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發女子紅着臉對白衣男子道:「師兄,你說他們會不會看出來?」那白衣男子黑着一張臉道:「這還用問嗎,是個人就看得出來。」剛才吳用在比武時做的小動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是嗎?」女子心虛的掃了一下四周,突然眼睛一亮道:「師兄你看,那邊還有一些人沒看出來。」 「哦,是嗎?」白衣男子臉色恢復正常,沿着女子所指方向看去,也是眼睛一亮,這哪是一些分明是一大群!只見那些煉體境之人大多在議論驚嘆着,葉寒也在這群人中,只不過沒有說話。 白衣男子輕輕甩了下袖袍,對着女子淡淡道:「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一樣身具慧眼。」長發女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臉上滿是興奮。
之後又有幾人去挑戰吳用,卻都是無極門之人,而吳用每戰一場臉都變得越來越黑,只有在比賽時陰沉的臉才露出些笑容。而吳用每一場比武都是大吼一聲把對手嚇住,撲上去用點穴手把對手定住,接着把對手踢下去取得勝利。
這下那白衣男子和長發女子再次不淡定了,同樣的招式用一兩次也就夠了,用了這麼多次不被識破才怪,畢竟眾人又不是傻子。長發女子偷偷向四周瞄去,只見許多人臉上都帶着鄙夷與冷笑。突然長發女子眼睛一亮:「師兄快看,那邊還有一個人沒看出來。」
「真的嗎?」白衣男子很是驚喜的看去,卻又皺眉道:「怎麼真的只有一個?」兩人同時看去,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身穿素色練武服,留着一頭及肩長發用一條黑繩束起,臉上面無表情的看向高台。
這少年自然就是葉寒了,葉寒感覺有人注視着自己,回頭一看,便見一個白衣男子和一個長發女子複雜的看着自己。葉寒一驚,難道他做的事都被知道了?
兩人朝葉寒走來,葉寒面不改色,等到他們走近後才問到:「二位有何貴幹?」白衣男子讚嘆道:「真非常人也!」說完便又走開,長發女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葉寒微微皺了皺眉,暗暗走開。
葉寒再看時,那吳用和吳皙皆已經比完,吳用是因為『打贏』了五十場,吳皙則是在第二十場時被一個女子打敗。現在只有吳心和那老頭還在打鬥,台下鬧哄哄的,不少人喊到:「真沒意思!走了,走了。」台下的人散了一半,連那些吳家村村民也走了大部分,而台上依舊是那樣。葉寒對於這兩人也是有些無語。
老者拳拳帶着勁氣,卻怎麼也打不到吳心,老者終於忍不住大罵到:「小輩,就知道躲,除了躲你還有什麼用。如果我境界沒有降低,我一巴掌就可以把你拍成肉餅!」 「是嗎?」吳心冷笑一聲,忽然大聲呼吸起來,不到兩息,台上突然出現一道旋風直接沖老者而去。
旋風傳來強大的吸力把高台的土塊都吸起,然後砰的一聲粉碎。老者大驚,突然拿出一顆丹藥一口吞下,他的境界立刻由煉體後期巔峰變成通靈初期。
老者大喊一聲手一拍高台,頓時高台上出現了一面由泥石構成的牆把兩人分開,隨即老者跳下高台,但他剛落到半空便被一股吸力拉回高台。老頭驚駭至極,猶豫之後拿出一張泛黃的靈符一把撕開,頓時高台憑空出現了一個金甲神人。
金甲神人一出現就引起了天地靈氣變動,在金甲神人幾里內的世界都被染成了金色,「是誰召喚了我?我乃南天門守門神將甲乙,可知將我喚醒所需的代價。」老者點點頭,臉色陰晴不定。
不過隨着金甲神人的出現使得那股吸力消失,老者則盤膝冷冷看着台下眾人。葉寒瞪大了眼睛,不過是次煉體境的比武而已,竟然出現了這個什麼金甲神人!有這個想法的不止葉寒一個,那些隱藏起來的雲靈宗長老也是很鬱悶。不過他的鬱悶則帶有些欣喜,雖然有些難以想像,但他確實找到了上古靈符的線索,現在他要好好看着那個老者……
「隻手遮天!」金甲神人甲乙淡淡說道,天空中凝現出了一隻巨大的手掌向吳心壓去,吳心大吼:「什麼金甲神人,不過一道神念而已,我可是風虛聖體,憑什麼我會比不上兩個凡人?憑什麼他們都可以贏,我卻會在第一場止步?我不甘啊!我不甘!」
吳心身上散發一股強烈的氣勢,竟使得那手掌不能壓下去,「給我碎!」吳心大吼一聲,手握成拳向上擊去,頓時一陣大風襲來一隻巨大的拳頭成型,吸收靈力後與那手掌相擊,兩者砰的一聲消散。
「便是聖體又如何,不過螻蟻耳!」甲乙手一划在空中劃出一條裂縫,手伸進那虛空一抓,伸出後手中多出了一把弓,「一箭破乾坤!」弓上沒箭甲乙卻緩緩拉弦,一聲巨響,弓斷弦發直奔吳心而去。
就在這時,空中出現了一個老人,鶴髮童顏,神采奕奕,一手抓住那箭支臉色微慍:「過分了!」甲乙一笑,頓時那支箭一爆,一個金色的蘑菇雲升起,老人頃刻間消失。
一道金色的衝擊波擴散開來,三個高台直接粉碎,離得近的人全部被震飛,好在這爆炸發生在半空,並沒有多少人死亡。
避開很遠的白衣男子和長發女子一怔:「田長老他已經達到了知命境,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白衣男子回過神來,衝着四周冷聲道:「雲靈宗弟子聽令,今日務必 要把那金甲神人神念給留下,打入禁地煉魂獄,以祭拜田長老的在天之靈。至於其餘人等,如被波及,雲靈宗概不負責。」說完他又沖空中一拜:「懇請白師姐、胡師兄、吳師叔協助弟子緝拿這道神念。」
葉寒一邊隨着人群退開,一邊看向高台,剛才吳心處於爆炸的中央,爆炸後他就不見了,難道死了?可雲靈宗眾人的反應又太過淡定,如果沒死,那他人又哪去了?
就在葉寒關注着高台時,和葉寒一樣撤退的人群忽然發出一聲驚呼,葉寒看去,眼睛微微一眯,空中突然出現一女兩男,卻又不到三息消失不見,然後空中再次出現了一個人,竟然是吳心!
白衣男子也是一驚,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師弟不用着急,掌門剛才傳話,靜觀其變只需在這看着便可,不需要干涉。」 「那田長老和擁有聖體的吳心怎麼辦?」白衣男子聽出是胡師兄的聲音頓時急道,卻只聽他的一句:「靜觀其變。」於是依言不做行動。
【每更一言】:別人的舞台有如t台秀,看得見的是曼妙綽約,看不見的是滿身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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