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負責監控全局的密室那邊,也把剛拍到的情況反應給了大使及其相關領導,雖然因為顧馳沒開燈,屋子裏暗的幾乎看不見,但錢在迅速減少,外加多了一輛推車,幾個熬夜監視顧馳的秘書們全都看在眼裏。
大使楊宣和參贊等幾個主要使館領導齊聚密室,通過監控觀察着顧馳的動作,看過之後相顧駭然。
「這傢伙……不會是魔術師吧?」
「魔術只是障眼法,問題是錢去哪了?別告訴我牆上那個窟窿你們沒看見,還有那輛推車又是哪來的?」
「這小子,錢都快被他搬空了!」
「本來就是給他的,你還能不讓人家拿?問題是他到底怎麼把錢搬走的,還有牆上那個一閃一閃的,好像是從他手心射出來的一道光吧?」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敢相信,老楊你敢信?」
「嘿!信不信無關緊要,讓他搬空再說,我就不信他會消失不見,看他給個什麼樣的說法吧。」
「……」
……
發生在監控密室中的談話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正在忙於搬錢的顧馳是肯定不會聽到的,其實就算聽見了,他也不會在乎。
哥們兒拿的是自己賺的辛苦錢,憑啥不讓拿?
此時的顧馳正沉浸在搬運錢的快樂當中。
人民幣百元大鈔的重量約為1.15克每張,折損後略有增加,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五千萬人民幣,相當於五十萬張百元大鈔,也就是57萬5千克,按照一斤等於五百克來計算,五千萬人民幣的總重相當於1150斤。
要不是因為這筆錢堆積在一起,沒有被裝入皮箱之類的容器內,顧馳最多兩次就能搬完。
百元美鈔的重量還要略遜人民幣,兩筆錢加一起的總重不過才兩千多斤,在經過近十次的搬運後,原本堆積如山的錢已經一張不剩,全都被搬空了。
除了錢,身份證件顧馳也沒落下,統統都被他搬去了另一邊的世界。
這麼多錢,現實世界他當然是不敢去想的,所以他把這筆錢全都放在了功夫夢的世界,剛才他表面上只是離開了一瞬間,實際上卻在那邊停留了好幾天。
也沒幹別的,就是通過師父老韓的幫助,在首都五環邊上買了套房子,專門用來放置那筆錢。
他自己倒也可以拿着身份證去買,但他隨即發現了一個問題——新拿到手的身份證和護照,只有護照可以用,身份證是用不了的。
原因很簡單,第二代身份證要等到04年才開始更換呢!
而在國家寶藏的世界,國內幫助顧馳製作的,全都是第一代身份證,功夫夢世界的時間線是09年,一代身份證可不是那麼好用的。
之前他興奮過頭,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一直到要賣房子前夕,才發現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無奈只能求助於師父了。
老韓倒是對此不以為意,他拿着顧馳給他的兩百萬現金,在五環邊上買了兩套商品房,其中一套按照顧馳的說法,是給老韓準備的。
老韓雖然沒有推辭,但也沒打算去住,他更傾向於留在四合院。
顧馳就這麼在功夫夢的世界忙乎了五天時間,這才開啟通道再次回到國家寶藏的世界。
看着屋子裏空蕩蕩的,地上一張紙幣都不存在,顧馳心裏突然有種莫大的成就感——除了身份證的問題讓他心裏有點堵。
難道現在再提出要求,讓國內加班加點的幫着生產明年才會正式推出的第二代身份證?
顧馳沒那麼傻,他可不認為地球是圍着自己在轉的,適當的提點要求是可以的,但得寸進尺的人,不管在哪都是不受歡迎的。
區區身份證這樣的小事,顧馳決定還是留待日後再說吧。
也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咚咚咚!
顧馳稍一琢磨就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了,他馬上走過去,挪開那張擋住門把手的椅子,打開門後一看,發現門外站着大使楊宣和其他好幾個人。
「怎麼?你小子剛拿完錢就想跑,也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
經過這十天的接觸,楊宣也算是和顧馳熟悉不少,不敢說培養出多少感情,起碼也是笑臉相迎互有進退。
所謂不打笑臉人,顧馳當然不可能剛拿完人家的錢,就一轉頭翻臉不認人,於是他向後一退,笑着說道:「怎麼會呢?您幾位可都是我的長輩,大家請進。」
最後一個進來的是個武官,他打開屋子裏的燈,大家都一樣在四處亂瞅,情況也和他們剛才在監控中看到的差不多,錢已經一分不剩全都消失了。
「小顧,不打算說說這個?」
大使楊宣笑眯眯的指了指一處空地,那裏正是之前放錢的位置。
顧馳聳聳肩,「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能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中穿越,剛才我去的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中國,只不過那邊的時間要比這邊晚幾年,應該是在09年左右吧。」
進到屋裏的幾人聞言一愣,隨即面色大變,大使楊宣更是神情一肅,「小顧,你這話當真?我可是拿你當侄子看的,你可不能在這種大事上面和我開玩笑!」
顧馳心裏腹誹,什麼侄子,和你們這些政客打交道,稍有不慎就會被坑,我可沒你這樣的叔叔!
再說了,瞅你這年齡,怎麼說也不可能給我當叔啊,爺爺輩的還差不多……
楊宣要是知道顧馳心裏在這麼編排他,保準會摟頭給他兩下。
「事實勝於雄辯,你們等着啊!」
說罷,顧馳又一次開啟了通道,當眾消失在眾人面前,下一秒一閃身又回來了。
只是和消失前相比,他的手上多了厚厚一摞報紙。
這都是他師父老韓訂閱的報紙,現在正好借花獻佛拿來用一下。
幾個人瓜分了這些報紙,低着頭目不轉睛的開始認真看。
屋子裏的這幾個使館人員中,包括武官在內,每個人都具備常人沒有的政治敏感性,面對如此重大而又關鍵的發現,要說幾人不心動那是假的,但他們深知心動也要看對象,類似顧馳這樣能來去自如的主兒,歪主意還是趁早打消的好。
萬一一次不成讓人家溜走,以後可就再也沒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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