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醒來,我揉了揉仍然有些疼痛的腦袋,接着關於昨天晚上的一些片段斷斷續續的出現在我的腦中。
「我操!」我猛地坐了起來,看了看身邊空空如也,但凌亂的床單和至今仍在酸痛的腰無一不在證明着昨晚的瘋狂。
媽的,王浪王浪,你這名真不是父母的奢望,明顯父母低估你了。我鬱悶地點了根煙,然後輕手輕腳地穿上內褲,出了臥室,看到廚房裏那個哼着歌穿着一身睡衣給我做早點的身影,開心地笑了
我墊着腳偷偷溜到了蘇瑜的身後,而後從後面抱住了她,將頭枕在了她的肩膀上。
「流氓。」蘇瑜白了我一眼,而後繼續煎着鍋里的雞蛋。
「昨天也不知道哪個女流氓…..」我剛說到這,蘇瑜立刻羞紅着臉轉過身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感受着蘇瑜豐滿的軀體和胸膛傳來的擠壓感,我邪惡地笑了。
蘇瑜明顯也感到了我身下的變化,再看我臉上的表情焉能不知道我心裏所想,她用蚊子一般的聲音小聲說道:「還做着早餐呢。」
我一把抱起蘇瑜,然後把廚房的火關了,抱着蘇瑜直接回到了臥室,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
「我現在想吃你!」說完,我再次將蘇瑜壓在了身下。
一直折騰到中午,我倆才穿戴整齊走出了蘇瑜的房子。蘇瑜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倆漫無目的地逛着街。
「她婚禮你去麼?」蘇瑜突然問道。
「啊?」蘇瑜這個問題直接給我問傻了,然後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樣啊。」蘇瑜沉吟了下,然後狡猾地笑了「想不想讓她對你刮目相看,後悔自己的決定?」
「廢話,當然了。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啊?」
蘇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包在姐姐的身上,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妥妥的。」說完,她在我耳邊說了一席話。
「這…..行嗎?」我猶豫地看向了她。
「喂,王浪。她可是把你甩了移情別戀誒,你不想報復她嗎?你不想讓她後悔當初的決定嗎?」蘇瑜像個小惡魔一樣不停地用言語刺激着我。
「好吧。」我的眼神從猶豫變為了堅定「就按你說的辦。」
「我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會見面不要提這件事。」蘇瑜笑着說道。
「為什麼?」我承認,蘇瑜這句話直接打消了我對這件事的最後一絲顧慮,但我還是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
蘇瑜吻了我一下,然後用纖細的手指指着我的胸口說道:「你這裏有我就好了,我不會強制要求你什麼的,畢竟你還年輕。」
蘇瑜越是這樣說越是加深了我心裏的罪惡感,我身邊的女人無論是顧斐爾,田璐還是蘇瑜,都從不會強制要求我做什麼。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哪天必須做選擇的時候我一個都割捨不下。
蘇瑜笑了笑,然後沖我揮舞了下小拳頭:「浪子,別想別的了,這次是我們第一次合作,一定要把這件事乾的漂漂亮亮的。這次行動就叫做報復前對象大作戰!」
「好吧。」
時間:下午3點 地點:杭州水天飯店 人物:我,顧斐爾,朵兒,蘇瑜,田璐。
「事情呢,就是這樣。希望各位親愛的姐姐們能幫我搞定這次報復前對象大作戰!」
在場的四個女人在聽完我的一番講述後,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我,然後田璐率先開口。
「這個什麼報復前對象大作戰,是你想的?」
「恩恩。」我點了點頭。
「果然,也就你這種逗逼能想出來這樣逗逼的事情。」朵兒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幫忙倒不是不可以,問題有嘛好處嗎?」顧斐爾笑了笑。
「你們都我親姐,幫幫忙唄。你看我都被那女的傷成什麼樣了,幫我出口氣還要好處!」我一臉委屈地說道。
「哎。」蘇瑜嘆了口氣「小浪子也挺可憐的,就幫他這一次唄?」
幾個美女猶豫了下,然後均點了點頭。
「在哪辦婚禮啊他們?」顧斐爾問道。
