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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天同獸
此為防盜章 阿炤是個不安份的, 一直探頭往裏看, 可能是裏面的兩人並未防備一隻低階小妖獸,對於它的視線不以為意,也讓阿炤將他們的行為看個正着。
此時兩人已經調息好, 將身體恢復到最佳的狀態, 以便接受小秘境的傳承。
師兄弟倆一番討論後,最後由武晟一個人走進傳承之地,詹和澤在外面緊張地等候着。
等候的時間有些久,久到阿炤都無趣地縮回腦袋, 然後被一隻手輕輕地撫着額頭那一綹漂亮的白毛。它拿尾巴甩了甩那隻手, 便扎到她懷裏閉目休息, 對這小秘境的傳承絲毫不感興趣。
雖然它不知道這裏的傳承是什麼, 但這小秘境除了化形草和靈泉外, 其他的靈草妖獸也就那樣,估計這裏的傳承連地級品都達不到,更不用說傳說中遠古大能留下的天級品傳承。
所以大爺它對楚灼的選擇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楚灼沒得到, 它也不可惜。
楚灼神色柔和,嘴角掛着溫暖的微笑, 輕輕地梳理着妖獸身上的毛髮。
詹和澤走過來, 恰好看到小姑娘抱着那隻小妖獸微笑的樣子, 笑容很淺, 卻很暖心, 讓人覺得她一定是個好姑娘。
詹和澤現在也覺得她確實是個好姑娘。
雖然可能有點兒傻, 但這種傻卻是沒有經歷過太多世故的天真單純,格外的美好,或許再等個幾十年,當這姑娘經歷得多了,若能幸運地活下來的話,她也會變成那些修煉者一樣老辣殘酷。
楚灼發現詹和澤過來,連忙起身,「詹前輩。」
詹和澤朝她微笑,示意她別那麼緊張,方才道:「我記得楚族長說過,楚姑娘是楚家嫡脈五房的子孫……對了,你父親是楚元蒼,我曾和他有過幾面之緣。」
楚灼被這話吸引,好奇地瞪大眼睛看他,問道:「真的?我父親……他是怎麼樣的人?」
詹和澤詫異地道:「你不知道?」
楚灼難過地低頭,「我從小就一個人長大……五房現在只剩我一個人,其他人也不太說長輩的事情……」
聽到這話,詹和澤先是同情她,爾後想到什麼,就有些僵硬。
&前輩?」
詹和澤尷尬地摸摸鼻子,說道:「其實我對你父親的印象不多,記得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武者,武器是一杆銀卷長-槍,他曾說長-槍捅人比較爽……呃,他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楚灼:「…………」
就在楚灼想着要不要按計劃多打聽點便宜爹曾經做的彪悍事時,突然整個秘境都顫動起來。
詹和澤臉上露出喜意,「是武師兄,他得到傳承了……」
話還沒說完,兩人只覺得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捲起,拋進一個憑空出現的漩渦中,根本由不得人反抗。
撲通!撲通!撲通!
三個人先後被瀑布後的岩洞吐出來,掉落到水潭裏,再被上面沖刷下來的瀑布砸得個兜頭兜臉。
楚灼浮出水面,吐出嘴裏的水,將擋住視線的頭髮捋開,就見詹和澤、武晟兩人也從水裏冒出來,往岸邊游去。
楚灼是最後一個上岸的,此時衣服濕漉漉的,黏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纖細的身形,雖然才剛發育,看着也沒什麼曲線和看頭,不過詹和澤兩人仍是禮貌性地轉過身。
靈力遊走一遍後,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幹了。
阿炤從靈獸袋裏出來,幾下就跳到楚灼的肩膀上,看着背對他們的詹和澤兩人,伸出爪子磨了磨。
終於從秘境出來,如同了卻一樁心事,詹和澤的心情十分不錯。
至於武晟,雖然這次由他得到傳承,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少,依然一副冷淡自持的模樣,讓人懷疑他修的是不是無情劍,喜怒不形於色。
