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平日裏候棟雖然是這陣法堂的堂主,但是性格「平易近人」,所以陣法堂的弟子們幾乎沒有怕他的,候棟無事之時,便纏着那些弟子們和他賭幾把,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毛病,就在剛才,若不是候棟拿出一個精典的陣法作為誘惑,恐怕那王城也不會和他玩的。
現在看到小木突然出現,候棟自然是打心裏高興,當時在門主密宗中,紅羅不和自己玩,倒是這個小木,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是心甘情願的和自己玩,所以說,小木的到來,簡直就是自己的救星。
聽到候棟這麼說,墨央趕緊擺擺手,「候堂主啊,其實我小木也願意來這陣法堂啊,能夠和你在一起那真是太快活了。不過,您也知道,我當時是因為煉丹和畫符才進入門主密宗修煉的,的確和你這個陣法堂沒有任何關係啊,今日我來您這,就是專程來看候棟前輩的。」
「哎呀,有沒有關係無所謂,只要你來,我一定會把你培養成陣法大師。」候棟一臉自信的說道,的確以候棟對陣法的造詣,要培養出一個陣法大師,非常容易。
「小木聽到前輩這麼說,實在是太感動了。不過您想想,我對陣法真的是一竅不通啊,否則又怎麼在那種地方呆了三十年。」墨央趕緊說道。
說到此處,候棟不由得眉頭一皺,「光想着和你賭了,有件事情我必須問明白,話說那天大家都進入了幻陣,唯獨你,卻是被幻陣再次傳送,到底是何道理啊。」
候棟心中遲疑,當時他很快就發現了大家進入了幻陣,作為主陣者,雖然不是很容易,但是耗費一些時間,終於把大家從幻陣中救了出來,但是唯獨這小木,竟然在裏面消失了。那個陣法自己已經研究過,根本不存在幻陣中的幻陣,那小木到底是什麼原因又被傳送了呢。
門主曾經用自己的獨特法門試探過這小木,所以這小木應該沒有撒謊,那到底作何解釋。候棟雖然嗜賭,但是對於陣法,更是痴迷。
墨央早就想到對方會問,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這件事我誰也沒說,今天正好碰到前輩您。」墨央小聲的說道,弄得神秘兮兮的。
候棟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那日我進入幻陣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虛影,那個虛影在我身邊遊蕩了一圈,然後大手一揮,我就進入那個無限的空間中了。」墨央邊說着,眼中彷佛有恐懼之色,好像是又回到了那個時刻。
候棟緊皺眉頭,過了半響才說道,「哦,既然這樣,恐怕你所說的那虛影有可能是上古大能之輩殘留的一股元神,並且這個大能和五行宗法門庫有關係,當時我們打擾陣法,所以他就把你傳送了。」
墨央點點頭,「前輩這麼說,倒是很有道理。」黑臉少年恍然大悟的樣子。
「小木啊,你為大家受苦了。哈哈。好了,咱不說這件事了,來,既然來了,就和我賭一把。」沒有了陣法,候棟很快又恢復了賭客的嘴臉。
墨央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次可拒絕不了了,來就來吧,反正自己有時間。
就這樣玩了不知道多少把,反正是從白天玩到了黑夜,終於墨央受不了了,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這陣法堂。
「丫的溜溜球。現在我真是替陣法堂的那些弟子感到悲哀,就這麼個賭法,還修什麼仙 啊。」墨央邊說着,邊來到了地勢大殿的一層,在這裏他也有了新的修煉洞府,因為忙於去陣法堂,自己的「新家」還沒有去過呢。
其實這也是自己臨時的修煉洞府,等到自己確定了分堂,那麼就會呆在所屬分堂的修煉洞府中,墨央手持令牌,進入了洞府之中,空間不是很大,卻看起來非常的舒適,一個精緻的蒲團擺在洞府最中央的位置。
唉,賭了一天了,弄得我頭昏腦漲。還是先休息一會再說……
第二日,墨央便根據令牌的指示,來到了位於三樓的靈符堂,靈符堂和墨央見過的陣法堂不一樣,如果說陣法堂像是一個隱秘的場所,那靈符堂就是一個公共區域,整個三樓,全部都是靈符堂的區域,並且這裏沒有什麼門,也沒有什麼禁制,墨央可以隨處查看。
因為對於修士而言,輔助手段中,恐怕靈符使用的頻率最高,就算是一般的修士,也會畫幾張比較簡單的靈符,但是地勢宗的靈符堂,也都是一些超高端的存在。
墨央站立其中,卻見黑色的天花板上,有一張巨大的靈符,靈符之上密密麻麻,不知寫了多少個符文,大多數自己是看不懂的。
丫的溜溜球,這張巨大靈符呆在這裏是什麼意思。難道只是簡單的裝飾作用。
