡框一直跌落下來，一步步掉落於她那曼妙的身體上，卻沒有任何響動，「哥，你好色哦，呵呵——。」女孩子對着我，嘴唇間
早已呲牙並起，一點掉落於我的眼眶中，「我——我——，」「嗯？小妹在啊，明天有場軍事電影，大家一起去看吧，好好看。」那黑影一下子出現，一點帽檐上早已端莊整齊，「端木君，每次看到你，都是那麼帥氣，呵呵。」說話間，那女孩對着那黑影笑了笑，閉牙間，恐怕被看到，一席布早已遮蓋於她的牙邊，「哪裏哪裏，嗯？木村君，不是要去拜訪那個大作家嘛，呵呵，真讓人可笑，現在都快開戰了，現在的日本人都應該積極參加戰爭，為什麼會這麼個孬種躲在家裏寫什麼東西，誰會去看！」「是啊，是啊，端木君說的對，男孩子就應該去打仗。」說話間，一直向那黑影靠近，
直將那黑影擠到一個牆面上，隨手快速挽住他的手，而黑影似乎不太情願，一直扭動着，似同在跳一支彆扭的舞蹈。
「你們，你們——你們，不，不可能——。」手一直在前方晃動，一直晃不到邊，一點點被撕扯的白紙剮蹭的一點也沒有，只剩下，眼前的事物和那飛逝的花，「木村，木村，這小屁孩，去哪了，木村，木村，」女人尖叫着找尋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媽，媽，我——我在這，」我大吼道，如同被掉落於大海中，卻早已找不到任何可以參考的地面似的，「媽，媽，我在——。」只聽得那腿上陣陣鈴鐺在風中飄散，一席慘白色花朵在我眼眶中打轉，一步步將我拉扯，疼痛撕裂着我的身體，一下下靠近死亡邊緣。
「加——加高，1,2,3，起，」拍——，機器轟嚀着陣陣聲音，「醫生，醫生，他顯示還是零，我們就算了吧，畢竟他——他連起碼的心臟都沒有，「知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一定要將他救好，因為他是我的第一位患者。」說話間，一陣熟悉的感覺在我腦海中震盪，「啊——，茲——。」我突然彈開，那人一下子愣了下，隨後眼角上揚了下，對着我拍了拍道：「小子，你是醫學奇蹟啊。」「什麼，你到底說什麼。」我撐着大眼道，口中不時地噴出鮮血，「你身上裝的可是一款壓縮機，而這台壓縮機只是臨時裝的，所以很繡，」「你——你說什麼，你說我——」一陣陣鼻血一股股噴出，
洶湧間，我抬了抬頭，「啊——，我的心——。」撕裂的膛口上，一陣陣鼓出一絲絲紅豆，一步步向我的眼旁逼近，「快，快把這小子穩住，快，」一席黑衣人拄着一個黑色棒子，向我衝來，一步步將我塞入深淵中，「你啊，你要感謝我，知道不，本來就沒心的人，何必這樣計較呢，認了吧。」那男人一陣陣說話聲，眼裏凌烈望向他手上那早已沾滿鮮紅色小刀，一步步在我身上割裂着什麼，「不，不要，你還要在我身上取什麼，」我質問他，望着他那把刀在我身上飛逝，一步步向我下身划過，「呵呵，小子，這個可否給我，我需要，」他說完，一點點斜向我，「這，這不行，這東西不能
外借，」「你都他媽的連心都沒有了，這東西還要它干甚，留給我，我還要安慰人呢，給我，哈——。」說完，他將僅剩的一條線挑開，一點點划過那個地方，咔嚓——，一點撕裂的剪刀聲在我耳邊掉落。
「不，不——，你這瘋子！」風一直吹拂着我的臉面，印記在我臉上滾燙地撕裂開來，「流氓——。」女人坐在我身旁，一掌將我從裏面打了出來，額，還好，我再次摸了個便，確認那東西還在，車廂內人群早已看過來，一個個拿出相機對着我啪嗒啪嗒拍攝起來，「啊，不要——。」我掩面遮蔽，另一隻手卻忘記放出，一股熱流在心口涌動，「這——這次可瞅大了，」我自語道，一旁幾個女人早已看不見我的做法，一點點濃墨間，一絲絲不安的心態在各自身上晃動，不時間，將腳翹到另一邊，露出絲絲乳白色絲襪，香味陣陣襲來，卻慢慢榨乾我，一絲絲風氣吹過，遠處，一對男女正說
着什麼，「額唷，我要去下，」下身一陣緊縮，一點點鼓脹着我的神經，「快——快去，流氓！去了就別回來了。」說完，便往我口袋中扔入什麼東西，竟也一臉氣憤地看向周圍的風景，早已無暇顧及我的去向。
風慢慢點過那對人，女人一步步退後，抱住男人道：「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寂寞。」瞬間，眼淚慢慢流了下來，「哦，我——我公司有事，找我。」那男人順手摸了摸身上的手機，不時間，一下下推開那女人，這女人怎知，她的力量不是那男人的對手，一下子將她柔弱的身體推開，一步步釀嗆中，一把將我的腳踩中，「啊——，我撕裂地吼道，只見那尖刺狀釘子一下釘在我的腳尖，卻也將我的鞋子整個擊穿，「喂，小子，沒事，你的腳還在，」只聽得那女人說道，「哦，我——。」話語未完，那女人一下將我摟入懷中，將我的手一下伸入她那內衣中，「這就是我的情人，這
個可比你那個風騷的狐狸精要強多了。」「你——，哈哈——，這樣也好，」那男人話鋒間，一下下拿出那手機，在手指間滑落下，一下下撥通了那邊的電話，「喂，睡了嗎，小蜜。」「沒，沒呢——，額，那男人好強啊，他居然說不給那位子你啊，你看我還是跟他吧，你想想啊——。」他再也聽不下去，對着那手機就是一頓痛摔，隨後再次踩了下，對着我們道：「算，算你狠。」女人笑了笑，一步步看着那男人走出自己的視線，一隻手慢慢伸出，又一次次縮回，握成了拳頭。風吹拂着她那柔弱的身軀，一點點髮絲下，一點點敞開着點點清香，「你，你為什麼說謊，」我疑惑道，將她的手重重
地甩開，女人慢慢靠在我的臂彎下，對着我道：「我們做女人的，其實也很無奈。」她說話間，一點點淚水慢慢流淌於臉頰中，我慢慢敞開手臂，大拇指在她臉上划過，我明白她的意思，光線下，好奇的我將她口袋中亮亮地牌子拿了出來，廈門醫藥總裁杜敏，「你看夠了嗎，」女人仰望了我下，一眼嚴肅的凝視，讓我心頭膽寒，「嗯，你叫李銘吧，來自景德鎮的，還，還是學陶瓷的，真不錯，哈哈——。」她的笑卻甚是讓我膽寒，一聲聲把我拉向深淵中，扭曲的嘴角間，連那眉毛也變的扭曲異常，燈光慢慢照向站台，「到了，咱們去喝一杯，不醉不歸，我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