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當然看到了朝着他衝過來的那些保安。
看到這些人,他的眼神越加冰冷。
一開始,他們被這些黑衣人欺負的時候,這些人不出來。
而現在,等到他欺負這些黑衣人的時候,這些保安就跑出來了。
這不是擺明了站在對方那一邊嗎?
面對這些保安,秦天都沒有將那個華哥放下來,幾腳過去,那些衝過來的保安,全部都趴下了。
這些人充其量只是一些會點格鬥技巧的普通人,面對秦天這個後天一流巔峰的高手,怎麼可能會是對手?
薛海也沒想到那個年輕人這麼生猛,被嚇一大跳。
「喂,你快把華哥放下來,你知道他是誰嗎?打傷了他,小心你們吃不了兜着走!」薛海跑過去,指着秦天大聲喊道。
「你是這裏的話事人?」秦天看向薛海,淡淡問道。
「我……」
薛海呼吸一滯,說道:「我是這裏的保安經理,我告訴你,你快放人,不然我報警了!」
說着,他從褲兜裏面拿出了手機。
呼!
下一刻,秦天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秦天的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卡住了他的喉嚨,將他也提了起來,他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於是,薛海跟那個華哥,就像是兩隻小雞一樣被秦天捏着脖子。
這一幕,落在李明他們的眼中,更加震撼。
哪怕如此,薛海依舊沒有害怕。
他艱難地說道:「放開我,小子,你攤上大事了,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這是華南韓家開的場子,韓北興韓少你聽說過嗎?」
「打了我們,就是招惹了韓少,別以為你自己很厲害,惹怒了韓少,整個華南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哦?是嗎?」
聽到這話,秦天倒是放開了他。
同時,他也放開了那個華哥。
咳咳咳!
兩人落地,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劇烈地咳嗽着。
秦天緩緩上前一步。
「你……你想幹什麼?」薛海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滿頭大汗。
他非常緊張,以為秦天還會繼續動手。
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這種氣勢,讓他有種面對一座大山一樣的感覺,太沉重了。
「把你剛才說的那個韓少叫過來,讓他來救你!」秦天淡淡說道。
「這……」聞言,薛海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樣的事情,讓韓少過來,能擺平嗎?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一點也不忌憚的樣子,難道他是有什麼大來頭不成?
可以想像,自己打電話讓韓少過來,不管事情能不能擺平,他都要被罵得狗血淋頭!
「怎麼,需要我說第二遍?」秦天眉頭微微一挑。
他之所以讓那個所謂的韓少過來,是想一次性解決這件事情,不想讓這件事情牽扯到同學們。
秦天相信,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什麼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如果這點小事都擺平不了,他堂堂天龍仙尊也太掉分了!
「是是是,我……我這就打!」薛海也不多想,趕緊拿出手機,雙手都在哆嗦着,撥通電話。
李明這些同學也在看着這一幕。
特別是小菲,當她聽到那個薛海說這家ktv是韓家的之後,俏臉都白了。
她的家裏,是經商的,在整個華南,有幾個大家族是非常牛逼的,韓家,就是其中的一個。
現在,秦天打了這些人,她非常擔心。
不由得,她深深吸了口氣,猶豫片刻,還是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爸……」
「小菲啊,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爸,是這樣的,今晚不是我的生日派對麼?現在出了點事……」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等到她說完,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
「小菲,你不要摻和這件事情了,跟你那個同學斷絕朋友關係吧!」男人緩緩說道。
「啊?」
小菲大驚,臉色更加蒼白了:「為什麼啊?爸,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跟別人打架的!」
「為什麼?你知道韓家的勢力有多大嗎?你知道韓家是跟林家混的嗎?得罪了韓家,就等於是得罪了林家,林家,那可是華南第一家族,我們要是得罪了林家,那就完了!」中年男人解釋道。
「可是,爸,您能不能出面幫一下忙,求你了!」小菲說道。
「不行,我幫不了!」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我……我知道了!」小菲掛斷了電話,可是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王雪妮在旁邊聽着小菲打電話,看到她打完電話,再看看她的臉色,心中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她同樣也擔心不已。
連小菲的父親都不敢插手這件事情,這一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啊!
「怎麼回事啊?」
沒有等多久,一道聲音傳來過來。
眾人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身材挺拔,氣勢昂揚,說得上是英俊瀟灑。
在這個男人的身後,跟着幾個戴着墨鏡的保鏢,一看這派頭就不是尋常人。
看到這個男人,小菲的俏臉變得更加慘白。
因為,她認識這個男人。
小菲的家,在華南也算得上是豪門,她經常跟父親出入一些上流社會的酒會什麼的,也見識過不少大人物。
而這個男人,她在好幾次的酒會上見到過了。
因為,他就是華南韓家的大少爺。
韓北興。
現在,韓大少爺親自來到這裏了,這件事情,大條了。
在華南,有幾個人敢得罪這種人?
李明他們看到韓北興以及他身後的幾個保鏢,也是臉色大變。
這些人的氣勢,跟剛才的那些黑衣人完全不同。
可以說,那些黑衣人跟這幾個人一比,就如同螢火蟲與皓月爭輝。
每個人的心中,都開始無比忐忑。
男人走了過來,看到那個華哥以及薛海癱坐在地上的狼狽樣,眉頭皺了起來。
特別是看到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那些黑衣男人,以及那個站在走廊中間的年輕人之後,更是心情非常不爽。
艹,哪裏來的煞筆,敢在自己的地頭上鬧事,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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