靈符堂的空間不小,但是弟子卻不很多,有打坐修煉的,也有再陣法中畫符的,因為墨央有令牌在手,所以並沒有受到阻攔,話說這裏的弟子還不錯,雖然不認識,但是見到後都是微笑點頭。
就在墨央打量各位畫符高手之時,突然一個英俊的少年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從外表上看,此人毫無表情,即是如此,但是在其眼神中,依然可以感受到一絲的友好。
「小木道友,多年不見。」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如果是旁人看來,簡直是多年未見情侶談話一般。
墨央其實剛才就發現了葉磊,不過葉磊好像在研究一種靈符的畫法,自己也不方便打擾。
「葉磊師兄,想不到你現在都是靈符堂的副堂主了,小木剛來地勢宗,以後還望多多照顧了。」墨央雙手抱拳,心中卻是一驚,此時的葉磊已經有築基後期的修為,可見此人絕對是個天才,不但能夠畫出上古靈符,其修煉速度也是飛快。
葉磊終於淡淡一笑,「副堂主之位,都是表面的東西。」
雖然葉磊這麼說有點自傲的感覺,但是墨央知道,這個葉磊的確是不看重這些,在他的心中,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似得。
「葉師兄啊,你還是像過去一般的低調。」墨央不由得感嘆道,的確,從第一次在冷家拍賣城見到葉磊,他就發現這個人不簡單,並且行事也忒低調了。
「不過小木師兄卻是明顯開朗了不少。」葉磊雖然不善言語,但是觀察能力絲毫不必墨央差,要不然怎麼畫出那上好的靈符,因為在畫符中,特別是那些高端的靈符,更是要求畫符者一絲不苟,不能有絲毫的偏差。
「還好還好,對於也師兄,話說你這靈符堂上面這個巨大的靈符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小木很生好奇。」墨央抬起頭來,此時靈符恰好就在自己的頭頂上。
不過還沒等葉磊答話,從旁邊走過來一個年輕的修士,「這位道友,此符喚作鎮符。」
墨央喃喃道,「鎮符。」
丫的溜溜球,聽這名字,雖然比較簡約,但總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再者看這年輕修士,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得意洋洋,看來着巨大靈符並不是裝飾那麼簡單。
「不錯,此符喚作鎮符,乃是震懾靈物的特殊靈符。」葉磊淡淡道。
這個墨央就不明白了,你弄這麼大一個鎮符在這裏,究竟有何用處。
看到黑臉少年懵懂的樣子,那年輕的修士繼續說道,「呵呵,道友,其實我們靈符堂的樓上就是靈寵堂,要知道,那個堂里可不安生,如果沒有這鎮符,恐怕我們這些人一張靈符也畫不出。」
墨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兩人又聊了一會,其實說是聊,也不過是墨央問,葉磊答,和這種不善言語之人交流實在是太鬱悶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墨央也就離開了。
但是葉磊最後的一句話還是比較讓自己暖心的,葉磊說如果墨央感興趣,希望可以他來到靈符堂。
當然作為煉器大師,墨央最希望的還是到法器堂中,打開地勢宗令牌,墨央出奇的發現,這靈符堂竟然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地下一層。
丫的溜溜球。不就是煉器嗎,難道非得這麼神秘。
也好,我現在就去那煉器堂,看看有什麼特殊之處。墨央很快來到了一樓,與其它樓層不同,進入地下一層,需要通過一個簡單的傳送陣。
墨央將令牌放入傳送陣的感應處,突然白光一閃,自己周圍的環境就發生了變化。四處是黑色的山石,而在山石的一口,有一個只容兩人通過的金屬門,門外有兩名修士在把守。
不是吧。這法器堂怎麼感覺像是監獄一般。墨央雖然這麼想,但是如此做派,可以推斷出,在這地勢宗中,法器堂其神秘程度要遠遠超過其它堂,而且可以說明,這裏面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
「是誰。」墨央剛剛出現,那門口的兩名修士立即發現了他。
黑臉少年本來想悄悄的進入,不過那兩名修士並不像那火行宗的把守之人,早已經發現了自己,趕緊嘿嘿一笑,取出自己的令牌,「自己人…自己人…」
(抱歉今日章節忘記設置自動發佈了。趕緊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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