詹和澤朝楚灼走來,將一個儲納戒交給她,對她道:「楚姑娘,此行的任務已經完成,非常感謝楚姑娘和你的妖獸的幫助,這是謝禮。」
楚灼接過,禮貌性地說聲謝謝。
&姑娘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你是要先回陵陽,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屹丘山?」
楚灼心中早有打算,說道:「前輩,我想先回家,同族長稟報過後,再去屹丘山尋您,可行?」
詹和澤自然沒什麼意見,這姑娘既然選擇去洗劍宗修行,自是要先此事稟報家中長輩,以免徒增誤會。
詹和澤又問需不需要派個人送她回陵陽,楚灼自然婉拒,詹和澤也沒再勉強。
他將一塊洗劍宗扶天峰的令牌交給楚灼,說道:「等楚姑娘來到屹丘山,可憑這令牌上山尋我,洗劍宗的弟子必不會為難你。」
楚灼雙手接過,再次謝過他。
等他們重新回到山腳下,楚灼便和詹和澤兩人道別,獨自騎着疾風獸往陵南而去。
疾馳一天後,楚灼在一家客棧打尖休息。
先是給三隻小妖獸餵丹藥後,楚灼便開始檢查這次的收穫。
她將詹和澤送的儲納戒拿出來,這儲納戒里的空間並不大,只有五十立方,不過洗劍宗能隨便送個禮物就是一個儲納戒裝着,可見這宗門的財大氣粗。像洗劍宗這樣在晉天大陸的頂級宗門,不僅本身佔據很多小秘境,同時也有很多弟子在修行時,不斷地發現小秘境,宗門裏的財富就是這麼一點一點地積累起來的。
也唯有洗劍宗有這個實力在發現小秘境時,將之提前佔據。
不過並非每一個小秘境都有傳承,有傳承的小秘境相對而言更珍貴,比那些只是無人造訪、以至於生長着許多靈草靈植的小秘境來說,秘境裏的傳承才是人們最看重的。
詹和澤所送的謝禮,皆以水屬性的東西據多,可以適用於她和淵屠玄龜的修煉,顯然是提前就準備好的。
最讓楚灼高興的是,裏面有一百塊靈石和數十匣靈珠,可以讓她用很長一段時間。
花了大半個晚上盤點完這次的收穫,又給化形草的花盆填上兩顆靈珠後,楚灼便帶着三隻妖獸一起歇息。
翌日,楚灼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吃過午飯後,坐上疾風獸,繼續朝陵陽而去。
七天後,楚灼回到陵陽楚家,第一時間便去拜訪族長楚元昊。
楚元昊見她平安歸來,十分欣慰,問道:「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楚灼也不好說小秘境的事情,只簡單地提了下,最後說到自己得到的洗劍宗的修行名額。得到洗劍宗的修行名額,她自然不想浪費,也想早早地去洗劍宗,畢竟以她現在的情況,留在楚家的用處不大,楚家那些功法並不適合她,她也不太喜歡。
楚元昊吃驚地看她,沒想到她竟然能得到洗劍宗的修行名額,這可是很多人求也求不到的事。洗劍宗竟然這麼大方地給她一個在本宗門內的修行名額,可見這次的任務對洗劍宗的重要性,方才會對一個恰巧救了詹和澤、武晟的小姑娘這般大方。
楚元昊看着小姑娘沉靜的臉,問道:「你想去洗劍宗?」
楚灼沒有隱瞞自己的心思,「是的,我想學劍術,洗劍宗的碎星劍很好。」
楚元昊聽到這話,神色有些複雜,不由得想到她的父親楚元蒼。當年楚元蒼也是這樣,和他同一批的人還在學習馭獸的基礎,而他已經走得老遠,楚家甚至無法滿足他的需要,方才提上一杆長-槍,就這麼離開楚家。
而楚元蒼的女兒,也像她的父親那樣,終究要離開楚家。
楚元昊沒說什麼,見她沒什麼事後,就讓她回清心竹林休息,等將這事情稟明族中長老後,便由她去洗劍宗修行。
楚灼帶着三隻妖獸回到清心竹林的竹屋,先在竹屋裏休息一下,等楚玥他們結束一天的修煉後,她便去楚玥的竹屋尋她。
楚玥剛打開門,一隻兩指大的靈目猴朝她撲來。
楚玥又驚又喜,一手接住靈目猴,一邊對楚灼道,「阿灼,你們回來了!快進來坐。」
楚玥對他們的歸來十分高興,距離楚灼帶靈目猴離開恰好就一個月。這一個月以來,楚玥每天都擔心他們,生怕他們在外面出什麼事,又擔心靈目猴沒有主人陪着,會不會吃不好、睡不好之類的,反正就是窮操心。
現在看摟着她的手指頭啃水果的靈目猴,毛髮竟然比一個月前還要油光水滑,可見這次出門,它過得十分滋潤,一點也不想主人。