「啊?」我楞了一下,然後尷尬地拿出手機給沈欣的朋友打個電話。
「喂,我王浪。沈欣婚禮在哪辦?」我開門見山地說道。
「紫衫酒店晚上6點。浪子,姐們我是支持你的,我這還有點事,明天加油吧。」說完,她掛了電話。
「紫衫,紫衫。」我念了兩遍這個名字,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聽過「對了!」我猛地拍了下腦門,絲毫不理會周圍四女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掏出手機給陳斌致了一電。
「喂,斌哥。紫衫飯店是咱天鳳的場子嗎?」我記得陳斌之前跟我介紹天鳳下面的場子的時候曾介紹過這個地方。
果然,陳斌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覆。
「斌哥,我明天可以讓紫衫幫我辦點事嗎?」
「啥事啊,小浪子?你他媽昨天不聲不響地突然哭了,整的嚇我一跳,出啥事了?」陳斌雖然在罵我,但言語中卻流露出濃濃的關心。
我把沈欣的事簡要地跟陳斌說了一遍,陳斌聽完直接在電話那邊破口大罵起來。
「媽的!你說你是不是腦癱,是不是賤的難受?一個這樣的女的還至於哭,你是沒見過女的還是怎麼着!」陳斌絮絮叨叨罵了我得有五分鐘,我只得在電話這邊一邊擦汗一邊點頭,直到最後,陳斌給我甩了一句「紫衫那裏我幫你打招呼,你明天直接去報自己名就行了。媽的,還他媽一個情種。」說完,陳斌掛斷了電話。
「咋了,被陳斌罵傻b了吧?」顧斐爾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管我!」我咬着牙看向了她,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咬的架勢。
正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我看了眼來顯,走出了飯店。
「岩哥,怎麼了?」
「小凱的事他跟我說了,這事謝謝你了。」宋岩看起來心情不錯,言語中一直流露着笑意「我讓你查的魂組的事怎麼樣了?」
「恩,我查到了兩個人。一個人叫窮奇,是一個狙擊手,還有一個人叫饕餮,是一個大夫,這倆人現在都在天津。」
「描述下這倆人的性格和樣貌。」
「窮奇這人沒怎麼接觸。饕餮這人的性格比較怪,有點難描述,不過這人非常的心狠手辣。至於樣貌……」我沉吟了下,然後說道「饕餮是一個瘦高的人,臉上有兩道疤,很好辨認。」
「恩,行,我知道了。在陳斌那小心點,別露出什麼馬腳,這月的錢我給你打卡里了,好好干,前途無量。」
掛了電話,我的內心有點忐忑。因為我剛才給宋岩描述的根本不是蕭超的模樣,完全是我瞎編的一個,蕭超算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恩將仇報。而且隨着跟陳斌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內心中的愧疚感與日俱增。
「操,什麼破事!」我大罵了一句,而後轉身回到了飯店。
當我坐到椅子上的時候才發現桌上的四個女人都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顧斐爾率先說道:「預祝此次幫助王浪浪報復前對象大作戰圓滿成功,乾杯!」
「等等!」我看着自己面前飯碗中的白酒說道「你們用這么小的裝着飲料的杯和我這一碗白酒干?」
「對啊。」顧斐爾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你不干也行,不過我好像突然想起來明天得工作。」
「啊,對了,我明天得去陪田璐逛街,對吧?」朵兒煞有其事地對田璐說道。
「哪有。」聽到田璐這麼說我恨不得上去親她一口。媽的,還是我大德大威大璐姐對我好,不過田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徹底放棄了抵抗。
「明明是咱三去逛街啊。」田璐指着蘇瑜笑着說道。
「祖宗們,我錯了,我幹了還不行嗎?」我無奈地舉起了杯。
「乾杯!」
我咬牙喝完這一碗白酒,喉嚨中火辣辣地,連眼睛都被嗆紅了:「明天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我紅着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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