兩人閒話幾句後,楚灼便將這次答應送給靈目猴的報酬拿出來,「這次多虧有靈目猴跟去,才能讓我收穫頗豐,這是我答應過要給它的報酬。」
楚玥並不在意這種事,原本只是以為楚灼是客氣罷了,哪知道她是認真的。
見楚灼將東西拿出來時,她只是笑笑,只是很快地,她就笑不出來了。
楚灼看着被蛛絲五花大綁的秦景被吊在半空中,迅速地消失在一條山道中,她也隨便挑了一條山道快速跑過去。
斷星崖底有幾條開闊的主幹道,周圍還有無數條相對而言較為狹窄的山道。這些山道的地勢狹窄,氣漩較少,而且氣漩的高度大多數只有半丈到一丈,吸絞力並不大,對於低階武者而言並不危險,這些山道也是連通幾條主幹道的通道。
楚灼跑了會兒便停下來,蹲守在一條氣漩前,正好此時那氣漩噴出一塊碎星石,楚灼一揚手中的星網,將那塊碎星石網住。
剛抓住碎星石時,身後幾百丈處就感覺到兩道氣息,接着是一道甜美的聲音傳來。
&位師妹,你先前看到有人過來麼?」
楚灼轉頭看去,就見不遠處是一對男女,男的五官俊逸,穿着一襲白色的流雲長袍,外罩青紗,格外的俊逸瀟灑,風度翩翩。女的穿着粉色的月華裙,頭插寶簪,腰間懸着一根細長的青色長鞭,看起來嬌俏又美麗。
看到楚灼時,那兩人也有些驚訝,實在是這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看着就好欺負。不過也只是看着,這一帶可是危險區,一般的洗劍宗弟子不會輕易過來,她敢跑到這裏,應該是有什麼倚仗,大多數聰明人很少會以貌取人。
當下那身穿月華裙的女子一臉憂心忡忡地問:「這位師妹,我們一個同伴先前取碎星石時不慎受傷,後來走失了,也不知道在哪裏,我們都急着找他,你見到他麼?」接着又將同伴的模樣穿着描述一番。
楚灼神色沉靜,微蹙着眉稍,聲音清柔,「我也是剛到來這裏找碎星石,並未看到什麼人過來,可能他並沒有走這邊。」
那姑娘心裏並不相信,面上卻不顯,依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又問了幾句,見楚灼都是一副平靜或者不知的模樣,心知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
他們看起來很急,也不知道是真擔心受傷的「同伴」,還是其他。
楚灼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突然發現旁邊的氣漩又噴出一塊碎星石,躍起身掠過氣漩上空,用星網將那塊碎星石網住。
只是一階的碎星石,小如姆指,實在小得可憐。
楚灼扁了扁嘴,依然將它放到腰間掛着的一個用來迷惑人的布袋裏,那裏放着好幾塊三四階的碎星石。
楚灼又在周圍收了幾次碎星石,都是一二階,很少有三階的,見這些氣漩短時間內不會再噴碎星石,她才往另一條山道而去。
楚灼離開後,那兩人從旁邊的掩體走出來。
月華裙的女子說道:「燕師兄,看來這姑娘確實沒遇到秦景,現在怎麼辦?」說到這裏,她有些憂心,若是讓秦景逃出去,讓人知道他們做的事情可不好。
被稱燕師兄的男子臉色有些冷酷,寒聲道:「那秦景是往這一帶逃的,他受的傷極重,不可能跑得遠,這一帶我們都仔細找過,卻沒有找到人,如果不是被卷進氣漩中,就是被人藏起來。」
聽到這話,那月華裙的女子氣恨道:「剛才那女人果然有嫌疑!燕師兄,必須查清楚他是洗劍宗哪個峰的人,才好作安排。」
燕師兄應一聲,又看一眼楚灼離開的方向,對其師妹道:「奴雙師妹,你先離開,我再過去看看。」
月華裙女子心知他對楚灼依然不放心,仍想跟去瞧瞧,便應一聲。
兩人很快就分開行事。
燕師兄循着楚灼的氣息跟上,不過在進入一條主山道時,看着周圍那沖天而起的巨大氣漩,發現楚灼的氣息在氣漩周圍消失,不禁皺起眉頭。
這一帶都是高達百丈的氣漩,吸絞力尤其可怕,那女子不過才凝脈境九重,根本無力抵擋這氣漩的吸絞力,敢靠近的只有死路一條。可她的氣息在這裏消失,他可不認為有人會蠢得來這裏送死。
燕師兄凝眉看着周圍高大的氣漩,半晌方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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